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皈依三寶裏的佛寶暫且不提、法寶是經書也沒有線索,唯一相關聯的是他們在詛咒發作時聽見的梵音,那似乎與經書有關。最後一個僧寶,他們本身就可以成為凡夫僧。想來想去,他之前還是忽略了水獨的重要性。水獨絕對還知道些什麽,可卻沒有說出來,而他或許真的與醫院裏的行屍有所區別。在五樓這裏一直待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金身佛像先由南紅豆和喇叭兩人帶著,他們則分開去尋找三舍利以及經書的線索。據何廣洪所說,當時水獨是搶走了一些東西,但那些東西全部都在背包裏被布包裹著。他們爭執時,背包打開,東西散落,由於佛像不小,何廣洪才眼疾手快的抱了回來,可三舍利卻從佛像上麵掉了下來。水獨撲過去想要拿起來,就在這時雪崩來了。他們慌亂逃命,卻沒能逃脫被掩埋的結果,不知道一些東西到底有沒有被遺落在雪山上麵。何廣洪的意思是從這家醫院裏想辦法出去就要再去雪山。伍下久心知他們是不知道外麵會一直黑暗,沒有白天,如果不找到辦法解除詛咒是不可能出去的。但他沒說什麽,等到了第二天,這些人就自然會明白了。不久,他們在醫院二樓與羊公鶴,洛麗塔和月牙三人遇見。喇叭上前與羊公鶴三人交換了一下信息。但他們也沒有知道的更多。就這樣一直到快要臨近早上六點時,什麽線索都沒有發現,包括水獨的蹤影。他們差不多找遍整個醫院都沒有找到水獨在哪裏。這家藏區醫院不大,沒道理連個人都找不見。而就在整六點時,一陣耳鳴驀然又在伍下久的耳旁響起。這回有些劇烈,伍下久不由得伸手捂住耳朵,眼前也眩暈一陣,就在眼前一黑時,他好似又看見了那座佛殿。可惜,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環境轉換。等到眼前模糊的景象再一次變得清晰起來,伍下久定了定神,轉頭環顧,他竟然是回到了最初醒來的303病房。不僅如此,陳教授和田萱自然也跟著他一起回到了303病房。兩人和他一樣,都站在他們原本躺著的病床旁邊。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伍下久昨晚瞧見的護士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見到他們後,這名護士居然說了與昨晚一模一樣的話,然後,她就推門出去找醫生了。伍下久愕然,隨即皺了皺眉。陳教授和田萱昨晚在護士推門進來時是還昏迷著的,因此並沒有覺得護士的話有什麽不對勁。他們驚慌疑惑的是為什麽一轉眼就又出現在這間病房裏,而且,護士的模樣竟然恢複了正常。不再如同昨天晚上午夜十二點過後那樣是行屍的樣子。“這是怎麽回事?外麵怎麽還是天黑的?”田萱語無倫次地說道,她撲到窗戶前,試著想推開窗戶。但可想而知,窗戶紋絲不動。田萱沒有泄氣,轉而抓起病床旁邊的椅子朝著窗戶砸去。但同樣的,病房裏的窗戶就好似比鋼化玻璃還要堅硬許多,絲毫沒有裂痕出現。伍下久淡淡說道:“別浪費力氣了,除 非我們在醫院裏解除大鵬鳥詛咒,不然無法出去。”“還不如想一想如何快些找到三舍利等東西。”田萱神色怔怔,怎麽會……伍下久不再理會陳教授和田萱兩人,而是轉身出去。他打算去五樓501的病房看一下水獨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回到了原本的房間。他快步走了出去。但沒一會兒,身後就傳來了跟上來的腳步聲。陳教授和田萱此時也回過神來,想要解除詛咒就得從水獨那裏著手。時商左、謝胖他們都在四樓,伍下久心想,他們肯定會比他先到五樓。果不其然,在伍下久、陳教授和田萱三人趕到五樓時,何廣洪和彭衛兩人也正從另外一個方向跑來。彼此對視一眼,目的地都是501房間。然而,謝胖和月牙兩人就在門外,聽見腳步聲轉頭。謝胖對著伍下久的方向搖了搖頭,道:“水獨沒有在病房裏……”似乎昨天他們能夠順利的在501找到水獨,是水獨特意等在501的,之後他們想要再找……難了。“為什麽會不在呢?”