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沈睿哲就被未來嶽父冷落了,他湊到董婭身邊,悄悄地跟董婭抱怨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小黏黏才是你家未來的女婿呢。”


    董婭聞言既無奈又好笑,說他:“你怎麽一天到晚都在吃醋啊?”


    沈睿哲不服氣地抓住她的手,當著長輩們的麵小打小鬧起來。


    今天經曆過長途奔波,董母很早就招呼他們回房間休息了,沈睿哲自然跟董婭住在董婭的臥室,白涼跟沈珩住客房,在那之前大家需要排隊洗澡,因為隻有一間浴室。


    畢竟是在別人家做客,白涼也就收斂了很多,不好意思讓沈珩幫他洗澡,所以執意說他自己能行,就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沈珩當然不放心他,要跟上去的時候看到白涼漏拿了浴巾,就回頭拿起了浴巾,在浴室外麵站著等他洗完出來。


    中途董母過來扔垃圾,見沈珩站在浴室門口,就隨口問了句:“您怎麽不回去坐著呀,站在這裏怪冷的。”


    沈珩客客氣氣地回答道:“我在等白年出來,他忘記拿浴巾了,怕他一會出來著涼。”


    董母恍然大悟,連連哦了幾聲,又讓他注意別著涼了,這才回到屋裏。


    白涼飛快地衝了個熱水澡,現在已經不供暖了,浴室裏也沒個浴霸什麽的,四月份的晚上還是很冷,白涼哆嗦著穿衣服,才發現他忘記帶浴巾了。


    董婭家的浴室跟陽台連在一起,出了浴室門就是陽台,陽台雖然有玻璃窗擋著,但還是開了一扇窗通風,白涼抱著自己,在浴室裏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打開門打算一鼓作氣衝回房間,結果一出來就跟沈珩撞上了,被沈珩用大浴巾團團裹起來。


    白涼順從地讓沈珩把他團起來,還驚訝地問道:“你怎麽在這裏啊?”


    沈珩應道:“還不是因為某隻小迷糊忘記拿東西了。”


    白涼笑眯眯地拉住沈珩的手,跟著他回了房間。


    董母從她的臥室出來就看到了他們倆手牽手的一幕,也注意到了剛才沈珩手裏拿著的浴巾現在裹在了白涼身上。等晚上她跟董父回到房間,她就忍不住跟董父說:“我覺得讓婭婭嫁給睿哲可行,瞧睿哲他爸對小白那體貼勁,就算睿哲隻遺傳到十分之一,那都比一般的男人會疼媳婦。”


    第二天白涼是被房間外麵那個陽台的八哥叫醒的,隻聽那隻八哥一直在叫著“早上好”,白涼的睡意全都沒了,興衝衝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跑去陽台。


    董父正在陽台喂那隻八哥,見他出來,就笑著問他:“怎麽起得這麽早,婭婭他們都沒醒呢。”


    白涼湊過去,隻見那隻八哥歪著腦袋用黑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他就衝著它吹了兩聲口哨,頓時換來八哥的驚叫。


    他跟董父逗弄了一會鳥,又陪著他澆了花 ,沒一會兒董母就做好了早飯,喊他們進去吃。


    白涼很少有起這麽早還如此精神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吃過飯後就央求董婭帶他出去逛逛。


    小城市的生活節奏是真的慢,小區外麵很多早餐攤子,老板們跟這裏的居民已經是熟人,上班族經過早餐攤,還沒開口說要什麽,老板就已經熟練地把早餐打包好遞給他們了。還有的不買早餐,但是路過早餐攤的時候,都會稍微慢一點,跟相熟的老板點個頭打個招呼。


    白涼在董婭家玩了三四天,雖然沒去什麽景區,但光是在社區裏,白涼都感受到了很多事物,從中學習到了很多東西,還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他覺得這幾天過得非常豐富有意義。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白涼就要回b市了,董父董母都很舍不得他,熱情地邀請他多住幾天。


    白涼也舍不得這裏,他挽著二老的胳膊,苦惱地說:“我也不想回家啊,我還沒吃夠伯母做的飯,也沒跟伯伯學打太極呢,但是我還有工作要忙,好煩呀。”


    董父比起多愁善感的董母要知道工作的重要性,一聽白涼說還有工作,就讓他先回去把工作做完,等以後有空了再來玩,白涼欣然答應了。


    離開之前,白涼在本地最好的那家酒店訂了宴席,請董父董母吃飯,董母一聽說要去大酒店吃飯,連忙說使不得使不得,不要破費雲雲。


    白涼卻執意要請客,說是叨擾了他們這麽久,請一頓飯以示感謝,他好說歹說,才勸動二老,一行人去了酒店。


    這家酒店雖然比不上大酒店,但也是當地最貴最有名的酒店了,董母聽別人說過,裏麵住一晚吃一頓飯都要幾百上千塊錢,對於小縣城裏的人來說已經是很高的消費。


    董母走到酒店門口還是感到局促不安,她一手拉著董婭,一手拉著白涼,猶猶豫豫地說:“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吃飯吧,現在去菜市場買菜還來得及。”


