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圖回複了男人後,江寒嶼就沒有再繼續和他說下去,看樣子是接著忙著去了。  第二天早上,宜圖上遊戲論壇上看了看,並沒有相關的帖子出來。  而已知的王座玩家還是那幾位,他猜不到是誰被花傘奪走了身份牌。  很明顯,這件事被人有心的壓了下來,所以到現在也沒有暴露。  沒有消息,宜圖也就不再過多關注了,很快他便和許蘅兩人進了中級牌場。  江寒嶼告訴他的這件事,還是讓宜圖感到了幾分焦慮。  如果早就成為王座玩家已久,卻還是能被更高的人奪走身份牌,那麽他這樣的新生王座呢?  這件事曝光之後,聯動賽會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艱難。  而他沒有猜錯的話,江寒嶼此次報名聯動賽,恐怕也多多少少和這件事扯上了關係。  要知道王座玩家的身後,牽扯的還有戰隊的利益。  宜圖沒有再多想,他現在隻想快點提升自己。  等到他從中級場裏出來後,已經是中午了。  這時,他的手機上多了一條陌生的未接電話。  宜圖皺眉,想了想還是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宜圖耳邊響起。  “哥,是我。”  宜圖一愣,“小宋?”第85章   自從囍字牌場出來,宜圖給了宋景琛聯係方式後,他一直沒等到小宋的電話。  而此時宋景琛打來,宜圖感到意外,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電話那頭,宋景琛的聲音透著一股無法遮掩的疲憊與虛弱。  “哥,這次貿然打給你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你那邊……可以暫時收留我幾日麽?”  聽到這句話的宜圖站起身來,換了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後,才開口道:  “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電話那頭等了好一會兒的宋景琛心裏有幾分忐忑,就在他以為宜圖打算拒絕他的時候,驟然聽到了這句話。  宋景琛心裏猛的湧上一股暖流,連忙感激道:  “謝謝哥!真的太感謝你了!”  “哥,你不問我出了什麽事麽?”  宋景琛剛想解釋原因,宜圖便笑著打斷了他。  “見麵再說吧,小宋。”  “你把地址給我,我現在就去接你。”  “好!”  宜圖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許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要去哪?”  “去接一個朋友,晚飯不用等我了。”宜圖簡單的回道。  許蘅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詢問。  宜圖按照宋景琛給的地址,一個多小時後開車來到了湘諒市。  他到達宋景琛指定的地點後,並沒有立即打電話聯係,而是熄火停車等了二十多分鍾。  宋景琛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哥,我馬上就到。”  電話那邊傳來宋景琛細細索索收拾衣服的動靜,聲音還不輕。  “花傘呢?”宜圖問道。  宋景琛說:“他睡了。”  宜圖一愣,睡了?  大白天能睡得著覺麽?  宜圖覺得奇怪,也沒有想太多,等到他接到宋景琛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而宋景琛在看見他的瞬間,臉上閃過一絲吃驚。  他是真沒想到宜圖本人要比遊戲中更加好看,並且看上去年輕的像是同齡人一樣。  宋景琛不好意思的衝宜圖一笑,“說實話,宜圖哥,你真的有驚豔到我。”  聽到這話的宜圖也勾起唇角,“一見麵就拍馬屁,打算住我那幾天啊?”  宋景琛有點害羞的解釋道:“不會住很久的!”  “我表哥和他隊長再過三天就會來接我了……麻煩嫂、宜圖哥了。”  宜圖的神情還算繃得住,就當沒聽到那一聲喊錯的稱呼。  “你住我那,你表哥放心麽?”  宋景琛點點頭,奇怪的問道:  “為什麽不放心,是寒嶼哥讓我先和你聯係的。”  聽到這話的宜圖一臉懵,“他讓你聯係我的?”  宋景琛比他更懵,“是啊,表哥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寒嶼哥在旁邊插話……”  “他說什麽了?”宜圖忍不住問道。  “他說……你那裏挺閑的,還不如讓我過去呆著。”  宋景琛沒敢說原話。  實際上江寒嶼的原話是,找你嫂子去,順便去看看你嫂子的好弟弟又是哪位。  宋景琛的表哥危洲聽到這話,沒忍住捂住電話,低罵道:你又陰陽怪氣發什麽瘋?  江寒嶼沒說話,危洲悶哼一聲,結結實實挨了一把掌。  “這就是你和老大說話的態度?沒大沒小!”  危洲冷笑一聲,兩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麽,等到宋景琛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  ???  於是實在沒辦法的他,隻好來找宜圖了。  盡管宜圖不太相信宋景琛的說辭,但也沒有過多問,隻是趁著等紅綠燈的功夫,給江寒嶼發了條信息。  男人那邊沒有回,十之八九還在遊戲裏。  宜圖開車返回金澤市的路上,和宋景琛閑聊,這才知道為什麽小宋躲不開花傘的糾纏。  花傘以前的本名其實叫司徒恒一,在少年時期經曆父母婚變之後,才改名為傅恒一。  花傘的父母屬於家族聯姻,雙方家族一個有權一個有錢,盡管婚姻不如意,但外人看來,卻是風光無限。  雙方離婚之後,花傘的父親因被其母親抓到了把柄,沒能爭到孩子的撫養權。  花傘被判給了母親,但即使這樣,他仍然是雙方家族捧在手心裏的公子哥。  所以宋景琛和花傘同居了不過短短三個月,花傘就把他的底細摸的清清楚楚。  而他離開或是活動的任何痕跡,都是能被花傘找到的。  除非帶他離開的人,是從未出現過的陌生人。  而這次花傘回來找他,也是宋景琛沒有意料到的。  他以為,他們算是心照不宣的說拜拜了。  誰知道,這人居然還腆著老臉回來找他,甚至還問他到底在鬧什麽。  宋景琛氣笑了,兩人很快速的打了一架。  打完之後,屋子像是被龍卷風席卷過一般,一片狼藉。  花傘的左臉紅彤彤的一個巴掌印,迅速的腫了起來。  宋景琛看著有點於心不忍,又莫名的生氣。  尤其是花傘帶著委屈又難過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這種惱火就從心裏湧起,再衝上頭頂。  雖然是他先動的手,男人被迫防禦。  但這人渣的明明白白,打他一頓都是我佛慈悲了。  想到這的宋景琛鬱結,宜圖從後視鏡看到他耷拉著個臉,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宋景琛真人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瘦更欣長,尤其是當他不說話的時候,安靜的像一座雕刻精細的石像。  宜圖實在沒辦法想象,這樣一個溫和爾雅的人,居然能炸毛到和別人動手。  但事實上,花傘成功做到了這一點。  “江寒嶼說,花傘奪走了王座玩家的身份牌?”宜圖想了想開口道。  坐在後座的宋景琛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這件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要是在一年多之前,花傘的這種舉措根本不會引來任何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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