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忍痛讓出,心都在滴血,牌8就比牌6差了一點,也是一張保命的牌了,就這麽沒了。聶宿笑了笑,配合著他那張毀容臉,表情有些可怖。他按壓著酒鬼的肩膀說道:“真是謝謝了,酒鬼,我一定會牢牢記住這個時候的。”說著“謝謝”,可聶宿的臉上和語氣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謝意,倒是後半句話語氣稍稍加重了些。酒鬼:真不用記住。科學家有了牌8,能使用道具,算是在大鬼的一擊之下存活了下來,雖然代價是失去左手及手腕。本來並未全部削去,還連著一層皮肉,手腕與小臂半斷不斷。但科學家卻笑著讓大鬼再給他順著傷口來一下,直接全部砍斷,原因是看著難受。這種對於自己的狠勁兒不禁令酒鬼再次深刻的意識到與科學家成為同伴,絕對不能得罪。懲罰了乘客後,心情愉悅的彩色大鬼拍了拍手掌道:“好了,讓我們來繼續抽牌,接下來有請表演者一號哦。”第170章 車站隨機小姐牌08米征深吸一口氣,去抽牌。他前麵三個人酒鬼、科學家、格桑抽到的牌都不算好,要麽是懲罰自己,要麽是懲罰別人。雖說酒鬼的懲罰牌讓擁有小姐牌牌2的老k給代替了,格桑也是用牌6免去了懲罰。但他哥聶宿可是真倒黴,希望這黴運不會落到他的身上,他們連續抽到了三張懲罰牌,輪到現在他抽到的牌,怎麽說也應當過得去才對……想罷,米征按著一張牌拿到近前翻開看是牌、牌7。根本沒有過得去,這牌不好。米征的臉色變了變,手鬆開,牌落在桌麵。大鬼見狀興奮地喔哦一聲,道:“乘客表演者一號的運氣真不錯,竟然是猜猜遊戲,請乘客表演者一號稍等哦,馬上就好。”黑白小鬼抱著彩色木箱去到長桌那邊,沒一會兒回來,將彩色木箱拋到桌上,木箱砰砰轉了幾圈,最後準確無誤地落在米征的麵前。鮮紅色的一邊正對著米征。大鬼說道:“請乘客表演者一號猜一猜箱子裏到底有沒有放置東西呢?”米征攥了攥手指,抬起,將木箱轉了一圈,沒有任何聲響,好似實心的一樣,看不出來,隻能隨便的選擇一個答案說出。有,或者沒有?米征猶豫再三道:“我猜,裏麵沒有放東西。”大鬼打過響指後,木箱啪嗒啪嗒展開裏麵竟是有東西的,放置了一個半鼓半癟的小皮球。皮球顏色是暗紅的,外表破舊,像是許久都沒有用過一樣,除此之外,倒沒有什麽其他特別的。然而,這對米征來說卻無疑是禍出不測。他猜錯了。大鬼拍手鼓掌,哈哈笑道:“乘客表演者一號猜錯了呢,需要接受懲罰。”“請問,乘客表演者一號是想要隨意挑選一件恐怖物品、進入恐怖副本闖關呢?”“還是,選擇由小鬼進行懲罰措施。”“挑選的恐怖物品當然也包括這個小皮球哦~”大鬼腿腳歡快地跳躍至米征的身旁,用手指撥弄了一下暗紅色的小皮球,特別手欠地將其撥到了米征的胳膊旁邊,再次低頭問道:“請問~乘客表演者一號要選擇哪種懲罰呢?”米征的瞳孔在小皮球觸碰到胳膊的時候震了震,他不知曉自己現在的麵容神情到底如何,但一定很難看吧。若是選擇恐怖副本闖關,雖然能夠使用一個道具,但卻無法確認恐怖副本的難度,連聶宿回來以後都變成了那個樣子。他不如聶宿,並且隻能使用一個道具的話,他現在身上已經在用著s級道具“畫皮麵具”,這樣進入恐怖副本裏算不算已經使用了一個?若是算,他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受到致命傷害,從而能一直維持著“畫皮麵具”不蛻皮消失……但如果不算的話,他隻有“死”過一次,等“畫皮麵具”消失後才能使用其他道具,可他不敢去進入副本驗證。否則,一旦無法使用道具,他成功從恐怖副本回來的幾率就又低了。米征不由得焦躁地蜷了蜷手指,想著,可他若是選擇由小鬼進行懲罰措施,卻也是同樣危險的,選哪個都有些束手束腳。這時,科學家聶宿敲了敲桌子說道:“怎麽想,都是在這裏進行懲罰要比恐怖副本闖關要好。”最起碼,結束的快。而在恐怖副本裏,時間拉長,有時候你甚至會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再回到車站休息室。而回到這裏以後還要再繼續進行遊戲,精神完全得不到任何休息,心理素質不強大再加上如果在恐怖副本裏也遭受打擊、折磨等,就更容易崩潰了。酒鬼幸運,進入的恐怖副本很低危,兩天半就回來了。但是,聶宿卻沒有說出自己進入的恐怖副本到底是什麽樣子,是低危還是中危高危?在裏麵存活的天數又是多少?那輛公交車模型給聶宿帶去了什麽?聶宿雖然沒說,但酒鬼從恐怖副本裏回來以後可沒有像他手上如此的嚴重,可見,兩人進入的恐怖副本危險程度並不相同。不一定要進入恐怖副本就最好別選。聶宿的這句話是對米征的暗地告誡。伍下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兩人。米征頓了頓,道:“我選擇由小鬼進行懲罰措施。”“乘客表演者一號選擇好了,不變嗎?”大鬼笑嘻嘻道。“不變。”大鬼“啪”地一下合起手掌笑道:“好,那就讓我來說一說新的懲罰措施,jiangjiang~請看這裏。”新的懲罰?!看來牌7的懲罰又與牌j牌q還有牌9的懲罰各不相同。