    白涼連忙勸道:“不用麻煩啦,我們都已經到門口了,上去就能吃飯。”


    董母瞅著金碧輝煌的酒店大門,還有外麵站著的兩個門童,以及門口處那個寫著“衣冠不整謝絕入內”的牌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襖子,覺得自己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她緊張地問董婭:“我這樣會不會被攔下來不給進去啊,我會不會給你們丟臉啊?”


    董婭跟白涼連忙安慰她說:“沒事的,您這身衣服很精神了。”


    沈睿哲作為未來女婿,又是後輩,理應鞍前馬後,他跟迎賓報了號碼,迎賓就很熱情地帶他們上樓,一路帶他們到了包廂。


    董母看到包廂裏豪華的裝修後更是肉痛,她拉著白涼的手問:“小白,這一頓飯一定花了很多錢吧,這太破費了。”


    白涼安慰她說:“不貴不貴,再貴也沒有您跟伯伯的心意貴,您就坐好來,一會好吃好喝,別跟我客氣。”


    等菜端上來,五花八門的一大桌,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都上了個遍,還有一瓶看著就貴得嚇人的紅酒,董母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裏好了。


    白涼讓侍者幫忙把酒倒上,然後率先舉起酒杯對董父董母說:“這一杯敬你們,就當是我們兩家的見麵禮,謝謝你們教養出這麽好的女兒,還願意把女兒托付給我們家睿哲。”


    白涼說這話的時候,周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像個老練成熟的大人,把董父董母看得一愣一愣的,好久才反應過來要幹杯。


    跟對方父母見麵這事就告一段落,因為董婭和沈睿哲還不急著結婚,所以婚禮事宜可以以後再安排,兩家人吃了一頓正式的飯後,就算是同意這門婚事了。


    白涼完成了一件任務,但是他還有很多任務,五月眼看著就要到來,參加戛納電影節迫在眉睫,他沒有多少時間準備了。


    清明節那天他又一個人去了白園給父親掃墓,他這兩年實在太忙,已經很久沒來了,但即使他沒空打理這邊,這裏依舊每個季節盛開著不一樣的花。白園本來就是沈珩為他的父親建的,所以沈珩也有權力管理這裏。


    白涼帶了一束百合放到墓碑前,正是清晨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所以白園靜悄悄的沒有人,沒有人會打擾白涼跟他父親說話。


    “爸爸,我過得很幸福,我認識了很多人,他們給予了我很多關心和愛護,我也很喜歡他們,所以您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我跟沈珩、也就是當初拯救了我,還幫您修建了這座墓園的那個人訂婚了,再過不久我就會跟他結婚,然後攜手度過一生。我相信您在天之靈,也一定會祝福我們的。”


    第294章


    五月初, 白涼先於《名角》的劇組之前去了歐洲, 和他一起的還有沈珩。


    白涼對外稱是去工作,但是戛納電影節還沒開幕,他過去那麽早實在令人感到不解, 外界都猜測他有別的打算,搞些什麽大動作大驚喜出來, 但是看到他跟沈珩同行的照片後,就有一半人猜他隻是單純的想陪沈珩, 用工作的理由理直氣壯地出國度假罷了。


    然後就有人酸溜溜地說道:“白涼想出國就出國,哪有那麽多理由,人家在歐洲都有家, 吃喝拉撒住又不花錢。”


    白涼提前這麽多天去歐洲, 準備參加戛納電影節的事不假,但有私心也是真的。


    他跟沈珩在雅典下飛機,然後乘坐私家車去了愛琴海沿岸的小鎮, 再坐遊艇上了臨近的一個小島, 那裏白涼一年前來過,他跟當地政府交涉過,以100萬歐元的價錢買下了這一座9999.9平方米的島嶼的使用權, 並且在過去一年間,花費了幾億元在島上打造一個浪漫的莊園。


    如今莊園已經建好,白涼這次來主要是驗收成品的。


    島上除去建築物占用的土地外,其他地方的樹木都保留了下來,如果從飛機上看, 隻會看到一片鬱鬱蔥蔥的海洋性氣候森林半包圍著一座由白色和藍色組成的別墅,中間還有一片湛藍的湖水。


