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商量後取得共識,拍板決定一起來c市,專機都準備好了。謝遠得知父親要回c市後連忙也帶著兩小過來蹭機,徐瑩瑩很乖,又被紀雪汶交代過,並不會鬧騰著要找哥哥,但她又實在想他,嘴上不催,但卻會用眼睛默默地看著謝遠,眼裏滿是渴盼,看的謝遠壓力很大。在眾人等專機的時候,杜明瑤也珊珊到來,要跟著他們一起去c市。謝觀雲仔細詢問後才知道她接到了傅明州的調派任務,要去對‘裁決者’案中所有有嫌疑的人進行讀心,從中尋找到作案者或者在死亡網站中填寫過信息的人。而謝觀雲他們c市開始調查‘裁決者’事件後更覺得要跑這一趟了。m國的變化雖然重要,但從得到的消息來看,他們明顯是走下坡,短時間內並不會影響到夏國,就算有影響,那也是好的影響,不必太過擔心,眾人主要考慮的是他們從其中能撈到多少好處,是否能用來壯大夏國的國力。而‘裁決者’事件卻是自家的事,一個處理不好影響的還是他們自家。‘裁決者’事件在特管局這邊的影響無疑是很惡劣的,但這個‘惡劣’標準的評判,倒是與‘裁決者’殺了多少人沒有關係。特管局裏的覺醒者也是人,是人便必然有是非三觀,死在‘裁決者’手裏那些人就算罪不至死,但所作所為卻肯定是與大眾的道德觀念所相駁的,這些人因為職業,對私刑行為很排斥,但這也不妨礙他們覺得這些人被報複純屬活該。真正讓他們無法容忍的其實是‘裁決者’在網絡上所做的那一番事。他利用高超的黑客技術將‘裁決者’殺人行動路線上的監控全部抹除,而特管局配合公安部門召集紅客一起對監控進行修複,卻沒有一個人能將監控複原,總在最後關頭被毀掉成果,然後又重頭再來。其次就是他對網上輿論的控評能力以及那無法發布的視頻,在新時代中,網絡的威力無疑是具大的,眾人從他的一係列舉動中看出了他對網絡的控製能力,很清楚,雖然他現在沒有強行操控網絡輿論,但他絕對擁有這樣的能力。想的再深入一點,那個操控者能操控全國的監控係統和網絡,那是否也能入侵一些重點科研部門,獲得裏麵的數據資料呢?比起死去的那幾個人,‘裁決者’這對網絡強大的操控能力才是最讓人忌憚的,因為這真的能動搖到基本。所以‘裁決者’事件一定要有個結果,那個神乎其神的幕後黑手必須要被官方管控,絕不能放任他在幕後興風作浪。謝觀雲沒有明確說出他們的打算,但提起‘裁決者’事件的時候話裏話外都圍繞著那個神秘的黑客,他們的目的在誰一目了然。紀雪汶坐在一旁旁聽著,電話裏的內容他全都記在了心裏,他清楚,這一次案件必定要畫上一個結局,將一切都結束。他沒有找方沁,如果她關注著這些動態,不用他提醒,她肯定也收到了消息,並會做出應對,她的能力注定了她的消息來源很靈通。傅明州掛斷電話後和陸錦雲說道:“杜明瑤跟著謝局他們一起過來了,那些嫌疑人是否也全都到c市了?”陸錦雲道:“大部分都到了,沒到的也在路上。”許竹說道:“我覺得最初的那幾個死者應該是重要突破線索,因為他們是最初死亡的,且是所有死者中死狀最為淒慘的。就算殺害那幾個死者的人並不是‘裁決者’,而是在死亡網站上寫下的他們的姓名,那她們肯定也是第一批發現死亡網站的人,我們可以問問她們是從哪裏發現這個網站的,就把與他們產生過齟齬的人全部都找來了。”“然後呢?”紀雪汶問道。許竹抿了下唇,才說道:“有一說一,那幾個人是真的作孽,被他們傷害過的人加起來能有二三十個,這還不包括已經穢變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年輕的女孩。”許竹的臉色很難看,但還是堅持著說道:“這些人中有的穢變了,有的自殺去世了。