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發了位置了嗎?”“隻是給了一個大概的地址,說具體今晚在酒吧的哪個包廂裏,他等會兒再給我發。”白傅恒把陶洛拉著坐在沙發上:“這樣吧,我讓其他的鬼去酒吧裏頭找夏和,你在家裏等著, 要是找到了,我們就不要去了。”但白傅恒的想法撲了個空。那群鬼在酒吧裏轉了好幾圈, 表示人太多了,實在找不到。而且說不定那個許橫生給的地址就是錯誤的。陶洛又問許橫生, 對方讓陶洛到了酒吧之後,他親自來接。陶洛同意了。兩個人約定好八點到酒吧門口碰頭,陶洛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七點,還有時間。從別墅看到酒吧最多就半。浴鹽。個小時。陶洛坐在沙發上,手上也沒有玩著手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偷偷摸摸地想,白傅恒好像對許橫生很有意見。他是吃醋了嗎?還是單純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對方欺騙,所以出手幫忙?陶洛偷偷地看向白傅恒,男人正靠著沙發,閉著眼睛在抽煙。雖然天氣變冷了,但是男人還是隻穿著單薄的襯衫,脖子上的酒紅色領帶沒有係好,鬆鬆垮垮地搭在脖子上。解開的襯衫領口,隱約可以看到白傅恒身上的強健肌肉。陶洛耳朵紅了紅。咳咳。*八點整,陶洛準時出現在了酒吧門口。他第一次看到了許橫生,對方一個人在。“夏和呢?”陶洛最關心這個。許橫生笑了一下:“夏和在卡座裏等著我們。”陶洛往回看了一眼,白傅恒就在街角不遠處。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許橫生穿著花襯衫,頭發抓的很是淩亂。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在酒吧裏飛舞的花蝴蝶。他倒是也沒有開包廂,開始幾個朋友聚在一塊開了一個卡座。說是朋友,陶洛覺得這些人可能就是一些陪酒的鴨子。夏和沒有出問題,陶洛好奇地問他:“我怎麽打不通你的電話?”“手機沒有電關機了。”“白傅恒呢?他居然沒有過來嗎?”兩個人扯著嗓子在喧鬧的酒吧裏頭傳遞消息。“哥哥說,他要是確定你和我都沒有問題,就不出現了,在背後看著。”陶洛雙手放在嘴邊像是一個大喇叭。夏和撇撇嘴:“我還以為他會氣得進來給你擋酒呢。洛洛啊,白傅恒要是不彎的話,你就算了吧。”自己拿一個渣攻來氣他,白傅恒居然都無動於衷?這可真的是太氣人了。陶洛垂眸,唔……是吧。這時候許橫生湊過來:“洛洛,今晚我買單,想喝什麽就喝什麽啊!”“不過,洛洛,咱倆今天第一天見麵,”許橫生笑盈盈地往陶洛手中塞了一隻酒杯,“給哥哥一個麵子,把這杯酒喝了吧。”陶洛啊了一聲,搖搖頭。自己不喝酒。許橫生故意擺出臉色,半開玩笑的地說:“不懂規矩,這不是不給我麵子嗎?度數不高的,你嚐一嚐。”陶洛還是沒有接下那杯酒。許橫生著急了:“洛洛啊,哥哥真的很傷心呢,你有好事,哥哥出錢請客,你連一杯酒都不願意喝嗎?”他又要把酒杯強行往陶洛的懷中塞。突然,從一側伸出一隻手,代替陶洛接過了那杯酒水。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白傅恒的臉色顯得越發陰沉。“別人不喝硬要往懷中塞,做人要點臉吧。”白傅恒絲毫沒有給許橫生口下留情。許橫生自然認識白傅恒,嘴角抽了抽,他看著白傅恒的那大塊頭,也不敢真的動手,要不然對方一拳下來自己就得倒在地上。“我又不是逼迫陶洛喝。”許橫生嘀咕了一句。白傅恒沒有聽清楚,他仰頭一口將所有的酒水倒在口中。但剛剛咽了一點,白傅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又不是沒有來這裏喝過酒,這款調製酒也喝過很多回。和今天喝的完全不是一個味道。白傅恒也曾經喝到過加了“料”的酒水,所以對酒水裏的藥粉味道很是熟悉。他吐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許橫生的衣領:“媽的,你往酒裏放了多少迷藥?”夏和介紹的什麽狗屁朋友!許橫生本想反抗,但是壓根就不是白傅恒的對手,掙紮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跑了出去。白傅恒把外套脫了讓陶洛拿著:“我出去找找這個孫子。”陶洛看著白傅恒的背影。唔?酒水裏放了迷藥?陶洛抿緊了唇,許橫生看起來為人很是熱情,卻沒想到是個喜歡放陰招的。除開陶洛,在卡座的其他人都嚇得瑟瑟發抖,尤其是夏和,他也就知道許橫生不是個大善人。他想著用這個渣攻來刺激一下白傅恒。但沒想到這個渣攻第一次見麵就想著用迷藥迷暈陶洛,把他帶上床!這個人可真是個畜生。事情到了夏和不可控的地步,他已經預想到白傅恒教訓自己的場麵了。夏和趴在陶洛身上:“洛洛,救我。”陶洛抱住他,輕聲安撫道:“沒事的,許橫生傷害不了你的。另外,我和白哥都挺擔心你的安全,我本來是不打算來的。”夏和哭得越發傷心了,自己哪裏是擔心被許橫生欺負?!自己是害怕被白傅恒揍啊。許橫生放迷藥這一招太猛了,白傅恒現在肯定很生氣。此刻,巷子外,許橫生已經跑出來了。嘿,放了迷藥的酒水已經被白傅恒弄沒了。證據都沒了,白傅恒和陶洛就算報警也沒有用!而自己現在已經跑到了這裏,白傅恒也揍不到自己。所以說,自己壓根就沒有什麽好害怕啊。等自己躲上幾天,他們都找不到自己,這件事情就當這麽過去了。許橫生有些不甘心地吐了一口口水,啐。要不是白傅恒突然出現,自己早就成功了。自己一聽說小洛就是陶洛,就動了心思。漂亮,年輕,幹淨,對床上的事情什麽都不懂。陶洛是自己最喜歡的類型!就想許橫生慶幸自己逃過時,忽然背脊骨冒出一股強烈的冷意。他彎腰從地上摸到了一塊板磚,一轉身發狠就要往人頭上往死裏砸。但他砸了個空,對方蹲下來身子一轉就繞到了他的身後。許橫生的雙手就被人反手按,而後,對方把他壓在牆上。衝擊之下,許橫生的鼻子撞到了牆上,疼的他眼淚直接出來了。出手的人很有經驗,一擊手刀下來打在了脖子上,許橫生說話就隻剩下了絲絲的風聲。咳咳咳。他現在就躲在漆黑的巷子裏頭,隻要他大聲呼叫,隻要外麵有人路過,別人一定就會發現自己。但是他被人用手刀敲擊了一下脖子後,說話就聲音沙啞,有氣無力了。他看不到背後的人,但是他很確定這個人就是白傅恒:“白……白傅恒,你要做什麽?”背後的人沒有回答他,而是以一種冷漠無情的姿態抓住他的頭發抵在牆上。許橫生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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