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見沈尋眼底興奮跳躍的精光,生怕他興致來了立刻就要回去找隊長實操,趕緊強調道:“之所以連隊長都不知道,是因為這種方式是非常講究方法和技巧的,如果在什麽都不懂的情況下貿然嚐試,很容易讓承受的那方受傷,不僅得不到愉悅體驗還會非常痛苦,如果想要這麽做,就必須提前了解步驟並做好相關準備。隻要方法恰當準備充分,以這種方式買的可樂將會給雙方帶來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極致享受。”“聽起來你很有經驗麽。”不等林阮回答,沈尋背起雙手又道:“教我。”林阮仔細打量他的表情,確定了他不是在開玩笑。“現在?”“你沒時間?”林阮下意識往後看了一眼,“……有。你先等我幾分鍾,我進去換身衣服。”說完又回了房間。沈尋背對房門站在門外,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壓低的對話聲。幾分鍾之後,林阮再次出來:“走吧,我們去樓下。”林阮領著沈尋來到實驗樓二樓辦公室,從書架上找了找,找出一幅人體解剖圖,鋪在茶幾上配合電腦裏的視頻一起講解。沈尋學習能力強,領悟速度快,整個買可樂小課堂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末了林阮強調了幾則重點:“如果是第一次的話,對於承受方的負擔會大得多,所以不要著急莽撞,一定要以對方的感受為主,注意觀察他的身體變化並調整節奏,確定他始終都在享受這個過程,千萬不能讓他因為太過難受而產生抵抗心理,隻有開頭開好了,才能保證你們倆日後長久的幸福生活。”頓了頓又道:“三月份隊長生日的時候我送了他兩罐藥膏,一罐水蜜桃味一罐草莓味的,現在還在嗎?”沈尋想了想:“應該還在空間裏。”“如果能找到就用水蜜桃味的,可以助興,是我自己用藥草配的,對身體沒有任何副作用,至於草莓味的暫時不要碰。”“為什麽?”林阮咳了兩聲:“那盒效果太強,你們倆是第一次,估計受不住。”效果太強?什麽樣的效果?沈尋決定找機會好好探索探索。“大概就是這樣了,你不是有視頻嗎,考慮到你之前沒有任何經驗,接下來幾天可以把視頻多看幾遍學學技巧,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再來問我。”沈尋抱著電腦從沙發上站起來:“這件事,天知地知。”林阮舉起三根手指:“絕對不會向其他人透露半個字。”做好事不留名,就算隊長事後發現,應該也不會怪他……吧。---今天天氣很好,又是豔陽高照,閑來無事,沈十安端著一杯茶站在三樓臥室窗口處,一邊啜飲一邊低頭往院子裏看。院子裏很熱鬧,許歌帶領劉方舟等人正在打桂花。樹冠底下鋪好了床單和塑料布,隊員們手拿竹竿,隻聽一聲令下,對準了繁密的花枝用力拍打。細密的花瓣紛紛揚揚,宛若一場盈滿甜香的大雨,淋了眾人滿身。而將視線穿過朱紅色的桂花雨繼續往前,就可以看見遠處的院牆上多了一大片爬山虎,鴨掌形的葉子爬滿了牆壁,綠意盎然長勢正旺。稍近點靠近牆角的兩塊地方新開出幾畦菜地,用柵欄簡單圍了起來,裏麵種著綠油油的韭菜和嫩生生的小蔥,手指粗的小米椒鮮紅似火,肥嘟嘟的茄子水靈可愛,黃瓜藤、南瓜藤、絲瓜藤攀上依靠圍牆搭建的支架,綴滿累累果實。這些菜蔬種子都是用靈泉水培育過的,結出來的黃瓜雖然隻有半尺來長,但是又甜又脆,早餐時羅威摘了兩根,削掉皮切成端,拍幾顆蒜子,倒一點香醋,最後再淋幾滴香油,既爽口又解膩,用來佐粥再適合不過。