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裏的那些媒體朋友敏銳地察覺到賀倡和陶紙又重歸於好。陶紙是個彎的。而賀倡這麽多年一直潔身自好,沒有傳出什麽不雅緋聞。更離譜的是,向來都是賀倡給陶紙收拾爛攤子,而陶紙不會成為賀倡工作上的助力。大家心裏頭就在琢磨。賀倡對陶紙掏心掏肺多年,真就隻是朋友嗎?記者們:)我不信。記者們覺得他們之間指定是有點不可言說的關係。正好趙淩發了愛心圖,記者們逮住賀倡就開始詢問他是怎麽想的?他會不會支持陶紙和趙淩在一起?大家非要撬開他的嘴巴一問究竟。大家可不相信他和陶紙是清清白白的。陶紙算是公開出櫃的人,本國暫時還沒有通過同性戀婚姻相關的政策,所以他以後可能會到國外去登記一下。他賀倡幫了陶紙這麽久,就真的沒點想法?以前賀倡總是避而不談,但這一此賀倡居然發聲了。他沒有直接點名。但是他在某位記者詢問他:“請問賀總,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賀倡這一次回答了一句:“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他在諸位記者追問這個心上人是不是陶紙時,露出了溫柔的一笑。沒有直言的愛戀。記者們立馬攥寫稿子發出來。太刺激了,這消息一定會流量爆棚的。趙淩前腳剛剛比心表白,後來賀倡就忍不住直言心意。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這特麽地不是愛情,是什麽?!別說賀倡自己都沒說,他這是愛在心中難以發覺!網友們被這一連串的瓜差點撐死。“臥槽,臥槽,沒想到在這個裝模作樣的年頭,我居然還能看到他們在為愛情(不是,是友情)掰頭。”“陶紙這種就是萬人迷嗎?我記得他和靳氏集團的大少爺關係也不錯。”“嗚嗚嗚,香死了。”“我是支持陶紙的,我現在爽的一批!別和我說白傅恒,白傅恒再和陶洛關係近,他也隻是陶紙的未婚夫,這叫強取豪奪!”“現在就差一個陳雲浪陳學長了吧。我覺得陳雲浪的性格,隻要陶紙能證明那曲子是自己寫的,陶洛才是剽竊者,我們的音樂大才子會好好和陶紙道歉的。”同樣在吃瓜的陶洛和白傅恒看著網友們的樂子,對視了一眼。白傅恒摸著下巴問:“賀倡打過架對吧。”陶洛點點頭,和小混混和靳遼打過。白傅恒又問:“靳遼也出過手吧。”陶洛又點點頭,眨了眨眼睛。白傅恒繼續說:“趙淩是個尾隨癡漢,心理不正常。”白傅恒陰險地說:“你說他們清醒後一起揍陶紙,陶紙會不會哭?”陶洛遲鈍地啊了一聲。白傅恒抬手揉著他的臉,又把陶洛頭發弄亂,像是在揉捏著毛絨玩具。這呆呆的樣子真好玩。他看著陶洛被揉的臉頰冒出淡淡的粉色,卻還是乖巧地仰著頭,眼神善良地看著自己。白傅恒忍不住自己大早上升旗的事情。自己還是當著陶洛的麵前升旗!太尷尬了。但這還不是最讓他記憶猶新的,比起大早上硬起來,他難以忘懷的是處理時總想著陶洛的那一張臉。他想用冷水處理一下,結果一想到陶洛就穿著單薄的睡衣躺在自己的被窩裏等著自己,就越發難以自持。後來他就想著弄好了再出去。想想美女……結果老蹦出陶洛的臉。尤其是陶洛乖巧露齒笑的時候,嘴唇微微張開,隱約可以看到一點柔嫩的舌尖。白哥呢?哥哥,哥哥,最後他聽到陶洛挽著自己的胳膊,一臉認真地喊自己老公。白傅恒心中咒罵:艸。事,解決好了。但白傅恒最後想象的畫麵十分的少兒不宜。他想著陶洛,腦海中還不由自主地呈現出弄髒陶洛臉的畫麵。事情發生後,白傅恒在浴室裏就給心理谘詢師發了消息,問問對方直男這樣正常嗎?心理谘詢師沉默了許久,回了一句:直男一般不會這樣……吧。