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誠用手向後捋了一把再次被水打濕的頭發,凝視了林子惜半天,視線從他似是帶水的雙眸移到白皙耀眼的胸膛再移到堪稱纖細的腰部……終於還是深呼吸了幾次,按捺住心中與腹下燃起的熾火,伸出大長腿從浴缸裏一步就跨了出去,然後將“塞壬”從水中撈出來,胡亂地給自己和對方擦了一下身上的水,就將人抱進了主臥室。


    顧澤誠把林子惜放到king size的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將空調溫度調高,又給床上的人蓋好被子,轉身打算頭也不回地去副臥睡一夜。


    雖然,他現在不知道有多想讓這隻該死的海妖用他好聽的聲音哭著叫他爸爸。


    但這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初次情事,顧澤誠希望是在林子惜神智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完成。


    然而還不等顧澤誠離開,一雙纖白的手臂就從他背後伸了出來,緊緊環住他的腰。


    “不要走嘛~~”林子惜把臉貼上顧澤誠的後背,用帶著向上翹的尾音輕聲說道。


    “不走……幹什麽?”幹你嗎?!就算隔著被水打濕的睡袍也能感受到身後人的體溫,顧澤誠一字一句地咬牙問道。


    “不走……”林子惜在醉意中迷迷糊糊地想了半天,然後“嘻嘻”地笑了兩聲:“給我講睡前故事呀!”


    ……顧澤誠深吸了不知道多少口氣,簡直是要把這輩子的涵養與自製力都用完了,最終還是扭身一招把林子惜製服在床上,讓他乖乖躺著不要亂動,自己坐則在床邊,開始……給他講故事。


    顧家算是軍旅出身,顧爹小時候沒聽過睡前故事,長大了更不可能去看什麽童話集,刮腸搜肚了半天,最後也隻能撿著自己以前經曆過的軼事講給床上的人聽。


    顧大老板畢竟是在商海浮沉多年的大佬,口才還是相當不錯的,再加上他的確是經曆過不少風浪,這故事講得端是跌宕起伏、引人入勝,那比關滄海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


    是直聽得林子惜心中激蕩起千萬種欽慕之情,不知該如何宣泄。


    於是,這個還被酒精麻痹著神經的醉鬼,就一下子又坐起身來,衝著他爹的臉“啵——”的一聲,就響亮地親了一口。


    “我愛你哦,爸爸?”林子惜摟著顧澤誠的脖子說完,還非常職業病地向對方發出了一個愛的wink。


    已經被他無意識地撩撥了一晚上的人沉默了幾秒鍾,最後像是放棄掙紮了一樣歎了口氣,將懷中的人壓倒在床上,狠狠地衝他紅潤地雙唇吻了下去。


    顧澤誠壓製林子惜的動作輕柔,親吻起來卻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唇齒相交,兩舌交纏,一絲透明津液甚至順著林子惜一直無法合攏的嘴角流了下去。


    當顧澤誠結束了這漫長一吻,他也在林子惜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我也愛你。”他說。


    第39章


    林子惜本來就醉意朦朧,再被按著連親了快十分鍾,等被放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混亂的。


    他迷茫地看著顧澤誠將睡袍脫下、隨意扔在地上,然後赤裸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他隱約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但很快又將這直覺拋到腦後,轉而伸出手,在眼前精壯寬廣的胸膛上好奇地揉捏了幾下。


    “好硬呀。”林子惜捏完,抬頭對著顧澤誠笑嘻嘻地說。


    顧澤誠將他這隻手握住拉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低頭在他耳邊用充滿引誘的口氣說:“我身上還有更硬的地方,你要不要摸?”


    “好……哪裏啊?”林子惜問道。


    顧澤誠就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腹下,那裏早已高高挺立、堅挺如鐵了。


    林子惜在粗長的巨物上來回摸了幾下,就感受到手下這物變得更加雄壯猙獰,他像是個要和夥伴共享玩具的孩子一般叫了起來:“我這裏也能硬的,雖然沒有你這麽大!”


    顧爹被他這天真的讚揚取悅了,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低頭再次親了親他的唇,“那我們讓你那裏也硬起來好嗎?”