其餘的人雖然還活著,但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眉眼中帶著一股陰戾的氣息。”“我們聯係這些人要調查那幾個死者的死亡真相時……基本都不怎麽配合,無一例外都受到了這些人的謾罵和詛咒,其中有個行動不便的女孩,一開始看著配合,結果在那個覺醒者要扶她走路時,把她用藏在輪椅上的刀刺進了腹部,還被那個女孩用刀攪了幾圈,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許竹神情陰鬱,咬牙切齒:“實不相瞞,從這些人中隨便拎一個出來說她是殺死那幾人的凶手,我都相信。”“她們每一個人,都有著將那幾個人碎屍萬段的恨意和狠意。”許竹沒說這些人為什麽遭遇了什麽,但大家也不是傻子,稍稍一想就能猜出她們的經曆,也因此才更覺得那幾個死者可恨。紀雪汶冷冷笑了一聲,陸錦雲也麵沉如水,他有女兒,對這些人渣更是深惡痛絕。傅明州看了看時間,說道:“先把到了的那些人都給整理一下吧,其中有異者或覺醒者嗎?”許竹點點頭,這些人中,尤其是那些女孩裏,異者的占比真的很多。“超凡者先分開,測下她們的能量等級,看情況是先讀心,還是最後讀心。”“好的,傅局。”陸錦雲想起來件事,和傅明州說道:“對了傅局,那個最初的受害者,就是想請許竹去收斂碎屍的那家人,他們也來特管局了。”傅明州皺眉,陸錦雲抿了下唇,才說道:“他家的家境很好,有些背景,也不知道從哪找到了我們召集嫌疑人的事情,直接就跑過來了,說要盯著我們把凶手找出來。”傅明州冷聲道:“現在就讓他們離開。”許竹撇了下唇,不屑道:“他們找到了韓局的一個朋友,可能那朋友和韓局關係的確好吧,再加上這兩人哭的很慘,韓局說自己實在不好拒絕。”“據說死的那個男的是他們家獨子,而他家兒子曾經做過的事也隨著他的死曝光在了網上,正好有競爭對手利用這事攻擊了他們家集團,他家的產業被揪出了不少問題,最近一直在焦頭爛額的收拾。”“自家產業都不顧了,也要來找凶手,看的出來他們是真愛這個男寶了,怪不得縱容著他做了那麽多壞事。”她站起來,說道:“有傅局你發話,走韓局關係也沒用。我現在就把他們趕出去。”紀雪汶喚住她:“算了,別趕了。”許竹愣住,問道:“為什麽啊?”她實在是看不得這些喪心病狂沒有一點良知的人在那些女孩麵前耀武揚威,指責著誰誰誰可能是凶手。明明,他們才是最大的毒瘤,最惡臭的蛆蟲,才是最該死的那些人。紀雪汶搖搖頭,沒有回答。之所以要留下他們……是因為期待著見到他們的人也很多啊。他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想把他們剝皮抽骨、碎屍萬段。既然自己都送上門了,也不願走,那就讓他們在這裏迎接他們的結局吧。第119章 安排嫌疑人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去辦,用不著許竹和陸錦雲親自跑一趟。許竹已經了解過了這些嫌疑人的大概情況,把他們與死者之間的恩怨都調查清楚了,紀雪汶和傅明州大致翻了翻,心裏也有數了。幾人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便動身往嫌疑人們待的安置大廳走去。安置大廳裏的氣氛很和諧,那些人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紀雪汶他們在門口聽了聽,發現她們還聊到了那些死者,說起他們時全都神情暢快,並沒有人露出猶疑後悔的神情暢快,全隻覺得他們死有餘辜。而這些人雖然是嫌疑人,但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那些死者的受害者,湊在一起都很有話題。