鍋爐房前麵曬了一地黃澄澄的穀子,實驗樓前麵拉了兩條長繩,一條掛滿了才醃好沒多久的鹹魚,條條鮮香肥美,另一條上掛著手工灌製的臘腸,腸衣薄透,裏麵絞碎壓實的上等五花肉沫微微泛紅,在陽光下反射出誘人光澤。整個院子被安置得滿滿當當,平凡又瑣碎,浪漫又喧囂,一派人間煙火。沈十安喝了一口茶,摸了摸探進窗口的桂花枝,在滿院花香中閉上了眼睛,熱騰騰的陽光落在臉上,暖風撲麵,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聽著樓下嘰嘰喳喳的笑鬧聲氤氳出幾分睡意。手邊的桂花枝突然彈了幾下,睜眼一看,是熊滿山在搖桂花樹。底下的桂花已經打完了,但桂樹太高,最上麵的卻根本夠不著。熊滿山抱著樹幹試圖把花搖下去,結果沒搖兩下就放棄了:“不行,這樹太粗,力氣整小了搖不動,力氣整大了我怕直接給它連根拔|出來。”許歌左右找了一圈,沒有更長的竹竿,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柳樹精身上時眼睛一亮:“讓它來。”柳樹精距離近,枝丫既能自由收縮又能定點束縛,用來搖桂花再好不過。眼見柳樹精在陳南的指導下纏住桂花樹樹枝開始一通亂搖狂擺,對它有些心理陰影的葉生花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段距離。扭頭問同樣往後退的雲飛揚:“這棵樹到底什麽情況?”雲飛揚聳肩:“成精了唄。”娘的,一天到晚盡知道欺負瑞寶。葉生花皺著眉暗自思索:柳樹柳樹成精,鸚鵡鸚鵡成精,狗子狗子成精。……這隊伍裏的風水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柳樹精搖樹成效顯著,朱砂色的丹桂漫天飛舞,其中兩粒正好沾在沈十安的嘴唇上。還沒來得及擦掉,腰間一緊,一個炙熱而迫切的吻就落了下來,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將那兩粒朱紅碾碎在唇齒之間。等到這個充滿桂花甜香的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沈十安靠在窗棱上抬頭問他:“你又去實驗樓了?”沈尋將他摟進懷裏用力按了兩下,然後聲音沙啞地“嗯”了一聲。這幾天沈尋經常往實驗樓跑,到底去做什麽他沒說,沈十安也就沒問,也沒有刻意探究,但兩人住在一起,還是難免地發現了一些古怪:比如沈尋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目光越來越深,眼底總像是藏了某種讓人麵紅耳赤又心驚肉跳的東西;又比如沈尋最近一直在克製欲|望,就算反應非常強烈,也會硬生生忍著等它平複下去。就好比現在。這在沈尋身上是從未有過的。老實說,沈十安有些擔心。於是這天晚上洗完澡,他找了個機會,狀似隨意地問道:“你最近老是去實驗樓,是棠頌他們找你有事嗎?”沈尋搖頭,走到身後撩開他半幹的頭發,在他修長白皙的脖子上舔了舔,又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是我找林阮有事。”他們倆站在洗手台前,鏡子裏清晰倒映出高大健壯的男人將青年整個圈在懷中並舔咬頸項的場景。灼熱的呼吸撲灑在耳邊,伴隨著輕微的刺痛,讓沈十安恍惚間生出一種落入凶獸爪下、即將被吞吃入腹的錯覺。