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蘭碧虛駕著馬車一路往南疾馳而去。


    車座中,可離帶著一臉疑問向著蘭碧虛問道。


    “碧虛哥哥,咱們不是要去極北之地去尋劍嗎?怎麽向南走了,萬一被那偷聽之人搶先了怎麽辦。”


    “你放心,就算他們把整個極北給掀過來,也隻是瞎忙活。”蘭碧虛用著賤賤的語氣說道。


    “啊?”


    “可離姐姐,你還不明白嗎?什麽極北之地,什麽小島、血魔族恐怕是碧虛瞎扯的。目的就是騙過偷聽之人,別給咱們的旅途添麻煩。”蘭疏桐在一旁笑著說。


    可離點了點頭,她差點把蘭碧虛的副業給忘了。擅長坑蒙拐騙的蘭大忽悠又一次把人給騙了。


    “那碧虛哥哥,你知道劍的位置在哪了嗎?”可離問道。


    “大抵知道在那裏了,不在極北,而在極南。有一點倒是沒錯那裏也是苦寒之地。”蘭碧虛說道。


    “往南走,不是越來越熱嗎?”蘭疏桐也有些疑惑。


    畢竟這個時期沒人會相信地球是圓的是個球,天圓地方是固定在人的思想中的。除非你修為達到了天不赦能自由出入太空之中,且不會憋死、凍死。


    “這麽說吧,咱們這個世界是一個球。我們現在是在球的北部,往南走確實是會越來越熱。不過嘛物極必反,否極泰來;等我們通過了最熱的地方,再往南就會越來越冷,直到到達一片被冰雪覆蓋的地方。”


    蘭碧虛給二女上起了地理課,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地球的氣候。一股奇怪的知識湧入了二女的大腦,把她倆世界觀給衝擊了一下。


    “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呢?”蘭疏桐饒有興趣的問道。


    蘭碧虛笑了一聲“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千年,後知五千年。你們倆嫁給我,可以說是撿到寶了。”


    就這種不要臉,吹牛不打草稿的話;也就可離跟蘭疏桐信了。要是葉欣妍在這裏,高低給蘭碧虛兩個大逼兜;讓他認清現實。


    馬車一路疾馳,已經過了三天了;蘭碧虛看著一望無盡的汪洋大海,終於明白了望洋興歎這個詞的含義。這路程比他想象的要遠的遠的多。


    “碧虛哥哥還沒到嗎?”在馬車裏坐了三天可離也感到了一絲枯燥。


    “我也沒去過,也不太清楚還要多久。要是坐馬車太悶了,咱們坐船吧。”蘭碧虛停下了馬車,站在空中說道。


    “啊,哪裏有船呀?”可離說道。


    “馬上就有了。”


    蘭碧虛說完,打了一個響指。懸停在空中的馬車,發出一陣聲響後發生了形變,從一輛豪華的馬車變成了一艘寶船。寶船輕輕滑落到海水中,揚起了帆;要開始乘風破浪的一生。


    “上船來吧。咱們一起乘風破浪。”蘭碧虛跳到船頭上,對著二女說道。


    可離跟蘭疏桐也落到了船上,“你這是怎麽辦到的,有點匪夷所思。”蘭疏桐問道。


    “這沒什麽,一點小手段罷了;玄機百煉,一種煉器的功法你們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們。”蘭碧虛說道。


    雖然蘭碧虛一臉熱忱,但是可離她們明顯對這百煉之術不感興趣;二女坐在甲板之上,品起了香茗。


    蘭碧虛見二女不感興趣,也沒去自討沒趣。一個人坐在船側,將手臂上的龍紋化成了一根長棍,隨便綁了一根繩;看樣子是釣起了魚。


    過了約有半天,可離走了上來。看到手裏握著一根竿子一動不動的蘭碧虛很是好奇。“碧虛哥哥,你在幹什麽呢?”


    “釣魚。”蘭碧虛的回答很是簡潔。


    “就你這,無鉤、無餌;船還行駛的這麽快,能釣到魚嗎?”蘭疏桐也上前問道。


    “所謂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怎麽知道我在釣什麽魚呢?”蘭碧虛笑著說道。


    可離走到了船頭處,張開雙臂感受著襲來的海風。“碧虛哥哥,你看那夕陽好大呀。”


    看到可離的動作,他想到了一部著名電影的經典橋段。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他放下了釣竿來到的可離的身後,鬼使神差的在身後扶住了可離。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i feel you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far across the distance and spaces between us you have”(ps:我心永恒,席琳迪翁)


    “碧虛哥哥,你在唱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可離很是疑惑。


    “這是,西方外族歌頌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所作的歌曲。名為我心永恒,就像我對你的感情一樣,是永恒的。哪怕你我隻有一刹那的瞬間,便燃燒殆盡,那也是永恒。”蘭碧虛又說起了土味情話,騙起了小姑娘。


    可離靠在蘭碧虛懷裏,一臉嬌羞的說道“碧虛哥哥,壞死了。”


    忽然蘭碧虛感到一絲幽怨的目光,轉過頭來看到;蘭疏桐的臉上寫滿了我也要的情緒。蘭碧虛哈哈一笑,把蘭疏桐也拉到身前。


    “咱們一起欣賞這輪落日吧。”


    一陣空明且又孤獨,像是來自深淵的鳴叫聲響起。蘭碧虛放在一旁的釣竿有了動靜,一頭鯨魚從船的一側躍出。這一刻它成為了永恒的背景,為欣賞著夕陽的三人,送上真摯的祝福。


    就像蘭碧虛說的那樣,哪怕隻有一刹那,那也是永恒。


    “好大的魚呀。你還真釣到了。”蘭疏桐瞪著眼睛說道。


    蘭碧虛也沒想到,在這裏會見到鯨躍,確實美麗、震撼。


    “其實這條魚不算大,你們知道長白山的那個虛影的本體是什麽嗎?”蘭碧虛笑著問道。


    可離跟蘭疏桐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他是一隻鯤鵬。”蘭碧虛神神秘秘的說道。


    “鯤鵬?”


    “對,鯤鵬。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多糖,一個微辣,來瓶雪花,讓我們勇闖天涯。”蘭碧虛胡言亂語道。


    蘭疏桐以為蘭碧虛會吟誦一段逍遙遊,來解釋一下鯤鵬。“你這是什麽呀。食譜嗎?還一鍋燉不下,還要兩個燒烤架?還有雪花是什麽?你怎麽越來越沒有正行了。”蘭疏桐忍不住吐槽道。


    “雪花嘛。那不就在前方。”蘭碧虛指著前麵一片冰川說道。“咱們好像到了,這塊幾乎無人踏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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