    遊艇在碼頭停靠,所謂碼頭,就是白涼讓建築團隊在海邊搭建的一個木橋,一端靠海,一端延伸到通往莊園的小路上。


    白涼率先跳下遊艇,站在碼頭上回頭看向沈珩,春夏交接的季節,海風有點大,白涼背對著風向,他稍微長長了的頭發被風吹得亂糟糟的,但他完全不介意,臉上始終帶著自豪的笑容,還對遊艇上的沈珩伸出手來。


    沈珩看著這樣驕傲又漂亮的白涼,臉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意,他把手遞給白涼,借著白涼的力氣,從遊艇一躍而下。


    白涼帶著他走在島上彎彎曲曲的小路,小路兩邊是灌木做成的綠化帶,頂上是半拱形的籬笆,爬滿了綠色的藤蔓。


    沈珩個子極高,有些藤蔓調皮地從籬笆垂下,擋住了沈珩的視線,沈珩不得不彎下腰,用手撥開那一串串藤蔓,跟著白涼前行。


    小路的盡頭是莊園的入口,門口由潔白的木柵欄做成,白涼上前扳動門後麵的木板,推開了門,邀請沈珩踏足他的秘密基地。


    莊園前部分是一片草地,草地上有太陽傘形狀的涼亭,底下是幾張歐式藤椅,還有一個裝滿湛藍色水的遊泳池,和一座葡萄架。草坪很大,差不多可以容納上千人,視野開闊,可以看到莊園外麵的樹林,空氣清新,給人極度的享受。


    莊園裏的別墅是愛琴海沿岸的建築風格,潔白的牆,藍色的圓頂,別墅很大,說是別墅可能不太正確,幾乎可以算是一座小城堡了。


    白涼帶著沈珩進去,這還是一套剛裝修好的空房子,家具還沒來得及布置,白涼牽著沈珩的手,帶他在參觀房子的各個角落。


    客廳很大,占據了一樓的絕大部分麵積,兩層樓的高度,樓頂是可以開啟的鋼化玻璃,按下開關就能變成露天廣場,如果不需要,還能打開玻璃下麵那層不透明板,把外麵的光擋住。


    客廳連接著餐廳,廚房是開放式,當然現在因為還沒有擺上家具和用品,隻能看到廚房和餐廳中間的吧台。客廳其中一麵跟陽台相接,打開落地窗就能走出去,站在陽台上可以把前院看得一清二楚。


    白涼興致勃勃地跟沈珩講解著這套大房子的功能,然後帶著沈珩從螺旋梯上樓,二樓有幾間房,白涼說是客房,就沒多給沈珩介紹。


    二樓的長廊盡頭是通往三樓的樓梯,走上一層然後拐個彎再走一層,就到了三樓。


    三樓是一個大套間,走玄關進去,是一個采光和視野都很好的小客廳——說它小是跟一樓的那個客廳比起來確實是小了很多,但該有的麵積還是有的,客廳兩側分別是一個房間。白涼指著左邊的房間跟沈珩介紹說那是給他準備的書房,然後又指著右邊的房間說那是他們倆的臥室。


    當然因為還沒有擺上家具,一個空房間沒什麽好參觀的,白涼就沒詳細給沈珩參觀。


    值得讓白涼自豪的是客廳外麵的露台,這個露台實際上就是一樓客廳的玻璃屋頂,為了防止雨天過後玻璃打滑,白涼還特意吩咐設計師用沙麵玻璃,朝上這一麵玻璃表麵並不光滑而是充滿了一粒一粒的凸起,光腳走在上麵就像是走在沙灘那樣,防止滑倒的同時還能起到按摩腳底的作用。夏天的時候,可以在玻璃上個鋪一層水,既可以達到降溫的效果,也能讓生活充滿情趣。


    露台上擺著一套休閑用的桌椅,還有太陽傘和躺椅,圍欄裏麵和外麵都設計了花盆,可以在裏麵種些好看的花。


    白涼用種翻土的小鏟子撥了撥裏麵的泥土,回過頭問到處觀察的沈珩:“我們應該在花盆裏種些什麽花呢?”


    沈珩沉思了一會,應道:“裏麵可以種些月季,外麵種薔薇,夏天的時候會很熱鬧,夜裏乘涼的還能嗅到花香。”


    白涼根據沈珩的建議設想了一下那個畫麵,天上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月光撒在微波粼粼的海麵上,迎麵吹來的海風鹹澀中夾著一絲絲花香,各色的薔薇月季在夏夜的月光下盡情地綻放,散發著它們熱情的魅力……


    他光是想著都覺得要陶醉在那樣的畫麵中了,他高興得笑眯了眼,拍著手跟沈珩說:“那就讓人在這裏種上薔薇和月季吧。”


