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名:我的道侶是白狼 作者:少地瓜 簡介: 相傳修仙者們上天入地搬山倒海,無所不能。 幸運的是,雲鴻誤打誤撞成了其中一個。 不幸的是,雲鴻似乎成了最後一個…… 如何利用有限的資源無限修仙,實現科學可持續發展,就成了迫在眉睫的問題。 好消息是,有威風凜凜的白狼監護官保駕護航,可鹽可甜還能擼; 壞消息是,擼著擼著,監護官就成了道侶…… 呃,似乎也不算什麽壞消息,嘻嘻。 文案二; 傳聞雲鴻道長法力高深,非常冷酷, 但沒人知道他是個資深絨毛控。 後來,有人說雲鴻道長不是在修道,而是修仙! 正擼狼的雲鴻默默收回手,淡淡道: “這世上哪有什麽羽化登仙。” 說罷,騰空而起,乘坐妖獸白狼劃破天際。 眾人:“……” 白狼皺眉:“妖獸什麽的,太難聽了。” 雲鴻:“那叫啥?” 白狼沉默良久,搖身變為夾克青年,“道侶?” 萌係輕小說 【白狼一直都能變人】 牛皮哄哄毛茸茸狼妖攻vs自學成才絨毛控道長受 內容標簽: 靈異神怪 甜文 爽文 玄學 搜索關鍵字:主角:道長,安格 ┃ 配角:道長,甜寵 ┃ 其它:玄學,修仙,甜寵,爽文,前世今生 一句話簡介:我的道侶是白狼 立意:保護野生動物人人有責第一章 收卷鈴一響,解脫的吐氣聲就像開水鍋裏冒起的大泡一樣,立刻在教室裏此起彼伏,若幹兩眼放空的學生幹脆就在桌上攤了大餅。 連著幾天的考試,一通狂輸出,腦子都被掏空了。 徐友善探著身子去扒拉前座的人。 “雲鴻,真不多留幾天?快畢業了,以後大家再想見麵可就難了。” 雲鴻收拾好東西站起來,“不了,有緣……” 他剛要說後半句,徐友善卻已翻起白眼,掏著耳朵熟練道:“有緣自會相見,對吧?” 雲鴻輕笑出聲。 沒錯。 兩人肩並肩往外走,徐友善就小聲嘟囔,“我看你真是要成仙了!整天什麽緣分啊機緣的,學什麽中醫啊,幹脆去考道士算了!還有編製呢,也不辜負你那一身本事。” 雲鴻瞅了他一眼: 我還真想過。 高考結束那年夏天,爸媽鬧離婚,他順勢躲到鄉下外婆家,在趕大集的舊書攤上翻到一本/道家殘卷。 上麵記載了一種奇異的呼吸法,還有一些圖形,大部分殘缺不全,倒有些像傳說中的法陣。 其實看不大懂。 但大約是冥冥之中的緣分,雲鴻就是覺得這本破破爛爛的舊冊子有著莫名的吸引力,當場買下。 懵懵懂懂間,他開始照著那呼吸法冥想。 一開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當時還自嘲,又有些羞恥: 都是個成年人了,竟還中二起來。 可快開學時,他體內竟出現了神奇的氣感。 細若蛛絲,但確實存在。 那氣流沿著全身經脈遊走,最終匯聚在小腹處,霧蒙蒙一片。 他的體質明顯變好,五感提升,多年的近視不藥而愈,甚至能看到花草樹木和其他人身上氣息的流動…… 聽起來玄而又玄的事情,竟真的在他身上發生了。 重新翻閱殘卷、查閱典籍後,雲鴻才知道那是天地靈氣。 他這一步,該叫引氣入體。 靈氣匯聚的地方,便是傳說中的丹田。 萬物有靈,自誕生之日起就帶了一口靈氣,卻因天分高低和後期專注與否拉開差距。 絕大多數生物根本感知不到靈氣,更別提像雲鴻這樣引氣入體,故而先天靈氣漸漸汙濁,淪為凡胎。 而就算勉強做到了,也無法儲存。 可即便隻用靈氣衝刷軀體,也能強健體魄、清明思維。 奈何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可能是數百年,也可能是上千年前,天地就經曆了靈氣枯竭,興盛一時的修行也隨之衰敗…… 雲鴻本就不愛與人交際,修行之後越發少了。 走出教學樓,涼氣裹挾著雪片撲麵而來,徐友善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還有大半個月過年,天徹底冷透了。 徹骨的西北風狂亂地刮,漫天飛雪卷成模糊的雪幕,天地渾然一色。 雲鴻緩緩吸了口氣,感受著富含水汽的涼意在筋脈內緩緩流動,不覺心生歡喜。 果然每逢風雨雷電等天氣,天地間的靈氣就相對活躍一點。 各專業和年級的考試時間不同,許多學生已經提前離校,食堂裏的窗口關了不少,好在徐友善喜歡的米線小鋪子還開著。 氤氳的熱氣在冷空氣的刺激下越發明顯,溫柔地盤旋在玻璃窗內側。 徐友善興衝衝跑去要了兩份,“我請客!” 雲鴻似笑非笑看過去,“無事獻殷勤。” 徐友善嘿嘿撓頭笑,又去點了幾份小炒,“回宿舍邊吃邊說,邊吃邊說哈!” 這家的招牌是雞湯米線。 老婆餅裏沒有老婆,但他家的雞湯裏真的有雞。 工人們大半夜就開始熬高湯,附近幾棟宿舍樓的學生每天都是被香味兒熏醒的。 櫥窗後翻滾著肥雞的大鍋明晃晃擺著,湯汁都泛白,貨真價實看得見。 一勺下來,肉眼可見許多煮化了的碎雞肉,要多饞人有多饞人。 徐友善此人是有些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特別會來事兒,是每逢三八節和情人節就會給同伴女同學和熟悉的女性教職工們送玫瑰花的存在。 又因家境富裕,好仗義疏財,故而江湖人稱“婦女之友”、“徐大官人”。 賣米線的阿姨老遠見了他就笑靨如花,這會兒窗口旁邊沒別人,就小聲道:“特意給你們撈的雞腿兒。” 說完,又惡狠狠蓋了一大勺雞雜。 連手抖症都不犯了。 有熟人好辦事,上到政府部門,下到排隊打開水,一樣好使。 宿舍是四人間,其他兩個都聚餐去了,徐少爺還是鬼鬼祟祟打量幾圈,再三確認沒有第三個之後,這才切入正題。 “雲仙兒,是這麽回事兒……” 一聽這個稱呼,雲鴻就大體知道是哪方麵的問題了。 自從修行進入正軌之後,他順帶著點亮了玄學的被動技能。 至於徐友善怎麽知道的,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他是本地人,每周末都回家。 結果有一次半夜回來之後人就發蔫兒,做什麽都沒精神,整天睡不夠似的。 還說做噩夢,好像夢見有人趴在床邊,讓他跟著走。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雲鴻就嚐試著仔細看他的臉,然後心裏就冒出來江湖騙子們必備的開場白: “這位客官,我看你印堂發黑……” 何止是發黑,色澤如墨,簡直都快趕上京劇扮相裏的包公了。 修行一事,尤其看重緣法。 茫茫人海中能成為舍友共度五年,也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變成日後的“心魔”,所以能幫就幫一把。 於是當天晚上,雲鴻就沒睡,淩晨12點,他真就看見窗外進來一道模糊的黑影。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