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籽就是在這些運動不停的動物裏尋找到了銀盒藏在了一隻老虎的身體裏。他的對講機沒有聯係上任何人,本來是按下1號健,隻可惜1號伍下久沒有接通。肯定是和時哥在通話。方籽撇了撇嘴,就沒在鼓搗對講機了。而另外一邊,唐雲司和路南聯係上了。同為新乘客,建築師和研究者知曉老乘客都是一個團隊裏的人,他們不熟,暫且不好冒然聯係。於是,兩個新乘客互相撥通了按鍵。建築師經曆的第一間馬戲團密室是空中飛人,在密室的兩旁各有一個可以攀高的梯子,是可以立穩在地麵上的那種。而梯子的中間則拴著一條很粗的麻繩。一個女npc就用一條綢帶吊在這條麻神上來回騰飛。建築師眼尖的發現,一個銀色的盒子就被係在這條麻繩上,距離梯子有一段距離,懸空跟著晃悠。如果他想要拿取到這個盒子,就要爬上梯子,還要在麻繩上爬一截才能夠得到盒子。可這條繩子在npc不斷騰飛下來回晃悠、震顫,就算這一條麻繩不晃不動,他也根本不可能爬上去。一個普通人沒經過係統的訓練,怎麽可能去爬一條還沒有鞋麵粗的麻繩。一定會掉下來的。而看這個麻繩距離地麵的高度,掉下來的話,不死也得重傷骨折。想到這兒,建築師完全為難了。可想要離開這間馬戲團密室,就得去拿盒子。建築師於是爬上梯子看了看,他本來是想找東西磨斷這條麻繩,可上來後才發現繩子裏摻著鐵絲,粗粗的擰在一起,根本不可能磨斷的。得想個辦法才行啊……建築師與對講機另外一邊的研究者說明了情況。研究者經曆的馬戲團密室是一間指揮樂團,不少像是真人的假人蠟像坐在椅子上,手上僵硬的拉著樂器,就仿佛鋸木頭的聲音響起。而研究者猜測,他應該是要到其中尋找藏起來的盒子。可這些蠟像假人看起來就很危險……兩人目前都陷入了兩難境地。但很快,建築師和研究者就都想到了辦法。建築師:“如果怕爬上麻繩去夠那個拴在底下的盒子會摔落下去,那就將這條麻繩放倒在地。”“我看過兩邊的梯子,雖然是鑲嵌在了地板上,但能撬動擰開。”“而這個npc空中飛人來回騰飛的力度很大,有她不斷施力,隻要能撬動一點螺絲,那麽整個建築都將會不穩。”研究者:“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你要小心那個npc有可能會襲擊。”“我這邊也想到了。”“蠟像怕火怕熱,而這些樂器有些連接著電線,最容易起火。”兩人互相道了句注意安全後就開始行動。雖然出現了一點小波瀾,但總算都拿到了盒子,不出意外,第一間密室裏都沒有找見身份牌。拿到了鑰匙後,建築師和研究者進入了第二間密室裏麵。……伍下久問完後,時商左說了下他那邊的密室情況,是空中騎車。“空中騎車?那盒子最有可能在哪裏?”伍下久不禁問道。時商左:“這間馬戲團密室在半空中搭建了不少木板和粗壯的鋼絲,中間還有平台供自行車轉彎。”“而且木板和鋼絲的高度各有不同。”“盒子要麽在騎車的npc身上,要麽就在交錯的平台上,要上去看看才能知曉。”“那你小心,阿左。”“嗯,你也是。”伍下久再度看向這個雜耍表演者,不知道這個npc能有多少自主意識和智商。他站在這裏的時間不短了,可這個雜耍表演者卻仿佛沒有看見他一樣,仍然自顧自的扔著盤子、皮球等等。尤其是,雜耍表演者表情歡快的在方柱之間跳來跳去,嘴裏發出嘻嘻的笑聲,身影在地麵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扭曲和模糊不清。伍下久看了眼便收回視線,在最近的方柱上麵邁開第一腳。還算穩當。伍下久又邁了幾個方柱,抬起頭往上看,懸掛著的這些盤子、圓球等,他伸手差不多都能夠到,但有些就費些力氣了。不過懸掛這些東西的繩子倒是可以試著砍斷。就在伍下久拿出龍魂骨劍時,倏地,後麵好似襲擊東西過來。幸而伍下久餘光瞥見,快速地往旁邊一邁,轉身回頭,就見襲擊他的東西正是一個盤子。而這個盤子原本是旋轉在雜耍表演者的細棍子上的。此時,雜耍表演者看著他,動作停止下來,而嘴角本就勾起的笑容則越發擴大,幾乎要咧至耳根的位置。