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在求生綜藝裏靠養崽翻盤 作者:此山有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們好無聊啊。”“到底打不打?”“這是不是就叫「幹打雷,不下雨」?”致命三問,瞬間讓場麵靜了下來。夏初心中直歎要死,趕緊伸手去捂住大崽的嘴。誰知道,大崽是被捂住了,平時都把自己當蘑菇的懶娃三崽,居然會在這時候開口。它打著哈欠,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因為場麵太安靜,這點音量也足夠讓在場的人都聽清“一隻豬而已,值得搶成這樣?”輕飄飄的語氣,非常傳神地表達了「我家超級富裕的」,和「你們真的好窮啊」兩層含義,諷刺效果簡直打爆。夏初已經絕望了。他提起安靜的二崽和四崽,和燕時傾一起站在角落裏。然後把嘴賤的三崽和大崽,暴露在火光下,立場割裂的意圖十分明顯。誰嘴賤,誰負責。反正這倆娃也挺欠教訓!刀疤和眼鏡男當然都聽到了這幾句嘲諷,臉上閃過一絲難堪。這一刻,同仇敵愾的他們放下了暫時的成見,齊齊轉頭,怒而看向聲音的來源處。結果,他們看到了大崽。大崽的一根獨辮很顯眼,當然,這隻娃娃本身他倆是不怕的。但問題是……它是個海王。它曾經攻略了很多的大佬。那些看起來非常凶悍的硬漢,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對它情有獨鍾,甚至寵溺到了毫無原則的程度。他倆毫不懷疑,今天但凡敢動這隻傀儡娃娃一根汗毛,明天那些硬漢就能聯合起來,直接把他倆給屠了!聽聽,他們身後也有被大崽攻略的「魚」,這會兒都在小聲嘀咕:“眼睛陳/刀疤,算了吧,它還小。”這是什麽熊孩子的家長群?!刀疤和眼鏡男憋屈地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對方眼裏看到苦逼二字。但就在他們打算當成沒聽見,把前一段含糊過去的時候……“嗤。”長長的、充滿嘲諷的一聲冷笑。突兀,但又清晰。眾人的注意力瞬間又被拉扯了過去,燕時傾漫不經心地從暗處走向光亮,他沒有刻意擺什麽氣勢,但他本人的存在,就足夠讓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有閑工夫不去打獵,反倒來對著同伴舉刀相向。”他的目光不輕不重地在眾人臉上掃過,嗤笑出聲:“就這出息。”燕時傾的眉間冷意濃重,隱約帶著一種「好吵好煩,好像把你們全滅了」的倦怠。眾人:完、全、不、敢、吱、聲。刀疤和眼鏡男也是一陣後悔,他們怎麽就忘了,這個傀儡娃娃,可不僅是個海王,還是燕閻王的「幹兒子」。看眾人安分下來,燕時傾反而抱著手臂,挑起了眉梢:“不是要打架?”諷刺意味十足。刀疤和眼鏡男率先搖頭:“不打了不打了。”本來也不是很想打。更何況,誰敢在燕時傾麵前鬧事?人群散去,夏初看著燕時傾寬大的背影,忍不住感慨:要說拉仇恨,還是得看崽的幹爹。和幹爹相比,崽崽們的諷刺,都可稱為「友好的交流」了。崽崽們其實和夏初的想法一樣,不過,它們不需要要臉,所以直接就撲了上去,一個接一個的誇誇。大崽:“幹爹,你好威風啊”二崽:“幹爹棒棒。”三崽:“他們看到幹爹,就像小豬看到殺豬的一樣!”四崽心中默念:以後,它要加大訓練量。燕時傾本來還挺高興,直到三崽開口。他摸了摸鼻子,心裏琢磨,要不是這個傀儡僅僅是「幽靈城堡限定」,他非得把人送去學校好好學語文。“阿嚏”三崽打了個噴嚏,奇怪:“怎麽感覺毛毛的?”這次的衝突雖然被燕時傾阻止了,但他知道,以後這種事隻會多不會少。他轉身,剛想說對夏初說,要把帳篷再往偏僻地方挪一挪,隻是先被大崽打斷了。