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看著她也同樣勾起了嘴角:“肯定是比你厲害的。”


    感受到林清音釋放出來的威壓, 小敏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懼的光芒,她轉過身撲到媽媽懷裏,使勁的把小臉往她懷裏埋:“媽媽,我怕,我們回家,我不要在這裏!”


    馬芮趕緊摟住女兒, 安撫的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小敏別害怕, 姐姐不是壞人。”


    聽到這句話, 小敏突然掙脫來馬芮的懷抱想往外衝,就在這時林清音手一揮用看不見的靈氣網將小敏兜住, 小敏無論怎麽掙紮都逃不出去。


    看到女兒更加怪異的舉動, 馬芮忍不住哭了出來,趕緊過去把小敏抱在懷裏,一句又一句的叫她名字, 想讓女兒冷靜下來。


    可小敏在馬芮的懷裏顯得更瘋狂了,她拚命的推搡著馬芮的胸膛,想讓她放開自己。就在這時林清音過來在小敏額頭上一點,小敏的動作猛地僵住了。過了幾秒鍾她臉上露出了茫然地神色,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了林清音,頓時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姐姐好!”


    看到女兒反差特別大的表現,馬芮不由的想起縣醫院的大夫懷疑小敏有精神疾病的診斷,強忍著情緒才沒有嚎啕大哭出來。


    林清音拿了一個棒棒糖遞給小敏,又在她的頭頂摸了摸,這才問馬芮:“你生完第一胎的時候是不是吃胎盤了?誰給你吃的?”


    馬芮聽到林清音的問題也顧不得哭了, 趕緊回憶起當年的事:“是我婆婆給我吃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早產的孩子因為心肺功能不全夭折了。我在病房裏足足哭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我婆婆送來一保溫桶的湯,說是給我補身體的,讓我必須喝完。”


    馬芮回想起那碗湯的味道露出了惡心的表情:“那碗湯有一股很濃的血腥味,我沒等喝就差點吐了。但是當時我婆婆的態度很強硬,說給我放了昂貴的中藥,一口都不許剩。”


    想起當時的情景,馬芮露出了屈辱的表情:“我那時候因為沒保住孩子懊惱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同時對我丈夫一家也有一些愧疚的感覺,所以我硬著頭皮把那湯都喝了。等到第二天我問起來那湯是什麽,我婆婆才告訴我是我的胎盤。”


    鄭老太遞給馬芮一杯茶水,拍了拍她的手說道:“過去很多地方都有這個習俗,說是吃胎盤補身體,隻是這兩年不興了。不過我聽很多人家都是拿胎盤包餃子,處理的幹幹淨淨的一點味都沒有,產婦當做是豬肉就吃了,也不會多琢磨這事。拿去熬湯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拿料酒好好蔥薑好好泡泡的,要不然肯定會腥氣的。”


    馬芮苦笑了一下,她婆婆隻關心的是她那個能生育的肚子,至於味道怎麽樣根本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


    聽到鄭老太和馬芮說胎盤的做法,林清音搖了搖頭說道:“要是這麽簡單就好了。可惜她當初喝的不是單純的胎盤湯。”


    馬芮心裏一驚,還沒等開口就聽林清音問道:“你婆婆是不是懂一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是的,我剛結婚的時候聽我前夫村裏的人說過,以前我婆婆在他們村裏算是神婆,村裏的小孩子晚上哭鬧什麽的家裏人都好去我婆婆那求一道符回來化到水裏給孩子喝掉。不過我和前夫結婚以後一直在外麵工作,很少回家,我還真沒見過她擺弄這些東西。”馬芮臉色有些難看:“難不成我婆婆還真會一點這樣的東西?”


    林清音輕歎了口氣:“以前玄學術士很多,可隨著朝代的更替很多術士都斷了傳承。一些典籍術法因為各種原因遺落在民間,被百姓們學去,傳來傳去就走了樣,甚至有的人隻會其中一兩樣就敢裝神弄鬼的。若是做好事還行,最可惡的是很多心眼不正的,這些本事倒成為他們害人的手段了。”


    馬芮聽的心裏咯噔一下,小臉瞬間就白了:“大師,我婆婆到底是怎麽害的我?”


