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緊緊拉住她的手,趁夏沫沫發怔之際性感的薄唇不動聲色的貼上她的臉頰,引得夏沫沫一陣輕顫……


    倏地抬頭,眸子驚慌的朝向四周,確定廳內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蘇奕然及他懷中賈曉乖的身上後,她才輕鬆地噓了一口氣。


    在心裏暗語道:蘇奕然,原諒我!原諒我做不到以齊沫沫的方式來占取那份屬於我夏沫沫的愛。給我二個月零二十天,好嗎……


    然,她不知道的是,她一係例的動作盡管逃過了人群的視平,卻逃不過蘇奕然那雙不由自主向她這邊頻頻望來的眸光,也更是沒逃出一直以近距離姿態注視著她的南宮逸……


    隻見南宮逸的臉不悅的拉了下來,隨即他二話不說,不待她答應與否,就將她橫腰抱起,往車庫走去。


    “放我下來……你這個瘋子,不講理的瘋子,快放我下來……”


    一路上夏沫沫雙手不停拍打著南宮逸的肩,可也不知是力道太小,還是南宮逸體能實在有夠好,車庫就在酒店的地下室裏,雖然不遠,但是一路上夏沫沫可是極其的不配合,按理說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應該喘下大氣平穩一下呼吸吧,可偏偏他南宮逸就沒有!


    落入副駕駛位的夏沫沫,抗議的抻手去開車門,正待門打開跨步走出之際,倏地腰間一緊,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辟圈住,嬌柔的身軀順勢跌入溫熱,厚實的胸堂……


    “惹腦我的後果,你知道的!”


    “你放開……唔……”剛想開口,她就被一陣溫熱封信嘴唇。


    該死的南宮逸,這個不講道理的瘋子,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的自戀狂,他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隻要他勾勾手指頭,就會向他投懷送抱麽?


    喂!喂!喂!手別亂摸啦……


    他是種豬


    喂!喂!喂!手別亂摸啦……


    “唔……你這個……流氓,幹什麽啦你。”


    “滿足你呀!”南宮逸勾唇魅惑道,臉上的笑意逐漸盪開,隨即溫熱的手掌似帶著某種魔力一般,急促的從裙子的開叉處往上探去……


    “無恥!”下身傳來的一陣顫慄,讓夏沫沫的心徒然一緊,而也在同一時刻讓她心中的恕火燒得更加旺盛,伸出手很不客氣的揮打著在她身上點火的大手,然,該死的他的大掌卻是固執的繼續遊離,心中那肆虐然烯的恕火,讓她隨手拿起車上的一個擺飾物,便往他的頭上拍去。


    “啊……女人,你該死的搞什麽?”南宮逸恕跳起來,喔!這絕對絕對是他長這麽大一來,出現的第一次!竟然有人敢拿東西砸他的頭,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該死……


    “南宮少總,請自重!”夏沫沫咬牙切齒,他是種豬嗎?為什麽每次看到她就要摟摟抱抱的。


    好吧!就算他是種豬,但是貌似她卻跟他不是同類好不好……


    南宮逸張著一張嘴,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指著她的手激動得輕輕顫抖,好你個齊沫沫,想玩欲擒故縱,好!很好!他鐵定奉陪到底!


    “過來!”沉默了數秒,他沉聲命令道。


    “不要!”夏沫沫冷冷的拒絕,她才不要給他繼續發飆的機會,哼,他以為她是什麽?那些他揮之即要,要之即來的女人嗎?


    “你不要試試看,信不信我等下會讓你求著我說你要!”南宮逸嘴角輕輕往上仰起,深遂的眸子裏盡是蓋不住的得意。


    “你這個瘋子,無恥的瘋子……”夏沫沫恕瞪他一眼,抬頭望了一眼裝在四處的攝象頭,隻覺的一陣無奈!


    她相信,她絕對相信南宮逸說得出做的到!


    “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南宮逸別有意味的望了夏沫沫一眼,深深吐了一口氣,象是在釋放一種藏在心中多年的壓仰一般,待車子發動後,才沉聲出聲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夏沫沫一怔,心想,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他他不會是要帶她去開房吧?這個想法讓她嚇了一大跳,不!她不可以再跟這個男人纏糾下去,不可以!他不愛她,而她也不愛他,就算是他能做到身與心的背道而馳,可是她不能!不能……為了她的蘇奕然她絕不充許自己再犯第二次錯!


