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bbq幾乎鬧騰了一宿,最後全都喝的爛醉如泥,一個個的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先後爬起來返回京師。


    張偉直接回到了番貨行,感覺頭暈暈的,還是困,跑到樓上接著又睡,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有人推他,


    睜眼一看,是李飛,隻見他滿頭是汗、一臉慌張,結結巴巴說道:“大,大東家,不,不好了,下麵來了兩個強人,


    說剛殺了人,拿著一條砍下來的人腳,血淋淋的,嚇死人了,正尋我們要盤纏跑路呢,您快下去看看吧!”


    張偉一聽,嚇得一個激靈,立時就不困了,心說,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總是遭強人?


    剛剛寨子遭了強人,那還是在城外,這番貨行,在京師城裏的鬧市,怎麽也能遭了強人?


    心裏頓時有點慌亂,拿起步話機就呼叫狗健,狗健和小胖起來的比較晚,這個時候剛剛回城,打算回賭場,剛走到前門大街,


    離番貨行正好不遠,聽了張偉的呼叫,狗健說:“我勒個去,又來了,我馬上去,對了,你現在不是有槍了嗎,才兩個土匪,有啥好怕的,正好拿他們練練手,多好的機會?”


    張偉一聽對呀,一害怕,把這事給忘了,隨即打開了密碼箱,拿了手槍,上了彈夾打開了保險,大搖大擺的走下了樓。


    樓下櫃台旁,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都體格健壯,袒胸露懷,身上描龍繡鳳,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高個子的一臉絡腮胡子,年齡看著大些,眉宇間還有一塊明顯的刀疤,白亮亮的,看著有點瘮人。


    矮個子的看起來年齡小一些,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手裏拿著兩把短刀,寒光閃閃,上麵還有隱隱的血跡。


    店門已經被關上,兩個小夥計嚇得哆哆嗦嗦,站在櫃台裏麵,張偉走到距離他們四五米的地方,站住。


    大聲咳嗽了一聲,問道:“二位好漢,這是有何貴幹呀?”高個子刀疤臉上下打量了打量張偉,用手一指櫃台,


    說道:“看看這個”張偉順著手指看去,隻見櫃台上有一大塊油布,油布上邊放著一個血淋淋的人腳,


    是從腳腕子斬斷的,應該是時間不長,血水還沒完全凝固,已經滴到櫃台上一些。


    張偉雖然腰裏揣著手槍,但看了,也還是有些肝顫,他穩了穩心神,強裝鎮靜,問道:“這人腳是怎麽回事?不知二位拿來要做甚?”


    “你家掌櫃的沒跟你說嗎?我們弟兄犯案子了,剛剛殺了個人,想跑路,缺盤纏,聽說你們這番貨行富得流油,就讚助點吧”


    刀疤臉斜著眼、歪著嘴,矮個子土匪把兩把短刀拋起來,又接住,還耍了兩下刀花,明顯是在威脅。


    “哦,不就是要錢嗎?好說,好說,說個數吧,要多少?”張偉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的掏出了手槍。


    “到底是東家,就是痛快,我們弟兄也不為難你,拿5000兩銀票,我們立馬走人”刀疤臉目光炯炯,瞪著張偉。


    “才5000兩,夠嗎?是不是有點少,認識這個嗎,要是能叫出這個東西是啥,我在給你們加5000兩,如何?”


    張偉說著舉起了槍,對準了刀疤臉,“這,這,這是火銃?”刀疤臉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麵露驚恐。


    砰~一聲槍響,接著一聲慘叫,一個土匪倒地,倒下的卻不是刀疤臉,而是拿刀的矮個子土匪。


    張偉槍指著刀疤臉,可眼睛一直盯著矮個子,早就看到他手裏有刀,剛剛這小子看到手槍,先是一愣,


    接著就膀子一抬,試圖向張偉拋出手中的短刀,張偉立刻調轉槍口、扣動扳機,這一槍正好打在這小子胸口,


    矮個子胸口當即出現一個血窟窿,手中的短刀也撒了手,倒在地上抽搐著哀嚎,刀疤臉看了渾身一抖,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高喊:“東家饒命呀,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都是財迷了心竅,看在小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的份上,饒我一條狗命吧!”


    還沒等張偉回話,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徐閻王帶著幾個甲士衝了進來,一腳將刀疤臉踢翻在地,倒剪雙手,就捆綁了起來。


    隨後狗健,小胖,納穆福和幾個侍衛,也跟了進來。


    原來之前張偉對狗健喊話時,納穆福也要去賭場,剛走到了前門,正好碰見了他們,就一起趕來了番貨行。


    納穆福走進番貨行,來到躺倒的土匪身前,看了看他胸前的傷口,問張偉道:“張兄,你這又是什麽神功,竟能隔空破胸,是暗器還是阿狗一樣的神掌?”


    當初狗健用電擊手套,電倒了徐閻王,著實把納穆福給驚的不輕。之後就整日纏著狗健,要他傳授神功。


    納爾杜和徐閻王也跟著一起起哄,狗健被纏的沒辦法,就找張偉拿主意,張偉說這還不好辦,就說你這是大力金剛掌,要純陽之身才能習練,他們要學,先要戒色10年。


    狗健一聽,這個主意好,就轉告了納穆福和納爾杜還有徐閻王,納穆福和納爾杜都是色中餓鬼,莫說戒色十年,就是戒色十天,也受不了,隻能做罷。


    可那個徐閻王還不肯罷休,真的就戒色了,張偉知道了,哈哈一笑,說特麽十年之後,指不定人在哪呢,即便都還在,到時候再編理由也來得及。


    狗健說要數誰最壞,除了你沒別人了。


    今天納穆福看見土匪胸前一個大血窟窿,以為又是另一種神功,才又問張偉,“這叫彈指神功,看見沒?”


    張偉早已收了槍,他不想讓納穆福看到以免麻煩,掏出一個子彈,在納穆福眼前晃了晃,接著說:


    “我就是拿這個,用我的手指彈進他的胸口的”“一個小小銅箭頭,居然能打出如此大的血窟窿,我方才,聽見砰的一聲響,莫非就是彈指發出的?真是絕世神功,張兄可否傳授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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