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元陽梯田,依舊是魅力四射的,熱情好客的哈尼族人民用自己的熱情點亮了這片天地。


    網上不是有這麽一句話說得好,額,全國五十六個民族,五十五個能歌善舞,隻有一個漢族喝酒吹牛,這沒有什麽貶義的意思,而是說了一個事實。


    哈尼族,是我國少數民族之一,是我國的一個古老的民族。哈尼族見於漢文史籍的名稱,有“和夷(蠻)”、“和泥”、“窩泥”、“阿泥”、“哈泥”等。自稱多達30餘種,如“哈尼”、“僾尼”、“碧約”、“卡多”、“豪尼”、“白宏”、“布都”、“多尼”、“奕車”、“阿木”等等。後來,經本民族商定,以“哈尼”為統一的族稱。


    哈尼主要居於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南部的紅河縣、綠春縣、元陽縣、金平苗族瑤族傣族自治縣等四縣;雅尼居於西雙版納自治州及瀾滄縣;卡多、豪尼、碧約、布都、白宏等均交錯聚居或散居於景東彝族自治縣、鎮沅彝族哈尼族拉祜族自治縣、墨江哈尼族自治縣、新平彝族傣族自治縣、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縣、普洱市、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等市縣。本民族內部之間的互稱和其他民族對哈尼族的稱謂也不盡一致。見於漢文史籍中的曆史名稱,秦漢時期稱“昆明叟”,魏晉南北朝時期稱“烏蠻”,唐南詔、宋大理國時期稱“和蠻”,元朝稱“斡蠻”、“斡泥”,明朝稱“窩泥”、“和泥”,清朝稱“和泥”、“窩泥”、“禾尼”。哈尼族在各個曆史時期不同名稱的出現及其分布變化,反映了曆史上他們遷徙流動的情況。名稱雖多,其音義卻基本一致,均與目前的自稱和互稱相同或相近,都從“和”音,其義仍為“和人”。可以說,哈尼族兩千多年來基本上就具有一個統一的名稱“和人”。


    哈尼族是一個與音樂歌舞為伴的民族,主要舞蹈有大鼓舞、棕扇舞、木雀舞、羅作舞等。樂器有俄比、紮比、三弦、四弦、把烏、響篾、稻杆、葉號、竹腳鈴、牛皮鼓、铓鑼等。把烏為哈尼族獨有樂器,極有名,金竹製成,狀如笛子。吹嘴有簧片、音色寬廣渾厚,意韻悠遠纏綿。近年經音樂家改製,音域擴大,音色更為豐富,曾受邀赴歐洲諸國演奏,深受歡迎。


    所以夜晚的元陽梯田,能歌善舞的哈尼族人民用自己的熱情,熱烈的歡迎來自四方的遊客,夜晚不僅有篝火,有載歌載舞的哈尼族人民,還有各種美食。


    李強和汪雪琪在民宿老板的帶領之下,穿越這片熱鬧,走入了黑暗,老板的電動三輪車在鄉道上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後,李強和汪雪琪借著月光和星光,看到了夜色之下的波光粼粼,更是看到了水麵上閃爍著的點點的色彩之光。


    看來在這樣的夜晚,有的人喜歡載歌載舞的熱鬧,有的人卻是喜歡享受夜晚的寧靜,都是同道中人,每一個閃光之後,都會有一個釣魚佬隱匿在黑暗之中,除非中魚的時候,那一閃而開的燈光,你能看到一張燈光之下,宛如鬼魅的人臉。


    所以,夜釣的時候,一般都是約上三五個好友一起,當然了也有那種膽子真的非常大的釣魚佬,負責的話,在這樣寧靜的暗夜之下,要是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或者是突兀的說話聲的話,膽子小的人估計能被嚇個半死。


    李強就是屬於那種又菜又愛玩的主,喜歡夜釣,但是絕對是喜歡靠近有人的地方,或者是一定要有人陪著,自己才會去的。


    李強最佩服的就是那些獨自夜釣的釣魚佬,至於那些坐在棺材板上,或者是坐在墳前釣魚的釣魚佬,李強隻能是膜拜了,至於傳說之中釣出屍體,要等到天亮才報警的那種逆天任務,李強覺得自己應該離這些大神遠一點,都是狠人呢,生怕靠得近了,這些大神玩意魚口不好,腦子發熱把自己丟進去打窩子咋辦啊。


    “哇哩哇啦啦啦啦”民宿老板朝著一個釣魚佬打著招呼,可惜的是哈尼族的語言,李強聽的是滿頭霧水,聽了一個寂寞。


    “嗚哩哇啦”釣魚的人回了一句,依舊是哈尼族的語言,李強覺得挺好聽的,也僅僅是覺得挺好聽的,但是自己隻能是一聽一個不吱聲,實在是沒法吱聲,聽不懂,完全是聽不懂。


    “剛才問了一下,已經有人釣上來藍鰓太陽魚了,隻是好像這附近,就隻有一個人釣了一條,今晚能不能釣到,隻能是看運氣了!”


