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豐叫醒正在酣睡的妹妹。


    不是因為李雪貪睡,而是以前總是餓肚子,睡著了就不餓了。


    李雪迷迷糊糊地醒來,一醒來就看到李豐手上的巨款。


    忍不住驚呼一聲,隨後便是一陣擔憂。


    “哥,你別做犯法的事啊!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大義滅親嗎?”


    李豐有些好笑地問道。


    “我怕我忍不住同流合汙”


    真不怪李雪說出這種離經叛道的話,實在是窮怕了,餓怕了。


    李豐被李雪不正經的發言雷到了。


    這是一個小學六年級的女孩能說口的話嗎?


    他沒好氣地輕輕拍了一下李雪的頭。


    “你這孩子,想什麽呢?這些話跟誰學的,而且,在你眼中,你哥就這麽不堪嗎?”


    李雪一臉古怪地盯著李豐,一切盡在不言中。


    李豐想到前身幹的那些破事,也忍不住臉紅起來。


    “不管以前,以後哥好好掙錢,給小雪掙個大嫁妝”


    “哎呀,哥,我不理你了。”


    李雪聽到李豐這不著調的話臉色緋紅。


    李豐卻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李雪最堅固的後盾。


    這丫頭吃了太多苦,懂事得讓人心疼。


    李豐收拾好心情,就跟李雪講起這些錢的來源。


    李雪聽完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平日裏人模狗樣的易中海居然是個衣冠禽獸。


    “以後少和院子裏這些人接觸”


    李豐囑咐道,李雪聽話地點點頭。


    這院子裏的水太深,她把握不住。


    兄妹二人又看著巨款忍不住傻笑起來。


    笑著笑著就哭出聲來,苦盡甘來的喜悅讓人情不自禁。


    餓肚子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他們還是吃的商品糧,情況還好一點,棒子麵這些粗糧雖然難以下咽,但也能勉強糊口,不至於被餓死。


    可在農村很多地方,很多人沒有飯吃,隻能去吃觀音土,黃鱔麵。


    名字聽著好聽,其實就是質地細膩的泥巴而已,吃下去有飽腹感,但是不容易排出體內,很多人活活被脹死。


    這就是鬧饑荒那幾年的真實情況。


    過了好久,兄妹收拾好屋子,放好錢。


    李豐直接從係統裏拿出半斤瘦肉,混著大米熬成肉粥。


    不是李豐不想做紅燒肉這些大菜,而是家裏沒有這烹飪條件,隻剩下一點點鹽。


    而且兄妹二人長期吃不飽,沒有碰過葷腥,突然大魚大肉起來,這身體也受不了。


    所以李豐隻能強忍著,熬了點肉粥先適應適應。


    粥裏隻加了鹽,就算這樣,兄妹二人也將一鍋粥喝的幹幹淨淨。


    碗都不用洗,被二人舔的溜光,蚊子來了都得摔幾個跟頭,唐僧路過都得大發慈悲留下袈裟。


    兄妹二人剛吃過飯,三大爺閻埠貴便聞著味道來了。


    “李豐,你們家吃肉了啊?”


    閻埠貴眼睛轉的提溜快。


    李豐麵露不悅,誰沒事在飯點兒往別人家跑啊!


    “您有事沒事啊,沒事家去啊!”


    “嘿嘿,李豐啊,我覺得你非常有學習天賦,實在不忍心你這麽早參加工作,白白浪費這麽好的天賦”


    閻埠貴一本正經地說著,好像李豐不去考大學,就是國家莫大的損失一樣,


    噗嗤一聲,李雪沒忍住笑出聲來,李豐也沒好氣地說道。


    “三大爺,您腦子忘家了吧?我什麽成績你還不知道?”


    閻埠貴麵露不悅,假意關心,李豐直接打斷他施法。


    “您有事直說,繞這麽大彎子幹嘛?”