    因為島上的設施還沒有完全弄好,上麵連吃的喝的都沒有,白涼帶著沈珩四處逛了逛,就回到了碼頭,搭乘來時的遊艇原路返回陸地。


    他們倆打算在愛琴海岸邊的酒店住一個晚上,傍晚的時候白涼央求沈珩陪他去海邊散步,他們倆穿著同款的t恤沙灘褲和人字拖,戴著一樣的墨鏡,走過小鎮沿海的道路,走向海灘。


    白涼在路上的小販那裏買了兩杯果汁,一人拿著一杯,邊走邊喝,傍晚的海風帶著海麵的溫度襲來,吹到身上有點暖洋洋的。


    愛琴海的氣氛跟夏威夷有很大不同,夏威夷是熱情和奔放,無論是白天還是夜裏,都是一派熱鬧,而愛琴海是浪漫和靜謐的,在這裏所感受到的東西,有時候完全形容不出來,但是卻讓人覺得很安心。


    夜幕降臨的時候,月亮從海平線升起,白涼停下腳步,麵對著月亮升起的海麵,一手緊緊地握住沈珩,邀他一同賞月。


    入夜的海灘上隻有他們兩個人,四周一片寂靜,隻聽到海浪和心跳的聲音,好像天地間就隻剩下他跟沈珩兩個人,白涼的心被此情此景觸動,有什麽東西好像要從他的心裏滿溢出來,要大聲喊出來才能消停。


    當然他不可能在夜裏大喊大叫,那樣一點都不浪漫,隻有可能引來警察,所以他隻能抱住沈珩,同沈珩接吻。


    他們倆在愛琴海的酒店裏度過了美好的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們便啟程離開了這裏,白涼去法國準備戛納電影節的事宜,而沈珩則回到奧地利交代他的工作。


    白涼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法國戛納小鎮,當地的媒體都很激動,這證明著白涼今年也會出席戛納國際電影節,並且很有可能帶著他的新作品。


    他去年在戛納電影節上的表現令很多法國媒體至今記憶尤深,特別是他出眾的外貌和突出的演技,即使放在影星雲集的電影節上,也能讓人過目不忘。


    後來媒體們經過對白涼的采訪,才得知白涼今年確實會參加戛納電影節,但卻不是以演員的身份,而是以導演的身份。


    白涼從演員轉變成導演,隻用了短短一年的時間,這實在太快了,以至於讓法國媒體感到震驚,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然後才更加迫切地追問白涼。


    白涼麵對熱情的媒體,隻能稍微透露一下今年參賽的電影內容,後來媒體經過刨根究底式的追查後,才知道白涼今年參賽的電影是什麽。


    一部由國際影帝周齊鳴主演的同誌電影!


    這個消息一經透露,外國媒體都瘋狂了起來,周齊鳴作為老牌影星,又有國際影帝光環,他在國外的知名度完全不亞於白涼,而這兩位新舊影帝聚集在一起,強強合作出一部電影,光是這個消息,就足以在國際影壇掀起波浪了。


    這一次白涼決定低調一點,戛納電影節開幕式上,隻有他自己代表《名角》整個製作團隊走了紅地毯,即使這樣,第二天他還是上了法國的報紙版麵。


    其實白涼這樣做是為了賣關子,吸引國內外觀眾的好奇心,從而製造話題,他獨自出席戛納電影節這事確實在國際上引起了些波瀾,但在國內,他已經在熱搜榜居高不下好多天了。


    國內的媒體和粉絲看到他在戛納地毯上的照片,才真的確定他今年帶著《名角》參加了戛納電影節,但是開幕式當天白涼沒有透露一點點關於電影的消息,甚至連電影主創團隊都沒看到,不禁讓人懷疑白涼在賣什麽關子了。


    在粉絲們的期待聲中,自然也少不了黑子的冷嘲熱諷。


    白涼去年不是挺高調的嗎,從開幕式當天就一直待到了閉幕式,還自掏腰包給整個劇組公費旅遊,今年怎麽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去了。


    肯定是因為他今年的作品上不了台麵,主辦方不願意給他麵子了唄,你以為戛納開幕式紅毯那麽好上,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走嗎,名額有限,白涼能耐再大,還能鬧上戛納電影節不成?


    我覺得吧,就算其他人上不了,周齊鳴也是有資格上的吧,畢竟也是國際影帝呢,難道《名角》真的這麽慘?


    同性戀電影還值得大肆宣揚不成?坐等白涼和《名角》撲穿地心。


    你們真的還以為周齊鳴很紅嗎,都四十幾歲的人了,拿得出手的電影都是他以前演的,這幾年他的角色不都是些配角?國外的導演都不屑於用他的,也就國內的粉絲在自欺欺人,覺得他還是國際影帝咯,而且還自爆是個同性戀,估計他的粉絲都沒剩下幾個了。


    當然這些黑子們的自嗨很快就受到了其他人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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