    林子惜想了想,覺得既然自己胸肌練不出他爹那樣的,那下麵能一樣硬挺也行——畢竟,眼前的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完美誘人了,能多像對方點總是好的。


    “沒問題的呀。”他點點頭說。


    顧澤誠的右手便如同一條靈活遊走的蛇,從林子惜的頸部慢慢往下滑,一一撫過他的鎖骨、乳尖、腹部……最終環在了那根還在軟縮休眠中的分身上,不鬆不緊地握住,輕輕地揉搓。


    “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碰觸,林子惜不由得伸出手臂摟住身上人的脖子,眯著眼低聲發出舒服地喘息。


    顧澤誠就順勢又低下頭去吻他,在唇舌交融間他的右手也稍稍用力,快速撫摸刺激著手中的軟肉。


    不出一會兒,林子惜就被他吻得頭昏,摸得發硬了。


    “嗬,小子惜也硬了啊。”顧澤誠一語雙關地調笑了一聲,就轉去輕輕咬了一下林子惜精致的耳垂,又用舌頭劃過他沒帶著任何飾物的小小耳洞。


    雖然顧爹以前一向不喜歡男孩子耳朵上帶東西,覺得那是社會上不正經的小混混們才做的事,可他現在卻不得不承認,正在他身下喘息著的這個大男生帶著耳飾的時候,也的確是好看。


    上次拍賣會買下的那對耳釘是什麽牌子的來著?應該給他再定製一對更好的……顧爹邊想著,邊沿著那潔白的脖頸一路向下親吻。


    顧澤誠在林子惜的胸前舔舐了許久,把他的一對乳頭來回含在嘴裏,直到把它們吸吮到硬如石子,這才要放過這兩顆可憐的肉粒,卻在離開時忽然又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左乳,猛地往外一扯,再一鬆開口,任那株紅粒自己彈了回去。


    “唔啊……”林子惜反射性地向上挺起了胸膛,發出一聲驚喘。


    可他的分身卻隨之完全蘇醒了過來,在顧澤誠手中英姿勃發地挺起。


    顧澤誠輕笑了一聲,繼續向下親吻林子惜白皙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舌頭在他的肚臍處打了幾個圈,再往下,略過一片青草地,便徑直把那根跟它主人同樣白嫩幹淨的肉物前端含住。


    林子惜這輩子隻跟自己的左右手“親密接觸”過——雖然他以前聽到什麽“r20榨汁神器”之類的江湖傳聞也動心過,但因為擔心哪天購物信息泄露翻了船,他在紓解欲望方麵一直是純手動自給自足的——現下分身才被人輕輕吸吮舔舐,他就整個人都受不住地顫抖著發出甜美的呻吟。


    甚至還沒出一分鍾,他肉物頂端的小孔就開始溢出透明的腺液。


    “小處男?”顧澤誠抬起頭看了一眼他意亂情迷的臉,就算沒得到回複也知道了答案,不由心情更加地愉悅了起來。


    顧爹本來就因為要在林子惜酒醉的情況下和他第一次交歡而感到些許愧疚,這下不免對他更加溫柔,同時用上雙手和唇舌愛撫著林子惜腹下的分身與一對囊袋。


    於是沒過多久,林子惜就繃緊了身體,胡亂地喘息吟叫著達到了高潮,從分身頂端射出一股股的白濁。


    顧澤誠在林子惜射精的前一秒吐出了口中的肉物,用手掌虛掩地包裹住它的頂端,將噴薄而出的乳白液體接在掌中。


    顧澤誠向前傾身又吻了林子惜一下,便將他的雙腿打開,露出那藏在圓白雙臀間緊緊閉合的密穴。


    顧澤誠用沾滿白濁的手抵在林子惜的後穴前,就著他自己精液的潤滑,緩慢地將食指推了進去。


    “唔……”身體第一次被異物侵入,林子惜不由皺眉發出低低的喘息,但很快就被落在他眉間的輕吻平複了。


    顧澤誠慢慢地將整根手指都探進了那緊窄的後穴,輕輕旋轉、抽插了幾下,觀察到林子惜沒再有不適的反應,就伸直中指與食指並在一起,往那肉穴裏捅。


    林子惜便又做出微微地抗拒,又再一次被身上的人安撫。


    顧澤誠極具耐心地不停用手指擴張著林子惜的秘洞,直到那裏能完整吞納下三根長指,才將手指都撤了出去,扶著自己早已腫脹到青筋暴起的陰莖,抵在了他的後穴口。


    “子惜……”顧澤誠拍了拍林子惜的臉,讓他看向自己,“現在是誰在操你?”


    林子惜眼神迷離地盯著眼前的帥臉看了半天,“咯咯”笑了幾聲,才說話:“是爸爸!”


    顧澤誠便追問:“爸爸是誰?”


    他身下的人就用自豪的語氣大聲回答:“是顧澤誠!”


