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伴著灼熱的呼吸落下來,撲在麵上,燒的她身心難耐又惶惑。


    這是江紫苑寫的結局還是注定的命運?


    無論她怎麽躲避,都逃不過他的魔掌?


    大腿被分開,他的滾燙抵著她的柔軟,她驚懼又羞恥:“沈以臻,求你——”


    “我早該這樣做了。”


    “隻有這樣,你才會死心。”


    “喬喬,對不起,我辦法等你愛上我了。”


    他吻住她的唇,反複啃咬,力道極大,凶狠如狼,似乎想從她唇裏咬下一塊肉。


    喬雅不肯,推搡,掙紮,可他的力道太大了,她隻能無助的哭,一滴滴,哭的梨花帶雨。她小巧的臉頰像是燦若晚霞,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紅豔豔的唇滴血似的勾人。


    “喬喬,你別怕,我、我輕、輕點。”


    喬宸按捺不住,吻下她的痛哭,占有了她。


    疼痛從身體到神經炸開。


    她恨的用手指去掐他的手臂,指甲甚至陷進了他的肉裏。


    疼痛讓他狼性大增。


    “你是我的了。喬喬,你終於是我的了。真好,這樣真好。”


    他索要的動作又猛又切。


    他們都是初次,經驗不多,又太過激動,這一場□□草草告終。


    “我不會原諒你!”


    “我永遠不會愛你!”


    “沈以臻,我恨你!”


    喬雅以為酷刑結束了,可他簡單收拾了,抱住她進了臥室,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他苦笑,吻住她的唇,不想聽那些傷人的言語。


    “喬喬,愛是做出來的。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會做出點感情,你信不信?”


    他用行動討好她,給她快樂,讓她瘋癲,隻換來她在到達時,挺直背脊,圈住他的脖頸,一口咬在他的血管上。


    鮮血順著流下來。


    濃濃的血腥味侵占了口鼻。


    喬雅被做到昏睡。


    再醒來時,是喬宸蒼白的麵色、驚慌的眼眸:“姐,這、這怎麽回事?我、我對你——”


    他嚇得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喬雅費力地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嫌惡地說:“沈以臻,別裝了!敢做不敢當,你就是個慫貨!”


    慫貨喬宸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哆哆嗦嗦地說:“姐,對不起,我、我傷害了你?我、我對不起你!打死我!我禽獸不如,你打死我吧!”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一下下,打到最後,他半張臉都腫了,身體也太過緊張,竟然顫顫巍巍地摔下了床。


    這似乎是弟弟會做出來的事。


    喬雅迷惑了,難道現在這個是弟弟?


    她忍著滿身的酸痛,試探著出了聲:“沈以臻?是你嗎?”


    “姐,你喊誰?這名字好熟悉。”


    喬宸抱著腦袋,似乎是被什麽可怕的記憶纏住了,驚恐地咆哮:“走開!不要說了!我沒有!我不是!閉嘴!”


    喬雅被弟弟的反應給嚇到了,也顧不得追究昨晚的事,安撫他:“喬宸,喬宸,別怕,姐、姐姐在呢。”


    倘若喬宸跟沈以臻共同存在一個身體裏,她不能因為沈以臻的卑劣舉動而讓喬宸買單。


    可他們姐弟也到底回不去了。


    “喬宸,你先出去,姐姐晚點再給你說。”


    她不忍去看他的自責和痛苦,催他出去後,才搖搖晃晃地下了床。她沒穿衣服,去了浴室,再落地鏡裏看自己滿身羞恥的痕跡。這一刻,她是想殺了沈以臻的。可她不能!他是該千刀萬剮的沈以臻也是血濃於水的弟弟。


    糾結的痛苦中,她衝了澡,裹上浴袍,換了一身輕便的棉質休閑服。等推門走出臥室,就見喬宸跪在門外,兩手掌心橫著一根戒尺。


    這是負荊請罪嗎?