“幹爹幹爹!”大崽討好地對他笑笑,期待地搓手手道,“要是以後我去學校,打架打輸了,你會幫我嗎?”夏初一頓,臉上露出了非、常、和、善的笑容:“你說什麽?打架?”大崽慌張地捂嘴:“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說。”夏初氣笑了,當場就開始捋袖子:“今天我要不把你打得柳絮滿天飄,你就不知道今年的楓葉為誰紅……”大崽哭唧唧跑路,撲向它信任的燕時傾:“幹爹救我!”然後,它就爹抓住了後頸,親手送到了爸爸的身邊。這還不止,幹爹還找了一根非常粗的木棍,帶著倒刺的那種“打吧。”燕時傾微笑:“這孩子一看就是命裏欠揍。”信任被辜負的悲傷,和難逃一劫的悲苦,瞬間席卷了大崽。它嘴巴一癟,雙腿一瞪,嚎啕大哭。作者有話說:夏初,和善(劃掉),核善(√);今兒個這麽高興,也沒啥好送的,就給大家送一張「打孩子」觀賞券吧。#不僅要被打,還要被圍觀##小小年紀的大崽承受了太多#大崽:你們這些id,我記住了,等我長大,我一定報仇!順便,前排兜售小橘貓、哈士奇、可樂瓜子爆米花等,有需求可報我名字打1.25折,超實惠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第20章 它們到底是道具大崽哭得抑揚頓挫,棍子也下得七零八落。不過,夏初也就是嚇唬嚇唬它,看著棍子舞得虎虎生威的,實際上絕大部分都是打在旁邊的樹幹或者地上。【舉報,夏初假打!】【挨揍那是童年必不可缺少的回憶啊,夏夏務必不要放過它!】【熊孩子的確欠收拾,夏夏別太慣著了】【你們也太看熱鬧不嫌事大了吧,壞不壞啊,就非要看我們大崽被挨揍麽()】大崽假哭哭得十分生動,不僅眼淚連連,還一邊嚎一邊打滾,小短腿亂踢亂動。就因為它太好動,原本打不到它身上的棍子,反而有好幾下打到了身上。於是假哭變真苦,大崽嚎得更厲害了。存心隻想嚇唬的夏初:眼看大崽被嚇得一縮一縮的,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隻是麵上,夏初還是板著臉,質問道:“還想和同學打架?學校還沒去,想得倒挺美。”大崽:“嗚嗚嗚……”夏初內心淺歎一聲,冷聲道:“知道錯了嗎?”大崽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夏初:“還敢打架嗎?”大崽:“不敢了不敢了。”夏初:“以後聽話嗎?”大崽:“不聽了不聽……”夏初虎目一瞪,大崽反應過來,瞬間改口:“聽話的聽話的。”它抹了抹眼淚,小短腿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它仰著臉,兩隻眼睛裏各含了一包淚,欲掉不掉地掛著,委屈卻又不敢喊冤,隻敢小手試探地拉上夏初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哄道:“爸爸,不生氣了-生氣會不漂亮的”燕時傾:“噗。”一不小心,沒忍住。夏初瞬間朝著他看了過去。因為帶著教訓孩子的餘威,他的眼裏還帶著凶意,直勾勾地朝著他投過去。燕時傾眼看不好,瞬間將禍水東引,告狀:“我剛才,好像看到三崽在往湯鍋裏丟泥土。”夏初的怒火果然轉移,氣衝衝地走到帳篷邊,直接抓到了三崽的現行。三崽目瞪口呆地看著爸爸,又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雙手,自覺逃不過這一劫,索性把二崽也一起拖下水:“這不是我要幹的,是二哥,它說要捏泥人,要我幫它弄泥土!”你以為我會信嗎?夏初麵上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