    顧爹便獎勵地在他唇上又親了一口,然後,將身下的猙獰肉物,毫不留情地頂開了緊閉的秘洞口,向裏插了進去。


    第40章


    雖然顧澤誠已經做足了前戲準備,可畢竟他胯下的巨刃遠比手指要雄壯猙獰,林子惜又是初次承受這樣的肉刑,他才被粗長陰莖的頭部頂開穴口、嵌入緊窄的密道中,便忍不住難受地掙紮了起來。


    “爸爸,不要……好痛。”一時無法理解眼前的人為什麽會傷害自己,林子惜滿心委屈地對顧澤誠嘟囔著,兩隻手也拚命推著對方的胸膛,想讓對方起來。


    顧澤誠單手輕鬆地將林子惜的雙手壓製在頭頂上,另一隻手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在他額頭上撫慰似的烙下一吻,用最溫柔的口氣哄誘著:“寶貝乖……放鬆,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說著,又伸手去撫摸林子惜的分身,來來回回幾下就把那根白玉般的物件又揉搓得精神了。


    林子惜被顧澤誠這麽一弄、一哄,全身不禁又軟了下去,閉上眼開始輕聲哼唧著享受他爹的服務。


    顧澤誠看他漸漸習慣了體內物件的存在,就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一邊緩緩地把肉物往他後穴裏頂。每當林子惜表現出不適,顧澤誠就停下更加細致溫柔地安撫他。


    等林子惜在這堪稱漫長的痛爽交替折騰下漸漸退去醉意,稍稍恢複清醒時,顧澤誠也終於將整根陰莖插入了他體內。


    雖然還有些頭暈,但好歹林子惜的大腦也差不多能正常工作了。


    於是,他現在急需考慮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為什麽,他爹,好像,在操他???


    然後他剛開機的大腦就被這個問題搞得足足宕機了三分鍾,直到被後穴裏開始抽送的肉刃頂得不由自主地發出叫聲,林子惜才終於思索出了一個最合理的答案——他大概是在做春夢。


    否則還能是他爹,顧·軍二代·特種兵精英·商界大佬·澤誠,這種神仙人物忽然發情,來日他這種除了長得好看、有粉絲以外一無是處的流量明星?!


    林子惜不由開始反省自己居然會做這種春夢,是不是有點太汙穢了。


    就算他爹長得再帥,身材再好,寵起人來再溫柔,過往經曆再輝煌,抽煙、開槍、挑眉笑的時候再撩人……他特麽的也不能幻想著把他爹掰彎了,兩個人搞亂倫啊!


    不過還沒等林子惜反省完,他就被後穴裏的巨物一個全力插入撞得什麽都無暇思索了。


    最初被男人性器貫穿的不適,已經隨著身後秘洞不斷地被頂弄侵淩,漸漸轉化成了令人難以啟齒的快感。


    粗長的陰莖將他的後穴擴張到了極致,在進出挺動間毫不留情地刮磨著敏感甬道裏的每一處軟肉,無數次操進他身體的最深處。


    這明明是場越界的性事,林子惜的欲火卻無法抑製地高漲。


    越是肮髒羞恥,越是欲海濤天。


    在又一次被顧澤誠握著腰部將陰莖盡根沒入他體內後,林子惜終於選擇將一切世俗的條條框框放下,就隨著欲望享受這一場幻夢。


    反正也就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也許,等明早夢醒,連他自己都會將這場罪惡又美妙的夢境忘掉。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當顧澤誠再次低下頭親他時,林子惜也努力接納回應著這個吻。


    他們的唇舌分開時,他甚至在顧澤誠的下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剛才弄疼我了。”他既是抱怨,又是撒嬌。


    “對不起……”顧澤誠意識到身下的人似乎是清醒了。他停下了抽插律動,仔細觀察林子惜臉上的表情,連最細微的變化都不放過,直到確認對方完全沒有委屈或不悅才算放下心來,繼續解釋道:“我……以前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林子惜便努力支起上半身,在他爹臉上“啵~”得親了一口,“那我原諒你了。”


    “謝謝你原諒我。”顧澤誠一下子就笑了,“你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很爽。林子惜臉上有點發紅,就算是在夢裏,也還是沒好意思把後半句說出口。


    但他抬起了雙腿,勾住麵前男人精壯有力的腰,用眼神和行動發出無聲的邀請。


    顧澤誠也沒說話,但在下一刻就用性器再次深深填滿了他的身體,火熱的肉刃用力得仿佛要將那軟嫩密穴撞爛捅穿,整個房間裏都響起了肉體撞擊的聲音。


    林子惜自己在火裏澆了油,被顧澤誠按著狠狠地幹了百來下,終於有點受不住了。他的雙腿從他爹的腰間滑下,求饒道:“輕點,輕一點……要、要被操壞了。”


    可事到如今顧澤誠怎麽可能放過他,不但沒輕一點,反而開始更加激烈地操弄起來。有幾林子惜的身體都被頂得向前移動,卻不等他慶幸離那恐怖物件遠了一些,就被抓住腰肢拉了回去,侵犯進後穴裏更深的位置。


    林子惜就這樣一刻不停地被他爹地陰莖貫穿著,直到他再一次繃緊了身體,從未經愛撫的分身頂端射出白色的濁液。


    他的秘洞因為高潮而痙攣收緊,深埋其中的硬挺肉物卻絲毫不給他喘息,反而更加快速猛烈地抽送。


    “不……唔嗯……”林子惜剛張開口就被顧澤誠低頭吻住,將他所有拒絕的話都堵在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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