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在長白山腳下,最多的就是朝族飯館兒,賀幼霆點了很多特色,冷麵啦,炒年糕之類的,確實比家那邊要正宗許多。


    鬱星禾吃的很盡興,冷麵湯裏還帶著冰碴,咬一口酥酥脆脆,混著酸甜的湯汁吃下去,別提多爽。


    似乎是辣椒放的有點多,她的唇紅彤彤的,愈發顯得飽滿誘人。


    賀幼霆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倒蹂.躪一番。


    因為到得有點晚,吃過飯後時間已經不早,明天還要起早上山,兩個人沒有逛夜市,直接回了酒店。


    鬱星禾先洗的澡。


    把自己弄幹淨後,她小心翼翼爬上那張晃晃悠悠的大床,上去坐穩,覺得還可以,這個程度還是能接受的,而且莫名覺得還有點助眠的作用,跟小孩兒的嬰兒床有點像。


    沒一會,賀幼霆洗完出來了。


    他裸著上身,隻在腰間圍了一條自己帶的薄浴巾,健碩的胸口還潮乎乎,幾滴水珠從腹肌滑下,融進棉浴巾裏,瞬間消失。


    他看到搖床上的鬱星禾。


    她趴在床上玩手機,兩條細白的小腿翹起來,連衣睡裙隻堆到臀下一點,整條腿都露在外麵,胸口因為擠壓有些變形,那兩團他平日愛不釋手的東西若隱若現,似乎在向他招手。


    他直接扯了浴巾走過去。


    一條腿剛邁上去,整個床就劇烈搖晃起來,幅度比鬱星禾上去的時候要大很多,鬱星禾沒有心理準備,生怕床塌了,趕緊爬起來,就那麽撅著屁股跪在床上。


    這怎麽受得了。


    他把她的手機拿走,回手就給撂地上了,“一會幅度太大,別摔壞了。”


    鬱星禾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雙手掐住她的細腰,覆在她身子上方,一隻手從她身下穿過,捏了兩把。


    他舔了下她的耳朵,“好久沒這個姿勢了。”


    鬱星禾耳朵瞬間滾燙,腿一蹬,想從他的束縛裏掙脫出去,可賀幼霆從後頭直接褪了她的小內內。


    一陣涼意。


    哎,忍了。


    這方麵,她從來拗不過他。


    後來,她十分慶幸他早早就把她的手機從床上拿開,不然以那個搖晃的程度,屏幕怕是要保不住了。


    連她都要暈了。


    偃旗息鼓後,這破床晃了好久才慢慢停下,賀幼霆從後頭摟著她的腰,整個前胸貼在她背後,說話間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星禾,你越來越厲害了。”


    黑暗中,鬱星禾悄悄翻了個白眼。


    他還在說,“以前一會你就累得不行,現在被我鍛煉的,這種床都能堅持這麽久。”


    鬱星禾咬牙,“閉嘴吧。”


    他笑,“又沒別人,怕什麽。”


    “鬧鍾定了沒。”


    “定了。”


    “幾點起?”


    “六點。”


    “……”鬱星禾氣死,“那麽早起來,你還折騰。”


    他貼了貼她耳後,“你不也挺舒服。”


    鬱星禾忽然沒了聲音。


    過了會,賀幼霆覺得她的氣息有點不對,伸手抹了把她的眼睛,濕濕的。


    他把鬱星禾的肩膀扳過來,親了親她鼻尖,“怎麽了,出來玩,不高興麽。”


    鬱星禾把臉貼在他胸口,悶悶的說,“我要是真不能懷孕,怎麽辦啊。”


    賀幼霆微微舒了口氣,大手撫上她的背,輕輕拍著,“這種事要順其自然,我們還年輕,機會多的是,為什麽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再說,我這麽努力,天天纏著你,還怕沒孩子?等以後你生個十個八個,別嫌煩就成。”


    鬱星禾被他逗笑。


    賀幼霆把人抱住,語氣難得認真,“你這麽想跟我生孩子,我很感動,也謝謝你,但我想讓你知道,在我這裏,最重要的不是有沒有孩子,是你。”


    “你是不是開心,是不是幸福,這是我最關心的,至於孩子,我覺得應該由老天決定,他什麽時候覺得我們該有個孩子,自然就給我們送來了,你說呢?”