他想掙開,不料沈尋抱得更緊,低頭又咬了一口,那雙深邃的、不知道為什麽暗得有些嚇人的眼睛抬起來在鏡子裏和沈十安對個正著:“不許跑。”這樣赤|裸|裸的目光像是帶著勾子,勾得沈十安渾身發緊,喉結上下顫了兩下,沒能堅持多久就將視線收回去:“你找林阮有什麽事?”“學習。我跟他學了一套按摩手法,想給你一個驚喜,很舒服的,要不要試試?”按摩?沈十安想了想,沒有拒絕的理由,便點頭道:“好啊。”沈尋將體驗按摩的地點選在竹樓時沈十安並沒有生出警覺,等到按摩的方法和位置越來越不可描述時他依然沒有警覺,甚至還有些期待。直到身下突然一涼,這才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這天夜裏下了一場雨,剛開始隻是毛毛細雨。細密輕柔的雨絲落在院子裏的一株美人蕉上,將葉子一點點侵染潤得濕透,露出一層更加鮮活嬌豔的顏色。凝結的水珠站不住腳,順著葉片滾入根部的孔隙中,每滾入一顆,葉子便要顫上幾顫。沒過多久雨勢漸大,將葉片從頭到腳洗了一遍,任何地方都沒放過,水珠滾入孔隙的速度越來越快,葉片抖得幾乎停不下來。到最後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密集的雨珠將葉子撞得直不起腰,砸落葉片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根部的孔隙才被雨水灌滿,又迎來新一波水流的侵襲。許久之後葉片似乎受不住,借著風勢翻了個身,哪知還沒停穩,又被緊追上來的大雨撞得伏低下去。這場暴雨蓄勢已久來勢洶洶,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大雨持續到第七天的時候,沈十安跟沈尋終於離開空間,再次露麵。有了上回進階功法時的經驗,這一次眾人倒沒怎麽擔心,有條不紊該幹什麽幹什麽。等他們倆從樓上下來,雲飛揚最先看到人,走過去圍著沈十安轉了兩圈:“嘖嘖,看來這次閉關修煉收獲不小啊,瞧你這氣色,紅光滿麵的。”就連沈尋都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活像是吃了什麽十全大補丸,更難得的是眼角眉梢全是笑意,那模樣恨不得將“我很快樂”四個大字刻到額頭上。沈十安暗中運轉功法壓下臉上越來越燙的溫度,努力保持鎮定,一派雲淡風輕地解答眾人的疑問和關心。而沈尋則邁開長腿,直接來到實驗樓,在二樓的一間實驗室裏找到林阮。“那種水蜜桃味的藥膏,你還有嗎?”林阮一驚:“……你全都用完了?”當初他送給沈十安當生日禮物的,可是足足七百毫升的一大罐!難怪消失了整整一周,按照空間裏的實際時間那可是半個月!難道這半個月他都不用休息的嗎?就算他不用休息,隊長也要休息的啊!林阮急了:“隊長現在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身體…沒事吧?”他看著沈尋恨鐵不成鋼:學習過程中他反複強調過,初次實操一定要克製,注重對方的感受和身體承受能力,千萬不能索求無度。結果倒好!“沒事,空間裏有靈泉水,隨時都能恢複體力溫養身體,而且我做得很棒,安安一點沒受傷。”沈尋半點沒有get到他的擔憂,甚至還驕傲地為自己豎起了大拇指。“那個藥膏到底有沒有?”林阮鬆下一口氣,然後搖頭:“沒了,我說過那種藥膏是我自己調的,工序繁瑣,製作起來特別麻煩。”沈尋皺眉:“那就再做一批,最快什麽時候能做好?”“一……半個月吧。”