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條件?你個小賠錢貨。要不是你。二有,三有能進派出所?”


    許老太不幹了。一早上都給出去十塊錢了。心疼死她了。還沒有完。


    “他們差點殺了多多,要不然怎麽會被派出所抓。”許布說。


    “你有什麽條件?”


    許老頭問。


    “分家。把大房分出去,淨身出戶那種,房子也不能給。爺爺,奶奶你們跟我們二房過。”


    許多多看著許老頭眼睛。


    “扯蛋,分什麽家?我和你爺還沒有死呢。”


    許老太氣的鼻子都要冒煙了。


    “那隨便嘍。又不是我在派出所蹲著。一會我就轉去市醫院治病了,我報的案,我要不去派出所銷案。誰去也不好使。


    我一天不回來,他倆一天出不來。我要死了你就等著二有,三有判刑吧!”


    “老二,我跟你娘回家再取些錢,你們也好帶多多去市裏看病。孩子小不懂事。你可不能犯渾啊!”


    許老頭拉著還要上去撓人的許老太出了病房。


    “你別拉我,我打死這丫頭。”許老太掙紮著。


    “你給我消停點,再鬧別怪我揍你。”


    許老頭都要被這個倒黴娘們氣死了。


    多多重傷,老二家一家已經跟他們隔心了。現在還不攏一攏孩子的心,還鬧。


    “老二一家已經跟咱分心了,你沒有看出來?”


    走出醫院的許老頭放開許老太。


    “他是我兒子,一輩子都不可能翻出我的手掌心的。”


    許老太不以為然。


    “你沒看多多說要分家,老二他們不說話,想來是一家商量好了。”


    許老頭這五十多歲還能在保安隊混口飯,那還是有點眼力見的。


    “真要分家才能救出二有,三有?”她還沒有死呢。怎麽能分家。


    “回去,找隔壁的柳立國說說,他兒子不是公安嗎?”


    許老頭大步向家走去。


    “多多。你快躺下休息。等你大姐辦完手續回來我們就去市醫院。”


    周蓉要扶多多躺下。


    “娘。我沒有事。小妹,去喊大姐回來。我就是剛才說話著急咬了舌頭出了點血,吐出來,嚇我奶的。”


    剛才她是偷偷從空間裏拿出了末世整人道具no.1的血糖,那糖跟唾液一混合,滿嘴是血,不化驗肉眼都分辨不出來真假。


    “多多,真沒有事嗎?”


    周蓉都快嚇死了。


    “爹,娘,我現在挺好的。剛才就想著嚇一嚇爺奶了,對不起,害你們擔心了。”


    許多多仰著小臉笑。


    “你沒有事我們也就放心了。可不能這樣嚇你爹和娘!”


    周蓉沒有責怪多多。


    “多多。原來不是說我們家分出去嗎?怎麽變成讓你大爺一家分出去呢?”


    許二根不明白。


    “我們可以借口二有,三有把我傷了,我們要跟大爺一家斷親,才分家。但不能提跟爺奶分,爺奶不會同意的。


    但是大爺他們也不能同意他們被分出去的。畢竟四個兒子要結婚沒有房子不行。


    到時候我大爺,大娘一定使壞兒讓我們一家分出去的。”


    許多多解釋著。


    “哈哈。二姐真聰明。”


    牽著許布手回來的許婷也聽懂了許多多的解釋。


    “大姐,打聽好怎麽去市醫院了嗎?”許多多問。


    “大夫說讓我們一會辦出院後,拿著他寫的病曆自己去就行。”


    許布回答道。


    “娘。你拿著這五塊錢買點吃食,順便辦出院。下午爺奶一定來醫院說分家。寫完字據我們直接回鄉下躲幾天。”


    許多多壞心眼的笑,許老頭在分家之後發現兒子就跑了不氣死才怪。


    ”爹,娘。你們可回來了!二有和三有呢?怎麽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陳荷花焦急的望向許老頭和許老太身後。


