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小說家[無限流] 作者:鏡吉祥文案為了能夠活著離開無限噩夢世界蘇淺用金手指在噩夢boss的設定中加了一行字我喜歡蘇淺。一直到被boss丟進小黑屋,蘇淺也不明白自己豐富的職業經驗哪裏出了錯。最可怕的是,明明蘇淺隻修改了一次,但他經曆的每個噩夢boss設定中都寫著我超級喜歡蘇淺。在蘇淺嚐試修改後,又變成了我超超超級喜歡蘇淺!經過蘇淺的不懈努力,和不斷的小黑屋後,他最終達成成就我想和蘇淺永遠在一起!注意:因為第一個噩夢boss是鏡中人,所以短時間內攻長得和受一樣,角色互換y了解一下。*本文無真實鬼怪,多為器靈,但不影響詭異氛圍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靈異神怪 無限流 爽文搜索關鍵字:主角:蘇淺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不小心改了boss的設定第1章 別和鏡子玩猜拳(1)……「歡迎來到噩夢世界《鏡子》」「已調整為新手難度。」「請四位新人曆練者在二十四小時內除去十隻‘魑魅’,完成新手任務後可離開噩夢世界,具體內容請各位新人曆練者在噩夢世界內自行探索。」莫名其妙的聲音從眾人耳邊消失。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一臉茫然地環顧四周,但除了濃霧之外,他什麽都看不見,剛才如同係統提示一樣的機械聲音毫無感情地說了許多內容,不過這會兒他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除了一臉茫然的中年人之外,被一圈濃霧包圍著的還有另外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還穿著藍白校服的馬尾女生,校服上印著新城高中的校徽,滿頭大汗像是剛剛在操場上跑完了十幾圈一樣,長相普通,皮膚黝黑,但有一種經常運動的健康感。第三個人竟然是一位穿著白色婚紗的新娘,一字肩的大裙擺婚紗層層疊疊看起來十分昂貴,邊緣綴著蕾絲的長頭紗覆麵,朦朧中可以看出這位年輕女性已經畫好了精致且很濃的新娘妝,神情看起來最平靜,隻是戴著白紗手套的雙手緊緊握著。三個人站在距離彼此一米處的地方,一樣環顧著四周的白霧,甚至短時間內無法平靜下來打量彼此。而最後的第四個人是年輕的男生,很好看,腿長腰瘦,皮膚白得通透。隻不過那男生有些奇怪地站在距離其他人都很遠的地方,幾乎站在了白霧的最邊沿處,像是下意識地和其他人劃開界限。男生穿著暖色的堆領毛衣,卻給人疏冷的感覺。手裏還抱著一本像筆記本電腦那麽大的厚皮書,咖啡色的封皮,金屬的邊角,有看起來古樸且十分沉重。當男生低頭翻開書的時候,幹淨修長的手指劃過封側,鴉羽一般的睫毛投下扇影,如果不是身處四周白霧的詭異環境中,可能會有很多人樂意停下來多看幾眼。“這裏是哪裏?”穿著校服的黝黑女生擦了擦臉上的汗,呼吸還有些急促。“我明明應該在……上班的地鐵上,為什麽會跑到這裏來?”一身普通西裝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有些著急了,“現在幾點?八點快到了嗎?”“我應該在哪裏就不用多說了吧?”穿著最獨特的白婚紗新娘看起來是三個人中最平靜的。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空地,稀稀疏疏地長著一些雜草,但整片空地都被白霧環繞著,完全看不見白霧之外的地方,也讓人警惕得不敢擅自進入白霧。“蘇……淺?!”黝黑女生一轉身,就看到了正低頭看那本超大厚皮書的好看男生,甚至很快就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使得西裝男和年輕新娘的目光也跟著落在了白霧中的第四人身上。“認識?”新娘看了看滿頭大汗的女生,又看了看站在那裏像是冰封藝術品一樣的男生,除了他們年齡將近之外看不出其它關聯,“你們是同學?他好像沒有穿校服?”“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雖然不同班,但總能聽到身邊朋友提他名字。”女生下意識梳理了一下耳畔有些亂糟糟的頭發,“我們學校不強製穿校服,不過我是短跑隊的,訓練的時候穿校服方便一些。”也許是注意到了落在身上的目光,名叫蘇淺的男生下意識抬了下頭,五官帶著一種清雋的精致,表情依舊疏冷,甚至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不真實感。真的像是隔著一層冰。蘇淺隻是看了眼穿著校服的女生,又很快再次低頭看書,沒有因為周圍這個布滿白霧的古怪地方而顯露出任何迷茫、疑惑或緊張的表情,和其他人確實格格不入。