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懷了魔君的崽 作者:若星若辰 原名《仙尊懷了魔君孽種》 本文文案: 魔君越臨,因暴戾狂性被魔族千刀萬剮,棺材裏躺幾十年醒來後救了個美人,他精心調.教,親自上手,終於將美人調。教成他禁欲多年解放後最喜歡的情人。 ——貌美,嫵媚,柔情似水,長於承歡之道。 但一覺醒來,情人突然不見了。 越臨尋遍兩界,無意發現他的愛妻高坐九尺明台,素衣清白,問道講座無不規整清雅,竟是道門第一清正仙尊。 而美人仙尊對他麵露陌生,竟忘了他姓甚名誰。 楚寒今閉關出來,當初便是道門最受人敬仰的冷清仙君,如今更是德位相匹,風華無儔。 但他本堪大任,卻突然發現胎動,不知腹中懷了誰的孩子。 因為孕症頭暈目眩時,陌生的魔君出現在麵前。 楚寒今心中恥辱,拒不承認懷了孩子。 魔君似笑非笑,嗓音玩味:“沒錯,你懷的不是孩子。” “你懷的是心魔。” ——與我日日夜夜、結發為夫妻的心魔。 *死了都要從棺材裏爬出來看老婆的攻vs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但我為什麽懷了你的崽受 絕非狗血渣賤!就是個騷天魔天天在老婆耳朵邊說騷話,完了還要給老婆揉揉懷孕水腫小jiojio的甜美養崽故事! 內容標簽:生子 情有獨鍾 仙俠修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越臨;楚寒今┃配角:┃其它:預收《師尊逼我修無情道》,求收藏! 一句話簡介:老婆你好辣 立意:不管麵臨什麽困境,都要奮發向上!第1章 1 “榮枯道宗門生,奪得圍獵第一。” 四月清明,春光大盛。 圍獵場木質的看台上,幾位仙首宗主並排而坐,遙遠圍獵場中的光景。 穿玄衣的修士手持靈獸上台,宗主確認靈獸標記無誤,預備移交下一位仙首檢驗,首座的青年宗主像是怕驚擾誰似的,“趕緊拿走。” 他道:“我師弟一向不愛聞見血腥味。” 遠山道宗主這麽說,周圍的仙首不得不望向他身旁的師弟。 那位“一向不愛聞見血腥”的清冷仙尊此時正坐在側坐,單手夾著一碗茶,如玉的指節撫弄茶蓋,側頭望向圍獵場內,薄唇輕抿,儀容泠然不可逼視。 他頭發由一隻玉冠束著,垂下兩條絛帶,穿著件月白色的流紋寬袖袍,姿態清正,纖塵不染。 月照君楚寒今,又被六宗戲稱為“美儀君”“謫仙君”,與一切肮髒汙穢從來無涉,且容貌俊美無儔。 據說見過他長相的修士,無不搖頭晃腦咂砸咂舌,感慨天下竟有此等美人,如果有機會跟他雙修,死也情願! 但也隻是個念想罷了。 原因無他,唯遠山道宗,修的是淡泊清心,無情無欲之道耳。 這副最俊美誘惑的麵皮之下,裝的是最清高冰冷的心。 不過此時的月照君斂眉,麵色端正,指尖卻心不在焉捏緊瓷杯的細口,無意識細細摩挲。 他被昨夜的噩夢攪得心煩意亂,幾乎無心審理此次六宗春宴。 ……這對冷清矜貴的月照君來說,可真是一場糟糕至極的夢。 夢裏他看不清那人的麵孔,隻感覺是一位身高腿長、體型健美的青年男子,暗紋金邊的玄衣穿戴整齊,唯獨下襟孟浪地敞開,此人力道生硬,正將一位白衣清冷、烏發披散的男子摁在榻上…… 漆黑昏暗的洞府,床頭點著一盞燈,呼吸間盡是奢靡的浮香。 那男子指尖勾過那白皙的下巴,仰起迷離情動一雙秋水眼,楚寒今凝神細視,這個被褻玩的男子,竟長著自己的臉! “……” 思及此,楚寒今蹙眉,幾乎要將茶杯捏碎。 自出關後,他修為已達六步化極境內,但不知道為什麽,近日頻頻夢到這些汙穢不堪的情形。但問題是楚寒今從小到大,看的、聽的、聞的、飲的無一不是幹淨澄澈之物,更從未動過分毫邪念,如今做邪夢不說,還有他從未涉足過的翔實細節。 真是豈有此理。 到底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正在思索,圍獵場上傳來動靜。 “圍獵已經結束!請各位修士回到本門圈地,不得禦劍,不得疾馳,不得示武,不得再顯靈注氣!” 獵場上卻有兩人爭奪靈獸,鬥得興起。 一人從後背取出一支穿雲箭,似是沒聽到修士的訓斥,徑直取向伏地靈獸的脖頸。 “混賬!不是說了停手嗎?” 