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雷聲和越來越黑的天空給了三人極大的精神壓力, 其中兩個都扭頭看那個穿唐裝的人,壓低聲音問道:“大師兄, 怎麽辦?”


    唐裝男陰神色陰沉地看著臉上掛著淡笑的林清音,嘴唇微動,用低不可聞地聲音說道:“別聽那丫頭胡說八道, 要是害個人就能被雷劈, 從師父到咱三早就被劈的連渣都不剩了,還能輪到今天的雷?這就是天氣正好趕巧碰上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天氣預報就沒有一個準的時候!”


    另外兩個聽唐裝男這麽說, 心裏多了些底氣:“行, 我們聽大師兄的。再說咱也不可能真走,師父要這底下的東西呢,咱拿不到回去也不好交代。”


    三個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半天, 韓老頭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 不過越看越狐疑:“你們三個不會真的是來害人的吧?”


    “哎呦,你這大爺怎麽聽風就是雨呢?”唐裝男一臉委屈的喊冤:“你說我們素不相識的能害你們什麽,不過是看著你家風水不好想幫你改一改。既能讓你家人恢複健康, 我們師兄弟三人也能拿到一筆酬金,兩全其美, 多好!”


    唐裝男把賺錢的話說的很直白,倒讓韓老頭少了一些懷疑:“那你們說要怎麽改?”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一人說道:“你這院子裏埋著大凶之物,早些年這東西凶氣弱對你們來說沒有什麽影響, 但是現在大凶之物已成,要是再不將它取出來,輕則你家人重疾纏身,重則一家老小都得沒命。”


    唐裝男接著話頭往下引:“一會我們會用羅盤定好凶物的位置,布下陣法,用符紙將那凶物抓住。不過鑒於這凶物對人傷害極大,我們必須把它用黃表紙包好帶走,免得它以後繼續害人。”


    唐裝男說的十分嚇人,韓老頭的臉都嚇白了。韓天海自然不信這三人的信口胡說,轉頭問林清音:“林大師,你看呢?”


    林清音一來就把這院裏院外都看了一遍,確實在這院子裏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也明白了這三人大張旗鼓到底是為了什麽。不過她和這三人不一樣,林清音不貪圖這東西,也沒打算占為己有,她就想趕緊把這事處理完,看天色再過二十分鍾就要下雨了,若等雨停再處理又得耽誤大半天的時間。


    見韓天海問自己,林清音也沒藏著掖著,指著院子外麵說道:“院子外麵被人設了個鎖龍局,這裏的氣場被牢牢的鎖在了院子裏麵。再好的氣運隻要是無法運轉流通便是死地,更何況這院子裏龍氣太足,若是自然流通的話,多餘的龍氣會泄出去,剩餘的那些能夠滋養你們的身體提升你們的氣運,所以我一直說你們家這裏是風水寶地。可現在因為鎖龍局的緣故,龍氣無法外泄隻能積壓在院子裏,普通人壓根就無法承受這麽多的龍氣,所以你們一家人才會接二連三的生病。”


    “龍氣?”剛剛吞了一個龍珠的薑維對龍氣特別感興趣,不過他還是感應不出龍氣是什麽東西,隻是覺得呆在這院子裏挺舒服的。


    “小師父,這裏為什麽會有龍氣?”薑維看了看院子裏:“這裏也沒水池子啊?”


    林清音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吃了一個誤吞龍珠身帶龍氣的鯉魚已經算是氣運逆天了,這是沒吃夠還想再來一條?怎麽那麽膨脹呢!


    “這地下有一根龍骨。”林清音的神識探入地下,這根龍骨並不算大,目測也就二十公分長,但上麵帶的龍氣卻十分驚人,估摸著應該是龍最靠近心髒的那跟骨頭。


    林清音說的簡簡單單,但唐裝男三人的臉色都變了,她沒想到這個年輕輕的小姑娘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師父足足用了小半輩才研究明白的東西,並且還把他師父費盡心思才布好的鎖龍局說的明明白白的。


    要知道這個鎖龍局並不是十分容易,單布這個陣法就用光了他師父積攢了一輩子的家底。而且這個陣法對布陣的人要求極高,就連他師父那種高人布完這個陣法也足足躺了半個月都沒起來,現在渾身骨頭還軟呢,要不然也不會把取龍骨這麽重要的事交給他們。


    不過即使今天來了強勁的對手他們也不能退讓,這鎖龍局最多撐兩個月就會被龍氣頂開,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他們必須在今天得手的,師父可沒有第二套家當來布這個陣法了。


    在三人打量著林清音評估她能力的時候,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的韓老頭越聽越糊塗。不是說龍是神話裏的嗎?怎麽會留下什麽龍骨,還什麽龍氣害的自己家人生病,怎麽聽著這麽扯淡嗎?