    閻埠貴聞言嘿嘿一笑,道出他的目的。


    “我想著,給你輔導功課,你去考大學的費用我全包了,當然,你肯定也不會讓三大爺吃虧不是”


    “你母親那個工位就先借給我們家解成,等你大學畢業了再還給你,我們可以立字據啊。”


    李豐剔著牙,滿不在乎地說道。


    “三大爺,我現在這個工作就挺好,不勞您費心了”


    閻埠貴一聽李豐不願意,又裝作一副為他好的樣子。


    “你這孩子,咋這麽沒誌氣……”


    閻埠貴一通大道理,說的李豐頭大。


    “您別說了,您的算盤打的真響啊!你再說我可就不給你麵子了”


    閻埠貴聞言老臉微紅,被人當麵拆穿確實挺沒麵子的,還想解釋什麽。


    李豐卻直接開門見山。


    “三大爺,這兩年你不虧我不賺,我們兩清”


    “你以後也別打工位的主意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不可能交出去的”


    李豐決絕的話語讓閻埠貴惱怒,正準備口頭教育李豐,卻看到李豐的被子上出現槍管形狀的凸起。


    閻埠貴想到那日李豐的瘋狂舉動,驚駭欲絕,連忙擺手向外跑去,口中大喊。


    “李豐,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撲通一聲,磕在門檻上摔了出去,又急忙起身把門關上。


    看到閻埠貴這慌不擇路的模樣,李雪笑得前仰後合地。


    李豐也有些好笑,這三大爺膽子也太小了吧!


    砰!閻埠貴跑回前院,一把把門關上栓死,大喘著粗氣。


    三大媽急忙走來關心閻埠貴。


    “老閻,怎麽了,怎麽滿頭大汗的?”


    閻埠貴現在渾身都濕透了,汗水在空中化為陣陣霧氣。


    閻埠貴顧不得回答三大媽的話,一把捂住褲襠,隨後長舒一口氣。


    “還好,沒尿褲子”


    三大媽看閻埠貴這驚恐的模樣也擔心起來,急忙追問發生什麽事了。


    平日裏閻埠貴有些軟弱,但作為人民教師還是有幾分骨氣的,不至於差點被嚇尿褲子。


    今天這是怎麽了?


    閻埠貴一臉驚恐地在三大媽耳邊私語。


    “李豐要拿槍打我!”


    …………


    李豐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會引出後麵這麽多事情來。


    現在李豐可沒想到那些,吃飽喝足先美美地睡上一覺。


    李雪就在旁邊的大屋子睡覺。


    李家一共有兩間房子,差不多有一百多平,都在正院。


    因為李豐父親是團長,李家的房子是院裏最大最氣派的。


    旁邊那間二十多平的小屋子靠近賈家,所以賈張氏才一直想霸占李家的房子。


    現在李豐就睡在這個二十多平的小屋子。


    李豐睡醒後,開始盤算自己的物資。


    3000多塊錢,100斤細糧,一百斤糧票,差不多十五斤豬肉。


    在這個年代,已經算得上富貴家庭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最為特殊的符咒——金槍符。


    李豐看著這符咒的使用說明,忍不住壞笑起來。


    嘿嘿,易中海,小爺給你送福利來了。


    心神一動,符咒化為一道旁人不可見的黃光飛進易中海身體。


    易中海隻覺得身體內出現一股暖流,舒爽無比。


    沒過多久,易中海隻覺得燥熱萬分,樣貌一般的一大媽在他眼中變得格外美麗誘人,原本幹枯的身體也煥發二春,有了反應。


    他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一大媽撲倒在床上。


    “哎呀,老易,你幹什麽?”


    一大媽有些反抗,這把年紀了早就沒什麽想法了。


    可易中海現在卻是激情萬分,胳膊拗不過大腿。


    很快,房間裏便傳來讓人臉紅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大,逐漸傳到李豐家裏。


    路過的人都聽到了,男人調侃著易中海老當益壯,隻是李豐多少聽出來一絲羨慕。


    而小媳婦則是紅著臉快速走開,臉色羞紅。


    不一會兒,旁邊的賈家也傳來不可言喻的聲音。


    李豐頓時無語,這怎麽還較上勁了呢!


