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涼涼也太甜了吧,實力護夫!


    沈白大旗屹立不倒!


    甘菁菁還真的參演了這部電影啊=_=,隻要一想到她的形象我就覺得她跟這部電影格格不入。


    她爸是這部電影的投資商之一呢,她會出演也不奇怪吧?


    白涼已經缺錢到討好投資商的地步了嗎?


    也不能這樣說,畢竟商業合作嘛,而且甘菁菁那個角色也隻是個小嘍囉,無傷大雅,她出場的時候不看就好了。


    我也想要這樣的爸爸為我搭橋牽線。


    ……


    白涼即將導演的電影公布出去,討論量在短短幾天就突破一億,並且穩居熱搜榜前三,熱度不降,期間白涼也好,官方也好,都沒再為這部電影發表任何文字說明,也不露麵表態,低調得完全不像是一部大製作。


    直到電影資訊公布一周後,《名角》的官方微博才又更新了一條微博,說是劇組會在12月15號在奧帝廣場五樓電影院舉辦開機前的記者招待會。


    距離選角結束和公開製作團隊才短短十天的時間,電影就已經準備開機,看來這段時間劇組的準備工作做得不錯,也是資金充足才能準備得這麽快了。


    記者招待會當天,瑞利的高層領導、劇組的主創成員,在白涼的帶領下盛裝出席在奧帝廣場五樓的記者招待會上。這次記者招待會規模空前盛大,畢竟這部電影的話題都太過勁爆,不論是白涼導演的第一部 電影,還是周齊鳴第一次出演同誌電影,媒體們都不願意錯過這次博取觀眾注意的機會。


    記者招待會上,記者們就著電影主題相關的問題向幾位主創人員進行了采訪。


    “白涼,聽說你之所以選擇《名角》這個劇本作為自己導演的第一部 作品,是因為劇本中的劇情和你跟沈珩的故事很像是嗎?”


    “你拍這部電影,是不是想通過這部電影把你跟沈珩之間的故事展示給觀眾們看?”


    “沈珩先生對你要拍這部電影有什麽看法嗎?他會不會很介意你把你們的故事搬到熒屏上?”


    白涼坐在長桌後麵,雙手撐著桌麵,下巴擱在手背上,靜靜地聽著記者的提問。因為這個動作,他的袖口順著小臂滑了一段,露出他清秀的手腕,上麵那支跟沈珩同款的情侶腕表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他中指上的對戒也在眾人的視線中若隱若現。


    他聽記者問得差不多,才微笑地回答道:“這部電影的劇本確實有幾處跟我和我愛人故事相似的地方,這也是我之所以選擇它作為我第一部 導演的電影的原因,不過這部電影並不是根據我和我愛人的經曆改編而來的,而是根據我無意中從恩師的藏書中發現的一本話本改編,劇情也都基本尊重了原著,所以我隻能說這是巧合,而不是刻意而為。我愛人也知道我要拍的這部電影的內容,但是他尊重我的選擇,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電影中男主角和男二號的故事並不是我跟沈珩的故事,他們倆是獨立與我和沈珩之外的角色,我所要展示給觀眾的是他們的故事,而並非我跟我愛人的,希望大家不要混淆。”


    “你之所以不參與到電影的演出中去,是因為讓觀眾們區分你們跟電影中兩位角色嗎?”


    白涼應道:“並不是,我不參演這部電影,一來是因為這部電影是我第一次當任導演,我很重視這次當導演的機會,隻想做好我導演的本分工作,以我現在的能力,我並不足以同時兼顧導演和主演的工作,這是對我電影負責。二來就像網友們猜測的那樣,為了避免被誤會我今後不會接跟別的演員有過多親熱戲的角色,這是出於對我愛人的尊重,希望大家今後能夠理解。”


    “你的意思是說《名角》這部電影會有很多限製級的畫麵嗎?”


