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看我吃魚都覺得好刺激 作者：黑貓睨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縉黎淡定的站起來，背著抓狂的顏冉，猶如背著一團空氣，懶洋洋的上樓睡覺去了。
顏冉隻想來一句：mmp啊！
————
第二天，半決賽，比賽六進三。
顏冉來到鳳翔大酒店的時候，還在心裏吐槽了秦縉黎，不給說就不給說吧，他就隨便做了，不就是六進三嗎，能晉級就晉級，晉級不了就回家養魚。
這時手機滴答一聲，顏冉知道是秦縉黎發來的，即使心裏不爽，還是第一時間掏出來看。
一鍋燉不下：那些湯，都很好。
顏冉嘴角控製不住的勾了起來，心裏那一咩咩的不爽一下子就沒有了，心說算這條魚有眼光。
現在魚哥就應該好好巴結他，否則等他老了他不讓他吃飽。
第35章 令人蛋疼的比賽規則
半決賽, 評委席也多了一個人, 黃狐平台的大老板胡安。在選手們進場的時候他已經在特等席上就坐，直播一開始，鏡頭就對準了他, 彈幕都在感歎：並不是所有的老板都長得像高富帥, 還有我們老板這樣的矮圓胖！
顏冉也和胡安對視一眼, 倆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漠視對方，開玩笑, 萬一讓別人知道了顏冉的經紀人就是胡安，多心的肯定要講了，有黑幕，顏冉能取得這麽好的成績都是經紀人操作的。
毫無意外, 這次就是比做湯。
已經剩下六個人了, 除了顏冉，其他人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緊張。材料區已經縮小了不少, 不過六個人的話還是會有很多富裕, 隻是有幾樣菜是單品，如果去的晚了被別人拿。為了抵製不公平競爭, 官方還給出一個要求，“你拿了多少材料就必須都用上, 拿了不用耽誤了別人使用要被扣分的。”
顏冉慢條斯理的端著一個盆，穿梭在材料區找材料, 旁邊的人都或多或少的開始交流, 藍色多瑙河和一盤腐竹小姐姐顯然是認識的, 挑菜的時候還能說說話。那兩個大叔年紀差不多，也不怎麽和年輕的一起摻和，隻有顏冉和章小八，兩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夥子離著好幾米遠，誰也不理誰。
彈幕正在說小選手是不是都緊張了，怎麽也沒見他們交流？這時就見顏冉拿著一塊羊排，笑眯眯的去找章小八，章小八被嚇得拔腿就跑，顏冉無語的停下腳步，笑了，“章小八，你跑什麽？”
章小八腿都抖了，哭喪著臉問：“你追我幹什麽？”手裏抓著一個塊羊排追他，那貓爪子，就跟鉗子一樣，誰不害怕？
彈幕都笑瘋了：他們倆怎麽跟小孩兒一樣？一個追一個跑，旁邊大叔都懵了！
倆大叔應該沒見過這麽皮的年輕人，不懂年輕人都在玩什麽。
講真，我也沒看懂他們倆在玩什麽。
這倆小孩大概是在玩你追我跑的遊戲，就是你追我我就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跑。
哈哈哈哈哈樓上說的好有道理！
……
顏冉也無奈了，這小章魚膽子太小了，好不容易上了岸，交個朋友不好嗎？在魚哥的對比下，他真的不想吃別的魚了。
章小八膽怯的看著顏冉，眼神詢問：你真不吃我？
顏冉趕緊搖搖頭：不吃不吃，就是想跟你玩。
章小八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一點一點挪到顏冉的身邊一米多的地方，站住不動了，防備的看他，“你要做什麽湯？”
