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走了過去,給他們兩遞上了煙:“大哥,看工地呢。”


    “你來有事啊?這工地都停工了。”其中一個大哥接過我的煙說著。另一個男人卻是冷著一張臉,沒有接我的煙。那男人就笑道:“他不抽菸。你們要沒什麽事,就快點離開吧。我們這裏有規定是不讓人進來的。”


    “我是來找我哥的,我大哥。他在這裏當保安的。他不在?”看著那兩個男人一臉不解的樣子,我補充說道:“那,他是不是上白班啊?昨天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就是上白班的。”


    我的話剛說完,那個男人了;臉就沉下去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走走走。這裏就我們兩個保安。走了走了,這裏沒你哥。”


    男人邊說著,還邊揮著手,就跟趕小雞一樣趕著我們。梁亮本來就累了,加上他還推著車子,被這麽一趕,氣就上來了。“趕什麽人啊?昨天我們就是在這裏跟那個大哥喝酒的。看看,那碗我還記得呢。昨晚我就用哪碗的,有兩條裂痕。”


    “你瞎說什麽啊?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說你們要偷工地的東西。”


    這工地都全空了。有什麽偷的啊?我拉著梁亮就往回走,那傢夥就是一個愣頭青,還想跟人家吵著呢,不過卻被我拉走了。


    出了工地,失去了那邊大燈的光線,我擰亮了我的小手電照著路。梁亮推著車子,還是一股氣呼呼的說道:‘寶爺,你怎麽就不生氣呢?那些人當我們是雞鴨還是叫花子啊?我懷疑,他們喝的酒都還是昨天我買的呢。”


    “氣夠了?”我悠悠說著,語氣也散漫,梁亮還是個孩子啊,比我讀高三那會差多了。“你就沒看出事情的疑點來?這邊!快點,跟上。”


    我出了工地繞了小路,走到了那工棚後麵。在靠近工棚的時候,我就關掉了手電,還低聲跟梁亮說道:“聽聽他們說話,不管他們說什麽,我們都隻管聽。”


    梁亮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跟在我身後不說話。在更靠近一下之後,我還打著手勢讓他不用推車了,就兩個人悄悄走了過去。我們也能聽清楚了那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老哥,你說我們兩這哪裏是守工地啊,分明就是在守墳地吧。剛才那兩個是不是見到鬼了?”


    “他們說他們的白天過來的,白天也會有鬼出來?”


    “誰知道呢?昨天我就上街理個髮,前後也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怎麽就這麽巧他們就來了,還見到人了呢?”


    “是混進來的小偷吧。”


    “這工地什麽都沒有,如果是小偷,怎麽不把我們的灶扛走?我看他們就是見鬼了!”


    我推推身旁已經僵掉的梁亮離開,等我們遠離工地,走到前麵有路燈的街道之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寶爺,昨天那大哥不是阿飄吧。”


    “是你的頭啊,大白天的,阿飄還能站在大陽光下,喊著我們,還能跟他們一起喝酒?任大叔的直覺準了,我們真的是已經入甕,被人設計著一步步走下去了。”我長長吐了口氣看著眼前的梁亮,那還是不太明白的模樣就笑了起來。也不是走投無路,最後的路不就在我麵前嗎?


    就算暗中人有本事監視我,他也絕對想不到我會讓梁亮幫忙去調查這件事的。我繼續朝著他設計好的路走下去,而梁亮就是我伸出的另一隻手。


    我笑眯眯地攀上了梁亮的肩膀,說道:“梁亮,大學生了,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可以去嚐試一下了。”


    “寶,寶爺,我,我不要,我,我知道你想什麽,但是我,我還是喜歡我那個學姐的。你要是真的想的話,我讓二子帶帶你去找那些賣的女人。。。”


    我額頭上出現了黑線:“二子都很你說了什麽啊?”


    ...


    第六章 鐵絲鑰匙3


    梁亮縮縮脖子就往前走去,也沒再理我。我覺得他的人生似乎我,已經發生了改變。如果不是因為我,他還是那個被兒子勒索的乖孩子。甚至看到他那個學姐,估計也不敢上線說句話吧!不知道梁亮的爸爸如果知道了梁亮現在的改變是因為我造成的,他爸會不會打我呢!


    那個晚上,我在躺在床上,就是在想怎樣讓暗中人覺得我和梁亮已經成為了對立關係的兩個人。隻有我們倆對立起來了,原諒做的事情才不會被監視。這樣我們才有更多的主動性。在睡覺之前我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讓兩個男人反目成仇,最好的藉口那就是女人。梁亮不是喜歡那個用沙冰洗澡的學姐嗎?就從她下手準沒錯。


    第二天,我和梁亮繼續推著三輪車去收破爛。不過走在那沒有人的鄉間小道上,我跟梁亮就把計劃說了一下。雖然梁亮覺得很為難,這個計劃很困難,不過他還是爭不過我,同意了我的決定。梁亮會跟我在一起那完全是因為好奇。我現在我一下把他從我的小尾巴變成了我的合作夥伴,我剩下黑暗中的另一隻手,那我肯定要給他點甜頭。這個甜頭我可沒少下。我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保證他在讀考古學專業第一年的全部學費和生活費。我無所謂,現在這個錢對我來說就是個小數目,而且他學的專業正好是考古學,以後要是能學得好就可以進入任家來工作。等他進了任家,我要他做什麽他不就得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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