    “考慮到國內的實際情況,《名角》裏並不會出現大尺度的劇情,主角之間的曖昧注重在氣氛和神態上,除了他們倆都是同性以外,這部電影跟一般向的電影並無什麽區別。”


    媒體們提問完白涼之後,將問題轉移到第二個話題人物身上。


    “周先生,請問您接這部電影的初衷是什麽,是因為跟白涼關係好,為了給他捧場,還是看中這部電影的劇本,想挑戰一下自己?”


    周齊鳴包含深意地看了白涼一眼,才麵向鏡頭回答道:“一開始白涼向我提出邀請的時候,我確實是衝著我們倆的交情答應他的,直到劇本交到我手中。我花了整整一個晚上一口氣看完整個劇本,然後就被裏麵的人物和劇情構思深深吸引,心裏想著我一定不能錯過這麽精彩的劇本。我很感謝白涼選擇我來演電影中男二號這個角色,他很有眼光,也很懂得我的心思。”


    記者們從他說的話裏麵發覺出一絲絲曖昧,於是緊抓著他的發言繼續提問道:“您跟白涼曾多次合作,但幾乎都是宿敵的關係,這一次你們的合作並非是同台共演,而是他做導演您做演員,這對於您來說是一種遺憾還是一種新鮮感呢?”


    周齊鳴輕笑一聲應道:“說一句自負的話,白涼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第一部 主演的電視劇就是跟我做對手,我看著他從青澀稚嫩的模樣變成如今自信又有實力的樣子,其實更多的是感到欣慰。我覺得很幸運,能在他的事業生涯中出現這麽多次,他第一部主演的電視劇,他第一部導演的電影,我都有幸參與,這也許就是緣分吧。這次白涼作為導演,對他來說是一種成長,對我來說是一種新的體驗,我很期待跟他的全新合作。”


    記者其實更加想問周齊鳴對白涼是不是有別的感情,想問他更想跟白涼還是鬱浩然演對手戲,但這次記者招待會太過正式,而且作為當事者之一的鬱浩然也在現場,這樣問實在太失禮了。


    但周齊鳴的回答也足以讓在座的記者蠢蠢欲動,他們已經想好過後該怎麽潤筆,將周齊鳴和白涼的關係描寫得更加曖昧,以達到喧嘩取眾的效果。


    提問完周齊鳴之後,記者們的話筒才伸到作為男主角的鬱浩然麵前。


    鬱浩然雖然是電影男主角,但他論人氣論資曆都比不過周齊鳴,所以被媒體冷落了好一會,他也完全沒有脾氣,在媒體采訪周齊鳴時,他就一直戰戰兢兢地坐在周齊鳴身邊,側耳傾聽著記者跟周齊鳴的一問一答。


    他的心隨著周齊鳴的談吐而跳動,他第一次跟周齊鳴靠這麽近,也是第一次發覺周齊鳴原來對他的影響這麽大,電影還沒拍攝,他就已經緊張不已,完全不能想象到時候被周齊鳴注視的話,他會不會連累大家一起吃ng。


    “鬱浩然,作為這部電影的男主角,白涼當任你的導演,又有周齊鳴和你演對手戲,你會不會覺得壓力很大?”


    鬱浩然還在自己的世界中糾結,突然聽到別人叫他的名字,他才突然回神,驚慌失措地“啊”了一聲,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坐在他身邊的周齊鳴也注意到他的反應,帶著笑意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鬱浩然察覺自己在周齊鳴和媒體麵前失禮,臉轟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地應道:“我我我、壓力確實很大,但是更多是感到榮幸,作為一個新人,能同時得到業界優秀前輩們的重視和認可,我非常高興,同時我也會努力把這部電影演好來,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記者見他緊張成這樣,就開了個無關緊要的玩笑來活躍氣氛。


    “坐在周老師旁邊就這麽有壓力嗎,你說話聲音都在發顫哦。”


    鬱浩然再也維持不住自己一貫的冷清形象,連連搖頭否認:“並沒有,周老師是個很溫柔很平易近人的前輩,我一直很欽佩他,他是我的偶像。”


