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在求生綜藝裏靠養崽翻盤 作者:此山有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幾人做飯的水平就是餓不死的程度,煮個肉都不一定能保證能熟。好在,去打水的夏初及時歸家,自信道:“我可以啊。”趙錢:“那可太好了,我們這些人的晚飯,都交給你了。”“是啊,好不好吃不要緊,隻要保證煮熟了,吃完別拉肚子就行。”夏初對他們這種過於基礎的要求,深感不屑。“放心吧,我廚藝很好的。”夏初拍胸脯保證,“你們今晚絕對滿意。”就因為這句話,大家忍不住對晚飯有了期待。也因為這句話,當天晚上,所有選手都分到了一碗,五彩斑斕的野菜湯。趙錢&留守的選手們:這就是你說的,“廚藝很好?”作者有話說:三更打卡√第27章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氣氛在這一刻, 達到了詭異而又沉默的統一。除了夏初的湯,還有他的野菜團子。雖然是「野菜」,但那烏黑反光的外表, 莫名泛著金屬的色澤,拿在手裏, 還有一種鐵球般的堅硬度……讓人不禁懷疑裏麵的成分,到底是什麽?選手們都沒敢動, 隻有崽崽們, 哼哧哼哧地吃了起來。崽崽們都會自己吃飯, 雖然拿著餐具的樣子有些笨拙,但是吃得卻很香。大崽吃完一個團子,還特別給力地對著爸爸,豎起了大拇指:“好吃!”選手們忍不住麵露同情可憐這些孩子們,童年一看就很不幸福了。但偏偏, 夏初對他的廚藝非常自信。他還主動關切道:“你們怎麽不吃呢?”趙錢艱難地咽下口水:“咳,我還不餓。”好在除了夏初的野菜宴, 燕時傾還切了一塊石板出來, 專門做烤肉。下麵搭上簡易的小灶台,生起火來,鋪上平整的石板,然後他用幹淨的刀, 片出薄如蟬翼的生肉。刷上一層動物脂肪,在「滋啦滋啦」油脂融化的聲音中,將生肉放到石板上。肉片飛快地從鮮紅轉成淺褐色,肉的邊緣烤得微微卷曲, 然後這時, 再撒上一把研磨好的調料粉, 風一吹,肉香四溢,酸辣開胃。“咕咚。”選手們都忍不住饞了。和夏初的黑暗料理比起來,燕時傾的烤肉顯然要好吃得多。可是你敢不敢多烤一點啊?!這麽點肉片,什麽時候才能填飽肚子qaq!燕時傾也沒有要負責所有人晚飯的意思,他烤的肉,基本上都進了崽崽和他的肚子。至於夏初,他仍堅定地拒絕了肉食。其他選手眼饞得很,也有人嚐試模仿他的做法,可他們要是能有這種廚藝,哪兒還輪得到夏初上廚房呢?不是肉切得太厚,裏麵烤不熟;就是剛放上去,肉就糊了。沒辦法,他們隻能被迫接受夏初的晚飯。大崽看著那些人的表情變化,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們不喜歡爸爸做的晚飯。”那群大漢就是「崽崽奴」,聞言當然不會承認,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怎麽可能?”“不要胡說。”“我們喜歡得很。”最後那個說喜歡的選手,被大崽揪住了衣袖,硬是又塞了一樹皮碗的五彩湯過去:“你既然喜歡,那你多喝一點吧。”大漢:他艱辛地擠出笑容,試圖把旁邊的選手拖下水:“我不餓,他剛才喊餓,我聽到了。兄弟,別客氣,你先喝吧!”隔壁的選手:驚恐jpg;大崽把碗強行推回來,氣鼓鼓:“不行,我就要你喝,我看著你喝!”氣死它了。爸爸為了這些人的晚飯,忙得腳不沾地,這群人卻根本不領情。