    林清音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小敏的後背:“你婆婆是不是重男輕女?”


    “她特別重男輕女,天天說我前夫是他家單傳五代的獨苗,我要是不生兒子就是他們家的罪人。不瞞您說,她腦袋裏除了那根吊玩意沒有別的,孫子就是她的命根子。”馬芮越說越氣的慌:“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嫁給那樣的人家,我前夫平時看著像模像樣的和個人似的天天和我保證男女都一樣,可到了關鍵是和他媽一個德行。要不是因為他們娘倆,我也不會……”


    林清音見她情緒越來越激動差點要她切出子宮的事說出來,連忙攔了一下:“現在咱說說那湯事。”


    馬芮回過神來趕緊住了嘴,頗為感激的看著林清音。其實她對婚姻已經失去了信心,也沒有再婚的念頭,但是在農村這種屁大點事傳滿天的地方,她並不想將自己的隱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林清音看了看屋裏坐著的幾個村裏人,有的麵相忠厚有的卻是喜歡犯口舌的人,關於小敏的事林清音並不想讓外人聽到,畢竟小敏要在這個村子裏長大,她不想讓這個孩子受人指指點點長大。


    “姥姥,你帶這些鄉親到隔壁屋先坐坐,等把小敏的事解決了我再叫她們。”


    鄭老太立馬明白外孫女的意思,拎著水壺笑著說道:“咱去那屋喝水去。”


    白娟作為小大師的鐵杆粉絲自然是第一個附和,她讓哥哥和侄子回家呆著去,自己和嫂子幫著鄭老太招呼客人。剩下五個算命的有三個痛快的起身,一個有些猶豫,另一個直接坐著沒動,盤著腿坐在炕頭說道:“我不去,我不聽聽怎麽知道這小丫頭算的準不準?萬一她和老馬家的丫頭合夥騙我錢怎麽辦?”


    白娟立馬變了臉啐了她一口:“周老婆子,你兒子周老三清明時候逼我哥高價買你家劣質墓碑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別在這給我惹事。”


    周老太臉皮絲毫沒有變化,大言不慚地說道:“我兒子那是為他好,讓他孝敬祖宗,誰知道你們一家子都不孝順,給祖宗立個碑都舍不得!”


    白娟剛要回嘴,林清音就抬手攔住了她,冷冷地掃了周老太一眼:“你不用在這,你就是留下我也不會給你算的。”


    周老太可逮著這一句了,立馬朝屋裏的人吆喝:“你們看到沒,她壓根就不會算,就是騙我們錢的。”


    白娟氣的臉都綠了,林清音臉色倒是沒什麽變化,反而帶著一絲笑意:“我知道你是來算什麽,你是來算你兒子有沒有災禍的。我不妨告訴你一句,肇事逃逸、行凶傷人,這種的牢獄之災是沒得跑,你還是讓他趕緊自首去吧,要不然我立馬打電話報警。”


    周老太張揚的氣勢立馬消散的一幹二淨,眼睛咕嚕嚕的亂轉,嘴硬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我兒子好著呢,他去外地談生意去了還沒回來。”


    一聽到“談生意”這三個字,屋裏人都笑了。周老太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在外地常年不回來,家裏這個周老三心不正還懶,如今這一片七裏八鄉現在都沒有找他幹活的,更別提說談外麵的生意了,他連個施工資質都沒有。


    林清音拿手掐算了兩下:“往西走五裏地的山上是誰家的果園啊?躲那不怕狗咬啊?”