但她們並不是全部都聚在一起聊天,而是分成了好幾派。有七八個年輕的女性,年紀看著並不大,這些女生內斂安靜,說話也輕聲細語,坐在安置大廳角落的地方。她們似乎認識,神色明顯明顯比其他人更熟悉,對於其他人也更加排斥。還有熟悉的一批是坐在大廳中間位置的一批男女,有人在笑罵,還有的人麵露煩躁,從她們口中時不時會蹦出一個名字,彼此明顯也都熟悉知道那個名字的主人是誰。其餘的人零零散散地坐落著,神色明顯生疏了許多。陸錦雲指著坐中間那批說道:“他們是死者高婧的熟人圈拖出來的那批受害者,他們的妻子丈夫有的人出軌,而這些人都曾經把事情鬧大過,有的離婚了,有的沒離,與另一半仇恨很深。”“因為死者高婧是被虞琛琛截殺,而原本被‘裁決者’圈定的人很可能並沒有死亡。我們沒有死亡網站的信息,也不知道‘裁決者’的目標到底是哪一個,可能是周彥楚,也可能是其他人,所以就將失蹤者的相關人全部都召集來了。”許竹則指著角落那批女生說道:“這些人分別與死者陳海雲、死者胡峰和死者秦筱有關,而她們中很多人都曾經是同學,又或者在同一片地域中上過學,彼此間都挺熟悉。”又指著零散坐著的那批人說道:“那些人是外地的,他們在網上發表過一些言論,說自己恨誰誰,希望‘裁決者’幫他們殺死仇人。後來他們的仇人也真的死了,隻是沒曝光在網上。”這些紀雪汶倒是不知道,他隻了解過最開始那五個被放出來的人:“我記得有一個死者生前的妻子是買來的,然後他妻子和女兒逃回家去以後,他上門糾纏,被殺死了?他的妻子和女兒是哪個?”許竹指了指坐在第一排那兩個抱著的母女,兩人低聲說著話,母親愁眉不展,女生看著明顯有的害怕。“那個指認自己表哥是戀童癖的女人呢?”許竹表情微微一變:“她是異者,這裏坐著的都是普通人,異者都被安置在樓上了。”“她的異變很隱蔽,平時應該也很注意隱藏,當地的特管局並沒有備案她的信息。要不是特管局的人上門說要她配合調查案件,必須要她過來,她可能誤會了什麽,然後使用能力逃跑了,才暴露出了自己。”紀雪汶有點意外:“她那麽慌張?”陸錦雲說道:“她倒不是慌的被嚇跑了,而是以為自己暴露要坐牢了,然後跑去了她表哥家,攻擊了她表哥的兒子和父親。後來我們算了算年紀,她和她表哥的年紀差了十多歲。”紀雪汶明白了,所謂的‘見證者’,其實就是那個‘受害者’。傅明州問道:“那個男人的兒子和父親難道也?”“她姑父沒侵犯過她,但據她說,曾經摸過她的小腿,有那樣的兒子,他必然也不是好東西,肯定也是一丘之貉。至於她的侄子,才四五歲,她自己也說了,她就是想報複她表哥,所以故意的。憑什麽她小時候被人猥褻,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想起來就惡心,而他的小孩就什麽都不用遭遇,所以就……”傅明州問道:“她的表哥到底是她殺的,還是‘裁決者’動的手?又或者說,她就是‘裁決者’?”陸錦雲和許竹對視一眼,答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是忽然有一天做夢,夢到有人問她想不想殺死自己的仇人,並讓她身敗名裂。她說願意,然後醒來後就變成了異者,但她說人不是她殺的,她也沒接觸過‘裁決者’,我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這得讓杜明瑤來判斷。”紀雪汶輕輕搖頭,幾人上樓準備去見見其他異者,上樓的時候碰到了韓百川韓局,他正和一對中年男女站在一起說著話,眉心微蹙著,似乎很為難的模樣,一抬頭看到傅明州走了過來,眼睛立刻一亮,高興道:“傅局,你回來了啊!”那對男女看到傅明州身後的許竹後抿了下唇,許竹皺眉,低聲道:“他們就是陳海雲的父母。”