    鬱星禾心裏暖暖的,輕輕嗯了一聲,“你說得真好聽。”


    他笑了,“那要不要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嗯。”


    她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伴著微微搖晃的床榻,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鬱星禾剛剛醒過來,就跑到外麵看天氣。


    六點多,天已經亮了,天色很暗,她有點擔心,萬一山上也這樣,可能看不到天池。


    他們雖然住得近,但買票需要排很久,所以真正上山已經是七點多將近八點,這邊是北坡,需要乘坐景區內的車一路開到山上,然後徒步爬到最上邊。


    上山的過程太過刺激,發夾彎到處都是,司機都是猛人,小窄道還能錯車,靠外麵那輛感覺都要掉下去,看的鬱星禾心驚膽戰。


    一路吊著命一樣終於到達終點。


    長白山上果然很冷,幸虧早有準備,他們兩個都穿了長衣長褲。


    抬眼望去,上麵人最多的地方應該視野最好,賀幼霆牽著她走了另一條路,“那邊人少,也能看到。”


    還沒走到,就聽到圍欄邊有小姑娘嘰嘰喳喳,“太美啦!”


    鬱星禾興奮起來,甩開他的手就衝了上去。


    賀幼霆在後頭跟著,“慢點兒跑!”


    鬱星禾跑到圍欄邊,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太美了。


    池水碧綠清澈,平靜的宛如鏡麵,四周奇峰叢立,將鏡麵團團圍住,不得不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老公!快來看!”她激動地回過頭,發現賀幼霆正手持相機,鏡頭對準她,按下快門。


    他調到已拍畫麵放大看了一眼,很滿意,媳婦兒比天池還美。


    他走過去攬住她肩膀,環視了一圈,笑著說,“你看,我自己來就沒看到,你一來就看到了,你這麽幸運,一定心想事成。”


    “是嗎?那我要許願。”鬱星禾臉龐紅紅的,麵對天池,雙手握在一起放在唇邊,閉上眼睛,虔誠地許願。


    賀幼霆盯著她的側臉,她鼻尖挺翹,與唇線的弧度延伸到頸下,完美的曲線映著朝陽,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他忍不住又給她拍了幾張照片。


    鬱星禾睜開眼睛。


    賀幼霆手臂搭在欄杆上,側過身看她,“許了什麽願?”


    鬱星禾把他往裏拉了一下,“小心點。”


    他笑著摟住她的腰,“讓我猜猜。”


    鬱星禾眨眨眼,“你猜不到的。”


    賀幼霆說:“有小寶寶。”


    她搖搖頭。


    “那是什麽?”


    鬱星禾望向靜謐的池水,輕聲說,“媽媽早點醒過來。”


    賀幼霆靜靜看著眼前的姑娘。


    心中柔軟的地方再次被她揉捏。


    她總能輕易讓他一個大男人紅了眼睛。


    賀幼霆什麽都沒說,重新將人摟進懷裏,然她的耳朵貼近他的心口,他心跳的聲音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天地萬物似乎都不見了,整個天池隻有他們兩個人。


    從長白山回來後,兩人各自繼續自己忙碌的事業。


    九月的一個周末,蔣平洲約他們去汗蒸。


    汗蒸這玩意兒,越熱越爽,夏天生意依舊火爆。


    早晨,賀幼霆在浴室刮胡子,鬱星禾在旁邊刷牙。


    他嘴邊全是泡沫,她也是。


    鬱星禾漱了口,把手擦幹淨,湊到他那邊歪著頭看,賀幼霆從鏡子裏看她,“要試試麽。”


    鬱星禾搖頭,“怕傷到你。”


    他笑了,隻用一隻手臂就將她抱起來,提到洗手台上坐著,將手裏的刮胡刀遞給她,“試試。”


    鬱星禾拿著手裏這玩意兒,有點怕怕的,“你怎麽不用電動的?”


    “姿勢不夠帥氣。”


    “……”


    他滿下巴的泡沫湊過來,鬱星禾試著刮了幾下,覺得還蠻好玩,她一手扶著他的下巴,又弄了幾下,越來越順手。


    但賀幼霆卻有點心猿意馬。


    她坐在洗手台上,他身子在她腿間,這姿勢略熟悉。


    他手不老實起來,滿嘴的泡沫就要湊過去親她。


    還沒親到,就被鬱星禾抵住胸口,“別鬧,弄傷你。”


    “沒事。”


    “哎,刮完了。”她靈巧地從洗手台滑下去,跳了幾步,離他遠遠的,笑著說:“我去廁所,你快洗臉,一會要出門了。”


    她轉身跑去另一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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