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紙見大家在爭執不休,看苦肉計上演的差不多,無關人士對陶洛的指責足夠強的時候。他猛然一掙紮,陶洛被他推搡後撤了一步。白傅恒眯起了眸子,他一直不出手,是不想明麵上和陶洛一隊。此刻的陶洛是別人眼中發狂的存在,如果自己直接幫他,陶紙就有理由趁著自己走過去擋住視線時掰掉磁帶。同時,大家也會對自己的話不太信任。白傅恒踟躕時,陶紙在呼吸之間,一狠心掰了磁帶,委委屈屈地說:“我不小心掰的。”趙淩一急,陶紙怎麽這麽不小心?!不知道那個討厭鬼陶洛為一旁磁帶對朋友刀劍相對的原因,但他掰了磁帶,陶洛那個小人一定會捅他的。趙淩對陶紙說:“快點跑過來。”陶紙像是受傷的小鹿往趙淩懷中跑。而趙淩心有餘悸之時,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陶洛,他茫然地站在原地,而後失色一笑,攤開雙手:“你看,他說我有刀,你就相信了。”趙淩瞳孔一縮,陶洛的手上空空……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2-02-25 01:08:34~2022-02-26 04:38: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如夢陸離 10瓶;靜墨澤以軒 3瓶;鹿蜀 2瓶;葡萄汽水、淮橘、narutoirene、圈圓 1瓶;非常感謝大遇。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4章 哥哥安撫時會想著我嗎?陶洛委屈地抿了抿嘴, 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如果自己心狠手辣,性格睚眥必報,又沒有被邪術影響可以成功做惡的話, 他真想做個沒心沒肺的大惡人。可他做不到。趙淩空白的思緒被撲到自己懷中的陶紙打亂。他看到陶洛彎腰去撿那盤被掰成兩半的磁帶,蹲在地上低頭無助地想要把它們拚好。白皙修長的脖頸一直垂著,半長的發絲遮蓋了眼神。少年沒有刀, 沒有任何攻擊性強的武器。趙淩突然想, 他也不過隻是要一盤磁帶。為什麽不能給他?無論趙淩此刻心中如何的五味雜陳, 縱然有話想說,陶洛都不再給他多餘的視線。此刻, 白傅恒越過趙淩大步走到陶洛身邊,蹲下來拍拍他的肩膀。陶洛小聲說:“我沒保護好磁帶,後麵的事情會變得麻煩了。”還要恢複過去的幾年前的通訊記錄, 一點點翻找這份文件。白傅恒揉了揉他的頭發,嘿了一聲:“這麽短的時間,我也不一定能搶過來磁帶。”白傅恒目光深邃地看著他:“我們小洛很棒了。”如果是自己被人冤枉拿刀傷人,可能會讓陶紙感受一下什麽叫做“言出必行”。陶紙敢汙蔑陶洛, 是因為陶洛沒有刀傷不了他。但他不敢嘲諷自己。因為白傅恒是真的會揍他。白傅恒又想, 可是善良和遵守法律從來就不是需要被抨擊的品質。錯得又不是陶洛,而是做惡的人。大家對無力保護自己的人所謂的生氣也不過是礙於急切的關心,白傅恒不會用言語來刺激陶洛。“別傷心了,白哥剛才也不應該離開的。”白傅恒抱住了陶洛。趙淩就這麽看著陶洛伸出手抱緊了男人的脖頸還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陶洛鼻頭發酸。他們那群人永遠篤定自己另有所圖。白傅恒把陶洛從地上摟站起來。眼角餘光瞥道了裝委屈但目光狡黠的陶紙。白傅恒手癢,看來這些年他過得很舒坦, 真覺得自己是個小王子了。白傅恒厲聲道:“你說他拿刀傷你,他刀呢?”陶紙尷尬地笑, 小聲反駁:“我誤會了。”白傅恒額頭青筋冒起,緊握拳頭。以前這個人估計也是這樣空口白話, 胡說八道,但偏偏別人都信他。之前聽陶洛講,遠遠沒有今天這麽直觀和生氣。白傅恒一字一句地說:“動不動就誤會你的表哥要傷害你,恐怕不是真誤會而是假栽贓吧。我心和眼睛都沒瞎,不是個蠢貨。”陶紙咬唇顫抖。此刻,陶洛突然歡呼了一句:“哎,掰的不是陳學長的畢設啊!”陶紙懵了,剛才沒注意看。不是陳雲浪的磁帶?那……自己掰的是誰的磁帶?半小時後,陶紙知道了真相。他掰的是另外一個暴脾氣學長的磁帶,這個學長畢業後留校讀研讀博了。有學生之前就報了警。但警察詢問盤查後得知陶洛壓根就沒有帶刀,隻是這兩個人摟抱在一起搶東西。沒想到,陶紙一看到有人過來了就立馬不掙紮。他在眾人麵前擺出一副被陶洛欺負威脅的場景。事後,陶紙輕飄飄地一句太緊張誤會了,就想打發過去。警察當場就給調解好了。沒什麽事情,又是表兄弟,能私下調解就私下調解吧。陶洛死不道歉,陶紙委屈裝白蓮花,哭哭啼啼的。大家看他的委屈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陶洛怎麽他了。有些人就想著幹脆讓陶洛再軟幾分算了。畢竟也是表兄弟,不至於鬧得這麽難看。陶洛躲在白傅恒的背後,攥緊了他的衣服,在腦海中想著自己也說一些蓮言蓮語。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有人竄進房間:“是誰掰了我的磁帶?”“是誰!掰了我的磁帶!!!”無辜躺槍的學長眼神噴火。白傅恒果斷地指向陶紙:“他。”陶紙下意識地說了一句:“不是我!”學長罵罵咧咧:“放你娘的狗屁,視頻都傳校園論壇上了!”白傅恒火上添油:“他說假話說上癮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該學長和陶紙的恩怨。他衝上去攥住了陶紙的衣服,警察們連忙上去拉人。混亂中,陶紙被抽了一巴掌,抽的頭暈目眩,但他連是誰打的都沒看清楚。趙淩本來也想拉架,但是白傅恒偷偷扇了陶紙一巴掌後,就果斷地來控製他,把他死死按在牆上。陳雲浪拉著一臉懵的老板和工人,笑了笑:“我們還是先去把門按好吧。”裝門時,老板沒好氣地說:“簡直胡說八道,沒有刀非說有刀。”工人在一邊搭話:“可能是嚇懵了,另外一個男生不是也發呆了嗎?”老板抓了抓腦袋:“那男孩子也是不靈光,應該要及時反駁吧。”陳雲浪抿了抿唇:“可能他覺得自己說話沒人相信了吧。”老板一邊給工人遞螺絲:“不太聰明啊。”陳雲浪唔了一聲,忍不住笑了:“是啊,的確是一個有點笨的小朋友。”等忙完事情就到了大晚上。陳雲浪從白傅恒手中拿到了磁帶,然後各自回家,他一到家裏就先把裏頭的曲子導出來,發給白傅恒一份。陶洛白天爭鬥中,臉上被一根小木屑劃了,先前不明顯,現在右臉已經紅腫了一條線。白傅恒給他貼了兩個創口貼。白傅恒看了看手機:“曲子發過來了。”陶洛聽到當初被“冷藏”的曲子重現天日,興奮地抱著白傅恒的脖子跳了跳:“哥哥你聽,我以前做的曲子!”白傅恒抱住他的腰肢,有些無奈地說:“好了,別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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