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樣,這麽多年了不說殺人如麻,但親手殺的人也是有幾個的,額頭的冷汗不自覺地流了下來,用力地握了握手中的槍才使自己淡定了一點。


    “你這是找死!”馬尾眼睛充血漲紅猛然用力地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槍響辦公室的牆壁被濺了一牆的紅白之物。


    眾人都愣住了,怎麽這馬尾突然就發瘋吞槍自殺了呢,原來是徐天控製住了一直纏繞在馬尾身上不願離去的冤魂,他們化作一道特殊的靈力纏繞遮擋住了馬尾的眼睛,使他陷入了一個幻境中,原本以為是把槍對著徐天的,實際卻是對著自己的額頭。


    徐天這也算是給這些冤死的人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了,“放心去吧,該死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徐天喃喃自語,一直糾纏在這辦公室內的冤魂圍繞著徐天轉了幾個圈,像是在道謝,就慢慢消失不見了。


    其他人見到老大跑了都紛紛想要逃走,這些年販毒,販賣人口及器官,打砸燒殺搶奪都有份參與,包括那個女學生小娜,這些年也沒少參與,在學校裏看見哪個人不順眼的輕則叫人打一頓,重則分屍販賣器官,有好幾個女生都是他編出來迷暈獻給馬尾奸汙再販賣了!


    人之初,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


    趁著徐天和安怡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壯漢的身上的時候,小娜從口袋裏抓出一把粉未向徐天這裏撒了過去,百毒不侵的徐天一時間還沒反應出這是什麽玩意,本能地一把拉住安怡拖到自己的身後,可是這白色的粉末已經彌漫了整個辦公室了。


    徐天看著周圍的幾個小混混,眼睛瞬間充血,皮膚都泛起了一層病態的紅色,不停地喘著粗氣。“我叉,你這小娘皮下淫毒。”


    小娜現在也情迷意亂了不停地撫摸著自己,往身邊的男人身上靠,身上的衣服不斷的變少。


    徐天看了一眼安怡的狀態也快不能自控了,三下五除二地把門外的那些人統統都丟進了辦公室內,抱著安怡走出了辦公室把門給鎖起來了。


    徐天抱著安怡一路狂奔,也顧不上辦公室內那男男,男女的靡靡之音,一路飛奔著,安怡像一條水蛇一樣在徐天的懷中不停地扭動摸索著。


    徐天跑進了一家酒店,著急地對前台說道:“快,給我一間帶浴缸的客房。”


    前台的服務員看著氣喘籲籲的徐天和懷中的安怡微笑說道:“您好老板住宿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徐天也管不了那麽多,直接就把錢包丟了過去,“自己拿,快給房卡我。”


    “頂樓808”


    徐天拿了房卡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奔頂樓,到了房間安怡己經紅的像一隻煮熟的大蝦,不停地喊著熱,脫著自己的衣服,要不是徐天攔著早就脫個精光了。


    “大姐你別摸了,再摸就要出事了,”徐天也是欲哭無淚,被這脫的隻剩內衣內褲的美女纏著不停的摸著,下麵的兄弟早就抗議快爆炸了。


    這劇烈的催情藥激發著身體的血氣翻滾,安怡的體溫現在高的驚人,“難道真的要獻身去泄火。”徐天看著那高聳的白饅頭心中更是燥熱。


    看著這在床上不停扭動的酮體徐天的心一狠,“二弟今晚辛苦你了.......”


    “洗呀洗呀洗澡澡,寶寶金水少不了,滴一滴呀泡一泡.......”徐天正在浴缸裏開心的泡著澡,刷著牙,浴室的門突然間就炸裂開碎了一地,一堆身穿特警作戰服的人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徐天的各個要害部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徐天蹭一下就站了起來,熟練的舉起了雙手,當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光著的又趕緊放下手捂著關鍵部位,可是看到眼前這麽多把槍對著自己,垂下的手又猶豫的要不要舉起來,正當糾結時,帶隊的警察丟了件浴袍給徐天,這可把徐天給感動壞了。


    安怡現在還處在昏迷的狀態,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蓋了張被子,但呼吸均勻膚色也恢複了正常,女性醫護人員馬上就給她穿好衣服抬上救護車送走了。


    “大人,我是良民呀,大大的良民,抓我幹什麽呢?”穿好衣服的徐天舉著雙手一臉委屈的說道。


    “能說出這句話的,沒一個好人,不是鬼子就是漢奸。”在場的警察也是被徐天這副模樣給整樂了。


    帶上手銬頭套,把徐天給塞進了警車直接就奔上京市局去了,坐在審訊室內,兩盞強光台燈照著徐天的臉都睜不開眼了。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監控室內,看著監控屏幕,一臉陰沉的,“就是這個人是嗎?”


    “是的,特警隊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浴室洗澡,小怡則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了。”一個秘書樣的隨從人員說道。


    中年男人平靜的表麵下壓抑著滔天的怒火,“給我好好的招呼他.....”


    秘書樣的男子點了點頭,就領命下去了,中年男子憤怒到了極點,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這個人正是安怡的父親安世明,本來安怡急匆匆出去時自己隻是以為小年輕鬧什麽矛盾,但是到了晚上12點了安怡還沒回來,打了無數個電話也是沒人接聽的,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安怡帶的電話是警隊內部專用的電話有準確的定位功能,安世明馬上就叫人查詢了一下安怡的位置,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安怡的定位在一家酒店,派人現場調查說好像是被灌醉抱上去的。這可把安世明這個老父親氣的七竅生煙,居然敢綁架自己的寶貝女兒,當即指示特警隊去救人。


    審訊室內,一個年長的警察坐在徐天的麵前,正準備審訊時,“徐天,男,22歲,家住xxxxx.....”


    審訊的警察都愣住了,都還沒開口問,你倒好直接就自己說了,本來還想著是硬骨頭的話就幫著鬆鬆骨的,結果都不用自己問,徐天自己就開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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