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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是同村有人送她,那個人晚回去一會兒,雖然受傷可幸而保住一條性命。”


    “消息可靠?”


    “說來也巧,打聽多天沒有結果,無意一次在驛站聽到個赤腳大夫說起,奴才上前詢問,才陸續找到線索。”


    “人現在在哪裏!?”


    “據那大夫說,漁村唯一幸存的那個人傷重,活下來成了殘廢,有遠親收留下來,現在住在遠離宣城數百裏外的湘陵城。奴才得了消息,安排了探子先行趕去打探,奴才趕回來與王爺複命。”


    赫連卿遇險後在宣城的漁村住過,也是花淺幽的老家,三年前海寇洗劫,全村的人遇難,他聞息四處打探,花了盡三年才找到淺幽,其中也下了一番功夫。


    現在除了淺幽外,還有人活著!


    “不錯。”赫連卿輕笑,隨即憋在心中那抹血,順著唇角湧出,滴在書案。


    李申大驚,“王爺,奴才去請太醫來!”


    他擺手阻止,媚藥大部分被逼出,殘留體內的他可以承受住。


    淺幽是他找尋三年的女子,之前從未有見過她樣貌也沒有聽過她聲音,兩人赤/裸相擁而眠。


    女子名節何等重要,他勢必要對這個好女子一個交代。


    今夜他喝了淺幽下的媚藥,可對她沒有任何想碰的欲/望。


    那時,他居然想起安紫薰,從早到如今,她果真沒有再踏入他寢室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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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赫連卿神情異樣,李申顯然明白是怎麽回事。.


    “府中有幾個美貌的姬妾,王爺今晚是不是……”


    才說一半,寢室外有人腳步匆匆,一抹紫色身影在外,柔媚卻帶著焦急的聲音隨即響起,“王爺,我要見你!”


    “你先下去。”赫連卿吩咐李申,聽見那聲音,他自己尚未發現唇角微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她跑的急,幾步到他麵前,一頭長發與白天一樣柔順而下落了她一身,揚起的衣袖宛若蝴蝶舞動,璿著快要飛入他懷中似的。


    赫連卿有些恍神,見她朝自己而來,他有些不能控製的想伸展手臂抱住如紫蝶的安紫薰。


    然而,安紫薰腳步在離開他幾步外定住。


    “你在就好。”


    “找本王?稀奇了,王妃一早不是說不樂意伺候了嗎?你這麽晚又過來做什麽?”他見安紫薰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裏有些明白。


    她能再來見他,一定不是為了她自己的事情。


    “臣妾有正經事找王爺,其他的暫時先不提行嗎?”她就知道赫連卿一定會這麽說,真是記仇的男人!


    一碗清粥,分給春水一些,被他知道就連碗扔掉,她看在他被杖責一百的份上,不想欠他這份人情,才勉為其難照顧,他不喝,她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再看他臉色!


    “那要看王妃說的是什麽正經事。”他輕笑,那模樣簡直讓安紫薰覺得是欠揍。


    “想和王爺要個人。”她咬著唇飛快撇了赫連卿一眼,他自然是在笑的回望她,這次的事情,還非要這個男人才能辦到。


    “除了一個人外,本王倒是願意能讓王妃開心一次。”他眼裏依舊含笑,卻多了冷色,安紫薰你最好別要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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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聞言皺了皺眉,“臣妾與王爺要的人是姬雲裳。”.


    從那女子替姬雲裳送琴來時,她就該想到赫連卿斷然不會放過他。


    “本王說了,唯獨那個人不能放。”聽她說出這個名字,赫連卿眸中有了怒意,想起那晚,那姬雲裳撲過去抱住她那副畫麵,他身子隱隱起了燥熱。


    “他是個樂師,將他收押嚴刑拷打,有問出一個結果來嗎?”安紫薰有些按壓不住著急。


    赫連卿見她為姬雲裳著急,不由冷了眉眼,“一個伶人罷了,值得王妃如此關心。”


    “他是伶人沒錯,可你也知道他是太子府中的樂師,你擅自大刑拷問他,根本就是於理不合!到時萬一問不出什麽,太子那裏必然會借此對你發難!”她上前幾步在他身邊,“王爺,那個人不過是個樂師,虎符丟失一事是我闖的禍,你給我時間,我會盡力去找,不要連累到無辜的人!”