    周齊鳴倒沒想到鬱浩然會這樣說,他看著鬱浩然,笑容裏多了點耐人尋味的玩味,似乎在分辨鬱浩然說的是客套話還是發自肺腑的真話。


    第267章


    記者招待會後, 劇組就整裝待發, 前往z省的影視基地開始了拍攝工作。


    因為時間緊迫,服裝部門在開機前才把戲份趕製出來,其中幾套女性的服裝還是路璐幫忙設計的, 定妝照勉強在開機之前拍好。


    十二月中下旬的z省冷到骨子裏,雖然不下雪不刮風, 但空氣像夾著微細的冰霜一樣,能從衣物縫隙中自由穿過, 刺到骨肉裏,比北方的風雪天還要讓人心生畏懼。


    白涼也是怕冷得不行,剛出機場, 他就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那件羽絨服把他從頭裹到尾,愣是沒讓他身體被風吹到一點,隻露出兩隻黑溜溜的眼睛, 不至於看不到路。


    隨他而來的除了馬興蘇麗莎以外還有三個生活助理, 因為奧帝總部年底的工作太多,沈珩不得不回歐洲坐鎮,所以沒有辦法陪白涼過來拍攝電影。他不放心白涼自己遠在南方, 擔心他照顧不好自己,凍出什麽病來,就從自己的助理團裏挑出幾個細心又了解白涼脾性的助理,跟著白涼進組。


    那三位助理手上大包小包地或拉著或拎著白涼的行李,裏麵都是白涼過冬的衣服被子日常用品, 知情的知道白涼是過來工作,不知情的還以為白涼要搬遷到z省安居了呢。


    這個天氣來這邊拍戲的劇組沒有幾個,但時間接近年關,是休年假的高峰期,來旅遊的人不少,影視基地又毗鄰z省最大的旅遊小鎮,附近的酒店每日進進出出的遊客,客房緊張,很難找到一家酒店能把一個劇組的人都安置下來。


    何況酒店人多口雜,劇組裏大大小小的演員,出入難免會被路人認出,給劇組工作和酒店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上次來考察片場的白涼考慮到這一點,大手一揮,打消了住酒店的念頭,直接在影視基地租了個三進三出的四合院,二十幾間大房子,幾十張床,足夠安置常駐劇組的人員了。


    這段時間有人在這邊幫忙辦置家具,所以白涼一行人從機場趕過來,馬上就能喝上熱水,等清點完人數,就讓劇組人員自由選擇要跟誰住一間房。


    一間房有兩張床,分別置於門的兩側,床前設有鏤空的月亮門,又有帳帷遮擋,從外麵看完全看不到裏麵床的情形,所以兩個人住也不會覺得尷尬。


    白涼跟馬興住北房的正房,副導演跟專業指導老師住他們對麵的正房,兩間房中間隻隔著一個大廳,正好方便白涼跟副導演以及指導老師討論拍攝事宜。


    鬱浩然跟劇組其他人都不熟,見別人三三兩兩地組隊去看房間了,他隻好尷尬地立在原地,打算等人散得差不多,他再跟他的助理隨便找一間房湊合一下。


    跟他一樣,周齊鳴也沒有回房的打算,鬱浩然眼角的餘光忍不住地往周齊鳴身上瞟,但又害怕被周齊鳴發現,時不時又戰戰兢兢地收回視線。


    不過周齊鳴神態比他自然愜意,好像並不為住哪裏跟誰住而糾結,不過鬱浩然想想也是,像周齊鳴這樣的大人物,待遇一定比他這個作為男主角的無名小卒好,完全不用愁住哪裏,因為白涼會考慮到周齊鳴的重要性,將他安置在最舒適的房間。


    他肯定會住到北麵臨近導演們的房間,方便跟導演們進行交流,也方便劇組照顧他,鬱浩然這樣想,而自己可能會被安排到東廂或者西廂,雖然不至於被安排到外院,但離周齊鳴也不會太近。


