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張紙條在罐子和盒子的夾層裏，是早就寫好的。
“這字兒不錯。”常爺爺說。
鋼筆字有骨有形，看得出曾臨摹過王羲之的字帖，不過也很有自己的風格。
“這是那丫頭爸爸寫的？”常爺爺問。
“應該是。”常子騰說。
“見字如見人。”常爺爺已經吃完了，收拾了手上的汁子，把紙條拿過去，仔細端詳著看，“挺好，有風骨，還是講規矩的。當過兵吧？”
常子騰說：“不知道。”
常爺爺嘿嘿的笑，“肯定是當過兵！”
“常爺爺怎麽知道？”關小兮問。
常爺爺指了指裝鹹菜的罐子，“這種鹹菜，隻有部隊才有！我們那時候，一般人還吃不上呢！”
常奶奶也在旁邊點頭，“沒錯，後來夥食改了，吃的也都好了，這種味兒我們也就是想想，沒想到啊……”
“得，這回那幾個老頭子也有口福了，小二小三，你們把這個做法抄幾份送過去……”常爺爺吆喝著。
那邊明傳成關小兮呼喊著應，關小兮腿腳短，已經跑到屋子裏去拿紙筆了。
常子騰也是眉眼輕挑。
那丫頭聰明，她爸爸也很厲害……
杜玥爸爸不知道自己送的正好就送到了老人家的癢癢肉上，在杜玥爸爸的意識裏，京城裏“紅”字號的老一輩兒，想要吃什麽吃不到？要的就是一個心意。
雖說現在是大冬天的，可路途不算近，想要體現出盡心來，也就隻有這兩種最簡單樸實的吃食。
就是味兒大了點兒……
雖然也特意寫上了少吃的字樣，可萬一人家聞著味兒就受不了的給扔了呢？或者給了別人？
杜玥爸爸很緊張，直到聽杜玥的電話裏說常子騰爺爺奶奶收了，很高興。杜玥爸爸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很忙，又是要準備開會事項，還要在首都奔波看房，尤其頭一回在外頭過元旦，還是首都，這天安門廣場是必須得去的啊！
二姨夫的爸媽是首都人，知道杜玥爸爸來了首都，二姨夫也過了來，帶著杜玥爸爸在首都轉了好幾天。
還轉到了杜玥所在的首師大。
杜玥帶著爸爸和二姨夫在校園裏轉了圈兒。
爸爸很高興，走了半個校園兒，矜持的問常子騰在哪個係啊，教室在哪兒。
“爸，你是來看我還是來看他啊？”杜玥問。
杜玥爸爸瞪她，“肯定是來看你啊！我就是順口問一句，怎麽了？吃醋啊？”
杜玥笑的眉眼彎彎，“不吃醋，今兒您想看他，您也看不見，他沒課，也沒在學校，在公司了。”
“看看，我就說我是來找你的吧！”杜玥爸爸哈哈一笑，“快寒假了，帶著你們宿舍的同學，你爸我請客。”
杜玥也沒客氣，帶著宿舍的幾個吃貨跟杜玥爸爸還有二姨夫一起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餐館兒。
雅間裏，大圓的桌子。
飯菜擺上的很快，也都是女孩兒喜歡吃的。
宿舍裏方嬌，王靜，袁楠楠她們一口一個“伯父”的喊著，杜玥爸爸高興的合不攏嘴兒。
“你們多大啊？”
“你們家都是哪兒的啊？”
“聽玥玥說你們都不是一個班的？”
“……”
認識一下是次要的，要緊的是幫閨女聯絡下感情。
不過看樣子閨女跟她們關係還都不錯，這頓飯就當作是錦上添花了。
一頓飯，一個多小時，杜玥爸爸吃的臉上都快裂成花兒，最後心滿意足的上了車離開。
女孩兒們招手再見，一張張笑臉兒都那麽亮麗，杜玥爸爸深深的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好幾歲。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一飛衝天
直到車子拐彎兒，消失在視線裏，女孩兒們才轉過臉兒。
“玥玥，你要不說我都不敢認是你爸。”王靜吐了吐舌頭。
其他同學也連連點頭。
這會兒她們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父母也就是三四十歲，誰也沒有像是杜玥爸爸這樣的滿頭發白。
杜玥早就習以為常，笑了笑，“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們同學來我家，喊我媽‘阿姨’，喊我爸就是‘爺爺’，我早就習慣了。”
“怎麽回事？”方嬌問。
“原來聽說是年輕時候病的厲害。”杜玥說。
“真的有一夜之間白發嗎？”王瑩瑩問。
“應該是太累了。”袁楠楠說。