顏冉又撿了幾個棗，放在筐裏幾個，又拿了一個塞嘴裏，“紅棗羊排首烏湯，你呢？”
章小八小聲的道：“海鮮三鮮湯。”
顏冉點了點頭，“多做點，給我留一碗。”
章小八：“……”
彈幕都鬧翻天了：蒼了天了，評委到底管不管！奶顏偷吃材料！
奶顏不僅偷吃材料，還想吃其他選手做的湯！
他不是來比賽的，他是來吃飯的！
哈哈哈哈哈萌死我了，血槽已空，小八同學一臉蒙逼，還能這樣？
我很懷疑，奶顏想跟小八說話不是想跟人家玩，是想喝人家的湯！
樓上大概真相了！
……
顏冉沒看彈幕也靈敏的知道他們都在發什麽，心說這群人真的是夠了，他是那種妖嗎？他隻是想嚐嚐海裏的魚做魚啥樣，是不是比陸地上的人做出來更好吃而已。
顏冉回到自己的操作台，有條不紊的開始操作，先將羊排洗幹淨，切成塊，放在盤裏備用。
然後開始搗鼓蔬菜，主持人見他把小洋蔥、西芹、小蔥、老薑、胡蘿卜、香菜都切了一些放在案板上剁，開始和評委席的老師們聊天，“顏冉這是要做什麽？怎麽弄這麽多菜？不怕串味嗎？”
王老師微微的一笑，“他在製作蔬香汁，將這些原料攪碎成汁，加水，攪勻，過濾後能做成蔬菜汁。做湯的羊肉必須要醃一會兒，烤的話可以用孜然，做湯還是需要蔬香汁，這樣羊肉裏浸入了蔬菜的清香，比孜然的效果要好。顏冉雖然沒有經過正規的學習，但他的經驗非常老道，堪比五十歲的老廚師了。”
王老師的評價可謂是相當高了，這位老師算是聘請到的所有老師裏地位最高的一位，被他們這麽一說，彈幕都驚歎：哇！奶顏趕緊拜師吧！王老師很看好奶顏啊！
樓上別逗了，我聽我一個朋友說了，顏冉可能要進娛樂圈了，他接了一檔美食節目，有一就有二，很快顏冉就不是網紅了。
這個消息引起了不少人的討論，顏冉已經開始用蔬菜汁給羊排做spa了，一抓一抓的動作再次引起了老粉的關注，貓爪式醃製手法重出江湖！
在醃製的功夫，再把紅棗和首烏洗淨，把首烏切了幾個薄薄的薄片。這次他要開始算時間了，他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太快了評委不敢給分，前麵沒參考，太慢了評委都吃飽了，就第四五個端上去就可以了。
羊排醃好後焯水去掉血抹，湯鍋倒入水，開火，把羊排、紅棗、首烏都放進去，味道到底怎麽樣，就要看火候了。
顏冉已經不著急了，坐在旁邊看著火，手不時的在上麵揮動一下，眼神專注，麵色柔和。腦海中又想起秦縉黎喝湯的畫麵，也不知道這條魚在糾結什麽，明明覺得很好喝啊，嘴硬的不行。不過是一條錦鯉罷了，還裝大鯊魚呢，明明嘴巴上就沒有幾塊骨頭。
也隻有顏冉選擇了這種需要熬製時間比較久的湯，一個小時後，其他的菜品陸續被端上了評委席，一個杭州名菜魚頭濃湯，一個太湖銀魚，一個山藥豬肚湯。章小八的海鮮三鮮湯也好了，還真給顏冉留出一小碗，顏冉也拿了個一碗，決定一會兒去跟章小八換，還很好心的給留了一塊羊肉。
六個湯裏，已經有五個人選擇了葷湯，隻有一盤腐竹，唯一的一個女選手，選擇了做甜湯。
菠蘿銀耳紅棗甜湯，特別適合夏天食用，特別是女性。
小姐姐端上去的時候，故意選在最後，正好在顏冉的後麵，所有人都知道姑娘故意討巧了，在喝了這麽多葷菜做成的湯之後，再來個小甜品，這姑娘能這麽火，果然不是沒心機的。
顏冉笑眯眯的下了台，端著自己的碗去跟章小八換，倆人站在一起喝湯，根本就沒有在意一盤腐竹緊跟他的腳步上的台。
“我第一次吃羊肉湯，還挺好吃的。”
“嗯，羊肉我用蔬香汁醃過了，我可以教你製作，很好做的。”
“那不好吧，學你的東西不好。”
“沒關係，你的魚味道好鮮啊，你是不是加了什麽調料？”
“加了一點在家裏帶來的調料，要不我們換吧。”
顏冉把一碗湯喝完，開心的道：“好啊。”