    鬱浩然兀自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突然被一個尖細的女聲喚回思緒,他回過神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在大冬天裏穿著短裙襪褲的甘菁菁正一臉不服氣地對劇務主任大喊大叫。


    “你怎麽能把我安排到外院的廂房!那邊靠近大門,這裏又沒個保安什麽的,誰知道治安好不好,晚上會不會進賊!你還讓我跟別人住一間?我堂堂甘家大小姐,去哪裏不是住五星級酒店,來你們劇組倒好,放著酒店不住來住民房,還要我住外麵的房間,跟別人住一間?我不習慣!要麽你給我換裏麵的房間,我要自己一個人住最大的房間,要麽你讓我去住酒店!”


    劇務主任在各種各樣的劇組工作了十幾年,見慣了大風大浪,那些仗著自己有點背景就死纏爛打的演員也見得不少,很多時候他忌憚演員背後的金主,不得不陪著笑臉又哄又勸,都已經把這種本事連得爐火純青了。


    此時他心裏看不起甘菁菁的不自量力,明明隻是劇組裏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戲份兩天就能拍完,完全沒有必要住在劇組的,但她仗著她爸是劇組最大的投資商,非要跟過來,美名曰長見識,實際上她心裏想的是什麽劇組的人都心照不宣。既然她要來,那也就是占一間房多一雙碗筷的事,反正從她爸投進來的錢裏扣掉就好了。


    劇務主任原本是這樣想的,所以給她安排的也是遠離劇組中心的房間,雖然不至於住不了人,但房間的格局和麵積總歸沒有正房好,哪裏想到這位大小姐不依不饒的,非要住最好的房間。


    要是一般的人這樣鬧,劇務主任早就給人臉色看了,雖然他不像導演製片方那樣手中有演員任免大權,但他好歹也是劇組裏一個大角色了,多少演員得跟他打好關係,好在劇組拍攝期間有個照應,這會被個丫頭片子糾纏不休,要不是看在甘菁菁她爸是劇組的投資商,他都能撂下臉給甘菁菁下個馬威了。


    這會他也隻能皮笑肉不笑、好聲好氣地跟甘菁菁解釋說:“正房攏共就那麽多間,都安排給導演他們住了,也是為了方便劇組開會,你就委屈一點,先在廂房住幾天,等有人拍完戲份離開劇組,有多的房間空出來了,再給你單獨安排個房間,好不好?”


    甘菁菁不等他說完,馬上就吼道:“不好!我爸給劇組投這麽多錢,為的就是讓我不受委屈!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安排單獨的房間,我馬上就告訴我爸,說你們中飽私囊,撤回一部分投資!”


    劇務主任聽到這話無數次了,以至於一聽到就頭疼,協調演員和劇組的關係是他的責任之一,最怕就是帶資進組的演員用撤資來威脅他,一來怕劇組覺得他沒有能力協調劇組關係,二來他也擔不起撤資的責任。


    他正尋思著怎麽樣才能哄住這位大小姐,甚至都想妥協,把自己那間房讓出來,他跟他的搭檔去別的屋子裏和別人擠幾個晚上,反正這個大小姐的戲份也就一兩天的事,這裏這麽冷,肯定沒有幾天她就鬧著回家了。


    白涼正跟指導老師討論片場的擺設講究,突然聽到吵鬧聲,他抬頭看過去,隻見甘菁菁正對著劇務主任發大小姐脾氣。


    他招招手讓副導演替他給指導老師講解片場布局,然後他起身假裝不知情地往甘菁菁那邊走去,和和氣氣地問道:“這是怎麽了,剛到劇組就吵起來,是劇組哪裏安排得不夠妥當嗎?給我說說看,讓我想想怎麽幫你們解決。”