伍下久停住腳步,低喃了一聲。病房的門敞開,何廣洪直接走了進去。他在病房裏繞了一圈,門後、窗簾後麵……都掀了一遍,沒人就是沒人。彭衛見狀不由得煩躁地抓著頭發,罵了一聲:“該死的,他一定是想報複我們,他想要讓我們全部都死在這家醫院裏……”“我就知道,從中了詛咒那天我就知道活下來的幾率太小了。”彭衛罵罵咧咧,似乎不想待在這裏,轉身離開。田萱喊了他一聲,可彭衛卻沒有理會。陳教授道:“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也好。”彭衛的心理壓力大,再這樣下去沒準會比他們先要崩潰。田萱歎了口氣,她心裏的壓力又何嚐不大。五樓沒有水獨,但他們還得繼續在醫院裏尋找尚未發現的一些線索。再者,今晚午夜十二點過後,整個醫院的醫護人員和病人肯定也會再次變成行屍。他們必須在此之前做好準備。陳教授、田萱和何廣洪他們離開五樓去找彭衛了。伍下久也假裝跟在後麵離開。但沒多久,伍下久就又在之前空著的病房裏與時商左和謝胖兩人會和。他坐在病床上思索道:“先不急出去找線索。”“我們先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有哪些地方還忽略了,將思緒從頭捋一捋。”時商左坐在伍下久的身邊。謝胖則是坐在了兩人對麵的那張病床上,道:“從頭開始捋一捋的話,嗯……雪山可以跳過,我們直接是從各自的病房裏醒來。”他和z是在417病房裏醒來,羊公鶴、喇叭兩人是在415病房裏醒來。南紅豆、洛麗塔、月牙三人是416病房。三間病房是挨著的,沒什麽特別。而伍下久、陳教授和何廣洪他們的病房則在三樓……謝胖想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麽問題?“不,一定有問題。”伍下久蹙眉道:“如果沒有問題,我們為什麽不在同一間病房裏醒來?”“對了,從昨天晚上直接跳過今晚,我們又各自出現在病房裏,推門而入的護士……”伍下久將這一點告訴時商左和謝胖。時商左道:“這是時間的循環,所有在循環裏的人都會重複前一晚的動作和話語。”“但今晚從房間裏出來,南紅豆的懷裏仍然抱著辛饒彌沃的金身塑像,這就說明我們要找的東西、或者是已經找到的東西不會在循環裏麵。”“而水獨也在循環外,他藏在了哪裏我們目前無從得知。”“或許……”說到這裏,時商左皺了皺眉。“或許什麽?”伍下久問道。時商左:“或許,水獨有沒有可能當年在雪山上時就已經死去了。”“就如同現在,跟著我們一起到了醫院的水獨隻是魂魄。”謝胖張了張嘴,點頭,真有可能,不然怎麽解釋為什麽在醫院裏找了半晚都找不到水獨呢。伍下久道:“那他有可能藏在哪裏。”“水獨一直想要讓何廣洪、陳教授他們將屬於神靈的東西還回去,他的身上有沒有大鵬鳥的詛咒?”“我猜沒有。”伍下久斂眉沉思,抱著胳膊繼續思索道:“假設阿左你的或許是正確的水獨早就在雪崩之時就已經死去了。”“那麽,他就不可能身中大鵬鳥詛咒。”“而他之所以出現在醫院裏,是懲罰?懲罰何廣洪這些拿走了屬於雪山上、屬於神靈的東西?”他們是乘客,自然也得身中詛咒,找到東西歸還才能解除。&nbsp ;“這麽說,水獨是神、也就是辛饒彌沃的使者?”謝胖道。伍下久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那他此刻不在醫院,最後可能藏身的地方……”伍下久與時商左對視一眼,一同說道“佛殿。”謝胖:“所以,我們在詛咒發作的時候就能看見水獨了?”伍下久卻搖了搖頭,道:“不一定。”“昨晚我們的詛咒是一同發作的,可是,你和我卻沒有一同出現在佛殿裏。”“這就說明,我們各自看到的佛殿是彼此獨立的。”時商左接著說道:“這也就是說,今晚我們的詛咒發作,再一次看到佛殿,水獨有可能出現在我的幻象裏,也有可能出現在你的,或者其他人的幻象裏。”“就看誰能抓住機會,從水獨那裏再次問出線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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