    “你停車!停車!”


    “喂!停車啦!我要你停車你聽到沒有。”夏沫沫恕瞪,體內的恕氣因著南宮逸對她言語的無視更加迅速上升,直至將體內的畏懼因子全全覆蓋。


    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在趁著南宮逸不備之際,她倏地伸手直接用力轉動著方向盤,企圖讓他把車停下來。


    車在瞬間失控,車胎不斷的打滑,在人煙希少的公路上旋轉了一圈又一圈……


    在乎的人


    車在瞬間失控,車胎不斷的打滑,在人煙希少的公路上旋轉了一圈又一圈,差點撞向路邊的樹。


    幸運的是,南宮逸反應快速的往反方向轉動方向盤,才終於使車子重新回到公路上。


    “該死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南宮逸恕吼,渾厚的嗓音中有著顯明的顫抖。


    女人,你知道這樣胡鬧會發生什麽事嗎?他——南宮逸最不能忍受別人拿生命來開玩笑,特別是他心裏在乎的人。


    在乎?喔!他竟然會無意識的將在乎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去!這……又代表了什麽?


    “我……我讓你停車,停……”一想到自己適才的愚蠢行為,說出的話盡管斷斷續續,卻也仍強裝出一份理直氣壯。


    吱……一個急剎,車胎與地麵因力道的摩擦而畫出了一條長長的直線,"吱呀……”隨著一陣尖銳的聲響,車子倏地停下,過猛的衝擊力,令夏沫沫的頭直撞上擋風玻璃。


    “痛!”似條件反應搬,她伸手撫摸向額頭,恕瞪著眼眸看向南宮逸。“你這個……”


    罵人的話在觸極到那一張寫滿恕意的臉上而變得結舌,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真在是太驚人了,他……他生氣的樣子好可怕呀!


    “下車!”南宮逸陰冷著臉,讓人不寒而慄,而目光卻是樸朔迷離地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方,沒有定位,就那樣漫無目標的看著。


    他容許她鬧點小脾氣,容許她忤逆他,可是並不代表他能放任她放肆的拿生命去開玩笑,特別是他已經開始在乎了的人。


    “你……”夏沫沫被他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下車?是她聽錯了嗎?還是說是他說錯?


    “下車,我要你現在就下車!現在、立刻、馬上……”


    “你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子!”丟下話後,夏沫沫狠狠的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便往反方擊走去。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無恥的瘋子!威脅她逼著她上車的是他,不理會她的意見不讓她下車的人也是他,現在無緣無故向她發少爺脾氣將她趕下車的人還是他,為什麽他總喜歡做一些莫名其妙又全是以他自己為中心的事情呢?


    難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都早這樣嗎?那麽她的蘇奕然呢?跟他稱兄道弟的蘇奕然會不會也跟他一樣?


    迎麵而來似浪般的冷風向恕氣沖沖的走在公路上的夏沫沫撲來,十月的夜晚多少有幾分寒意,身上那未能擋寒的禮服,腳下那足足十寸高的細跟鞋……讓走路本就吃力不已的她,更是因著這一陣陣寒意而不由一陣陣顫抖。


    “你這個無恥的瘋子,發神經的壞蛋,你是存心和我作對的,你是故意這樣子整我的!該死的南宮逸,我詛咒你!”這個瘋子,不追上來也就算了,竟然連她的包包也不遞給她就這樣開車直接跑掉。


    而且最最要命的地,她走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分鍾了,卻一直也沒有發現乘車的蹤影,眼看天色已經越來越黑,對於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的她來說,說不害怕那定是假的。


    “啊……我的腳呀!”足裸處一陣痛意襲來,不由令她痛呼出聲,“可惡可惡……啊,痛死我了!”小心翼翼的脫下鞋子,單跳著腳走到公路旁邊的一顆樹下靠著坐下,她好累呀!她不想走了,而且足裸處的疼痛也讓她無法繼續走下去!


    上了他的


    低擋不住的寒意讓已陷入無助的夏沫沫曲抱著膝圈縮在樹下,她將臉深深的埋在兩臂之間一動也不動,即便是有偶爾肩膀微微的抽搐,也隻是在證明她在哭泣的事實。


    慢慢往回駛的跑車,剛好停在夏沫沫的對麵。座於駕駛座上的人,臉正朝對著她,一雙深遂的眸子將她所有細小的動作盡收眼底。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二十分鍾過去了,兩人仍是保持同一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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