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小鹹魚想要湊熱鬧,隻是焰火炸裂的聲音太嚇人了,這玩意對於動物似乎有著天生的警示,小鹹魚一會兒跑出院子,一會兒又屁滾尿流的跑回來。可是把一家人笑壞了。


    看到了小鹹魚搞笑的樣子,李強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兩隻把自己活活餓死在自己主人墳前的大黃狗,也就是鹹魚的爸爸媽媽。


    鹹魚應該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似乎作為動物它們骨子裏早就看淡了離別,在這邊的新家生活的好好地,自然是忘記了曾經的那個家。


    “這小玩意,也太慫了吧 !”老汪笑嗬嗬的抽上一支煙,躺在自己專屬的躺椅上,看著在小院外麵的空地上放著焰火的小兩口,還有跑進跑出的小鹹魚,心懷大蔚,悠然自得。


    “嚴格上來講,這小家夥還是個孩子呢,正是又菜又愛玩的時候!”老丈母娘臉上也是充滿了笑意,看著自己閨女和女婿幸福的樣子,越想越是開心,這一幕或許是所有希望自己兒女過得好的父母都希望看到的吧。


    一家人在一起,時間似乎過得都格外的快,等李強和汪雪琪把所有的煙花全部放完之後,陪著老兩口在小院裏麵一邊聊天,一邊吃著東西,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到了深夜。


    眼瞅著小鹹魚都已經趴在地上睡覺了,一家人也終於是愉快的結束了這中秋的夜晚把所有的吃食都收拾完畢,就各自回屋了。


    一陣的跌宕起伏,月亮害羞的躲進了樹背後,星星似乎沒有覺到自己的不妥,眨著眼睛,當著忠實的電燈泡,沒想到迎來的卻是炮火連天,星星也是無奈的眨著眼睛。


    接下來的幾天,李強和汪雪琪都懶得出去,準備在家裏養精蓄銳,然而在家呆了幾天,李強和汪雪琪倒是無所謂,兩個人膩在一起,要麽整天不下樓,要麽就出去看看電影,溜達溜達,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倒是老汪同誌有點挺不住了。


    有一陣子沒有釣魚了,老汪同誌表示自己的手很是癢癢了,想要釣魚來磨煉一下自己的雙手,這要求提的很是直白,老丈母娘不反對,汪雪琪想要跟著去,,被李強和老汪同誌拒絕了。


    中山那邊有一個羅非釣場,據說很是火爆,爺倆早早的就已經報了名,一大早爺倆就開車出發了畢竟那可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呢。


    五點就出發了,到地方的時候已經開始抽號了,李強對於抽號其實是很無所謂的,反正自己有秘製小藥,除非魚塘裏麵沒有魚,否則的話,李強就不怕釣不到魚。


    看著老丈人開了一大盆的散炮和手食,各種各種的羅非小藥加裏麵什麽黑水,什麽母豬乳等等等,反正是都是適合羅非味型的。


    李強也是假模假樣的加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小藥,但是隻有李強知道,這些都是幌子,自己真正要靠的,則是自產自銷的秘製小藥。


    開了一盆餌料之後,剛坐到釣位之上,才把魚漂調好,老板就已經吹響了開釣的哨聲,李強不急不忙的捏了一坨的散炮,輕輕一揚杆,散炮就準確的落入到了窩點。


    連續打了三四坨的窩料之後,魚漂就有了動作,今天釣的是小羅非,放魚五千斤,收票五六八,回魚八元一公斤,倒是挺合適的。


    “咻!”一個快速的魚漂下滑,李強猛然間揚杆,竿子用的就是專門飛魚的超硬的杆子,線組更是用到了三拉二,專門飛魚的線組。


    這個釣場限杆是四米五,開杆大家用的魚竿都不是長杆,基本上都是三米六開杆,李強也不脫俗,選擇的是短杆。


    一條羅非準確的落到了抄網裏麵,摘下魚,不急放進魚護,而是捏上了兩個餌料球,帶著小散炮,拋竿入水,然後順手翻了抄網,羅非順利的落入到了魚護裏麵。


    “咻”魚漂再次黑了下去,李強再次揚杆,動作已經刻進了骨子裏麵了,作為一個專業的競技釣手,雖然沒有參加過多少競技比賽,但是跟著那麽多的競技釣手廝混了那麽久,習慣和動作,早就刻進了骨子裏。