    韓老頭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林清音:“你到底會不會啊?怎麽聽著這麽胡扯呢?還不如他們說的大凶之物聽著可信呢!”


    林清音一臉無奈地指了指那邊的三個人:“若不是為了龍骨你以為他們三個是幹什麽來的?你們家外麵的鎖龍局就和他們三個有關。”


    三個人雖然心虛的眼睛直閃,但嘴上卻死不認賬:“沒有,不是我們幹的,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韓天海雖然覺得龍骨的事聽著有些玄乎,但是自己既然請林清音來了就得信任他,所以直接從工具間拿了個鐵鍬出來:“林大師,你說龍骨在哪兒?我給挖出來!”


    韓老頭見兒子相信龍骨的事,覺得可能是自己真的不懂,畢竟自己兒子是大學教授,可有文化了。


    既然真的有龍骨的話,韓老頭覺得還是不要隨便挖比較好,他連忙攔著說道:“不是說因為外麵有鎖龍局的原因咱家才生病的嘛,既然這樣直接把陣法破開不就得了。”


    三人聽到這話心裏不免都嗤笑了一聲這老頭見識短,這鎖龍局布局難破局更難,就連他師父都沒這個本事,更何況這個小丫頭。


    林清音腳尖在地上點了點:“這院子現在就像是一個打足氣的氣球一樣,破局宛如那針紮氣球一樣,氣流會直接將這個炸平。若是先將龍骨取出挪到陣法外麵去,再將院子裏麵的龍氣吸走,這時候破開陣法才是最安全的。”


    “爸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韓天海把老爺子往屋裏推:“這馬上就掉雨點了,你趕緊進屋去!”


    老頭死強著不樂意:“不行,我活了一輩子還沒見過龍骨呢,我得看看長啥樣!”


    “這有啥好看的!”韓天海氣的直跺腳:“你是能拿這骨頭煮肉還是燉湯啊,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這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是個招災惹禍的累贅,你別看也別想,咱家人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強。”


    韓老頭琢磨了一下也是這個事,他轉身進了屋子搬了個凳子坐門口瞅著,他不想要什麽龍骨,就是想看看那龍骨長啥模樣。


    “林大師,我是不是先把這地磚起開?”韓天海拿著鐵鍬戳了戳青石板:“不知道得掀開幾塊?”


    林清音搖了搖頭:“不用這麽麻煩,你們讓開一些。”


    薑維和韓天海立馬聽話的站在了林清音的後麵,但是那三個人就是為了龍骨而來的,自然不會聽林清音的話,反而往前邁了兩步,站在離林清音前麵不遠的位置。站好以後三人還偷摸的互相使了眼色,打算在龍骨出土的瞬間將東西搶走,這丫頭片子小胳膊小腿的肯定打不過他們。


    林清音走到院子中間,那三個人趕緊跟了過去,就站在林清音身前一米的位置。林清音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微微一笑,然後拿腳尖往地上輕輕一點。隻見青石和泥土猛的從地下掀了起來,連泥帶土帶石板朝三個人飛過去,直接將三人衝出去三四米遠,被泥土石子打的灰頭土臉的。


    可這還不要緊,最令人驚恐的事那塊長寬各有一米的青石板也飛到了半空中,正好是在那三人的的腦袋上方,正急速地往下落。


    這一石板掉下去恐怕這三人的命就沒了,林清音和韓家肯定得為此負責,賠錢是少不了的,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林清音自然不會讓他們死的這麽容易,抬起手輕輕一揮,那塊巨大的青石板瞬間往旁邊移了三四米,林清音又淩空用手一托,將那塊石板穩穩地放在了地上。


    三個人剛才被巨大的恐慌淹沒,眼睛都盯著那塊石板沒敢往別處看,壓根就沒注意到林清音的動作。但是韓天海就不一樣了,他就站在林清音的身後,看到林清音明明離這那青石板四五米遠,但輕飄飄的一揮手就改變了石板墜落的方向,這簡直是打破了他活了半輩子積累的物理常識。


    韓天海覺得,林清音有點像神話故事裏的仙人一樣,好像無所不能。


    ***


    院子中間多了一個四五米的深坑,薑維探頭往下麵瞅了瞅,並沒有看到骨頭之類的東西。他特別積極的拿起了一旁的鐵鍬:“小師父,是不是還得往下挖啊?我來替你幹活吧!”


    林清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至少得挖五十米,你準備挖到什麽時候去?”