貓和深海魚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這麽的簡單，一碗湯就可以建立。
彈幕都快被他倆笑哭了，這倆人真的不像來比賽的，反而是來交朋友的。
一盤腐竹無奈的吐了口氣，剛才她還真有點挑釁顏冉的意思，可惜，這小孩可能是真的沒心眼，愣沒看出來，她自己都想笑了，何必跟一個小孩兒較真呢，能不能出名，都是看自己的本事。沒有真才實學，也走不到這一步。這麽一想開，小姐姐看顏冉就感覺順眼多了，小弟弟長得真好看。
評委們已經把所有的湯嚐完了，全都不說話，細細的品味，大多數人的眼神是落在顏冉和一盤腐竹的甜湯上，兩個人的風格差異很大，口味完全不同，怎麽說呢，很難做出抉擇。最終，評委們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分數。
顏冉最後得分：9.8
一盤腐竹：9.7
顏冉是本場第一名。
兩個大叔和聞彥很可惜的沒能進前三。對於這個結果，顏冉一點也不驚訝，因為魚哥都說好喝了，肯定能得第一。
一盤腐竹的粉絲很多都表示不服：顏冉那個湯很正常啊，也沒看出有多好喝，我們女神為什麽會輸？
從一比賽顏冉就次次在前麵，有沒有黑幕啊？
真是笑話，你們女神不也次次在前麵，憑什麽她沒黑幕到了奶顏這裏就有黑幕，雙標也不用這麽明顯好嗎？
我們女神都直播幾年了，顏冉才幾個月而已，他有什麽經驗？
我呸啊，諸葛亮出山之前有啥經驗，看我們年紀小好欺負？我們嫩著呢略略略~~~
顏冉的粉絲真的很氣人，反正一盤腐竹小姐姐的粉絲幹不過他們。
主持人看到彈幕後故意挨個嚐了嚐，問評委們：“很多網友不明白這份甜品輸在了哪裏，老師們能不能解釋一下？”
評委老師也是一臉的古怪，“不知道為什麽，喝了有種莫名的暖意。”
“有種想家的感覺，很奇妙，但是感覺上要比這份甜湯要好一些。”
最後王老師來了個總結，“美食的製作過程中，心意很重要。”
評委的評論還是引來網上一片罵聲：神他媽的暖意，黑幕黑幕！
你怎麽不說是神仙湯，喝了就能成仙？都是黑幕！
直播了三年的一盤腐竹輸給了一個直播不到三個月的新人，我就笑笑不說話。
顏冉不會真的有後台吧？
有啊！我們奶顏後台大著呢，老天爺都喜歡他，就是這麽棒棒，你們來咬啊，略略略~~~~
……
眼瞅著雙方粉絲就要開戰，顏冉歎氣，你們又沒喝過湯，怎麽知道是假的？猜了這麽多有的沒的，人家小姐姐不還沒暴走嗎？
這時，就見蘇雅向前一步，含笑的問：“我能不能嚐一下顏冉小弟弟的那份湯？”
彈幕都在給她打氣：對！嚐一下！神特麽的家的味道！揭穿他！女神不要怕，我們挺你！
主持人做了個請的姿勢，蘇雅上前嚐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了一下，突然笑彎了眼睛，“我輸了。”
彈幕都是：臥槽！
黑幕啊！
迫於壓力吧！
人家小姐姐自己都驗證了，你們還在被害妄想，想開戰啊，來啊，來戰！
張嘴閉嘴黑幕，哪來那麽多黑幕？
網上吵得厲害，幾位參賽者之間關係卻沒有劍拔弩張的意思，比完了反而比沒比之前更輕鬆了。
————
回去稍作休息之後，王一鳴就拿著一張紙敲開了顏冉的門，臉色少有的嚴肅：“官方提前放出決賽的規則了，這次所有的條件都放寬，材料自備，工具自備，大家都一樣，你也沒什麽優勢。
還有兩個壞消息，一是網絡投票，決定最高人氣，你現在正被人罵，一盤腐竹的黑粉冒充腦殘粉，抓著評委“憑感覺”評分不放，挑動了很多人跟著黑你，試圖讓你倆的粉絲矛盾升級，這點對你很不利，如果像上次一樣能拉來那麽多票，這個怎麽說也還有一搏的機會，不是最坑的。
我擔心的是另外一個，絕對是一個令人蛋疼的規則。”