    周老太的臉都綠了,那山頂上有個木頭屋,平時是看果林的人住的。現在蘋果都收了,又沒到剪樹枝的時候,所以她兒子周老三昨晚趁著天黑回家,急匆匆的說了幾句就抱了被褥躲山上去了,她今天上午剛偷偷摸摸的去了一籃子吃的。


    見林清音把事情說的明明白白的,周老太知道林清音真是有本事的,從炕上跳下來就往外跑。林清音冷笑了一聲,和林旭說道:“爸,警車馬上就要過來了,您去幫警察指下路,免得他們去周家白跑一趟。”


    林旭立馬把外套拿過來穿上:“我知道那個地方,我帶警察去。”


    林旭剛出去沒兩分鍾,門口就傳來說話的動靜,鄭大舅跑出去看了兩眼,一臉興奮的跑回來了:“還真是警察來了,清音你真是神了!”


    白娟見警察都找上門來抓周老三了,剛才的憋屈一掃而空,站起來招呼屋裏的人到隔壁去,不要耽誤小大師的時間。


    親眼見證林清音把發生的事說的明明白白的,剛才還猶豫不願意動的那個人立馬穿鞋去了隔壁。


    屋裏安靜了下來,除了林清音和馬芮母女以外再沒有別的外人,林清音這才說道:“其實從你一進來我就在看你臉上的子嗣宮,你在子嗣上比較坎坷,但這並不算什麽問題。有問題的是那個夭折的孩子用另一種方式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用另一種方式存活在這世界上?”馬芮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忽然像是想通了,猛地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大師,您是說……”馬芮看著吃小敏天真可愛的笑臉,怎麽也不願意將那個驚悚的畫麵聯想到自己的女兒身上:“您的意思說我夭折的那個孩子寄身在我女兒身上了?”


    <a href="http:///"></a>


    林清音點了點頭,馬芮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我懷小敏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沒了兩年了。”


    “這就是我問你有沒有吃過胎盤的原因了。”林清音說道:“女人懷孕的時候,胎盤是媽媽和孩子之間的紐帶,將媽媽和孩子血肉相連在一起,所以胎盤對剛出生的孩子來說是十分特別的。但是,也有很多陰損的方法是利用胎盤來當媒介的。”


    看著馬芮明顯有些憔悴的麵容,林清音十分同情地說道:“我知道曾經有邪修利用胎盤控製嬰靈的事情,和你婆婆的手法有些相像。她當初應該是給你吃了加了符的胎盤湯,所以你夭折的那個孩子再一次回到了你的腹中。你本來就是他的媽媽,又有胎盤作為紐帶,你的腹中對他來說是最安全最舒服的地方,而你的母子關係也間接的保護他不受這世間陽氣的傷害。”


    馬芮聽到這話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回想起當初那兩年她經常夢到孩子在自己的肚子裏睡覺,她一直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走去失去孩子的陰影,卻沒想到那個孩子居然又以另一種形式回到了她的肚子裏。


    “你婆婆想要孫子,所以她用胎盤符紙熬湯將夭折孩子的魂魄送了回去,她可能以為這樣的話就能確保你下個孩子是男孩。”林清音搖了搖頭:“她想的太簡單了。”


    馬芮聽到這話不禁有心發涼,她想起自己懷小敏時婆婆篤定的說自己懷的是兒子,她當時隻以為婆婆盼孫心切,卻沒想到她背後做了這種手腳。


    “所以小敏剛出生的時候,那個孩子的魂魄就在小敏的身體裏了?”馬芮有些絕望的捂住了額頭:“這都是什麽事啊?”


    林清音看著小敏,在她的眼睛裏,小敏的周身都縈繞著白色的氣運,隻有頭上一縷是濃鬱的陰氣。她看著被禁錮在小敏身體裏的黑色影子,有些同情的看了馬芮一眼:“他對你的感情很複雜,有愛也有恨。”


    馬芮想起自己偶爾看到的小敏充滿敵意的眼神,十分理解地說道:“他是恨我沒保護好他吧?要是我懷孕的時候多愛惜自己一點多注意一點,我就不會早產,他也不會夭折。”馬芮眼睛滴下淚來:“是我對不起他。”