    “五十米?”這回不緊韓天海愣了,就連三個人都有些目目相覷。他們自然知道龍骨埋藏的地方不會那麽淺,但他師父估計也就二十來米,所以他們準備的符紙和工具都奔著二十米的位置去的。其實要是穩妥一點應該準備力量更大的符紙,隻可惜實力不允許啊,這都快要了他們的老命了。


    看著林清音兩手空空什麽都沒帶,三人坐在土堆裏直嘀咕:“你說她都沒有符紙也沒有工具怎麽能把龍骨挖出來?”


    “管她怎麽挖呢?我們隻管搶就行。”坐在土堆中間的大師兄身上的唐裝現在看著和抹布似的,他伸手往口袋裏摸了半天才拽出來兩張符紙分別遞給了他的兩個師弟:“這小丫頭片本事不小,我看咱三個加起來還真未必能打的過她。一會龍骨出來了,我帶著龍骨先跑,你們兩個得替我撐一撐攔住她,實在撐不住再貼上神行符跑。”


    看著兩人有些不情願的神色,唐裝男的聲音裏帶了幾分厲色:“你們想想師父為了這個龍骨付出的代價,要是龍骨拿不回去咱們三個都活不成不說,就是死了魂魄都逃不出師父的手心。”


    另外兩個人似乎想起了什麽似的,臉色頓時變的煞白,當下什麽話都不敢說了,捏著符紙從土堆裏站了起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三個人灰頭土臉的走到了坑邊,誰也不吭聲。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已經沒有必要掩飾什麽了,反正掩飾人家肯定也不相信,反而顯得自己和跳梁小醜一樣可笑。


    林清音用神識圍著龍骨轉了一圈,龍骨似乎感應到了神識的刺探,掙紮著想反抗,可周圍忽然出現一個金網將它牢牢的鎖在那裏。


    林清音的神識落地了金網上,這也是一個鎖龍陣,可這個鎖龍陣比這院子外麵的可高級多了。這個陣法是附在了骨頭之上的,林清音猜測當初有大拿用這個陣法鎖住了這條龍,後來龍雖然死了,但陣法依然附著在它的身上。


    這樣看來,當初吞了龍珠的那個鯉魚已經算是逆天的好命了,稀裏糊塗把鯉魚給吃了的薑維簡直好命的都人神共憤了,林清音立馬轉頭瞪了薑維一眼:“哼!”


    突然被林清音瞪了一眼的薑維懵逼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道:“小師父怎麽了?”


    “沒事!”林清音憋屈地說道:“你離我遠點站。”


    “哦!”薑維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聽話的找了個離林清音最遠的位置,老老實實地站在院子的角落裏發呆。


    林清音耍了一下小脾氣後覺得心裏痛快多了,她將神識探入地下,飛快地找到陣法破損最嚴重的位置,用神識狠狠地將它撕開。龍骨雖然沒有了意識,但是依然有本能,在鎖龍陣破開的瞬間直接一個翻身,從地底下衝了出來。


    林清音破陣法的時候是閉著眼睛靠神識的,但是對麵三個人卻不知道,他們看著林清音閉著眼睛和打瞌睡似的,一個個的都有些發懵,正彼此交換著眼神呢,忽然對麵的林清音猛地睜開了眼睛,嚇的他們三人同時往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一道輕微的龍吟從耳邊響起,緊接著一根瑩白色的骨頭從坑裏飛了出來,徑直朝站在牆根打哈欠的薑維撞了過去。


    薑維一個哈欠還沒打完,就感覺胸口被什麽東西撞擊了一下,他捂住心髒的位置後退了兩步,等拿開手以後卻發現手心裏空空的,什麽東西都沒有,他一臉茫然地往四周看了看:“誰打我?”


    所有人都轉頭看著薑維,在他們眼裏,那根龍骨頭一出來就直奔薑維而去,撞到他胸口後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韓天海盯著薑維的胸口直瞅,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真的想把薑維的衣服掀起來看看,他總覺得那裏頭像是藏了一個黑洞。


    然後這一切在林清音的眼裏則是另一個從場景。她用神識試探那根龍骨的時候就發現了,龍骨上麵殘留了一道本能,所以龍骨才會在地下那麽不消停。而龍骨出來後徑直朝薑維而去,林清音還用是神識攔了一下,可居然沒攔住。


    龍骨掙脫開了林清音的神識後,徑直朝薑維而去,在和他胸口接觸的一瞬間進入了薑維的體內,和胸前的一根骨頭合二為一。就在這時院子裏的龍氣就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樣,瘋狂的往薑維身上湧入,而薑維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還一臉委屈的摸著自己的胸口,總覺得自己被人偷摸下黑手了。


    林清音立馬抬起手來掐算了一下,這卦相就像是被一個看不見的薄紗擋著,怎麽算都不明晰,隻隱隱約約能看出薑維和這龍骨似乎有什麽關聯。


    若是往這個思路想的話,薑維吞龍珠可能不僅僅是因為運氣好的原因,估計有什麽讓人不知道的更深層的淵源。


    ***


    等著抓龍骨的三個師兄弟看到龍骨在消失在薑維的胸前,頓時嚇的臉都白了,不管不顧的就衝了過去,兩個人拽著薑維的胳膊,唐裝男在他胸口摸來摸去,嘴裏發出了絕望的哭泣聲:“藏哪兒去了?你把龍骨藏哪兒去了?”