米征勉強維持住麵上的表情不變,轉頭去看大鬼伸出雙手指向的地方那裏是車站休息室的一角,此刻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豎立起的彩色轉盤,約莫三米高,圓形,直徑自然也是三米左右。轉盤下麵有個兩米長的軌道,轉盤就卡在其中,大概能夠向左右兩邊滑動,而在這個轉盤上麵,則有著不少木頭扶手,可用手攀爬也可以用腳踩上去。這是要做什麽?伍下久對大鬼即將說出的懲罰有所猜測。大鬼蹦蹦跳跳地過去,來到彩色轉盤的旁邊,伸出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轉動了一下轉盤。果然,這個轉盤被限製在了底下的軌道之間,後麵沒有軸心支撐著,卻能夠在軌道間左右移動而不倒,可距離卻也因為軌道的長短所以被限。大鬼:“乘客表演者一號需要站在這個轉盤上麵接受懲罰,小鬼蒙上眼睛對乘客攻擊三分鍾,三分鍾結束,懲罰結束。”“怎麽樣,這個懲罰遊戲是不是很好玩的樣子。”米征愣了愣,站在轉盤上麵?“如果我不小心掉下了轉盤呢?”“乘客掉下轉盤一次,懲罰時間增加半分鍾,若一直在轉盤下麵停留,則懲罰不會結束。”“嘻嘻,乘客表演者一號要注意一直待在轉盤上麵哦,千萬不要掉下來。”伍下久聞言皺了皺眉,這可有點難,掌握不好平衡的話,或者幹脆平衡力很差,根本無法在躲避小鬼攻擊的同時注意別掉下轉盤。畢竟轉盤是能轉動的,更何況,雖然轉盤上麵的扶手很多,可若是整個身體都站上去,手和腳雖然有位置放,但身體會因為距離過密的扶手而礙事。米征從座位上站起來到轉盤前,手腳並用地上去。他才剛雙手拽住轉盤上方一點的扶手,一腳踩上去,就因為身體重量的偏移而導致轉盤向左轉動了一下,差點一歪,另外一隻腳踩空,幸好最後穩住了。米征快速地找了一下轉盤轉動的規律,再一次上去後,很快用力握緊扶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然而,他還得正麵對著小鬼,否則,他看不到小鬼會攻擊哪個方向。小鬼戴上了白色眼罩,在大鬼一聲開始後,小鬼的雙手一甩,再次抬起後,一手五指之間夾著四把飛刀,一手五指之間則夾著四個黑色小球。伍下久低聲道:“這是讓表演者一號成為了活靶子。”就是不知道小鬼的準頭如何。但他想,即便小鬼蒙上了眼睛,影響也應當不是很大,如果表演者一號不及時躲避的話,恐怕多數都會被打中。事實證明,伍下久猜測的沒錯。小鬼攻擊的準頭非常好,畢竟轉盤有固定的麵積限製,而底下的軌道也限製了轉盤轉動的距離,表演者一號就隻能在轉盤上麵來回移動躲閃著。幸而,在伍下久看來,表演者一號的平衡力不錯,盡管躲避的動作狼狽,卻一直沒有掉下來過。三分鍾的時間不算長,可在米征被攻擊的過程中卻絕對不短。半空中的倒計時數字一點一點地減少著,米征卻從未覺得這樣漫長,尤其,是在他的左手腕被一把飛刀射中,尖利的刀尖準確無誤地插入手腕裏,差點讓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掉下轉盤。關鍵時刻,米征用胳膊掛在了一個扶手上,同時一個翻身,另外一隻手拽住轉盤的另外一端的扶手,試圖保持平衡。可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背對著小鬼,可此刻米征卻無法管得了那麽多,他冷汗直冒,咬牙用力□□插在他左手腕裏的飛刀。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米征的後背又霎時被飛刀和黑色小球擊中,劇烈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蔓延,也給米征動作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遲緩。倒計時一分多鍾時,米征的身上已經多處負傷,有些是飛刀紮出來的,有些則是黑色的小球腐蝕出來的。而米征的精神也逐漸萎靡,腦門上的汗越積越多,甚至模糊了雙眼都來不及擦拭。倒計時還剩下半分鍾左右,米征雙手手腕鮮血淋漓,隻能強撐著吊在轉盤上,拚盡整個身體的力氣移動轉盤。糟糕的是,他的大腿一處動脈好像被飛刀紮穿,鮮血幾乎不斷的噴湧而出,染紅了部分扶手,也令他腳踩在上麵變得較為困難。再堅持一會兒,隻要再堅持……米征被汗和血模糊的雙眼盯向半空中的倒計時,還剩下二十三秒,就快了。“這懲罰真慘啊。”方籽嘖了聲,嘀咕道。路南則皺著眉,有些不忍再看表演者一號受折磨的場景。表演者一號最初的確躲閃過幾次小鬼的攻擊,但那些飛刀和黑色的小球卻並不是一個一個的扔出,而是快速的同時扔出兩個、三個、五個……表演者一號再能躲,在轉盤上被限製的麵積和距離間又能躲開多少。路南是外科醫生,自然能看得出來表演者一號此時受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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