    白涼問這話的時候雖然看著劇務主任,表麵看起來像是責問劇務主任,實際上話卻是衝著甘菁菁去的。


    甘菁菁什麽樣的人物,做了多年大小姐,別人恨不得舔著臉巴結她,說話都恭恭敬敬的,而白涼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她能聽出跟那些巴結她的語氣不一樣,當下就脾氣發作,質問白涼:“劇組資金那麽多,給我們一人在酒店安排一間客房綽綽有餘吧?為什麽非要來這種破房子兩人擠一間?我勸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劇組的錢都用去哪裏了,是有人中飽私囊,還是真的資金不足,如果是前者,希望你們快點揪出那個貪汙的,如果是後者,實在沒錢可以跟我爸說,我爸不是那種小氣到委屈自己親女兒的人,分分鍾追加資金還是可以的。”


    白涼抬手打住甘菁菁的話,輕笑著說:“甘小姐,我覺得你對劇組的資金用途不是很了解,也不太懂得生活。首先,劇組近三個億的資金,五分之二用在劇組人員酬勞上,又有五分之二用在片場拍攝日常方麵,剩下的用於後期製作和宣傳,每一筆資金我們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又何來的中飽私囊。其次,你認為在影視基地租一座四合院,一租就是兩個月,加上買家具這些開銷要多少錢,我不見得會比住酒店便宜多少吧?我之所以不選擇住酒店,是因為每日往返酒店和片場需要浪費大量的時間,而且容易遇到狗仔,給劇組造成麻煩,要知道我們的拍攝周期隻有一個半月,就算以後你想在這裏多住幾天,我都不會給你住的機會,你不想回家過年,我還想在過年前拍完回家吃年夜飯呢。”


    甘菁菁被他懟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支支吾吾地強詞奪理道:“那也不至於讓我們這麽多人擠一座四合院吧?你要是錢不夠,我可以讓我爸再投,你說要多少,我就讓我爸投多少總可以吧?”


    白涼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半晌才說道:“你以為你爸的錢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你說投錢就投錢?你爸能為了讓你進劇組,花了五千萬求我把你放進來磨礪,然後你又要讓你爸再投五千萬讓你在劇組享福嗎?你家能有多少個五千萬呢?你心安理得揮霍你爸的錢的時候,能先數一數你爸為了賺錢長了多少根白頭發嗎?”


    甘菁菁還真的沒注意過她家到底能拿出多少個五千萬,她隻知道自己從小就不缺錢花,隻要她想花,不管多少她爸都拿得出來,從來沒有虧待過她,以至於讓她產生了她家的錢數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錯覺,而且她也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她爸爸的變化,白涼這麽一說,她甚至都不敢確定上一次見她爸時,她爸到底有沒有白發。


    白涼見她突然語塞,念在她是個女孩子的份上,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但凡我能有個像你父親那樣好的爸爸,我都舍不得給他丟臉,我讓你進組並非是因為你爸給電影投了多少錢,而是心疼他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卻沒有一點長進。如果你再在我劇組裏耍你的大小姐脾氣,影響我的拍攝進度,就算你爸再給我砸一個億我都要把你掃出劇組。你要是覺得委屈,盡管跟你爸告狀,他撤資也好威脅我也好我都不怕,五千萬的空缺我還是能補得上的。”


    甘菁菁看著白涼臉上的表情,覺得他並不像是說說而已,她想到白涼的種種新聞,那麽多媒體誇他是個影視和商界的奇才,也許她爸投的五千萬對白涼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要是換做別的劇組的導演這樣凶她,她早就讓她爸出麵擺平,然後一走了之了,但是這是白涼的劇組,別人怎麽擠破頭都擠不進來的地方,前方等待她的是無數人的關注,無可估量的流量,她不能這樣賭氣放棄,然後把這個機會讓給她的隱藏對手。


    她不知道從哪個從事影視行業的叔叔伯伯那裏聽說,白涼這部電影麵向的是國際,首映會定在明年的戛納電影節,並且是衝著獲獎去的,這代表什麽,代表如果白涼真的把電影搬上戛納電影節,她就有機會以演員的身份名正言順地走一次戛納紅地毯!


