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近二十年的血海深仇,速度能不快嗎?][啊這,大家已經確定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福利院案中的戀童癖了嗎?大家要不要再觀望一下再討論(申明:我不是為人渣洗白,隻不過現在這個環境要謹言慎行,萬一這個男子並不是戀童癖,結果被誤認為是戀童癖,然後他受刺激詐屍成網鬼了,到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們)][樓上的求生欲好強,不過說的有道理,現在不是鍵盤俠的時代了,網上發言也要謹慎,等大家確定了他的身份後再噴也不遲][話說回來,你們覺不覺得這視頻的拍攝角度好奇怪,博主的攝像頭是貼在警察臉上拍的嗎?怎麽和他們靠的那麽近,連警察小聲的討論都能拍的到?][是啊,話說這兩個警察是怎麽回事,警覺性那麽差的嗎?說話一點都不避著攝像頭,他們知不知道有人在拍他們啊][離這麽近不可能不知道吧][這可不一定,你們是不是光顧著看視頻了,都沒有注意這條微博的發博人是誰?][還真沒注意,我現在出去看看]……[臥槽,‘裁決者’?這個‘裁決者’是真的‘裁決者’還是披皮怪!][應該是真的……除了‘裁決者’,大概也沒人能拍出視角如此詭異的視頻了吧][我說這兩個警察怎麽奇奇怪怪的,一麵說要不要隨便猜測,一麵又任由其他人把他們的猜測拍下來放到網上,原來他們可能不知道啊][好奇,所以‘裁決者’拍攝這個視頻的意義是什麽?他這是下場錘這個死者就是福利院案裏的戀童癖了?][十之八九][我是這視頻裏的同事,我認識他,他其實人蠻好的,我們周圍很多人都覺得他性格好。他因為他老婆不能生孩子,所以一直很喜歡小孩不錯,但我感覺他的喜歡就是正常人對小孩子的疼愛啊,他看起來不像是戀童癖,這會不會是個誤會?][樓上認真的?][嗯,老李他看著真不像是那種人][‘裁決者’:@xx,看私信][!!!][剛才那個是‘裁決者’本人嗎!前排合影][合影][‘裁決者’叫那個死者的同事看私信幹什麽,不能直接發嗎?我也想看][感覺風雨欲來][我艸李華偉個狗日養的絕八代的狗幣玩意,他個賤人怎麽現在才去死,他個賤人怎麽就這麽簡單的就死了!@#$^&%!$……][樓上這是怎麽了?][他好像是剛才為死者說話的那個同事,‘裁決者’給他看了什麽,怎麽突然那麽激動?][‘裁決者’:回樓上,李華偉在外人麵前會塑造自己喜歡小孩的形象,借此對一些同事或親戚的小孩施行一些手段隱蔽的猥褻。非惡意汙蔑,相關者不相信的,我可以提供視頻或圖片相關證據][臥槽!][好惡心啊,這個人真的好賤][怪不得‘裁決者’選擇私信那人,原來是給看這種東西,那那個人家的小孩豈不是……]之前為李華偉說好話的那人在看到視頻證據後幾乎氣暈過去,但在看到評論後強行冷靜下來,及時回複道:[我家裏沒有小孩!我的小孩沒被他猥褻!]她急急忙忙解釋道,她的確沒有小孩。但是她曾經幫忙照顧過姐姐家的小孩,圖省事就把他帶到了公司去……女生臉色煞白,看著視頻中李華偉淒慘的死狀,心中充滿痛恨。真正是人不可貌相,怎麽會有這種畜牲!女生憤怒的把李華偉的死狀和是戀童癖的視頻轉發到了工作群。很快又有同事道:[小黃,這種事情可不能拿來開玩笑啊,老李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女生冷笑一聲,直接在工作群裏回複道:你們各家都是有孩子的,或多或少都帶去過公司,和李華偉那個畜牲有過接觸。是真是假,問問你們自家小孩,不就知道了嗎!女生說完憤怒的退回了界麵,重重的砸了下桌子。越想越不解氣,換了個號又回熱搜下辱罵李華偉去了。不久後,又來了一大批人用各種惡毒的髒話詛咒李華偉,女生冷冷看著,知道這些人估計就是她的同事了。