    薑維被摸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吃了豆腐,一揮手將三人甩了出去,義憤填膺地用胳膊捂住了胸:“流氓!”


    唐裝男被摔坐在地上哭的老淚縱橫的,這龍骨怎麽就沒了呢?


    龍骨的事解決了,龍氣也都鑽到薑維的體內了,林清音走出院子輕輕地跺了一下腳,那三人師父用了大半輩子家當布的鎖龍陣的陣眼被硬生生地踩碎了,陣法頓時失去了效力。


    感受到陣法失效,三個人哭的更傷心了,不是說布陣難解陣更難嘛,怎麽人家一跺腳陣法就碎了,他們拿什麽賠給師父啊!


    *


    布這種鎖龍陣是要遭天譴的,三個師兄弟在其中又沒少幹活,這陣法一破天雷就找上了他們,一個驚雷在他們腦袋上方炸響。


    三個師兄弟哭的正淒慘的時候被雷聲嚇了一跳,不由地想起剛才林清音說的天雷的事,頓時嚇的抱頭鼠竄,連滾帶爬的往院子外麵跑。那雷就像是逗玩意似的,一路追著他們猛劈,每次都正好在他們的腦袋上炸開,韓天海站在院子裏都能聽見一百米外三人淒慘的叫聲。


    雨滴劈裏啪啦地落了下來,被掀的滿院子的土頓時變的泥濘不堪,林清音一邊叫大家趕緊回屋一邊一甩袖子,隻見院子裏的土打起了漩渦,全都被回填到了那個坑裏,最後連那塊巨大的石板也飛回到了原位,絲毫看不出有被挪動的痕跡。


    林清音轉身也進了屋,別看她在院子裏淋了一兩分鍾,可頭發衣服都幹幹淨淨的,就像是沒被淋過雨一般。


    薑維已經踏入仙途自然知道是什麽緣故,但韓老頭則不一樣啊,他們看著林清音的眼神就簡直像是看神仙一般,就差拿三炷香朝林清音拜一拜了。


    林清音被看的十分不自在,看了看旁邊神色淡然的韓天海,心裏不由地誇獎了一番:不愧是教授,就是見多識廣。


    陣法破了,龍骨消失了,龍氣也都鑽進了薑維的體內,家裏因龍氣太足生病的幾個人不醫而愈。躺了一個月的韓美從床上跳了下來,連續做了幾個高難度的舞蹈動作,覺得自己的身體比生病之前好像還柔軟了許多。


    外麵雷聲不斷,氣象台緊急發布了雷電預警後,也不敢確定這雷打多久,隻模棱兩可的寫了一句今天白天到夜裏,明天的天氣等明天再說。


    韓家人忙裏忙外的準備午飯,準備好好感謝一下這位像神仙一樣的大師。薑維閑的沒事在屋裏轉圈,時不時的摸摸胸口心髒的位置,總覺得那裏好像怪怪的。


    大雨足足下了五個小時,等雨停了已經下午了,韓天海開車送薑維和林清音回了學校後準備到辦公室休息一下,這時手機推送了一條新聞,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隻見新聞標題是:帝都遭遇雷電災害,已有一人死亡三人受傷。


    韓天海立馬點開了那個新聞,被雷劈死的那個人據說是坐在家裏看電視,也不知道電視怎麽連了電了,直接把雷給引進來了,簡直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最好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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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三個被雷劈的人更容易辨認了,雖然臉被打了馬賽克,但是那三人穿的衣服韓天海認識啊,正是從他家跑出去的那三個人。


    韓天海心裏十分震撼,原來林清音不但會招雷,還能控製它們,想劈誰就劈誰啊!這林清音哪兒是大師啊,這簡直是大仙啊!


    **


    又到了周一,第一節就是馬哲,林清音背著書包一路小跑,在教學樓前碰到了正準備去上課的韓天海。


    見旁邊沒人,韓天海立馬和林清音打了個招呼,小聲地叫了一句:“林大仙早!”


    林清音:“………???”


    韓天海看到林清音震驚的樣子,露出“我為你保秘密”的笑容:“大仙,我都知道了。”


    看著韓天海的表情,林清音淩亂了:不是,你給我回來,你知道什麽了你?你可是哲學係的教授,不能有封建迷信的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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