“現在高中裏受歡迎的男生都是這種類型?”穿著婚紗的新娘身材高挑,再加上踩著高跟鞋的關係,和那女生說話的時候稍微低了下頭,“不過那張臉確實無可挑剔。”“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急得幾乎跳腳,“手機沒有網絡也沒有信號,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麽鬼地方!”“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下來。”年輕的新娘看著急到冒汗的西裝男,頭紗下表情平靜,但戴著蕾絲手套的雙手依舊緊握,“能不能冒昧地問一下,還有人記得來到這裏之前發生了什麽嗎?”“什麽意思?”西裝男也若有所思,但隻是反問了一句,“我不是說我在上班的地鐵上嗎?”“我記得。”新娘表情凝重,秀眉微擰,“我也記得自己應該在酒店的休息室裏等待婚禮開始,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又覺得事情可能並不是這樣。”“為什麽?”校服女生雖然和新娘是第一次見麵,但看向新娘的眼神卻好像看著一位值得信任的前輩。或者說,就算這位新娘的穿著在此刻環境下有些奇怪,她本身確實有著一種認真且值得托付的氣質,在日常生活中應該也是如此。“看我的裙擺,如果我是因為不明原因直接從酒店房間轉移過來的,裙擺怎麽會變成這副德行?”新娘略顯吃力地抬起婚紗大裙擺的一角,露出白色綴著珍珠的精致高跟鞋。這會兒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本該潔白的婚紗裙擺上竟然沾染了一些塵土泥濘,好些甚至已經滲進裙擺的絲綢料子裏,隻是被最外麵一層蕾絲紗蓋著,他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這點。“亂七八糟的都在說什麽?”西裝中年男卻怎麽都無法冷靜下來聽別人說話,“站在這種破地方,沾點泥又怎麽了?”確實,雖然他們周圍都是迷霧,但腳下立足的地方卻是一片長著稀疏雜草的荒泥地。“還有鞋底。”新娘也不理會那些無法溝通的家夥,隻是抬起高跟鞋的鞋底,“這雙鞋是為婚禮準備的,甚至可能隻會在酒店裏穿著,為什麽會沾這麽多泥?甚至連鞋跟都已經有些磨損……”站在那裏原本低頭看書的蘇淺聞聲抬起頭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就好像我們不是突然出現在這片迷霧中,而且自己走到這裏來的。”新娘深吸了一口氣,“隻是我們忘記了這件事情。”“沒事誰會走到這種破地方來?!”西裝中年男像是受到了嚴厲的詆毀一樣,大聲反駁說,“這麽多霧圍著的地方肯定有古怪,怎麽看都像是電影裏惡鬼折磨人的地方!”“你說得那麽聰明,倒是說說我們該怎麽從這裏走出去?”西裝中年人又吼了一聲。但這其實不是他一個人的疑惑,站在這裏的四個人都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機械一樣的聲音似乎說過,一切都要在‘噩夢世界’自行摸索。”新娘的平靜和言行舉止在三個人中十分凸顯,雖然一身華貴優雅的婚紗,卻依舊能感覺到這位年輕女性不經意間對局勢和周圍人的掌控。“而且那個聲音還稱呼我們為‘曆練者’。”新娘想了想,“從字麵上來看,就是需要經受某種曆練吧?”“到底是誰在控製這些事情!”西裝男表情痛苦而崩潰,“我不要待在這裏!我要回去,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老婆和我女兒都在等我回去。”“你也不想待在這裏的吧?”西裝男又衝到馬尾女生麵前,“你也想立刻離開吧?”“呃……嗯!”女生因為突然貼臉的西裝男而嚇了一跳,但還是立刻點頭說,“我待會兒要參加很重要的比賽,如果遲到的話就糟糕了。而且學校正在進行高三最後的衝刺複習,我兩邊都不能耽誤。”“你今天要結婚,心裏肯定也很著急吧?”西裝男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新娘,對方雙手環抱,右手手指有節奏地敲著左手臂,頭紗下的視線正盯著他,氣勢讓西裝男不敢像剛才對高中生那樣貼麵靠近。一轉身,西裝男又衝到了正低頭看著那本古怪厚皮書的蘇淺麵前。“你……”西裝男剛想要說些什麽,卻在視線下意識掃了一眼那個男生手中厚皮書的內容之後,硬生生頓住了。西裝男看著那個男生的視線也變得詭異起來。因為……那個男生一臉聚精會神低頭看著的那本書上竟然一個字都沒有!是一本完完全全空白的書!蘇淺再一次抬起頭來,看著亂著急的西裝男,第一次出聲,語氣平靜:“請四位新人曆練者在二十四小時內除去十隻‘魑魅’,完成新手任務後可離開噩夢世界。”他一字不差地複述了剛才聽到的內容,聲音輕而清,帶這些南方口音:“與其征詢我們的無用想法,也許完成這個所謂的任務才是最快離開這裏的方法,這也算是能從恐怖小說中得來的經驗之一。”