“嘻嘻。”在發出兩聲笑意後,雜耍表演者再次動了起來。而這次,他朝著伍下久的方向跳躍而來,手上旋轉著的盤子則一個接著一個地朝著伍下久飛射。那力度絕對不行。伍下久如果不抵擋過去或躲開,很容易被盤子撞到,繼而身形不穩。要知道,他的腳底下、方柱間隔之間都是燃燒著的火焰。雜耍表演者跳躍的動作飛快,幾乎在伍下久躲閃這些盤子的時候就跳到了伍下久的近前。而他手中的細棍一勾一取,又是不少表演雜耍的道具被弄了下來。伍下久反擊,雜耍表演者還會躲開,等到過會兒就又會跳回來。腳下的方格多少給他的行動造成了一些困難。畢竟伍下久總還要注意著腳別邁錯,別一不小心就踏入了火裏,因此,行動就難免被掣肘一點。雜耍表演者的臉上掛著笑容,每每在手上的東西扔出去後就會嬉笑出聲。伍下久聽著氣不順,掃了眼手中的龍魂骨劍,突然有了主意,他學著雜耍表演者的動作也一勾一取,要將勾在鐵環裏的東西弄下來。剛開始有些不順利,但總算熟能生巧,做了幾遍之後,還真有盤子被他弄了下來。隨即,伍下久就將盤子甩向雜耍表演者的方向。而見盤子飛來,雜耍表演者嘴角勾起的弧度都聳拉下來一點,竟跳躍過去去接。伍下久見狀不由得一挑眉,來了興趣。他再次勾去東西,骨劍用熟了以後就開始用骨鞭,將懸掛著的東西全都抽得飛起。而就在這閃爍明滅不已的火光中,伍下久突然發現一個半透明的圓球裏居然就放著銀色的盒子。在晃蕩的繩子間,盒子跟著圓球、跟著繩索也來回晃個不停。伍下久心下不禁一喜,看了眼半透明圓球到自己的距離,一邊給雜耍表演者扔東西、製造麻煩,一邊踩著方格跳過去。但雜耍表演者似乎發現了他的意圖,竟有些不顧被扔來的盤子、圓球等,也追了過來。伍下久眼神一閃,骨劍上紅色的符文亮起,但冒出的火焰不是襲擊雜耍表演者,而是往下猛地一衝,與方柱之間燃燒著的火交融在一起,“轟然”一聲,倏地乍起一米多高的火花。而這一道火牆恰巧阻攔在了伍下久和雜耍表演者的中間。雜耍表演者被迫停止下來。伍下久則接連跳過三個方柱,越發接近那個半透明垂落的圓球。但這時,不知道雜耍表演者做了什麽,地麵的方柱突然各個升降起來。伍下久腳底下踩著的方柱就倏地下降了一截,弄得伍下久身形不穩,差點跌倒,幸好他一手猛地拽住垂落的盤子才得以幸免。雜耍表演者得意地笑了一聲,方柱仍然在不斷地升升降降,可他卻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如履平地一樣朝著伍下久跳躍而來。眼看雜耍表演者就要跳到他的麵前了。伍下久眼睛一眯,看準一個正在升高的方柱就跳了過去,這個方柱的上方勾著一個圓形的大碗。碗看起來足有一個盆大,並且很沉重的模樣。伍下久驟然朝著大碗用骨劍一劃一拍,繩索斷掉後,大碗則朝著雜耍表演者飛去。雜耍表演者則舉起細棍,竟順著飛來的力道頂起了這個大碗。不得不說,這樣的動作若是放在舞台上絕對會引起觀主的歡呼。可放在這裏就足夠令人心焦的了。就在雜耍表演者轉過一圈,順利地穩住這個大碗後,卻猝不及防被不知何時延伸過來的骨鞭纏繞上了腳腕。尖刺陷入其中,骨鞭上伸出的鬼手也攀扯住雜耍表演者的小腿。伍下久猛地一拽,原本穩穩當當的雜耍表演者瞬間被拽了個仰倒。大碗砸落下來,“啪啦”一聲碎掉,伍下久則趁機收回道具,拽著上方垂落的雜耍道具穩住身體,迅速地跳到了半透明的圓球下方。他將圓球取下,用骨劍一劃,銀盒順利到手。伍下久暫且沒有打開盒子,而是轉頭環顧四周尋找門,可是,四周的帳篷牆壁卻沒有一扇門的存在。門不再帳篷牆上,那會在哪裏?火焰持續不斷的在方柱之間燃燒,燒得伍下久脊背、額頭冒汗,連衣服都汗濕了不少。更何況,人如果一直處在高溫的環境下,可是會缺氧到頭暈的。畢竟伍下久剛才動作之間也不算小,對體力也是個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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