沈尋眉頭皺得更緊,盯著他看了半天,留下一句“快點做多做點”,便轉身離開了。等他走後,棠頌摘下護目鏡:“你騙他幹什麽,藥膏不是還有好幾罐嗎。”而且實驗樓器材齊全,隻要有原料,半天不到就能製作一批。“縱欲傷身,這種事情要有節製,我是為了他跟隊長好。再說了,”林阮道:“咱們還得用呢。”---天氣短暫地晴了兩天之後又開始下雨,這一下就又是一周。晉江內水流量暴漲,洶湧的水浪猶如萬馬奔騰,距離很遠都能感覺到聲勢驚人。為了防止發生洪澇波及到釀酒廠,沈十安帶著人前往水電站附近加固大壩並疏通了河道,雨大風急,回來的時候各個都成了落湯雞。許歌和童童抱著十幾條幹毛巾迎上來:“趕緊擦擦,怎麽樣,大壩能撐得住嗎?”陳南點點頭:“大壩沒問題,就是之前開墾的田地被淹了大半,萬哥開了兩條新河道引流,現在又退下去一點。”幸虧他們早就結束了耕作,該種的東西都種過了,堆放在沈十安空間裏的大米小麥吃上一年都不成問題。“會淹到釀酒廠這邊來嗎?”“不會,”見沈尋拿到毛巾後光顧著給他擦,沈十安便將自己的毛巾包到他腦袋上一通搓揉:“釀酒廠地勢高,水漫不過來頭低一點兒。”江水上漲連帶著他們之前挖的魚塘也被淹了,裏麵的魚蝦跑出來不少,劉方舟緊趕慢趕抓回來半筐,還是活蹦亂跳的,連同竹筐一起交給許歌:“姐,中午加菜!”許歌接過竹筐,“廚房裏在煮薑湯,你們快去衝個澡,衝完了正好喝一碗去去寒氣。”眾人各自回房衝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換上幹燥溫暖的家居服,再集中到一樓餐廳,盛上一碗熱氣騰騰的老薑湯。薑湯剛煮好沒多久,湯麵上灑了一層幹桂花,就是前不久打下來的丹桂,足有三大籮筐,一筐用來熬醬釀酒,另外兩筐陰幹後裝滿了四隻茶葉桶,全都封存好放在了餐廳旁的食品儲藏室裏。大概是因為沈尋用靈泉水喂柳樹精的時候偶爾也會給丹桂澆上一點,長出來的花不僅顏色赤紅而且香氣濃鬱,順著薑湯一起滑進肚子裏,立刻就讓四肢百骸都生出暖意。熊滿山靠在沙發上長長哈了一聲:“啊,舒坦。”雲飛揚坐在窗台上接了兩把雨水,萬鋒走過去將窗戶關起來:“這雨一時半會兒恐怕停不下來。”“停不了就讓他下唄,”劉方舟也捧了一碗薑湯小口嘬:“反正咱們也不用出門。”大壩加固了,河道也疏通了,該囤的過冬糧早就囤好了,待在家裏哪兒也不去,喝喝茶看看書玩玩遊戲,要麽就給軟軟他們倆或者歌姐打打下手,累了就聽著雨聲睡一覺,睡醒無聊了還能去捅鍾翰幾刀,多快樂。說到鍾翰,“那家夥最近老實了不少,也不喊也不鬧了,坐在禁閉室裏陰氣森森的。”“玩兒自閉呢?”“那倒沒有,逮到人就問到底誰吸收了他的晶核,一邊問一邊露出一種非常人的表情,好像隻要吸收了他的晶核就一定會倒大黴一樣嘖,誰稀罕啊。”“防止他自殺,我們留著他還有用。”沈十安道。“放心,棠哥說了要在他身上做異能編碼實驗的事,也就意味著他有機會重新擁有異能,那孫子激動著呢,才舍不得死。”劉方舟拍拍胸脯:“而且我一天問候他三回,保證會時刻注意他的精神狀態。”一天看三次,一次捅兩刀,完美。吃完中飯,羅威陶源洗碗,其他成員們三三兩兩各自找事做。陳南從倉庫裏搬了隻一米多高的木桶進來,木桶裏裝了半桶泥巴。劉方舟本來在看趙新江徒手穿瓜扣瓜籽,見狀捧著一碗車厘子湊過來:“哥,你幹啥呢?”“許歌讓我幫她催生一批蘿卜纓和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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