顏冉隻想來一句：mm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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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半決賽，比賽六進三。
顏冉來到鳳翔大酒店的時候，還在心裏吐槽了秦縉黎，不給說就不給說吧，他就隨便做了，不就是六進三嗎，能晉級就晉級，晉級不了就回家養魚。
這時手機滴答一聲，顏冉知道是秦縉黎發來的，即使心裏不爽，還是第一時間掏出來看。
一鍋燉不下：那些湯，都很好。
顏冉嘴角控製不住的勾了起來，心裏那一咩咩的不爽一下子就沒有了，心說算這條魚有眼光。
現在魚哥就應該好好巴結他，否則等他老了他不讓他吃飽。
第35章 令人蛋疼的比賽規則
半決賽, 評委席也多了一個人, 黃狐平台的大老板胡安。在選手們進場的時候他已經在特等席上就坐，直播一開始，鏡頭就對準了他, 彈幕都在感歎：並不是所有的老板都長得像高富帥, 還有我們老板這樣的矮圓胖！
顏冉也和胡安對視一眼, 倆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漠視對方，開玩笑, 萬一讓別人知道了顏冉的經紀人就是胡安，多心的肯定要講了，有黑幕，顏冉能取得這麽好的成績都是經紀人操作的。
毫無意外, 這次就是比做湯。
已經剩下六個人了, 除了顏冉，其他人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緊張。材料區已經縮小了不少, 不過六個人的話還是會有很多富裕, 隻是有幾樣菜是單品，如果去的晚了被別人拿。為了抵製不公平競爭, 官方還給出一個要求，“你拿了多少材料就必須都用上, 拿了不用耽誤了別人使用要被扣分的。”
顏冉慢條斯理的端著一個盆，穿梭在材料區找材料, 旁邊的人都或多或少的開始交流, 藍色多瑙河和一盤腐竹小姐姐顯然是認識的, 挑菜的時候還能說說話。那兩個大叔年紀差不多，也不怎麽和年輕的一起摻和，隻有顏冉和章小八，兩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夥子離著好幾米遠，誰也不理誰。
彈幕正在說小選手是不是都緊張了，怎麽也沒見他們交流？這時就見顏冉拿著一塊羊排，笑眯眯的去找章小八，章小八被嚇得拔腿就跑，顏冉無語的停下腳步，笑了，“章小八，你跑什麽？”
章小八腿都抖了，哭喪著臉問：“你追我幹什麽？”手裏抓著一個塊羊排追他，那貓爪子，就跟鉗子一樣，誰不害怕？
彈幕都笑瘋了：他們倆怎麽跟小孩兒一樣？一個追一個跑，旁邊大叔都懵了！
倆大叔應該沒見過這麽皮的年輕人，不懂年輕人都在玩什麽。
講真，我也沒看懂他們倆在玩什麽。
這倆小孩大概是在玩你追我跑的遊戲，就是你追我我就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跑。
哈哈哈哈哈樓上說的好有道理！
……
顏冉也無奈了，這小章魚膽子太小了，好不容易上了岸，交個朋友不好嗎？在魚哥的對比下，他真的不想吃別的魚了。
章小八膽怯的看著顏冉，眼神詢問：你真不吃我？
顏冉趕緊搖搖頭：不吃不吃，就是想跟你玩。
章小八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一點一點挪到顏冉的身邊一米多的地方，站住不動了，防備的看他，“你要做什麽湯？”
顏冉又撿了幾個棗，放在筐裏幾個，又拿了一個塞嘴裏，“紅棗羊排首烏湯，你呢？”