    一條羅非再次被飛了上來,大部分的釣手都進入了連杆的狀態,李強自然是也不會脫俗的,連杆的節奏自然是打起來了。


    釣羅非和釣鯉魚,感覺自然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說是小羅非,但是這羅非畢竟屬於比較凶猛魚類,力量還是比較大的,也是很多人喜歡釣羅非的原因。


    李強對於飛羅非一點壓力都沒有,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大家的節奏都慢了下來,連杆的狀態也逐漸的停止了下來,大家也開始紛紛換上了長魚竿,軟杆細線,能釣一條是一條,從釣快魚進入釣慢魚的動作。


    但是讓所有釣手都傻眼的是,李強可以說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換長杆的釣手,也是唯一一個還能繼續連杆的釣手。


    李強也想著換魚竿,想著那樣應該不會顯眼了,但是想到自己秘製小藥的效果,就算是換了長竿,依舊會是連杆的狀態。


    沒辦法,沒有魚口很愁人,但是別人都沒有口,自己的口卻是連杆不斷,想讓魚口慢下來,那也是很難為人的,李強心中暗叫一聲,成妾辦不到啊。


    索性,換長杆也注定顯眼,李強直接就不換了,畢竟短杆用起來省時省力。


    “靠,人比人,氣死人啊!”一個脾氣暴躁的釣友,有一陣子已經沒有魚口了,直接氣呼呼的把魚竿摔在了釣位上,隨即又後悔了,好不容易積攢的私房錢,買到的新魚竿,趕緊再次拿起來,仔細的檢查,希望不要摔壞了。


    “鬱悶死了,被打閉口了,好不容易長杆有了動作,人家還在連杆,這找誰說理去啊!”


    挨著李強的左右兩邊的兩個釣友也是麻了,斷杆的時候,零零星星的釣了幾條,然後就沒有動作,就像是把窩子作死了一樣。不得不提前換上了新魚竿,長杆細線,準備再拚一下子。


    果然,換了長杆之後,魚口就好了許多,隔一會,也能上一條,也算是連上了,隻是在看看身邊的這個牲口,這都連杆了一個小時了啊,最起碼也釣了差不多兩百斤魚了,看著這差距,剛升起來的那一絲絲的希望瞬間被打擊的就要放棄了。


    “咻”再次飛上一條羅非之後,李強已經準備換第三個魚護了,時間才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大家都已經調整了魚竿和線組,開始了釣慢魚,當然了,所有人都在暗自詛咒希望李強斷杆或者是切線,隻是大家的希望和詛咒,終究是破滅了。


    “吧嗒,吧嗒”李強停了下來,甩甩胳膊,緩解了胳膊上麵的酸痛之後,然後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美美的吸上幾口。


    李強現在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全場就自己一直在連杆,連了兩個小時,全國釣黑坑的,誰敢相信這是真的啊,連杆兩個多小時,那還是人嗎,說出去沒人相信,這不科學,但是這就是事實,李強就是大家眼裏的那個牲口,當然了,這個重人還包括釣場的老板。


    老板的臉色早已經黑的不像話了,心裏都是在流血呢,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今天點兒背,遇到了這麽一個牲口了呢。


    李強自然是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的,隻是現在就收的話,還早一點,畢竟自己的老丈人還在另一邊一條一條的做著最後的掙紮,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上岸。


    老丈人不走,自己自然也是不能走的,抽完一支煙,拿起邊上抽號用的那一罐紅牛,美美的喝上一口,一口氣把紅牛喝完之後,索性也就裝模作樣的換上了一根四米五的軟杆,6h的魚竿,線組也換成了一點五拉零點六。


    “走你”李強也不帶散炮了,如果帶散炮的,估計不管是新魚還是老魚,都會被再次聚過來,那樣一來,又會進入了連杆狀態,如果自己還繼續連杆的話,估計得有釣友直接人肉打我了,主要是太卷了啊。


    李強也不著急了,第三個魚護裝好之後,李強就開始了自己的刻意放水的釣魚節奏,著實是不敢繼續連杆了啊,你不看釣場老板在自己身後已經站了有一陣子了,要是李強再連杆的話,估計老板把自己推進水裏的心都啊。


    五千斤魚,人均一百多斤這還不算原塘的底魚,問題是現在有人釣了還不到百斤,更有著隻釣了幾十斤的樣子,反觀李強,現在都已經上了三百多斤了,要知道,這還是李強後期故意放水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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