    “你找?安紫薰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處境?出了這個王府,你隨時有危險。那是虎符,平常人撿到還好,萬一是有心的人,自然等著看誰會找回來。給朝廷那些人知曉因你丟失,你真以為還能安穩的在這王府裏給本王耍脾氣,說這些有的沒的大道理,你若真有心,也不會將本王送你的虎符隨意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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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了我不要的,那麽重要的你想給誰都成,為什麽非要給我?”她顫抖著雙唇回望赫連卿,那虎符何等重要她自然知道,赫連卿得來給她,她小心翼翼佩戴在身氯。


    他那麽強硬要她收好,赫連卿不會知道,他為她戴起那一刻她心中想的是什麽。


    掌風乍起,赫連卿倏的一掌拍下,身側梨花木書桌頓時一角碎裂,撲簌簌地掉落一地。


    赫連卿眼瞳裏泛起一絲淺紅,緊抿唇角,那一掌本是朝著她的方向,中途他硬生生收住力道,改拍在書案。


    不要,她說不要!


    也是,那是他強硬塞給她的。她安紫薰壓根沒有問他要過什麽,一次也沒有!


    她望著地上狼藉一片,地麵上還隱隱一些暗紅,她詫異抬頭瞧著他那眉梢眼角的冷厲,靠的近,她瞧見赫連卿緊抿薄唇上染了血跡僮。


    “你……”並沒有到滿月,他怎麽弄成這樣?她開口想說什麽。


    “滾出去!”他拂袖,那力道強勁,將她推開幾步之外。“本王不想聽見任何人為姬雲裳求情,若是違抗,不管是誰一律逐出王府!安紫薰你聽清楚沒有!”


    安紫薰沒有站穩,跌坐在地,衣袖掀開,露出被燙傷時的手臂,纏了白布格外刺目。


    顯然她受傷手臂不能吃力,她咬著牙靠著另一手臂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突然的寂靜好似時光凝注,安紫薰靠著門邊,夜空一聲巨響,閃電如雪白利刃劃破天空,眼裏是赫連卿冷漠無情的麵容。


    “我不會再求你,也不會再麻煩王爺你對安紫薰的保護,王爺以後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姬雲裳還是請王爺放了他,莫要忘記,在宮中那次,你欠我安紫薰一個人情,我要討回來!還望王爺,記住誓言!”


    唇角微顫她生硬的牽扯出一抹笑,輕聲說著,那音色被雷聲蓋住,她也不管赫連卿是否聽見了,隻轉了身朝外走去。


    天空仿佛被那雷電劃開了長長的裂口,傾盆大雨仿佛倒出來般,雨聲雷電聲交加,這世間唯獨隻有這些聲音存在。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她就是被浸泡在水中,步履沉重,眼前被大雨迷糊視線,風雨裏她像失去翅膀的蝴蝶,隻有一步步艱難走著。


    王府很大,有些地方她根本沒有去過,可王府的大門在哪裏她知道。


    “小姐!”一直守在遠處等著她的阿端,將安紫薰這副模樣慌忙衝進雨中,伸手想為她遮住頭頂那一片。


    她抹了下臉,看清是誰,然後拉著阿端的手。“我們走。”


    “小姐要去哪裏?這麽大風雨,你還傷著,別再……”


    “我們回家。”安紫薰打斷她,拉著阿端手腕朝著大門走去。


    遠遠的那紫色身影走的毅然堅定沒有絲毫留戀,沒有人攔她,他早就下令她可以自由進出王府,不再像以往那般看著她。


    “這……”李申在一邊,眼見安紫薰消失滂沱大雨中,不見身影。“王爺,要不要派人將王妃請回來?”