    林清音拿出一把石頭在三人周圍布了一個陣法。在揮手擊出一道靈氣啟動了陣法後,屋裏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隻能勉強看到對麵人的輪廓。


    林清音伸手在小敏額頭上一蓋,小敏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林清音將小小的身軀接住,這才用靈氣在她身體裏一勾,將那個小小的人兒拽了出來。


    馬芮看清楚眼前男孩的麵容時忍不住哭了起來,雖然已經過去了六七年,但是她依然記得那個僅見過一麵的孩子的麵容,那張臉就像印在了她的心裏一樣,是她永遠不能忘卻的痛。


    “壯壯!”馬芮哭著蹲下來朝那個影子伸出了手:“讓媽媽抱抱你好不好?”


    “你不愛我隻愛妹妹!”小人兒噘著嘴嘟嘟囔囔的說道,但還是撲到了馬芮的懷裏:“你從來都不叫我的名字,你也沒親過我。”


    “對不起,壯壯。”馬芮虛摟著懷裏的空氣,淚眼滂沱的看著眼前的孩子:“其實媽媽很愛你,和愛妹妹一樣,媽媽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壯壯小臉上的怒氣這才散了,他湊到馬芮的臉龐親了她一下,轉頭看著林清音:“姐姐,你很厲害呀!”


    “知道就好!”林清音朝他搖了搖手指:“你不能再回到你妹妹的身體裏,對你不好,對她也是一種傷害。”


    壯壯有些難過的垂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離開媽媽。”


    林清音現在已經對親情的依戀很有體會,也明白壯壯對這人世間的留戀,但是他和白蛇不一樣,白蛇修煉了幾百年,即便是肉身沒了也有修煉出來的靈體,依然可以在這世界上存在。


    林清音看了眼地上支撐著陣法的石頭,輕輕歎了口氣:“給你們五分鍾時間話別吧。”


    五分鍾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馬芮和壯壯來說卻顯得無比珍貴,母親的懷抱和親吻消去了壯壯的執念,他在最後一分鍾飄到了小敏的旁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以後哥哥不能陪你玩了,你要好好的呀!”


    石頭裏的靈氣散盡,陣法破了,壯壯在馬芮麵前消失了。林清音掏出一枚石子熟練的刻了一個陣法,穿好紅繩後戴在了小敏的脖子上,這才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擊,將她喚醒。


    “壯壯在她體內好幾年,陰氣多少會侵蝕她的體質的,這塊石頭你讓她隨身帶著,什麽時候這個石頭碎了,什麽時候就摘下來。”


    馬芮在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鄭大姨、鄭大舅都帶著一塊類似的石頭,知道這是好東西,連忙再三道謝,又掏出了僅有的三千塊錢要遞給林清音當卦錢。


    林清音擺了擺手笑道:“我都說了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就行,另外我給你個建議吧,你過了年帶孩子去南方名字裏帶海的城市,你聽到這句話瞬間想起哪個城市就去哪裏,你的事業和未來都在那裏。隻要肯努力,再過五六年你就能把父母接去了。”


    馬芮激動的再三朝林清音鞠躬道謝,這幾年她呆在家裏雖然比外麵舒服,但是找的工作卻不合心意,一個月的工資還不過付這一卦的卦錢,平時孩子有點小毛病還得父母給墊錢。她才剛剛三十出頭,怎麽也不想讓父母接濟一輩子的。


    其實她也曾經無數次的考慮過要出去,可是每次都顧慮重重不敢邁出這一步。今天林清音這番話像是給她注入了一枚強心針,讓她瞬間有了重新開始的勇氣。


    “多謝小大師!”馬芮深深的朝林清音鞠了一躬,拉著小敏剛要往出走,忽然想起了什麽轉過身有些糾結的問道:“大師,我前夫和他媽做了那種事,會不會有報應啊?”