    甘菁菁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女影星,她演技平平,身世平平,就因為得了投資商的青眼,硬是把她塞進一部大製作裏演了個出場幾分鍾的龍套,結果被國外媒體稱讚為整部電影裏最亮眼的女演員,從此平步青雲,資源不斷,雖然演技一直被人詬病,但因為符合外國人的審美,紅了好多年。


    她想到這裏,不甘心地咬住下唇,算是妥協了,然後招呼她的助理,提起行李氣衝衝地往給她安排的房間去。


    搞定這個最難搞的,白涼鬆了一口氣,轉身見鬱浩然還愣在正廳,行李也沒有動,不禁覺得奇怪,出聲詢問道:“學長你為什麽還站在這裏,坐了一路的飛機不累嗎,為何不回房間休息,是沒有給你安排房間嗎,還是說你也有什麽難言之隱?”


    不怪白涼語氣不好,而是他在甘菁菁的事上動了怒意,一時沒平靜下來,見鬱浩然也愣著,以為這些小演員一個兩個都想在進組第一天刁難他。


    鬱浩然這才從甘菁菁的身上回神,聽白涼在質問他,他才發現大廳裏就剩下白涼那幾個劇組核心人物以及他跟周齊鳴了。他視線轉得太快,掃到周齊鳴身上時剛好跟聞聲看過來的周齊鳴對上,他心虛得條件反射低下頭,結結巴巴道:“我、我還不是很累,想看看導演們有什麽安排。”


    白涼見他不是像甘菁菁那樣耍脾氣,對他笑了笑說:“今天大家都剛到地兒,需要時間適應一下,所以今天沒有工作,學長你還是回房休息一下,傍晚的時候可以上街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鬱浩然連忙應好,跟他的小助理提起行李就要回房,這時一直置身事外的周齊鳴卻突然說道:“不如讓小鬱跟我住一間屋吧,我第一次跟他合作,彼此都不太熟悉,住在一起能多多接觸,還方便對戲。”


    白涼咦了一聲,看了眼泰然自若的周齊鳴,又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鬱浩然,問道:“這樣真的好嗎,沒有助理照顧。”


    周齊鳴笑道:“怎麽,我跟小鬱是缺胳膊少腿還是什麽,這麽大個活人還照顧不來自己嗎?”


    白涼心想周齊鳴說得也沒錯,而且主角們住在一起也能培養感情,方便演對手戲,他就沒想太多,轉而問鬱浩然:“學長你覺得呢?”


    鬱浩然聽到周齊鳴提出他們倆住一間房的時候就驚得心髒一直跳個不停了,他沒聽清楚白涼說了什麽,茫然地啊了一聲,然後對上周齊鳴深邃的眼神,突然就沒了主意。


    周齊鳴溫和地對他笑了笑,問道:“怎麽樣,小鬱,你願意跟我住一起嗎?”


    如果這裏不是劇組,鬱浩然都要以為周齊鳴在邀他同居了,他臉突然變得很紅,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他內心是渴望跟周齊鳴靠近的,但是又很害怕因為跟周齊鳴靠得太近,暴露自己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或者在過於了解周齊鳴之後,發現周齊鳴身上不完美的地方,從而幻想破滅。


    那邊副導演聽到他們的對話後,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他跟白涼說:“我覺得小周說得不錯,讓他們倆住在一起,也好更快代入角色,培養默契。”


    副導演雖然隻是電影的副導演,實際上他是白涼請來指導他的老師。副導演做導演好多年,年輕的時候就愛拍舊時代題材的電影,有豐富的經驗,白涼甚是尊重他,聽他這樣說,也就沒有了顧慮,跟周鬱兩人說:“既然老師都這樣說了,如果你們沒有意見的話,那就住一間吧。”


    第268章


    等劇組安排好人員住宿, 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正廳裏就剩下白涼跟劇組的幾位核心人物在討論拍攝行程,一不留神就過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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