    “她以為想走那麽容易。”赫連卿說著,一手掃下書案上所有東西,很想如往常般淡然,心中那抹無名火卻燒起。


    雪芽的分割線


    沒有人追來,滿耳都是風雨中,隻有她和阿端同行。


    就這樣走著,滿身疲倦卻不肯停下。


    “小姐、小姐別走了,你的腳!”阿端喊起來,死命的拖著她不放,非要安紫薰停下。


    她木然的低頭看過去,鞋子不知道丟在那裏了,她赤腳站在地麵。


    在王府,她住的地方赫連卿吩咐人鋪滿了厚厚暖和的毯子,長而軟的毛,踩下去直沒腳踝。她愛赤足,所以平時都不備鞋襪。


    如今,她細白的天足被尖銳的石子刺破,傷痕累累,傷口的血滴落立刻被雨水衝刷幹淨。


    “找個大夫吧,這麽冷的天,你淋雨萬一寒症發作怎麽辦?!”阿端急的拉著她去路邊屋簷下避雨。


    剛走幾步,不遠處有輛馬車從遠處疾飛朝著她們過來,不等馬車停穩,有人急忙從上麵跳下。似乎在後麵喊著什麽,安紫薰管不了,也聽不清楚。


    突然有身影攔在她麵前,同時頭頂上空多了一把油紙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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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薰……”滂沱大雨間,耳邊一聲憐惜的低呼,溫暖有力的臂膀圈住她被雨水衝刷寒涼的心。.


    滿心苦澀,從來,都不是你……


    年久失修的宅子,遇上這大雨,四處漏水,落在盆中啪嗒直響。


    捧著薑茶在手一口一口喝下,順著喉嚨而下,熱燙的液體入腹,激起一陣熱/辣,如火燒般溫暖著從內到外涼涼的身體氯。


    “謝謝。”安紫薰緩了口氣,有種重新從混沌裏走出的感覺,感激的對身邊的他說道。


    她曲膝抱著,身上裹了厚重毯子,卻依舊發抖。一頭長發濕透,絲絲縷縷失去生氣般搭在肩頭。


    素白的麵容若水沉靜,低垂眼睫,遮掩她瞳眸裏流出的哀默僮。


    初見時,山風裏她一雙眸子令人驚歎,城外,她回眸一笑,那份與生俱來的媚態嬌憨,就這樣毫無預警的闖入他心裏,掀開他記憶深處那份珍藏多年的美好。


    阿薰,你一定不知道,當我確定真的是你時那份喜悅激動;當我得知,你是他妻子時,那份悲涼的無望。


    很想伸手將她摟在懷裏,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兒,可她那種疏離令他不敢心急的再靠近一點。


    轉而他將火盆撥旺些,“謝什麽,這裏是我家老宅子很是簡陋,能為你做的隻有這麽點了。”赫連春水苦笑,定定的看著她。


    “有屋可住,還有炭火取暖,更有春水你不棄的照顧,我已經得到很多了。”她手腳逐漸暖和起來,側目對春水說道。


    反而是她,從不知道春水過的是這樣一種日子。


    她眼裏閃過一抹同情,赫連春水心口仿佛被什麽刺中。


    阿薰,別用同情的目光看我!


    外人眼中他腦袋不清明,是個無權無勢的皇族,人情冷暖他十多年來看的透徹,無論旁人用怎樣的眼光看他也無所謂。


    她不同,她將他看做十多歲的孩子,她關心、保護他,對他的好那麽純粹,沒有任何一點雜質。


    “我該走了,阿端去哪裏了?”她站起身,放下毯子,濕透的衣服貼著身子,冷不丁的渾身發寒。


    “你要去哪裏?”赫連春水一愣,用力握住她手腕。


    大雨的天,她從王府出來,隻有阿端跟著出來,沒有人阻攔,一定是赫連卿將她趕走的!那個人的脾性如何,全西楚無人不知道!


    安紫薰被他捏痛,春水眼裏的氣憤焦慮,完全不像平時的他,第二次了,她第二次發覺他的異常。


    “春水,你是怎麽了?”她不由伸手探他的額頭,“你好像怪怪的,哪裏不舒服嗎?”她記得榮福說過,他大病一場後,腦袋越發糊塗,連個性也變了不少。


    “沒什麽,我很好……”意識到自己失態,赫連春水忙與平常一般笑起來,還用手緊按安紫薰放在他額頭上的手背。“腦袋有點疼。”


    很孩子氣的笑容,帶著幾分討好,安紫薰不由軟了聲音。


    “記著找個好大夫瞧瞧,你原本有頭痛的毛病,我教給你的辦法隻能治標,想徹底好,需要藥物與時間的調理。”說完想起他身處的狀況,她歎口氣,“若是你七皇叔在,還能請木棉過來給你看看,眼下我從王府出來了,對你一點忙也幫不上。”


    “阿薰,你還回三皇叔那裏嗎?”赫連春水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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