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要吵了!”沉默了很久的林靜開了口,“好吧!我帶你們出去。你們跟我走就可以了!”


    就這樣,四個人跟在林靜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走,張強示意馬力他們還是應該小心點,免得這個人還會耍什麽花樣。


    林靜帶著其他四人左拐右拐,走到一條路的盡頭,林靜突然停下了腳步,“到了。”


    眾人相互看了看彼此,一臉懵懂,前麵明明是一堵牆,而且還是死路一條,怎麽會……莫非這就是那張圖上的機關?由於謝穎穎的白色襯衫的材料不是棉的,所以血染上去很快就虛化成了一片,馬力根本看不清圖上畫的是什麽,所以他們辛辛苦苦得到的圖卻沒了用途。


    “其實每一個死路都是一扇門。”林靜靠在牆的右側,並且示意讓其他人靠在左側,然後指著腳下的地磚說,“其實這塊地磚是有重量感應的,必須是低於55公斤而高於50公斤的體重的人站在上麵,然後用力敲打地磚上方牆壁上的第五塊磚,大門就能開了。”說著,伸出拳頭用力的敲在第五塊磚上,剎那間,眼前的那堵牆突然裂開,片刻間牆壁崩塌露出外麵的荒野,原來這裏已經是荒村的野外,當他們看到外麵的風景之後,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一時間得意的忘乎所以,四個人紛紛跑到外麵仿佛重生一般的狂歡……卻忽略了一直站在裏麵的林靜,林靜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那個安靜而憂鬱的林靜看著外麵充滿熱鬧與歡喜的兩對情侶,放大了林靜此時的悲傷,因為她不能動了,因為她一動,便會放鬆腳下的重力感應,導致迷宮的在一瞬間自動毀滅。


    歡樂中的馬力下意識地回頭一瞥,他發現林靜仍然站在迷宮門口處,一動不動,他呼喊著林靜的名字,拚命的朝林靜招招手,示意讓林靜與他們一起慶祝,但是當他看到林靜那種彷徨的眼神時,馬力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不安,同時也意識到林靜安靜的背後定是一種強大的痛苦。


    馬力也突然靜止了,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他似乎又有些想不通,當所有人從慶祝的喜悅中走出來時,馬力已經開始慢慢靠近林靜,當其他人聽到林靜對馬力喊道,“你別過來,這兒危險!”時,其他人也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馬力沒有聽從林靜的勸告,仍然堅定的朝林靜的方向走去,就在其他人被林靜的行為震撼而不能動彈的時候,正當馬力一步步接近林靜,想要解救林靜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林靜大喊一聲,“馬力你要記住你給我的承諾。”之後,林靜輕盈的一跳,剎那間一股強烈衝擊波將馬力擊倒,原來林靜腳下踩著的是一個槓桿裝置,當槓桿被下壓時,則從而啟動震盪裝置,將堵在大門處的石磚震碎,同時槓桿下麵則是一個按壓式引爆裝置,當引爆裝置被啟動之後,如果上麵沒有壓力,那麽引爆裝置就會引爆埋藏在迷宮門口處的炸彈,從而炸彈爆炸,迷宮路口繼續被封堵住。


    其他人站在遠處,看著被炸成廢墟的洞口還冒著濃煙,當馬力從地上爬起雙眼看著不斷上升的濃煙,馬力深深的嘆了口氣,默默的為林靜祈禱,希望她在天堂不會再有壓力,不會再悲傷,同時心裏也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助林靜就出林晴,這就是林靜在走出*門的時候悄悄跟馬力說過的話。


    無形敵37


    馬力他們在林靜捨命的幫助下,終於逃離了那些人的控製範圍,至少當時的馬力他們是這樣想的,接下來要發生的,我將用第一人稱來講述馬力的故事。


    太陽升起來了,我們迎著太陽照射在暮城的第一縷陽光,滿身疲憊的回到了暮城的市區內,自以為安然的我們*的哼著小曲進入了暮城刑事局,迎接我們的是李雲山隊長欣慰的笑容,雖然我讀不懂他為什麽而欣慰,但是他看到我們時的笑容我相信是由衷的。


    我和張強一同向李雲山隊長介紹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同時李雲山隊長也向我們傳達了一個好消息——三起案件都是由同一個人所為,並且都與兩年前的那場車禍有關,與馬力之前的推論一模一樣,第一起案件裏,是兇手在飲料裏下毒,這種毒素主要對心髒有所刺激,當身體劇烈運動而加快心髒跳動的同時毒素髮作,使心肌超負荷運作從而導致死亡,兇手下完毒後與其親熱,使心髒加速跳動從而使藥力發作,導致死者冷墨死亡,並且在死者身上提取的油脂裏摻雜另一種汗液,而這種汗液經過化驗得出結論是屬於男人的汗液,這也是馬力推斷的變性人所為的結論相吻合;後麵的那個是攝影師陸建,根據現場監控錄像的記錄,可以看出兇手身高越170公分左右,身材苗條,與當時服務員的描述基本相符,殺人手法是她事先了解到陸建每次在拍攝完成後都由滴眼藥水的習慣,所以她事先在眼藥水裏下了強酸性的溶液,然後當陸建與辦成模特陳露的兇手拍完當天的攝影任務回到酒店準備休息的時候,他滴了眼藥水,當眼藥水強酸刺激眼睛導致劇痛的時候,兇手一刀將其捅死,並且很快處理完現場,然後再撥打服務台電話,服務員進來之後,便將服務員打暈然後將其衣服*放在死者的床上,兇手當然也是那個男扮女裝的男人,這個男人很有力量,因為陸建眼睛受到刺激之後一定會有超乎平常的力量,而可以將其捅死的人也一定具有比陸建更強大的力量,因此推斷為是男人,當然在陸建的嘴唇找到唇膏,唇膏上還沾了另一種與死者dna不相符的唾液,經過化驗與冷墨的兇手dna相吻合;前兩起案件都是用美色引誘男人,那麽第三起死者是個女人,該怎麽去做呢?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樣有此一問,其實很簡單,李雲山繼續敘述著,第三起案件則繼續延續了前兩個案件的方法——瑟誘,隻不過這次又或的不是本案死者,而是死者的老公,當然這需要一個長期的計劃,先與其接觸,然後慢慢再**,最後發生關係,說刀這裏大家一定又會有疑問,男人和男人怎麽發生關係?難道方雯的丈夫是雙性戀?這當然不排除,不過方雯的丈夫是雙性戀,那麽同時冷墨和陸建總不會也是雙性戀吧?所以根據馬力當時的大膽設想,我們也有理由相信,這個人一定是個變性人,兇手先去**方雯的老公,然後再想辦法讓方雯知道她和她老公的行為,然後再找方雯攤牌,約方雯在文化廣場見麵,在那個晚上,方雯早早就來到了文化廣場,可是兇手卻遲遲沒有出現,當二十二點準時到來時,方雯的電話響了,沒錯,就是兇手打來的,原來兇手早就在附近某處的製高點用狙擊步槍瞄準了方雯的方位,同時當與方雯的電話撥通之後,行動電話的屏幕成了黑暗裏最亮的聚焦點,兇手瞄準射擊,一定能打到方雯的頭部,一槍斃命。兇手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吸菸,所以他等待方雯時,向製高點的高樓底下丟了很多菸蒂,所以從菸蒂中提取了他的唾液,依然是那個dna的唾液,兇手足以證明就是那個變性連環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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