章小八小聲的道：“海鮮三鮮湯。”
顏冉點了點頭，“多做點，給我留一碗。”
章小八：“……”
彈幕都鬧翻天了：蒼了天了，評委到底管不管！奶顏偷吃材料！
奶顏不僅偷吃材料，還想吃其他選手做的湯！
他不是來比賽的，他是來吃飯的！
哈哈哈哈哈萌死我了，血槽已空，小八同學一臉蒙逼，還能這樣？
我很懷疑，奶顏想跟小八說話不是想跟人家玩，是想喝人家的湯！
樓上大概真相了！
……
顏冉沒看彈幕也靈敏的知道他們都在發什麽，心說這群人真的是夠了，他是那種妖嗎？他隻是想嚐嚐海裏的魚做魚啥樣，是不是比陸地上的人做出來更好吃而已。
顏冉回到自己的操作台，有條不紊的開始操作，先將羊排洗幹淨，切成塊，放在盤裏備用。
然後開始搗鼓蔬菜，主持人見他把小洋蔥、西芹、小蔥、老薑、胡蘿卜、香菜都切了一些放在案板上剁，開始和評委席的老師們聊天，“顏冉這是要做什麽？怎麽弄這麽多菜？不怕串味嗎？”
王老師微微的一笑，“他在製作蔬香汁，將這些原料攪碎成汁，加水，攪勻，過濾後能做成蔬菜汁。做湯的羊肉必須要醃一會兒，烤的話可以用孜然，做湯還是需要蔬香汁，這樣羊肉裏浸入了蔬菜的清香，比孜然的效果要好。顏冉雖然沒有經過正規的學習，但他的經驗非常老道，堪比五十歲的老廚師了。”
王老師的評價可謂是相當高了，這位老師算是聘請到的所有老師裏地位最高的一位，被他們這麽一說，彈幕都驚歎：哇！奶顏趕緊拜師吧！王老師很看好奶顏啊！
樓上別逗了，我聽我一個朋友說了，顏冉可能要進娛樂圈了，他接了一檔美食節目，有一就有二，很快顏冉就不是網紅了。
這個消息引起了不少人的討論，顏冉已經開始用蔬菜汁給羊排做spa了，一抓一抓的動作再次引起了老粉的關注，貓爪式醃製手法重出江湖！
在醃製的功夫，再把紅棗和首烏洗淨，把首烏切了幾個薄薄的薄片。這次他要開始算時間了，他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太快了評委不敢給分，前麵沒參考，太慢了評委都吃飽了，就第四五個端上去就可以了。
羊排醃好後焯水去掉血抹，湯鍋倒入水，開火，把羊排、紅棗、首烏都放進去，味道到底怎麽樣，就要看火候了。
顏冉已經不著急了，坐在旁邊看著火，手不時的在上麵揮動一下，眼神專注，麵色柔和。腦海中又想起秦縉黎喝湯的畫麵，也不知道這條魚在糾結什麽，明明覺得很好喝啊，嘴硬的不行。不過是一條錦鯉罷了，還裝大鯊魚呢，明明嘴巴上就沒有幾塊骨頭。
也隻有顏冉選擇了這種需要熬製時間比較久的湯，一個小時後，其他的菜品陸續被端上了評委席，一個杭州名菜魚頭濃湯，一個太湖銀魚，一個山藥豬肚湯。章小八的海鮮三鮮湯也好了，還真給顏冉留出一小碗，顏冉也拿了個一碗，決定一會兒去跟章小八換，還很好心的給留了一塊羊肉。
六個湯裏，已經有五個人選擇了葷湯，隻有一盤腐竹，唯一的一個女選手，選擇了做甜湯。
菠蘿銀耳紅棗甜湯，特別適合夏天食用，特別是女性。
小姐姐端上去的時候，故意選在最後，正好在顏冉的後麵，所有人都知道姑娘故意討巧了，在喝了這麽多葷菜做成的湯之後，再來個小甜品，這姑娘能這麽火，果然不是沒心機的。
顏冉笑眯眯的下了台，端著自己的碗去跟章小八換，倆人站在一起喝湯，根本就沒有在意一盤腐竹緊跟他的腳步上的台。
“我第一次吃羊肉湯，還挺好吃的。”
“嗯，羊肉我用蔬香汁醃過了，我可以教你製作，很好做的。”
“那不好吧，學你的東西不好。”
“沒關係，你的魚味道好鮮啊，你是不是加了什麽調料？”
“加了一點在家裏帶來的調料，要不我們換吧。”
顏冉把一碗湯喝完，開心的道：“好啊。”
貓和深海魚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這麽的簡單，一碗湯就可以建立。