陶洛喝著牛奶看著白傅恒發呆,托腮,哥哥最近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心裏是有特別麻煩的事情要解決嗎?陶洛抱了抱白傅恒,猜測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他,於是安撫地說:“ 哥哥是覺得事情解決了,我們倆就不會再見麵了嗎?”“不會的,”陶洛給他下承諾,“我以後一定會和哥哥往來的,過年我就去你家拜年,我給你買好多好多東西!”白傅恒看著認真畫餅的陶洛,想起了當初陶洛給自己畫的大餅。白哥放心,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的。陶洛年紀輕輕還挺會攤餅,他怎麽不去大街上攤煎餅果子呢?!白傅恒心中感慨,賀倡恐怕以前沒少吃陶洛畫的餅吧。……接下來的幾天,越是靠近生日的時間,邪術就有種回光返照的既視感,受影響的人越來越多。陳雲浪幸虧有了白家送的符紙,才打消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他以前一直相信著陶洛,少年當初坦然的笑容讓他銘記。可是邪術影響時,他開始變得忐忑,開始害怕陶洛是欺騙自己的……明明周邊的人意見不同很正常,有人支持陶洛,有人支持陶紙,可是陳雲浪卻在心中會放大別人對陶洛的批判。這很可怕。白傅恒讓他先減少和陶洛的接觸,消除影響,等到二十歲那天,他再把抄襲曲子的事情全盤在網上爆出吧。陳雲浪在家裏待著。白傅恒和陶洛在白家待著,有白家陣法屏障的幫助,他倆沒太大感覺。至於二十歲的生日宴會。明明陶家這兩兄弟是同一天生日,但宴會地點卻放在了陶守一的家裏,而且對外隻說是陶紙的生日聚會。也不想操辦的太隆重了,就邀請一些親朋好友給慶生,願意來的也可以來,隻要和陶家打過招呼就行。記者們自然是最樂意來的。賀倡和趙淩肯定會同時出現,當場逼問他們對陶紙以後選了其中一方,兩個人會不會鬧翻,這能把吃瓜網友們刺激上天了。二十歲生日當天。還沒有到晚上,宴會還在籌備,但現場就已經來了很多人。記者們看到了賀倡,他和唐拯站在二樓的陽台上說話。唐拯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真不錯,陶守一可真是為陶紙上心啊。”賀倡眯起眼睛,回答:“小紙從小就身體弱,陶叔叔很上心。”唐拯看著他的樣子,吊兒郎當地嘲諷::“我看你今天戴著眼鏡,怎麽眼睛還是瞎的呢?”唐拯問他:“你對陶洛怎麽想?”賀倡冷漠地說:“不怎麽想,隻要他別總是搶陶紙的東西就行。”唐拯不明白了:“陶洛到底做了什麽讓你這麽討厭他?”賀倡張口正準備說話,但大腦一片空白,冷哼一聲:“記不清,我也沒必要去記住。”過了一會兒,賀倡才小聲說:“我以前應該沒這麽討厭他的,但他後來總是和陶紙搶東西。”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陶洛說他才是他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陶紙的曲子是他想出來的。最離譜的一次,是陶洛偷偷拿到了賀倡房間的密碼,還錄入了指紋鎖,在賀倡生日當天躲在房間裏。可陶洛非強嘴說密碼和指紋鎖都是賀倡自己做的。賀倡眯起眼睛,自己不可能這麽做。唐拯聽完了他的話:“那你就不能遠離一點陶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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