“恐怖小說嗎?”另一邊的新娘像是自言自語那樣說,“大家都有必須盡快離開這裏的理由,這在恐怖小說裏就是最重要的求生欲?”“蘇淺,你應該也急著想要回學校吧?”馬尾的女生一點點靠近蘇淺,畢竟對方雖然奇怪,卻是她在這裏最熟悉的人,“雖然你成績很好,但如果遲到太久的話,老師和父母都會很擔心,想想就害怕。”“他看起來可完全不害怕。”新娘也覺得名叫蘇淺的男生冷靜得不可思議。蘇淺的表情依舊平靜,確實看不出半點害怕。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的錯覺,明明蘇淺的表情沒有變化,他們卻從這個好看男生的臉上看出了期待的表情,而且好像心情不錯?在其他人緊張、不知所措甚至恐慌的時候……這個男生因為來到古怪可疑的地方參加危險未知的曆練而感到愉悅和期待?察覺到這些的新娘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似乎是想要離名叫蘇淺的男生稍微遠一些,比常人優秀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外表好看的男生身上存在著危險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曆練者隊伍一共四人周圍的白霧竟然瞬間向四周散開,冷冽的風吹在每個人的臉上,就連蘇淺手中的書頁也被突然出現的寒風吹動,寒風中還夾雜著些許雨氣,像是引來了某場大雨的前兆。天色瞬間變暗,雖然眾人腳下依舊是稀疏的荒草地,但被深夜和冷風圍繞的瞬間,他們像是從一個被白霧籠罩著的異世界,回到了現實世界,就連空氣都帶著舒適的涼意。“我們離開了?”西裝男眨眼適應著突然變化的光線,卻在看向正前方的時候再次愣住。“恐怕這裏才是真正的噩夢世界。”新娘也深吸了一口氣。蘇淺在寒風中合上了自己手中的厚皮書,一抬頭就借著不遠處微弱的光源看見了正前方不遠處的雕花鐵門,他們似乎正站在某個歐式莊園別墅的大門外,雕花的巨大鐵門虛掩著坐落在那裏,兩邊的牆柱燈隻剩下左側的燈光亮著,忽明忽暗,成了月色之外的唯一光源。微弱的光線下,他們甚至已經看不清馬尾女生校服上的學校名字。但在蘇淺抱著的厚皮書上,在咖啡色的厚皮封麵角落裏,一個像是用金色油漆筆寫上去的名字竟然在暗處光芒流轉蘇淺。簡單兩字書法,卻落紙如雲煙,鸞翔鳳翥。*蘇淺和周圍的人不一樣。這麽說的其中一個原因是,蘇淺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失去來到噩夢世界之前的記憶,他把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不過蘇淺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他們失去的記憶是什麽,畢竟那段記憶的詭異程度可能遠比“失憶”這件事情更讓人難以接受。而另一個原因則來源於蘇淺的身世。八年前蘇淺從醫院病床上醒來的時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養父母的時候,蘇淺對之後收養他的夫婦和醫生提出的各種問題一問三不知。他不知道家人的信息,不知道家的地址,甚至連自己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最終也隻能用“失憶”來解釋。蘇淺的養父母至今依舊在為他尋找真正的親人蹤跡。時至今日,已經十八歲的蘇淺卻藏著一個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的秘密他從來都沒有失去過記憶。養父母也永遠不可能找到他的家人。因為他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十歲前的生活,記得自己厭倦平靜生活,追逐恐怖和刺激的真正原因,以及自己作為“殘次的實驗品”被某個組織遺棄的事實。第2章 別和鏡子玩猜拳(2)……月色和昏黃牆柱燈光下,蘇淺麵前大鐵門的雕花柵欄在他們身上留下倒影,像是巨大的牢籠一樣將所有曆練者困在其中。離他們還很遠的莊園建築在深夜裏像是可怕的魔鬼影子,伴隨冷風的呼嘯聲,讓人不禁頭皮發麻。一直都虛掩著的鐵門被周圍的冷風吹著,以微小的幅度晃動,發出難聽刺耳的吱嘎聲音。“這個地方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又好像是完全沒見過的地方?”站在蘇淺身邊的新娘皺眉提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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