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不要緊,在場的指紋其實就已經證明了你當天是在場的,所以也沒有什麽需要狡辯的了”。


    我拿出指紋鑑定報告記錄,然後指出了和淺川小姐在內的三個人的指紋以及dna檢測的結果。


    “那又能夠證明什麽呢?我現在坐在這裏並不代表我是有什麽罪行吧,在哪家旅館的話我承認我失去過,可是就此斷定我是兇手的話,那未免太過草率了吧”。


    她拿起茶杯然後又放了下來,對著我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淺川小姐,我也不會有十足的把握找到這裏,然後向你進行對話了。我想那天淺川小姐隻是殺了你丈夫渡邊先生一個人吧,那所謂的在場的三人隻不過是你提前設計好的,對吧!就在前幾天,你殺了你丈夫在外搞得外遇何源小姐,然後砍下了他的右手,並且偽裝是一個患有精神病症狀的人所為,你把何源小姐的手帶入023房間,然後用她的指紋,在現場留下了第三人得線索,然後利用那是就已經準備好的血液,灑在了房間的各處。當然這是在殺害河源小姐的後一天所做的,對吧?你也為了不讓警方發現何源小姐的死亡時間,就把他的身體給藏了起來,而把何源小姐的手房間冰冷的水中浸泡了一天的時間,這樣之後你就又和你的丈夫住宿到旅館,再就是殺掉了你的丈夫,然後偽裝到你丈夫的腳印,還有浴缸裏的頭髮,另外還有你的指甲,而在這之前相對於何源小姐的指紋以及血液,都和你還有你丈夫的相比較略顯得不是很新鮮。也就是說,在床邊的那個櫃子上的黑色,差不多已經幹涸的血跡就是事先準備好的何源小姐的血液吧!而那些什麽血腳印,頭髮之類的,都是為了誤導我們設下的圈套。不過就此來說,有些人看事情的眼光是與眾不同的,那種人呢……喜歡跳出中間的步驟,然後直接跨越到結果那裏”。


    “那麽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不是嗎?完全沒有實體的證據”。


    淺川掙紮著,在我看來就就覺得這是非常不合適的態度,麵對一個刑警至少也應該表現出應有的態度才對。


    “不是沒有證據喔,隻是現在在這裏分析給你聽,或許中間有漏掉的部分,不過最終的人還是你不是嗎……淺川小姐……不,應該說是何源小姐。”


    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很大,像是要把眼珠子蹬掉一樣,沉默了一會後,她又說了,“你……你怎麽知道我不是淺川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如果你是淺川小姐的話那麽剛剛我說道何源被殺的那一刻你的嘴角為什麽要露出笑容呢,難道是覺得我很可笑嗎?而且放著這些不談,如果你是淺川的話,還有必要和渡邊去旅館嗎。兩夫妻的話,在隻屬於自己的家裏那不是更好嗎,為什麽還要浪費錢去旅館這種不太文明的場所呢”。


    我一一說出了我所掌握的信息,就是看到這樣的結果,我才舒了口氣,於是我一口氣都把我的推理說了出來,總算覺得爆發了。


    “剛剛我所說的,其實就是換了一個角色而已,但是手法確實一樣的,對吧,何源小姐……你事先租了三件房間也就是022、023、024。然後把殺了的淺川的身體藏在了022房間裏趁著夜間的空隙,運走了淺川的身體,結果把那隻手忘在了後備箱裏;接著就是你殺掉淺川丈夫渡邊的手段了,我想你應該就是那個外遇吧,雖然我了解的不多,但是大致的情況就是這麽回事”。


    何源聽到我的推理突然站了起來,表情很憤怒的對我說,“你有什麽證據呢,可不要在這空口說白話,就算你是刑警我也一樣可以告你”。


    “我可不是說假話,我剛開始就已經說了,河源小姐,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這的。而這個證據應該還在你的這棟別墅裏吧,河源小姐……那個淺川小姐的屍體。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把渡邊的屍體丟到河裏的,但是時間應該沒有錯才對,應該就是在那次旅館房客看見你出去的時候,那個機會你才走的吧,利用鋸子,或者其他的工具把渡邊的身體分成很多塊,然後放在一個皮箱裏帶出旅館,那是你穿著大大的衣服,遮住了皮箱的樣子,所以很難看見,不過我可沒有說謊……那個皮箱在距離旅館大概二十裏的一條河裏被漁夫打撈上來了哦。至於其他的我也不好詳說了。大致的就是這麽回事,淺川的身體就在裏麵”。


    ……………………


    這不就是最後的告白了嗎,山田現在知道了吧!所以不要一遇到困難就開始說喪氣話啊!


    哦,對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一開始你說芝加縣失蹤的那位同事,……其實他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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