女生眼睛微微泛紅,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為什麽會有這種人啊……她都不敢告訴她姐姐這種事,如果姐姐知道了她的孩子遭遇的這種事,一定會恨死她的。女生越想越崩潰,趴在桌子上哭了很久很久。在‘裁決者’和疑似同事、親屬的那些人相繼出現辱罵了李華偉後,李華偉是戀童癖這一件事幾乎不用再被懷疑。憤怒的網民們把李華偉這些年的經曆全部扒了出來瘋狂鞭屍,同時試圖從他的關係鏈中找出其他疑似戀童癖的存在。網民們的力量是強大的,又有‘裁決者’時不時出來推波助瀾,還真的被順藤摸瓜,又摸出了幾個李華偉在爆炸案後結識到的戀童癖,他們私底下甚至會有個小群,偶爾在其中傳播視頻,並分享誘哄恐嚇小孩的手段。網友們憤怒至極,甚至有激進的網友直接將這些人的名單都整理發給了‘裁決者’,請求‘裁決者’為民除害。‘裁決者’同意了,沒過多久就上傳了這幾人的死亡視頻。之後不久,有一通電話打到了紀雪汶的手機上。當時他剛洗完澡出來,正在擦著頭發,看到有陌生來電時紀雪汶還有些擔心,生怕是顧鈺那個神經病打過來的,接通詢問後才知道對麵的是陸錦雲。紀雪汶坐在床上,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陸醫生,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陸錦雲輕咳一聲,心虛的問道:“那個,我其實是想找傅局。”“?”紀雪汶很迷惑:“你找傅局打我的電話幹什麽?”陸錦雲歎道:“非工作時間,傅局的電話打不通啊。”紀雪汶無語。陸錦雲問道:“傅局在不在你旁邊啊?我聽許竹說他下午是和你一起走的。”紀雪汶懶懶答道:“他在洗澡,應該快出來了,等下我讓他回電話給你吧。”陸錦雲頓住,含含糊糊道:“那個,你們接下來沒有什麽事要忙吧?”紀雪汶輕笑:“你不是要找傅局加班的嗎,就算有事,我們也隻能往後推一推啊。”陸錦雲沉默片刻後,道:“要不你就當我這電話沒打過吧。”他說話間,傅明州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來,他的腰間隻有一條浴巾,精壯的上半身赤裸著,晶瑩的水珠延著脖頸下滑,立刻就吸引了紀雪汶的目光。紀雪汶盯著看了一會兒才說道:“他已經出來了,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傅明州詢問的看向他,紀雪汶解釋道:“是陸醫生,他找你有事。”傅明州沒說話,神色淡淡。紀雪汶打開免提,把手機扔在床上:“我開免提了,陸醫生有什麽事就說吧。”傅明州的喉間發出一聲冷哼,不悅之意很明顯。陸錦雲忙道:“傅局對不起啊,我也不想大半夜打擾你,但這事比較急,我如果現在不過問你意見的話,明天事情說不定就定下來了。”紀雪汶問道:“什麽事啊?”陸錦雲歎道:“和下午的那個福利院案有點關係。”“今晚晚上六點左右,有一個戀童癖被福利院裏的小孩找到複仇並殺死了。那個小孩還好吧,應該是性格比較平和的,隻找了那個戀童癖報仇,甚至沒傷害到那個戀童癖的妻子。”“本來我們一直有人盯著這方麵的事情,準備這些小孩在報仇後,隻要沒有傷害普通人的傾向話,就把它們的案件壓一壓,畢竟戀童癖不少,它們要複仇的對象也挺多,我們也想給它們點時間讓它們把所有人渣都解決,讓它們死得瞑目。”“結果前幾天網上那個鬧出挺大風波的‘裁決者’忽然出現,把第一個死者的視頻給傳播出去不說,順藤摸瓜還翻出了幾個沒參與到福利院案裏的戀童癖,把他們給殺了……”紀雪汶嘟囔道:“那不是挺好的嗎?”陸錦雲苦笑道:“問題是,他這番動作把事情鬧大了,當年福利院案裏的那些人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沒什麽背景的直接自首,願意坐牢,但要求警局提供庇護,保護他們的生命。其中一些有背景的,就更囂張了。”“嗬。”陸錦雲冷笑一聲,語氣低沉道:“他們找了關係,然後要求特管局這邊派覺醒者保護他們,把那些要去找他們報仇的穢物殺掉。”