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色黯淡的盧家眾人,蘭碧虛又手拿把掐做起樣子。然後他指著盧開忘大呼一聲“盧家主,我觀這位族老渾身幽冥之氣纏身恐怕到不了明日子時就會隨著眾人而去。”


    “你說什麽?”盧建玉大喊道。盧家在蘭碧虛身上已經折損了三位先天級了,人家都來盧家光明正大的耀武揚威了;盧家硬是拿他沒什麽辦法。


    “建堂你去把家族所有的修行之人都給我召集起來,等那小子再來的時候。我們一擁而上我就不信我能殺光所有人。”盧建玉吼道。


    很快蘭碧虛隨著盧家高層來到了一處十分空曠的院子裏,院門處書寫著演武堂三字。蘭碧虛放眼看去,最少有幾百人在這院子中一個個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時間悄悄的溜走了,已到亥時;院子中的人神色都緊繃了兩個時辰不少人露出疲倦之色。


    “開忘叔,你確定那小畜生說是亥時來取你性命。”盧建玉問道。


    蘭碧虛摸了摸下巴該自己出場了,他手裏凝出了一朵彼岸花。然後上前兩步走到了盧開忘身邊,在他的肩上拍了拍那朵彼岸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盧開忘感到有人對著自己肩膀拍了兩下,轉過頭來看著蘭碧虛。蘭碧虛搶先開口道“族老,天機未變白虎還是興盛不要掉以輕心呀。”


    這話一出盧家眾人也怎麽懷疑,這畢竟是好意的提醒。他們也不認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蘭碧虛能搞出什麽手腳吧。


    蘭碧虛帶著一絲笑容往後退了幾步,暗地裏凝出了罡氣在盧開忘腳下刻了一句‘下一個,盧建堂’的字樣便沉默不語。這時一片烏雲飄來,遮擋住了明月;夜黑風高殺人夜。盧家人立即戒備了起來。


    盧開忘一直嚴陣以待,不敢怠慢;隻是他覺得自己有些累還感覺自己有點渴,但他不想喝水想喝血。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急忙喊了一聲“來人,給我端碗鹿血來。”


    盧建玉看了他一眼“開忘叔,什麽時候你還要喝那東西。”話音有些嚴厲。


    一陣清風吹來,吹散那片烏雲;皎潔的月光又灑在了大地上。站在盧開忘最近的那個人驚呼道“族老你怎麽了。”


    眾人聽到驚呼都向著聲音來源看去,盧開忘整個人有些幹枯。渾身血氣敗落,跟蒼老的幾十歲的一樣。這種蒼老肉眼可見,盧開忘抬起自己雙手一看;連忙大喊一聲那聲音幹澀沙啞“救我。”


    喊完之後,他倒了下去渾身抽搐一瞬間變得幹枯如一截人參一般,渾身沒有一絲血氣。而在那幹枯的屍體上,一朵妖豔的彼岸花盛開了。


    盧建玉睜大眼睛,一個好端端的人在自己眼前慢慢的變成了一具幹屍。最後隻留下了一朵花,這是什麽手段還有敵人在哪?蘭家的那小子在哪?


    “家主,族老身旁好像有字。”有人報道。“什麽字,念出來。”盧建玉說。“是家主,寫的是下一個盧建堂。”“什麽。”盧建玉咬牙切齒的喊了出來,這是盯上了最後一個先天級呀。


    “家主要不咱們請老祖出關吧。”一個族老建議道。盧建玉咬了咬牙“請老祖出關吧。我親自去請,散了吧。”


    得到命令後聚集在演武堂的盧家人,都有序的退走了。蘭碧虛來到了盧疏桐的身前問道“盧小姐,敢問盧家老祖今年高壽幾何了。”


    盧疏桐有些哀傷的說道“老祖今年才過六旬,隻是他輩分太大了所以叫他老祖。現在盧家除了他輩分最大的是我父親爺爺輩的,而他們要叫老祖為曾祖父。”


    聽了盧疏桐的解釋蘭碧虛明白了,在一個家族內隻有小房中的小房才會出現年紀小輩分高的情況,要是人丁在不興旺很容易發生跟長房差個好幾輩的情況。


    蘭碧虛跟著盧疏桐回到了議事堂同行的還有幾位族老,本來蘭碧虛不想來此的。卻被盧疏桐強烈要求的來到了此地。


    半個時辰後盧建玉跟盧建堂領著所謂的老祖來到了議事堂。看到了老祖的到來眾人起身行禮。


    “好了,建玉在來的路上已經把事情給我說了。這蘭家的小子不簡單呢。”見到眾人疑惑盧家老祖又說“開恭他們幾人的屍首我也看了一遍。開恭是被三昧真火燒死的,開忘是被那朵彼岸花給吸幹血氣而亡。而他射出來的箭是用罡氣凝成的,至於派去長安的那兩位怎麽死的還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一件事,他身後必有高人能同時使出三家不同門派的招式。他背後的力量不可小覷。”


    “老祖,有一個自稱是天機老人弟子的人。說蘭家那小子背後有無敵的人物遮蔽了天機,他在推演時沾了因果引來了天罰。”盧建玉說道。


    “能蒙蔽天機,隻是沾了一絲因果。就能引來天遣,這人物無法想象。就算我能治的了那小子,也不能把他殺了不然會招來滅頂之災。”盧家老祖沉思了一會說道。


    “可是老祖,他殺了咱們家這麽多人仇不報了嗎?”盧建玉說。


    “此事本來就是因咱們所起,盧建田教子無妨得罪人家。人家也沒把他跟他兒子怎麽樣,咱們卻要滅人家滿門。就算那小子把咱們全殺了,咱們也無話可說。”盧家老祖說道。


    盧建玉臉色一沉,隨後有些癲狂慢慢說道“老祖,我本來還有隱瞞;到這份上我隻能明說了。”


    “蘭家那小子,放出話來了。說是要把疏桐,帶回去為奴;說是要天天折磨她泄憤,等他xx夠了在賣到私窠去,去做最下等的娼妓。還說要是疏桐生兒子代代為奴,生女世世為娼永無翻身之日。”盧建玉說道。


    蘭碧虛聽完,有些憤怒自己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再說盧疏桐不是你閨女嗎關你家老祖什麽事。難道其中有隱情?蘭碧虛聞到了大八卦的氣味。


    “建玉,此話真是他說的嗎?”盧家老祖問道。“千真萬確,絲毫不差。”盧建玉說道。


    “誰說的準確無誤的,千真萬確的。”蘭碧虛忍不住了,在盧建玉再給自己亂扣屎盆子,這是對自己的侮辱。


    蘭碧虛此言一出,引得眾人看來。盧疏桐拉住了蘭碧虛的衣角欲要阻止他在繼續開口,蘭碧虛直接伸手一攬把她攬入了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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