最重要的是,爸爸的晚飯一點都不難吃,可好吃可好吃了!在大崽監視的眼神下,那人沒辦法,隻能硬往嘴裏塞。奇怪的是,那碗湯看著顏色詭異,喝到嘴裏,口感……更是詭異。不過並不難喝。反而有一種獨特的香味,在味蕾處綻開。他又小心地嚐試了一口菜團子。那表皮摸著很硬,看起來跟個鋼球似的,可咬進嘴裏,卻發現口感並非如此。外麵隻是一層酥脆的表皮,裏麵的菜餡是軟的,而且為了配合他們的口味,還特地用肉湯浸泡過,鹹鹹鮮鮮的,十分美味。他先是驚異和讚歎,隨後,就有些羞愧。人不可貌相,那麽菜也是,他不該僅憑外表就下結論的。“真的不錯,很好吃。”他誠懇道。大崽笑了起來,驕傲挺胸:“我都說了,爸爸做飯很好吃的。”那個選手自己吃飽還不夠,還熱情地向大家推薦了這菜。一開始眾人都是不信的,都覺得這個選手是自己被坑了,所以非要拉著大夥一起死。但他說的次數多了,而且表情看起來的確是不勉強,才有人將信將疑地拿起了菜團子。這會兒,團子已經有些冷了,但仍不影響它美味的口感!於是,越來越多的人感到驚異,並向夏初發出了讚揚聲。夏初倒是寵辱不驚。他隻是淺淺地笑了一下,兩頰的酒窩曇花一現。反正不管這些人什麽態度,他對自己的廚藝都有信心,所以他也清楚,隻要給足時間,大家總會接受這道菜的。【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我一直以為,燕時傾覺得好吃,是味覺失調;崽崽們覺得好吃,是因為從小被帶偏了口味?】【難道說,夏初的這些菜,隻是不上鏡?!】【上次是克係,這次是金屬派,別的不說,賣相挺有創意】【口感吃不到暫不評價,但這個外表我真不敢吃】【可是也不可能這麽多人都在演戲啊,所以真想隻有一個:夏初居然真的是個廚神!】【這廚藝,可以列入《極限求生》「匪夷所思的十大事件」排名了】……眼鏡男和刀疤,今天的心情都很不好。本來大夥出門打打獵,再采點野果野菜的,也能填飽肚子。但人不怕挨餓,就怕對比。燕時傾那邊大豐收,對比之下,就顯得他們的陣營比較淒淒慘慘了。眼鏡男比刀疤多想了一層,中途派出去一個身材矮小的選手,探聽消息。那個選手沒過多久,回來了。他的臉色十分微妙,斟酌了半天,謹慎開口:“我覺得,他們的夥食也不怎麽樣。”眼鏡男一愣,隨即不解:“怎麽會這樣?”光是從屠夫那裏拿的東西就不少,然後聽說下午燕時傾帶著眾人出門打獵,回來時也是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唔,的確是不缺糧食……”探子非常糾結,遲疑著道,“但那個菜怎麽說呢,黑不溜秋又五顏六色的,看著就不太能吃。”眼鏡男越聽越糊塗了:“等會兒,到底是黑不溜秋,還是五顏六色?”“既是黑不溜秋,也是五顏六色,真的。”探子一臉嚴肅,雙眼直愣愣地看著,試圖用眼神表達出自己的認真。眼鏡男:……這兩種形容,也是可以共存的嗎?【哈哈哈講真,我在實際看到那碗湯前,也一直不明白,甲方要求的「五彩斑斕的黑」到底是什麽】【但是看過那碗湯的人就都理解了()】“原來如此,他們空有食材,卻沒有能做飯的廚師。”眼鏡男聽完探子的報告,才終於放下心,嘴角似有若無地揚起了一抹笑意。他還以為燕時傾能有多厲害呢,如今看來,不過如此。民以食為天,那些選手可不是什麽善茬,如果不能填飽肚子,他們遲早會鬧事。甚至,都無需自己再出手。眼鏡男一臉放鬆,對二把手說:“你等著看吧,那邊遲早會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