“還有人找到了謝局,覺得那個‘裁決者’太目無王法,想讓我們接下‘裁決者’的相關案件,讓我們去對付‘裁決者’,將他捉拿歸案。”“‘裁決者’這個倒是不急,謝局隻是先跟我通了個氣,讓傅局心裏有個數。但那些自首的戀童癖卻有些麻煩,現在各地的特管局都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派人去保護他們。”“而且據我所知,已經有一些特管局秘密派了覺醒者去幫忙。”陸錦雲冷漠道:“大概那些人和當地的特管局關係挺‘好’吧。”紀雪汶聞言擰緊了眉頭,不快道:“當然不能派人去救,它們本來就死的那麽憋屈那麽慘了,生前就得不到庇護,死後好不容易有了複仇的能力,你們居然還要提供特權給那些人渣,讓他們對受害者再一次造成傷害!你們瘋了吧,這種事情還要來問傅明州嗎?難道不該直接拒絕嗎!”陸錦雲苦笑道:“我也想直接拒絕,可是我們說的話對上麵的分量不夠,所以我才來找傅局,想請傅局出麵表達自己的態度。”陸錦雲沉默片刻,又說道:“而且就算是傅局表態了,也隻能讓那些傾向於讓人渣等死的當地特管局不去救援。而那些被打通關係的特管局……私底下悄悄派人去的話,我們也不知道。畢竟夏國那麽大,而我們又不能把所有的覺醒者當做犯人一樣看守,時時刻刻監視他們的行蹤。”紀雪汶臉色不由沉了下來,那張漂亮精致的麵孔在此時顯得有些狠戾。傅明州對陸錦雲說道:“和謝局說,就算這些人自首了,特管局也不救。‘裁決者’的事情以後再說。”“那那些私下行動的特管局呢?”傅明州皺了皺眉,過一會兒才道:“告訴所有的覺醒者成員,讓他們登錄app,強製記錄行蹤。明天開始審核,如果被查到有行蹤不對勁的,當地特管局從上到下全部從重處罰。”陸錦雲歎道:“也隻能先這樣了。”“對了,一些沒有進特管局的野生覺醒者,今天下午也有不少被那些罪犯私下招聘了。特管局的還能管一管,那些野生的覺醒者就隻能指望他們自己良心發現,不幹這些缺德事了。”“還好,那個福利院的大本營在c市,二十多年了,那些犯罪者走了一些,但絕大部分仍留在c市,c市的這群人反正是沒人能救的了。”之後陸錦雲掛斷了電話,紀雪汶還在沉著臉生氣,傅明州坐過來想拉他的手,被紀雪汶拍了一下打開,然後又被瞪了一眼。傅明州有些委屈:“人心複雜,我也沒辦法盯住所有的人,確保他們事事都憑良心出發,總有人會被利益打動,進而做出違背原則的舉動。”紀雪汶微微眯眼,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小時候控製著那些服用了你血液的覺醒者爆炸了?”傅明州猜出他想要說什麽,目光閃爍了一下,卻道:“那些人服用了我的血液,我才對他們有那麽強的控製能力。”“而普通的覺醒者實力很弱,與我之間的感應也不強,我沒辦法殺死他們。”紀雪汶啞然,隨即失笑:“倒也不必那麽殘忍,不用他們死,能收回他們的力量就行。”紀雪汶想象了一下,唇角浮起一抹冷笑:“看啊,仗著自己有能力、違背原則去救惡人的家夥,在真正遇到可怖的穢物時,耐以生存的靈力卻消失掉。麵對穢物時如被拔掉爪牙的敗犬,最後也成為穢物的手下亡魂之一。”“這就是他們昧著良心做壞事的代價!”傅明州抿唇,不由垂下了眉眼,有一點失落道:“可是我沒辦法收走那些人的力量。”紀雪汶低頭思索片刻後,抬起頭,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眼中閃爍著幽冷的光,他靠近了傅明州,抬手撫住了他的麵頰,輕聲道:“不,你可以。”紀雪汶冷冷的想,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被我撞到,算你們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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