監製弟子正要阻攔,傳來錚錚一聲風聲,旁邊不偏不倚射來另一支利箭,尖銳的鏃丁丁相撞,硬生生將對方射出那支箭打落在地,箭身登時爆裂。 這一箭太漂亮,周圍起了騷動:“好箭術,這是?” 響起一個極低的聲音:“抱歉。” 不遠處一人垂下手臂,按在箭筒。 那人背負一把被黑布纏繞的巨劍,左手持深黑色烏弓,右烏發高束,著一件簡單樸實的麻布,脊背站得很直,身上透露著一股沉著的氣勢,身影極其壓迫傲慢。 但臉卻是一張非常普通的臉。 ——普通到讓人一眼就會忘記,否認剛才“他一定是個美男子!”的猜測,也令其深不可測的氣勢大打折扣。 “聽到禁令,在下便動手將箭迫停,”那人重新握住重弓,微笑道,“出手莽撞,但願沒驚擾各位道友。” 不僅其他人騷動,楚寒今也微感訝異:好本事。 佩劍無紋路,顯然是百大家的修士。現在內功心法都由六大宗掌斷,小門派能修煉至此,不可小看。 而在眾人麵前出了大風頭,那人卻在原地站了一站,似乎是不知道怎麽下台,抬頭望向擂台中央的仙首。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莫名跟楚寒今對了個正著。 楚寒今:“?” 本該離開的男子,腳步頓住,右手無意識摩緊手裏的□□。 他遙遙注目楚寒今。 注目的時間太長,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 “咦?” “他在看什麽?” “這個目光,是在看月照君吧?雖然他長得很俊美,但這樣一動不動,被勾住眼的樣子也太難看了吧?!” “好大的膽子,太無禮了!” “……” 楚寒今收回視線,倒也沒多生氣。 沒辦法,他容貌漂亮,從小到大夢女和夢男實在太多,普通的追求者倒也罷了,狂熱如上一任走火入魔的末法宗主,看見十來歲的水嫩小仙童,練了十幾年的心法登時破碎,欺負他年弱靈淺,擄至離宮,遠山道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尋回。 六宗有個美談,要看一位修士是否心性持一,先看他在月照君麵前是否失儀。 若是臉紅心跳,那就算不得清心悟道。 “走!看看這位連續兩屆圍獵奪魁的新秀!”慕斂春道。 楚寒今收回了思緒。 領獎台站著一位叫薛無涯的少年修士,穿著榮枯道宗的玄色袍子,左耳佩了彩羽環鐺,意氣風發。 幾位宗主互相誇獎:“行宗主,恭喜愛徒奪得魁首啊!” “劣徒愚笨。” “這還愚笨?那我遠山道被你比下去的徒弟,豈不是連笨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哈,月照君十幾歲時,不也連續三年奪得榜首嗎?慕宗主,你純義劍練得怎麽樣了?原本聽說此次春宴,要展示你身血養了十年的名劍,現在為何不見蹤影?” “不提也罷,時機不對……” 六宗仙首取道往內殿走去。 現在圍獵流程結束,即將回遠山道殿閣,參加為期三天的夜宴。 所謂夜宴便是傍晚後在銀花河畔,飲酒,撫琴,唱歌,交遊結識,是每年難得的仙門盛會。 但比起夜宴,楚寒今終於能從春宴離開,更關心自己近幾日的夢魘。 從出關以後,這種噩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如今幾乎夜夜都入夢來,折磨著他的神智。中途絕對沒出錯。他閉關進內房八十一天後出來,靈氣也達到了預期的水準。 ……唯一預料之外就是他開始做春.夢,好幾次醒來甚至能察覺到身體熟悉的反應,好像夢裏的事情真發生過一般。 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對。 回到寢殿後楚寒今取出心經重讀,吩咐人添了一池泉水,滑下袍子的衣襟,坐進溫水裏。薄霧嫋嫋疼起,繚繞著白皙光潔的玉質肌膚,水溫過高,將皮膚熏出一層薄薄的粉色。 水裏放了靈器,他讓出關,可以讓身體的靈氣運作更快。 疲憊了一天的身體開始放鬆。 楚寒今細長手指扣著下頜,闔上眼皮沉沉欲睡,聽到門口“哢嚓”響了一聲。 ——好像有什麽東西進來了? 他抬頭,門口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