    無奈,李豐隻得快速做了飯,吃過飯便將李雪送到張老太家,暫住一晚。


    實在是太少兒不宜了。


    隻是這晚卻苦了李豐了,聽了一晚上的床腳。


    隻能說,這符咒確實厲害,若不是會對身體造成過度透支,李豐都想。


    呸呸呸,李豐才不需要呢,他可是外號小伊巴卡的金槍將啊。


    幸好,半夜賈家率先沒了動靜,東廂房的一大媽也昏迷過去。


    李豐才得以睡了一會好覺,可早上起來還是頂著個大熊貓同款眼妝。


    傻柱早上起來也是一臉疲憊,他家也挨著的,估計晚上也沒少受折磨。


    看來這符咒不能輕易使用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幸好,還有一天軋鋼廠才開工。


    李豐還有時間來安排家中的事情。


    他直接去二手市場淘了一些家具回來。


    包括,桌子,板凳,櫃子這些東西。


    一共才花了十塊錢,如今身家豐厚的他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


    其中一把黃色的椅子深得他喜歡,賣家說是黃花梨的,隻要糧食不要錢。


    李豐也看不出好歹來,隻覺得確實好看,喜歡得緊,咬牙用了十斤糧食換下來。


    又去市場買了一些調味料,畢竟李豐的廚藝乞丐看了都搖頭。


    做菜沒有技術,全靠調料。


    安置好家具,收拾好屋子,李豐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帥氣。


    怎麽說呢,劍目眉星,一看就是個帥哥。


    隻是現在他顴骨突出,眼睛凹陷,顯得有些奇怪。


    李豐打算給自己和妹妹好好補補,他還是個孩子,也要長身體啊!


    所以又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和一隻雞。


    現在物資匱乏,李豐是去黑市上買的,價錢足足比兩年前高了十倍。


    氣得李豐差點沒把奸商攤子掀了。


    一回到大院,閻埠貴便聞著味準備占點便宜,發現是李豐,迅速轉過身去,擺弄起花草來。


    李豐也裝作看不見,大搖大擺地走回家。


    其實他知道閻埠貴還沒壞到骨子裏,就是喜歡算計別人,沒事總想著占點便宜,撈點好處。


    他家孩子多,全靠他一人掙錢養家糊口,所以他經常哭窮。


    結果卻是院裏最早買自行車,收音機的。


    李豐估計他絕對不止三十多塊錢工資。


    不然他早就去申請低保了,現在最低人均收入是五塊。


    閻埠貴一個月應該有五十多塊,隻是他對外一直說三十多塊。


    隻能說,老小子藏的真深。


    李豐簡單炒了兩個菜,吃過飯,二大爺劉海中就來敲門通知李豐開全院大會。


    李豐慢悠悠地搬個躺椅,在門口看著大家開會。


    劉海中想訓斥李豐,他們三位大爺都是坐的板凳,你李豐憑什麽躺在躺椅上,這麽舒服悠閑啊!


    可他又想到要緊的事情,一會投票還需要李豐的支持也就沒說什麽了。


    易中海也陰沉著臉,沒有針對李豐,他主要是怕李豐再給眾人回憶回憶昨天的事情。


    很快,劉海中說了一長串狗屁不通的官話,才步入正題。


    李豐聽明白了,這劉海中這是借著易中海貪汙李家撫恤金和昨天白日宣淫的事,想罷免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自己上位啊!


    你別說,還真有一些人動搖了。


    易中海臉色暗沉,站起身來開始給劉海中上課。


    他說話的核心就隻有兩點,他的功績,劉海中有多廢物。


    聽到一半,李豐直接回家收拾屋子,根本沒什麽懸念,劉海中不可能這麽輕易地扳倒易中海。


    果不其然,投票結果出來,劉海中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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