    林清音笑了一下:“這種陰邪的術法會損傷人的福運和壽元的,她蹦躂不了幾年的。另外從小敏的麵相上看,她沒有兄弟姐妹。”


    馬芮一時沒明白林清音話裏的意思,怔愣在哪裏。林清音笑著又解釋了一句:“無論是你這邊來算還是從她生父那邊來算,她都是獨生子,沒有弟弟妹妹。”


    馬芮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原本心裏還存著的那點壓抑也蕩然無存。對於重男輕女看中兒子的人來說這可謂是最大的打擊了,不但沒有兒子,連女兒也沒有。


    “我們家小敏從生下來就沒吃過他家一口飯,沒要過他家一分錢,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如此,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他和他的家人見到小敏!”


    林清音微微一笑:“小敏是個孝順的孩子,她不會讓你寒心的。”


    聽到這話,馬芮笑的十分知足:“我帶她回去了,今天真的多謝小大師。”


    “行了,帶孩子回去吧,中午陽氣足的時候多帶她曬曬太陽,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驚了魂了,已經沒事了。”


    馬芮把林清音囑咐的話記在心裏,讓小敏朝林清音鞠了一躬後離開了鄭家。林清音看了看地上作廢的石頭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這個陣法需要的靈氣太多,普通的石頭壓根支撐不了太久,這些用過的石頭算是全多作廢了。


    鄭大舅從窗戶裏看到馬芮帶著孩子走了,趕緊穿過客廳到了正房來:“清音,小敏沒事了?”


    “沒事,就是驚了魂,已經好了。”林清音說著把口袋裏最後一塊石頭掏了出來,可憐巴巴的問道:“大舅,我沒石頭用了,你們這哪裏能撿到石頭。”


    鄭大舅脖子上雖然帶著一塊石頭做的護身符,但那已經被林清音刻的看不出本來麵目了。他接過林清音手裏的石頭翻看了一下,問道:“你這石頭從哪兒撿的?看著還挺圓潤的。”


    “從孝婦河邊撿的呀,可惜的是孝婦河雖然長但是有鵝卵石的地方太少了!”林清音提起這件事就很惆悵:“你說我過的多不容易,一周上六天課,周日一大早五點起來就得撿石頭去,前幾天我去的時候河邊一個遛彎的老大爺問我是不是打算在家砌長城,說這河邊的石頭都快讓我撿沒了。”


    林清音長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要是買的話不得花錢嘛!”


    鄭大舅被林清音苦惱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沒事沒事,大舅給你弄去,咱這雖然沒有孝婦河但是有水庫和山泉,石頭有的事,你等我晚上就給你拉回來一麻袋。”


    林清音聞言興奮地朝鄭大舅拜了拜:“多謝大舅,要是有一麻袋的話我起碼一個月不用出去撿石頭了。”


    腦補了下一本正經會算卦的外甥女苦哈哈的自己撿石頭的場景,鄭大舅沒忍住又笑了出來:“沒事沒事,你算你的卦去吧,這事就交給我了!”


    林清音美滋滋的朝鄭大舅揮了揮手,目送著他出了院子。


    不用自己撿石頭的感覺可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眾人:好幸福,原來我們的石頭是小大師親自撿的,小大師真接地氣。


    小大師:自己撿不用花錢!


    ***


    周末愉快,卡卡求一個作收好不好,點進作者的名字進專欄收藏作者就可以啦!


    推一個基友快完結的好文:


    《服不服》by紅九


    火辣熱心小姐姐楚千淼vs拽兮兮的投行精英男任炎,一個有意思的故事~


    一起做項目的時候,楚千淼特別能挑任炎話裏的毛病,經常……懟他。


    有次任炎氣得把楚千淼直接堵在辦公位上。


    他兩手插著褲子口袋,用下巴點著她,問:你很不服我是嗎?再這麽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我可用強了!


    楚千淼不以為意:我有三千個水,你才兩個火,我能滅了你一千五百次不嫌多。


    任炎忽然往她麵前又湊近一步。


    他啞著聲說:我的兩個火是欲.火中燒的火,這火你給滅嗎?


    網頁鏈接:


    手機鏈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算命大師是學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信用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信用卡並收藏算命大師是學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