杜玥點頭，“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
“你爸穿的真樸素。”舒蕪說。
這回杜玥爸爸轉過來，就穿了件兒最簡單的白襯衣，連塊兒表都沒戴。
杜玥無奈，“是，我爸平常的衣服不是白襯衣就是工作服，家裏也不是說不給他買，可我爸就是不穿，我覺得我爸有製服控。”
“哈哈哈……”女孩兒們都噴笑出聲。
杜玥說的話太有意思。
隻是笑過之後，幾個女孩兒看杜玥的眼裏都有些複雜。
原來以為她是富二代什麽的，現在看杜玥爸爸的穿著模樣，也知道杜玥家裏並不是她們所以為的那樣富庶。
即便是現在有些錢，也是杜玥家裏真的很辛苦很辛苦才掙來的。
“玥玥，以後你別對我們這麽好了。”袁楠楠說。
杜玥詫異，“怎麽了？”
“就是覺得你爸爸太辛苦了，就算是你們家現在條件不錯，也不能浪費爸媽的錢，還有嬌嬌，以後你也別隨便亂花爸媽的錢了，咱們宿舍再有什麽花費就aa吧！”袁楠楠說。
“我讚同！”王靜舉手。
“我也同意。”舒蕪點頭。
王瑩瑩，艾敏濤，張麗也都應聲。
方嬌眼裏閃了閃，剛才看到杜玥爸爸，她隻是奇怪為什麽頭發早早就白了，這會兒聽袁楠楠這麽說，她也想到了她的爸爸媽媽。
她拍片子掙錢就很不易，她的爸爸媽媽也不會比她容易多少吧。
“行，就照楠楠說的辦吧！aa，不過我跟玥玥好歹都已經能掙錢了，每個月我們都請咱們姐們兒搓一頓！”方嬌拍板兒。
“好！！”女生們一陣歡呼。
宿舍的姐妹們往宿舍走，方嬌刻意的落後幾步跟在杜玥身邊，低聲說，“你爸真好！”
杜玥笑了笑。
她爸是真的很好。
二姨夫是首都人，杜玥爸爸的眼光也不錯，杜玥也不擔心他們買不到好房。
恰氏集團下屬的各分公司負責人也已經到了首都，1998年元月3日，各公司負責人在首都大飯店開了第一次全體大會。
杜玥也在。
1994年，恰牌集團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冰糕廠，現在三年半的時間，恰氏集團已經發展成了一個合資合作國有大型企業並能獨立出口的大集團。
新入集團的員工們隻覺得恰氏集團發展迅速，隻有恰氏集團的老員工才知道恰氏集團的發展完全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
尤其是恰氏集團最早的杜廠長也就是現在的杜總，感觸最深。
當年不過是隻有十幾個人，說不定隨時就能倒閉的小冰糕廠，就是因為自己這個年紀小小的姑一次的暑假打工，當年就開始掙錢，轉年就貸款擴建，再一年直接就跟國營企業合營合作了。
要知道當年入股國營企業的錢全都是從銀行貸款來的，如果不是一直以來恰氏集團就是在小姑的政策之下穩賺不賠，真是給他八個膽兒他也不敢向銀行貸這麽多的款項。
現在才一年多，貸的款都還了不說，銀行還搶著給他們貸款，生怕他們不再貸。
這年頭銀行的死賬爛賬不知道有多少，別的企業都是各種手段盡出才能貸款，咱們恰氏集團就是連理都不用理，各大銀行都恨不得請吃請喝的求恰氏集團貸款。
這種趕腳，天天做夢都能笑醒。
這次的大會，杜總，杜總的弟弟杜濤都到了。
看到杜玥之後，杜總杜總弟弟兩個人前還矜持一點兒，人後一口一個“姑”，杜玥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三年，她由一個小丫頭片子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杜總和弟弟杜濤也褪去了身上的那股子的土氣，雖然很有些暴發戶的樣子，可怎麽也有些大腹便便，霸氣穹宇的德行。
這樣殷勤照顧的弄得她有點兒像是老妖精？
隻是很快杜玥就顧不上了。
大會開始，恰氏集團先認命了集團新的副總，就是杜玥。
杜玥也第一次正式的出現在一眾員工的麵前。
在此之前，見過杜玥的也有不少人，那都限於公司的元老，包括最早進入恰氏集團的那三位分部門經理，現在他們三個人也已經是恰氏集團旗下三個一線大城市的負責人。還有後來杜玥麵試或招聘的一些人。
換言之，大部分人還沒見過杜玥。
不過，恰是集團的發展起始早已經帶上了一絲絲的神秘色彩，當中就有一個小女孩兒的存在，而在杜總宣布之後，場內老員工還有某些成績很是突出員工們熱烈的掌聲就足夠說明一切。
1998年，抑或者以後，恰氏集團的發展會進入一個更高的階段。
相對，他們的收入也到達一個或許連他們也都想象不到的地步。