    喬雅苦笑,事已至此,再追究又有什麽意義?她不看他,坐到沙發上,感覺到饑餓,又去廚房,煮了點粥。


    喬宸看到了,自覺地去炒菜。


    兩人默契地準備早餐,閉口不談昨晚的瘋狂。


    等早餐準備好了,兩人沉默地吃了早餐。


    喬宸受不住這古怪的氣氛,低聲說:“姐,你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怎麽會躺到你的床上?我壓根就沒有印象,你能說說嗎?”


    你身上藏了個奸邪的靈魂,他在夜裏占據你的身體,強了我。


    可這話能說嗎?


    喬雅有苦難言,苦笑:“喬宸,什麽都沒發生。”


    她不能理論,不能爭吵。


    “姐,你騙我。”


    喬宸眼裏都是受傷:“是不想我負責嗎?”


    喬雅擱下筷子,冷淡地說:“別提了。隻是一場意外。”


    對於意外,兩人都默契地遺忘。


    可當第二天早上,喬宸再一次從喬雅床上醒來,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就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特別響。


    喬雅都嚇到了:“喬宸?”


    喬宸比她還激動、還崩潰,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質問:“你別騙我,姐,我是人格分裂對不對?我真該死!我竟然對你做下這麽不可饒恕的事!”


    他跳下了床,又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那聲音真的很響。


    喬雅聽的心驚肉跳,還沒開口,就見他打開門,光著身體走出去。沒一會,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東西翻動的聲響。她皺眉,披了一件薄毯就走了出去。


    門外,喬宸拉著行李箱,紅著眼,忍著淚:“姐,對不起,我傷害了你,我控製不住自己。”


    他伸手想觸碰她,可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怯怯地收回了。


    “我會找個地方住下。”


    喬宸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一句比一句催淚:“姐,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你。”


    他說著,轉過身,她的挽留話哽在嗓子眼裏。


    這樣也好。


    他走了,他們也就自由了。


    房門被打開,又被合上。


    喬雅跟出去,看到他倔強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


    這樣也好。


    她告訴自己,她將會迎來正常的生活。


    夜晚,靜悄悄。


    喬雅躺在床上,聽到門把轉動,警戒地坐起來。


    下一秒,一雙閃著火苗的眼睛出現在了視野裏。


    “在等我?”


    他的聲音在黑暗裏特別溫柔可怖。


    腳步聲響動。


    他一步步靠近。


    喬雅覺得喉嚨被人握住,喘不上來。忽然,身上一重,男人的呼吸帶著濃濃的酒味噴在唇間。裙裳被扯落,他一如既往的強勢、迫切。


    “我疼。”


    她眼角一片晶瑩。


    喬宸含住她眼角的淚水,低喘:“我也疼。”


    他疼在——她不愛他。


    身體再親密,再火熱,心裏也冰冷。


    “喬喬,你為什麽就不能愛我?”


    “嗯?愛我就這麽難嗎?”


    “我愛你,恨不得你死在我身下,嗯,感受到了嗎?”


    他動作凶狠,隻想她更痛一些。


    喬雅痛的去咬他的脖頸,近乎嘶吼:“我不會愛你,你個騙子!你把我玩弄在手掌中!”


    她看透了他,冷笑道:“何必裝瘋賣傻、一人粉飾兩角?沈以臻,其實,沒那麽多彎彎繞繞,你占據著喬宸的身體,即使強了我,我也不會報警。所以,你就別戲精上身了,好嗎?真的太惡心了!”


    “惡心?”


    沈以臻做盡惡心的事,讓她爽的忘乎所以:“不喜歡嗎?咬那麽緊?”


    他一次比一次表現好,食髓知味並不僅僅是他。


    喬雅像幹渴的魚,攀附他,在歡愉裏沉淪、絕望。


    她覺得這一次真的要跟沈以臻糾纏到至死方休了?


    “喬宸呢?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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