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宮子羽再怎麽想要說宮尚角嫌疑最大都沒立場。


    宮遠徵最喜歡讓宮子羽吃癟,扯著他半途離開回前山的事不放過。


    宮尚角巍然不動,隻看著宮遠徵在一邊張牙舞爪。


    他對於這件事的結果都心中有數了,放任他們舞。


    他隻要抓住宮門大權,是不是執刃,無所謂,他不想要了。


    這執刃之位上去了兩條狗,他嫌髒。


    對於宮鴻羽,他一直是出於地位的原因一邊尊敬一邊不屑他的糊塗。


    但是自從發現金繁的真實身份之後,宮尚角重新審視這位已死的老執刃——私心過重,不作為,排除異己,對他十分防備,還有極力打壓遠徵。


    他似乎突然醒了,之前都是處於混沌之中。


    他以前為什麽沒有發現這麽多的暗流?


    事情的爭執以幸存的兩位長老敲下結論:宮子羽重情重義,不負他們的期望。他們願意再給宮子羽一個機會,讓他繼續三域試煉。


    宮遠徵在書房打砸一頓,宮尚角就木著臉看著,甚至當這些是不需要聽的噪音,畢竟不是一回兩回了,十分適應,開始處理案頭的公務。


    房間裏麵一片狼藉,不遠處的墨池裏麵杯盞的屍體淒涼無比,門口都被踹出了個大洞。


    宮遠徵歇了口氣,看著地麵,又看看宮尚角:他哥怎麽這麽淡定?那些人這麽偏心!


    宮遠徵:“哥哥~”


    他走過去坐下,依舊氣的無法冷靜。太委屈了!


    宮尚角:“氣撒出來了?”


    宮遠徵:“他們為什麽這麽偏心?總是接二連三為宮子羽破例,偏偏一次都不可能為哥哥破例!”


    宮尚角放下筆,深吸一口氣:“不生氣了。本就是無關緊要之人,我想要的,自己會拿。你明日開始跟我學後山的武學。”


    宮遠徵:“我就是生氣!宮子羽!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他哪一點都比不上你,憑什麽?”


    宮尚角:“吃了虧,自己找回來,而不是在事情發生以後發泄脾氣。你不將他們當做長輩,隻當作爭權奪利的敵人會好受許多。”


    他看著宮遠徵還是無法平靜下來,便起身開門。


    隻剩下屍體的門與隻能是個屏障了,除了阻隔視線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


    金複看見門開了,從三丈處靠近。


    宮尚角:“讓人將裏麵收拾了。”


    金複得到了命令,轉身去叫了可信的下人進來收拾書房。


    下人們也很適應裏麵的狀況,每次徵公子一生氣無法冷靜時,角公子的書房都要遭殃一回……


    還好,這壞脾氣就是摔東西嘛……比起他們聽說的誰誰生氣就遷怒下人好多了,反正角宮不差錢。


    擺件什麽的全部更換。


    宮尚角給宮遠徵倒了茶水,加了好幾次石斛。


    “喝吧。”


    宮遠徵這下也發不起脾氣了,他很好哄的,哥哥一哄就好了。


    宮遠徵:“哥哥,後山的武學是什麽?你以前不是也教我武功了嗎?”


    宮尚角:“這些都是參加了三域試煉之後我掌握的東西。所以我才耳提麵命要你及冠之後參加後山的三域試煉。”


    宮遠徵:“哥哥教我了,我就不用去參加了吧?反正我又不想當執刃。”


    宮尚角:“必須參加,要想不被人欺負,你就要參加三域試煉。我如今教你,是為你打底子,是為了你參加三域試煉不被後山之人欺負。”


    宮尚角的多疑是從死亡那裏得來的教訓,他現在看長老院,怎麽看怎麽不可信,怎麽看都覺得後山與羽宮勾連已久,他甚至開始懷疑他中的藥是否是一早的預謀。


    隻是後山那裏的東西一點也不能動,他為了大局也不能動後山,最起碼,花宮不能動。


    既然如此,他就隻能鉗製住後山,這好辦,一切都離不開錢財,宮門一切財務支出全部靠角宮。


    宮遠徵:“可是哥你都教我了,我就沒必要去了吧?”


    宮尚角沉吟片刻:“罷了,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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