“這字兒不錯。”常爺爺說。
鋼筆字有骨有形，看得出曾臨摹過王羲之的字帖，不過也很有自己的風格。
“這是那丫頭爸爸寫的？”常爺爺問。
“應該是。”常子騰說。
“見字如見人。”常爺爺已經吃完了，收拾了手上的汁子，把紙條拿過去，仔細端詳著看，“挺好，有風骨，還是講規矩的。當過兵吧？”
常子騰說：“不知道。”
常爺爺嘿嘿的笑，“肯定是當過兵！”
“常爺爺怎麽知道？”關小兮問。
常爺爺指了指裝鹹菜的罐子，“這種鹹菜，隻有部隊才有！我們那時候，一般人還吃不上呢！”
常奶奶也在旁邊點頭，“沒錯，後來夥食改了，吃的也都好了，這種味兒我們也就是想想，沒想到啊……”
“得，這回那幾個老頭子也有口福了，小二小三，你們把這個做法抄幾份送過去……”常爺爺吆喝著。
那邊明傳成關小兮呼喊著應，關小兮腿腳短，已經跑到屋子裏去拿紙筆了。
常子騰也是眉眼輕挑。
那丫頭聰明，她爸爸也很厲害……
杜玥爸爸不知道自己送的正好就送到了老人家的癢癢肉上，在杜玥爸爸的意識裏，京城裏“紅”字號的老一輩兒，想要吃什麽吃不到？要的就是一個心意。
雖說現在是大冬天的，可路途不算近，想要體現出盡心來，也就隻有這兩種最簡單樸實的吃食。
就是味兒大了點兒……
雖然也特意寫上了少吃的字樣，可萬一人家聞著味兒就受不了的給扔了呢？或者給了別人？
杜玥爸爸很緊張，直到聽杜玥的電話裏說常子騰爺爺奶奶收了，很高興。杜玥爸爸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很忙，又是要準備開會事項，還要在首都奔波看房，尤其頭一回在外頭過元旦，還是首都，這天安門廣場是必須得去的啊！
二姨夫的爸媽是首都人，知道杜玥爸爸來了首都，二姨夫也過了來，帶著杜玥爸爸在首都轉了好幾天。
還轉到了杜玥所在的首師大。
杜玥帶著爸爸和二姨夫在校園裏轉了圈兒。
爸爸很高興，走了半個校園兒，矜持的問常子騰在哪個係啊，教室在哪兒。
“爸，你是來看我還是來看他啊？”杜玥問。
杜玥爸爸瞪她，“肯定是來看你啊！我就是順口問一句，怎麽了？吃醋啊？”
杜玥笑的眉眼彎彎，“不吃醋，今兒您想看他，您也看不見，他沒課，也沒在學校，在公司了。”
“看看，我就說我是來找你的吧！”杜玥爸爸哈哈一笑，“快寒假了，帶著你們宿舍的同學，你爸我請客。”
杜玥也沒客氣，帶著宿舍的幾個吃貨跟杜玥爸爸還有二姨夫一起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餐館兒。
雅間裏，大圓的桌子。
飯菜擺上的很快，也都是女孩兒喜歡吃的。
宿舍裏方嬌，王靜，袁楠楠她們一口一個“伯父”的喊著，杜玥爸爸高興的合不攏嘴兒。
“你們多大啊？”
“你們家都是哪兒的啊？”
“聽玥玥說你們都不是一個班的？”
“……”
認識一下是次要的，要緊的是幫閨女聯絡下感情。
不過看樣子閨女跟她們關係還都不錯，這頓飯就當作是錦上添花了。
一頓飯，一個多小時，杜玥爸爸吃的臉上都快裂成花兒，最後心滿意足的上了車離開。
女孩兒們招手再見，一張張笑臉兒都那麽亮麗，杜玥爸爸深深的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好幾歲。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一飛衝天
直到車子拐彎兒，消失在視線裏，女孩兒們才轉過臉兒。
“玥玥，你要不說我都不敢認是你爸。”王靜吐了吐舌頭。
其他同學也連連點頭。
這會兒她們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父母也就是三四十歲，誰也沒有像是杜玥爸爸這樣的滿頭發白。
杜玥早就習以為常，笑了笑，“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們同學來我家，喊我媽‘阿姨’，喊我爸就是‘爺爺’，我早就習慣了。”
“怎麽回事？”方嬌問。
“原來聽說是年輕時候病的厲害。”杜玥說。
“真的有一夜之間白發嗎？”王瑩瑩問。
“應該是太累了。”袁楠楠說。
杜玥點頭，“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
“你爸穿的真樸素。”舒蕪說。