看到傅明州後,韓百川便忙道:“傅局,這兩位是死者陳海雲的父母,他們得知我們這裏在調查‘裁決者’案件後便找了過來,想在這裏等我們找出殺害他們兒子的真凶。”“找出真凶以後呢?”傅明州打量著他們,冷淡問道:“你們是想要報複真凶或者他們的家裏人嗎?”傅明州毫不留情地撕開假麵,戳破這對夫妻的真實想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陳家夫妻雖然因為兒子的事家業受了不小的影響,但他們這一脈落寞了,其他親戚還沒有。聽到傅明州的話後,男人的神色明顯有一絲羞惱,壓著火氣說道:“這位長官怎麽能憑空汙蔑人清白?我們作為受害者的家屬,隻是想找到殺人凶手,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難道這也是錯嗎?”紀雪汶笑道:“你們兒子是凶手是罪犯的時候,那些受害者在你們麵前這麽說的時候,你們兒子也沒給人贖罪啊。”許竹嗤笑道:“要是老老實實進牢贖罪了,說不定還能撿回來一條命。這就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陳母尖叫道:“這就是你們警局人員的態度嗎?你信不信……”許竹斜她一眼,不客氣道:“怎麽,你想投訴我,下了我啊?可以啊,對了,你別找韓局啊,我雖然在c市特管局工作,但並不歸他管,而是歸我旁邊這位傅局管。正好他人在這裏,你直接找他投訴,把我停職吧。”陳母呼吸一窒,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滿眼都是怒火。她認識許竹,之前請她替兒子收斂屍骨的時候她不肯去,害的她兒子都不能以完好的身體下葬,死都不能瞑目。要不是許竹孑然一身,家裏人都沒了,她非要從其他方麵銼銼她的銳氣。因為她不肯替兒子收斂屍骨,陳母一直恨她恨得要死,如今他們要替她兒子找回公道,結果這個女人又三番五次阻撓,在旁邊煽風點火,她真是恨不能抓花了她的臉才好!陳父抓住她的臂膀,讓她不要生氣的失態,等她平靜一些後,他才和韓百川說道:“韓局,請你考慮一下剛才我說的事情。”韓百川一臉為難,目光瞄向了傅明州,眼含期待,指望他出麵替自己拒絕。傅明州接到他的目光後問道:“韓局,他和你說了?”韓百川不等陳父開口,就忙不迭地把陳父的來意說了出來:“是這樣的,他們懷疑我們收集到的嫌疑人名單不全,非要我把嫌疑人名單給他看看,說要幫我們查漏補缺。”聽了這話,就是韓百川和他們認識,也忍不住在心裏嘲諷起他們離譜的行為。感情你們兒子做了多少虧心事你們都一清二楚,在後麵擦了多少次屁股,也不知道管管他讓他少出去禍害人,還有臉找到這裏了看看有誰在名單上漏了,真的是人惡到極致,一點良心都不剩了!紀雪汶瞥了他們一眼,慢吞吞說道:“你是在質疑我們特管局的能力?名單的事情用不著你們費心,你們雖然是死者家屬,但也沒資格參與案件調查,在旁邊待著等就行了。”陳父著急道:“你們的名單肯定有漏的!”陸錦雲問道:“你就那麽確認?是你們以前給陳海雲收拾殘局時收拾的太徹底了?”陳父陳母聞言,臉色難看的不得了。紀雪汶微微沉吟,傅明州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許竹,把他們倆先給拷起來,找個空房間也關進去吧。”陳父陳母愣住,許竹也怔了下,動作很快,上去就把陳母銬住,陸錦雲幫忙,也銬住了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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