彈幕都快被他倆笑哭了，這倆人真的不像來比賽的，反而是來交朋友的。
一盤腐竹無奈的吐了口氣，剛才她還真有點挑釁顏冉的意思，可惜，這小孩可能是真的沒心眼，愣沒看出來，她自己都想笑了，何必跟一個小孩兒較真呢，能不能出名，都是看自己的本事。沒有真才實學，也走不到這一步。這麽一想開，小姐姐看顏冉就感覺順眼多了，小弟弟長得真好看。
評委們已經把所有的湯嚐完了，全都不說話，細細的品味，大多數人的眼神是落在顏冉和一盤腐竹的甜湯上，兩個人的風格差異很大，口味完全不同，怎麽說呢，很難做出抉擇。最終，評委們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分數。
顏冉最後得分：9.8
一盤腐竹：9.7
顏冉是本場第一名。
兩個大叔和聞彥很可惜的沒能進前三。對於這個結果，顏冉一點也不驚訝，因為魚哥都說好喝了，肯定能得第一。
一盤腐竹的粉絲很多都表示不服：顏冉那個湯很正常啊，也沒看出有多好喝，我們女神為什麽會輸？
從一比賽顏冉就次次在前麵，有沒有黑幕啊？
真是笑話，你們女神不也次次在前麵，憑什麽她沒黑幕到了奶顏這裏就有黑幕，雙標也不用這麽明顯好嗎？
我們女神都直播幾年了，顏冉才幾個月而已，他有什麽經驗？
我呸啊，諸葛亮出山之前有啥經驗，看我們年紀小好欺負？我們嫩著呢略略略~~~
顏冉的粉絲真的很氣人，反正一盤腐竹小姐姐的粉絲幹不過他們。
主持人看到彈幕後故意挨個嚐了嚐，問評委們：“很多網友不明白這份甜品輸在了哪裏，老師們能不能解釋一下？”
評委老師也是一臉的古怪，“不知道為什麽，喝了有種莫名的暖意。”
“有種想家的感覺，很奇妙，但是感覺上要比這份甜湯要好一些。”
最後王老師來了個總結，“美食的製作過程中，心意很重要。”
評委的評論還是引來網上一片罵聲：神他媽的暖意，黑幕黑幕！
你怎麽不說是神仙湯，喝了就能成仙？都是黑幕！
直播了三年的一盤腐竹輸給了一個直播不到三個月的新人，我就笑笑不說話。
顏冉不會真的有後台吧？
有啊！我們奶顏後台大著呢，老天爺都喜歡他，就是這麽棒棒，你們來咬啊，略略略~~~~
……
眼瞅著雙方粉絲就要開戰，顏冉歎氣，你們又沒喝過湯，怎麽知道是假的？猜了這麽多有的沒的，人家小姐姐不還沒暴走嗎？
這時，就見蘇雅向前一步，含笑的問：“我能不能嚐一下顏冉小弟弟的那份湯？”
彈幕都在給她打氣：對！嚐一下！神特麽的家的味道！揭穿他！女神不要怕，我們挺你！
主持人做了個請的姿勢，蘇雅上前嚐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了一下，突然笑彎了眼睛，“我輸了。”
彈幕都是：臥槽！
黑幕啊！
迫於壓力吧！
人家小姐姐自己都驗證了，你們還在被害妄想，想開戰啊，來啊，來戰！
張嘴閉嘴黑幕，哪來那麽多黑幕？
網上吵得厲害，幾位參賽者之間關係卻沒有劍拔弩張的意思，比完了反而比沒比之前更輕鬆了。
————
回去稍作休息之後，王一鳴就拿著一張紙敲開了顏冉的門，臉色少有的嚴肅：“官方提前放出決賽的規則了，這次所有的條件都放寬，材料自備，工具自備，大家都一樣，你也沒什麽優勢。
還有兩個壞消息，一是網絡投票，決定最高人氣，你現在正被人罵，一盤腐竹的黑粉冒充腦殘粉，抓著評委“憑感覺”評分不放，挑動了很多人跟著黑你，試圖讓你倆的粉絲矛盾升級，這點對你很不利，如果像上次一樣能拉來那麽多票，這個怎麽說也還有一搏的機會，不是最坑的。
我擔心的是另外一個，絕對是一個令人蛋疼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