這回杜玥爸爸轉過來，就穿了件兒最簡單的白襯衣，連塊兒表都沒戴。
杜玥無奈，“是，我爸平常的衣服不是白襯衣就是工作服，家裏也不是說不給他買，可我爸就是不穿，我覺得我爸有製服控。”
“哈哈哈……”女孩兒們都噴笑出聲。
杜玥說的話太有意思。
隻是笑過之後，幾個女孩兒看杜玥的眼裏都有些複雜。
原來以為她是富二代什麽的，現在看杜玥爸爸的穿著模樣，也知道杜玥家裏並不是她們所以為的那樣富庶。
即便是現在有些錢，也是杜玥家裏真的很辛苦很辛苦才掙來的。
“玥玥，以後你別對我們這麽好了。”袁楠楠說。
杜玥詫異，“怎麽了？”
“就是覺得你爸爸太辛苦了，就算是你們家現在條件不錯，也不能浪費爸媽的錢，還有嬌嬌，以後你也別隨便亂花爸媽的錢了，咱們宿舍再有什麽花費就aa吧！”袁楠楠說。
“我讚同！”王靜舉手。
“我也同意。”舒蕪點頭。
王瑩瑩，艾敏濤，張麗也都應聲。
方嬌眼裏閃了閃，剛才看到杜玥爸爸，她隻是奇怪為什麽頭發早早就白了，這會兒聽袁楠楠這麽說，她也想到了她的爸爸媽媽。
她拍片子掙錢就很不易，她的爸爸媽媽也不會比她容易多少吧。
“行，就照楠楠說的辦吧！aa，不過我跟玥玥好歹都已經能掙錢了，每個月我們都請咱們姐們兒搓一頓！”方嬌拍板兒。
“好！！”女生們一陣歡呼。
宿舍的姐妹們往宿舍走，方嬌刻意的落後幾步跟在杜玥身邊，低聲說，“你爸真好！”
杜玥笑了笑。
她爸是真的很好。
二姨夫是首都人，杜玥爸爸的眼光也不錯，杜玥也不擔心他們買不到好房。
恰氏集團下屬的各分公司負責人也已經到了首都，1998年元月3日，各公司負責人在首都大飯店開了第一次全體大會。
杜玥也在。
1994年，恰牌集團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冰糕廠，現在三年半的時間，恰氏集團已經發展成了一個合資合作國有大型企業並能獨立出口的大集團。
新入集團的員工們隻覺得恰氏集團發展迅速，隻有恰氏集團的老員工才知道恰氏集團的發展完全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
尤其是恰氏集團最早的杜廠長也就是現在的杜總，感觸最深。
當年不過是隻有十幾個人，說不定隨時就能倒閉的小冰糕廠，就是因為自己這個年紀小小的姑一次的暑假打工，當年就開始掙錢，轉年就貸款擴建，再一年直接就跟國營企業合營合作了。
要知道當年入股國營企業的錢全都是從銀行貸款來的，如果不是一直以來恰氏集團就是在小姑的政策之下穩賺不賠，真是給他八個膽兒他也不敢向銀行貸這麽多的款項。
現在才一年多，貸的款都還了不說，銀行還搶著給他們貸款，生怕他們不再貸。
這年頭銀行的死賬爛賬不知道有多少，別的企業都是各種手段盡出才能貸款，咱們恰氏集團就是連理都不用理，各大銀行都恨不得請吃請喝的求恰氏集團貸款。
這種趕腳，天天做夢都能笑醒。
這次的大會，杜總，杜總的弟弟杜濤都到了。
看到杜玥之後，杜總杜總弟弟兩個人前還矜持一點兒，人後一口一個“姑”，杜玥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三年，她由一個小丫頭片子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杜總和弟弟杜濤也褪去了身上的那股子的土氣，雖然很有些暴發戶的樣子，可怎麽也有些大腹便便，霸氣穹宇的德行。
這樣殷勤照顧的弄得她有點兒像是老妖精？
隻是很快杜玥就顧不上了。
大會開始，恰氏集團先認命了集團新的副總，就是杜玥。
杜玥也第一次正式的出現在一眾員工的麵前。
在此之前，見過杜玥的也有不少人，那都限於公司的元老，包括最早進入恰氏集團的那三位分部門經理，現在他們三個人也已經是恰氏集團旗下三個一線大城市的負責人。還有後來杜玥麵試或招聘的一些人。
換言之，大部分人還沒見過杜玥。
不過，恰是集團的發展起始早已經帶上了一絲絲的神秘色彩，當中就有一個小女孩兒的存在，而在杜總宣布之後，場內老員工還有某些成績很是突出員工們熱烈的掌聲就足夠說明一切。
1998年，抑或者以後，恰氏集團的發展會進入一個更高的階段。
相對，他們的收入也到達一個或許連他們也都想象不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