    “多多剛才吐血了,醫生讓轉到市醫院去。老二因為多多傷加重了,生氣也不肯去派出所。”


    許老太恨恨的說。


    “我去。我拖也把老二拖去。還反了他了。”


    許大根跺跺腳,往門口走去。


    “老大,回來。多多傷成那樣。老二這個時候不會跟你去派出所救二有,三有的。”


    ”你去供銷社買瓶酒給隔壁的柳立國送去。讓他找他兒子,給二有三有放了。”


    許老頭準備改變策略。


    隔壁就有公安,花點錢給孫子保出來。


    “爹,還得是你腦子厲害。娘你給我拿酒票和錢,我去買。”


    許大根伸手向許老太要錢。


    “啥?我可沒錢。今天多多住院,一上午管我要了十塊錢了,我還是從這個月夥食費裏出的呢。這個月咱家都等著紮脖吧。”


    許老太一聽要錢。趕緊跑進屋。


    老頭子既然有辦法了,她也可以躺一會兒去了。這一早上都要累死了。


    “爹,你看娘。”許二根告狀。


    “別老指我們倆老的。你手裏又不是沒有錢。”這個老大就是滑頭。


    “大有爹,大有這個月有學徒費給了我兩塊錢,我存著本來是想給娘切刀肉的。


    先拿著應應急。趕明個大有再給我錢,我在給爹娘買肉吃。”


    陳荷花轉了轉眼睛對著許大根說,實則說給許老頭聽。


    還是先拿錢出來應應急。等二有,三有出來了。她有的是辦法把錢要回來。


    “就是咱沒有酒票,怎麽辦?”


    “不用酒票,你給我拿四毛錢就夠了。”


    接過錢,許大根找了個空瓶子騎著自行車出去了。


    他知道隔壁鄉有個小酒廠,離他們很近,騎自行車來回也就一個小時。一瓶散白酒四毛錢。還不要票。


    “柳老哥,你在家啊!哈哈哈。”


    許大根打回散白酒,直接來到隔壁柳立國家門口,正好看見中午下班回來要進屋的柳立國。


    “柳大哥,我給你打了點酒。咱老哥倆好好喝一頓啊!”


    許大根見柳立國開門,準備跟著一起進去。


    “幹什麽?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呢!前腳你家二有,三有被抓到派出所,後腳你就來我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


    還是他親自去報的案呢。


    “我可告訴你,少跟老子來這一套,我家傳家,那可是公安,你給他老子送酒,你是想讓我給我兒子拖後腿呀!你是想害死我一家啊!趕緊給我滾。這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


    柳立國把許大根直接推出門外關上了門。


    “大有爹,你咋回來了?去把酒給柳大哥送去啊!”


    在院子裏等消息的陳荷花看許大根兒拎著酒回來很奇怪。


    “哎呀,我回來就直接去他家送了。連門都沒有讓我進啊!就給我推出來了。說不給他兒子拖後腿,他不會犯錯誤。”


    許大根垂頭喪氣的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


    “啥,送酒他還不要。鄰裏鄰居住著,這個柳立國胃口可真不小啊!。”


    許老太聽聲音從屋子裏出來。


    “那再買點啥送去啊?”許老太對著一起出來的許老頭說。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老太婆,你去,給老大拿三元五毛錢,還有煙票。買條大前門給柳立國送去。”


    許老頭沉默半晌。


    許老太再心疼錢,但許老頭發話了,雖然不情願但也按照許老頭的吩咐去屋裏拿了錢和票。


    一個小時後,垂頭喪氣一身灰的許大根拿著煙又回來了,一進屋把煙直接扔到炕上,蹲在炕邊生悶氣。


    “咋,還不要?”


    許老頭從炕上坐起來,看著許大根扔到炕上的煙。


    “嗯,不要。還給我踹倒了。告訴我再送東西,讓他兒子也給我抓起來。”許大根恨恨地說。


    “哎,老頭子,怎麽辦?難道真要分家啊?”


    許老太望向許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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