    民宿大哥轉身對李強和汪雪琪答疑解惑,李強和汪雪琪連忙點頭,裝作聽懂了樣子,事實上,確實是懂了,理論聯係實際,大哥都說的這麽明白了,要是還不知道之前兩個哈尼族大哥的對話內容,就有點傻了。


    畢竟釣魚佬之間打招呼的常用詞句,也就那麽幾句了,“有沒有口啊”“釣多少了!”“有沒有大家夥啊”等等,也就這麽幾句了。


    “沒事的,今晚要是釣不到,明天換地方再釣,我就不信了,別人能釣得到,我就釣不到!”李強表示自己毫無壓力,畢竟,自己可是有著大氣運的人,畢竟沒有大氣運,也不能獲得金手指不是。


    “那咱們找地方釣吧,這邊這一片,我們常在這邊釣魚,魚情還是不錯的,還有很多從梯田裏麵跑出來的稻花魚的,很好吃的!”民宿大哥說了一句,就背著子的裝備沿著沒過膝蓋的雜草,朝著河邊走去。


    具體這邊叫做什麽河,名字李強無從知道,不過,隻要能讓釣魚,李強也就不用管名字的事情了,想來應該是紅河或者是什麽大河的一個支流罷了。


    難怪大哥告訴自己,他們老是在這邊釣魚了呢,雖然是一條河道,但是這附近的走水似乎不是很厲害,調漂結束之後,魚漂竟然能夠站得住。


    這樣的話,對於李強來說,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好消息了,畢竟,能夠不走水,不釣重鉛的話,誰還會選擇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


    因為藍鰓太陽魚是一種攻擊性攝食魚類,以動物性餌料為主要食物。幼魚以枝角類、橈足類、搖蚊幼蟲等為食。成魚攝食植物莖葉、鞘藻、小雜魚、小蝦、軟體動物等。


    所以垂釣藍鰓太陽魚,李強和汪雪琪都選擇了活餌,是一種本地常用來垂釣藍鰓太陽魚的昆蟲餌料,而且是活餌,這是白天的時候大哥告宿李強,兩個人是在景區的魚食店裏麵購買到的,李強還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秘製小藥。


    這種像是麵包蟲的小蟲子,就是今晚的魚餌了,李強今晚選擇的是一根六米三的魚竿,一人一杆,這就是這邊的政策,當然了,魚鉤也必須是合規的魚鉤,所謂的爆炸鉤,流氓鉤,之類的魚鉤,在這邊都是不允許使用的。


    線組李強用的相對稍微大一點,要是單純的釣藍鰓太陽魚的話,其實用不了這麽大的線組的,畢竟三拉二的線組,就是釣二十斤左右的大家夥都不在話下,更不要說最大不過二斤左右的藍鰓太陽魚了。


    但是這是野釣,而且李強用的是秘製小藥炮製過的餌料,以自己過往的經驗,自己釣到的魚,都不會太小,而且線組和魚鉤大一些,就會自動的過濾掉一部分的小雜魚的。


    “走你!”釣魚不打窩,釣的也不多,李強自然是也要打窩子的,秘製小藥炮製過的穀麥雜糧的窩料,被李強朝著自己的窩點裏麵打進去了差不多一斤多的樣子,就這些後期再稍微補上一點,就夠李強釣半夜的了,畢竟秘製小藥的強悍,自己可是知道的。


    幫著汪雪琪也打了窩子,然後就開始調漂,高靈敏度的夜光漂,吃鉛量二點八克,魚鉤是三號的新關東,這就是李強的所有配置了。


    “拋出充滿希望的第一杆!”李強瀟灑的拋出魚竿,魚漂緩緩下降,直到露出三目左右的樣子,然後隨意的把魚竿掛在竿架之上,順服的躺在釣椅上,準備拿出煙和打火機,美美的抽上一口。


    近乎所有喜歡抽煙的釣魚佬一般,似乎準備釣魚的這些家夥事,有著很大的消耗一般,當一切準備好之後,都喜歡點上一支煙,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說實話,玩路亞和玩海竿的,看不上玩台釣的,也不是沒道理的,畢竟玩台釣的,著實是耗費太多了,耗費錢,耗費力氣,耗費精神。


    畢竟玩台釣的釣魚佬,裝備那叫一個多,杆子至少都得好幾根,一個尺寸一根竿子,還有各種配件,各種線組,各種魚鉤,還有釣箱,抄網,炮台架等等的,那叫一個琳琅滿目。


    而台釣的玩法更是複雜多變,這也是很多人接受不了台釣的原因,但是台釣也是最能體現釣魚人技術的玩法,這是毋庸置疑的。


    台釣主打的就是一個裝備多,每一個深度玩台釣的釣魚佬,後備箱裏就是放不下除了釣魚之外的幾乎所有東西了,李強和汪雪琪自然不用說,兩個職業的釣魚人,一台改裝皮卡,裏麵放著的滿滿當當的都是釣魚的家夥事,這就是玩台釣的玩家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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