李方海嘴上酸溜溜的嘲諷著顧靈,實際上他哪裏是睡不著,他是被活活餓醒的,他以為,按照往常的習慣,起床就能有早餐吃,沒想到起床來看到廚房冷鍋冷灶,顧靈正在睡大覺,才氣急敗壞的坐在客廳裏麵等著顧靈起床。


    聽到有開門動靜的李方海,沒有回頭,直接帶著嘲諷,“喲!你也舍得起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懶,我都在客廳等你大半天了,顧靈快點去做飯,我吃完了,還要去上課。”


    顧靈……


    “李方海,你怕是沒有睡醒吧!你既然說等了我大半天了,那怎麽不自己去廚房做,就等著我給你做好,你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


    李方海聽到顧靈在大清早詛咒自己,氣的轉過頭去,橫眉豎眼的看著顧靈,“顧靈,我一個大男人如何進廚房,進廚房的都是女人,再說了,我剛剛進去廚房,裏麵連粒米都沒有,我拿什麽煮,真不知道你把糧食藏到哪裏去了,還藏的那麽好。”


    嗤…“李方海,你真的有些搞笑,你一沒有種田,二沒有花錢買米,廚房自然是沒有米啊!難道你以為耗子會搬米來我們家,我們家隻有賊往外搬,耗子可不會往內搬哦。”


    李方海聽著顧靈那含沙射影的話,頓時怒氣直衝天靈蓋,“顧靈,你有話就說,不要在那裏含沙射影的,什麽叫做我一沒種田,二沒有花錢買米,我們是一家人,種田你種了就好了,我的工資我要做我的事,哪裏會有多餘的,拿來給你買米。”


    聽到李方海這話的顧靈實在是忍不了了,不想再與李方海做口舌之爭,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一把抓住李方海的頭發,把她推到庫房。


    揪著他的頭發,迫使他看著庫房,“李方海,你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今年所有的糧食,就這麽一點了,就算是這一點點,也隻是我和小星的口糧,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顧靈手底下的李方海還在不斷的掙紮,試圖掙脫顧靈的束縛,“顧靈,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把你男人這麽抓著成何體統,你個潑婦,放開,放開。”


    李方海實在吵得厲害,顧靈給了李方海邦邦兩拳,一下安靜不少,“李方海現在你能安靜認真的聽我說了嗎?”


    剛挨了顧靈兩拳的李方海……


    顧靈見李方海已經安靜了下來,繼續說道:“李方海,這個家你也是一份子,可是你一個大男人從來就沒有承擔起養家的重任,所有的壓力都給到我,如果僅僅是這樣子,倒沒有什麽,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敢動小星的學費,那學費你知道我是湊了多久才湊齊的,就因為你的這一操作,害的小星整整比其他人晚入學一個星期。”


    “李方海,你是小星親爹,不是繼父,你為何要對親生兒子如此狠心,把親生兒子的學費偷走,被我發現,還對我下狠手,就為了養你外麵那個婊子和她兒子。”


    李方海,我現在真的時刻都在懷疑,你前期做那麽多借錢出去的事情,隻是為了現在做鋪墊,李方海現在的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給張祖德戴了帽子,所以你才對張小亮,還有他媽那個掏心掏肺,把自己親生兒子自知事外。”


    被顧靈邦邦兩拳打懵的李方海,被顧靈這一番話刺激的又使勁掙紮起來,邊掙紮邊叫喊,“顧靈,你胡說,你不要在那裏汙蔑我的清白,你更不要汙蔑郝新柔,我與她清清白白,天地可鑒,事情不能憑著你一張嘴就在那裏給人定標簽。”


    “哦…是嗎?清清白白,汙蔑,這兩個詞語你都有臉說,你們要清清白白,為什麽被我抓到那麽多次摟摟抱抱,你要說我汙蔑,李方海,你自己出去看看,出去打聽打聽,哪個大男人不管自己老婆和孩子,去管一個寡婦帶著的兒子。”


    “而且我記得張小亮和小星是同年吧,李方海你有沒有對比過他們兩人的身高體重,身體素質。”


    “沒有吧,你隻知道護著郝新柔和張小亮,從來不惦記著自己兒子。”


    “鬆手、鬆手、顧靈,你簡直越說越離譜,我多幫一些郝新柔怎麽了,她沒有老公,是個守寡的女人,就算是我多幫她,那也是我大發善心,顧靈,你沒有讀過書我不怪你,書上常說,人要多幫助老弱病殘,像你這樣的文盲懶得跟你說。”


    “對,我文盲,但是我在文盲我也知道禮義廉恥,我知道要與她人的丈夫保持距離,我不會纏著她人的丈夫有家不回,有錢直接給她,他這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顧靈,看吧,你又在罵人,整天就知道罵人,平時你就老是說我跟你說不到兩句,我如何跟你說,你隻是勉強認得幾個字,我一跟你說,你就讓我交工資,你就說田裏麵的收成,你就說小星的學費該交,要麽就讓我不要再出去做善事,我跟你說什麽說,你真是一點都不如郝新柔。”


    “還有,顧靈你不要這麽市儈,我是人民教師,不要讓人家覺得我的妻子張口閉口就是錢,簡直是比古代的地主還要貪錢。”


    顧靈……tmd,實在受不了了。


    顧靈一掌敲擊在李方海的後脖頸。


    李方海見顧靈沒再說話,沒過一會兒,李方海感覺到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顧靈拖著李方海往雜物房走去,把李方海扔到雜物房出去找了兩根繩子,把他的手腳捆起來,再拿布把他的嘴給堵上。


    既然他覺得原主市儈,郝新柔清風明月,那他就要感受一下原主長期餓肚子的感受,錢沒見拿回來,一天到晚的事也沒見做,就知道吃原主的,喝原主的,還嫌棄原主不支持他的慈善事業,他所謂的慈善事業全部做在郝新柔家裏,郝新柔拿著李方海“借”的錢,吃好的,穿好的牛奶,這些長期家裏麵就沒斷過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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