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來就知道這樣子沒有人會承認的說,所以我帶考慮慎言丹的,剛才的問話不過是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而已,如果有人認了也就省得麻煩,雖然會減少我的樂趣(瀑布汗……)。


    “為了表示你們的清白,那麽就把這藥丸給我吃了。誰稍有猶豫,哼哼,主子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兩人的身子微微一頓,馬上接過我手上的藥丸仰頭吞了下去。


    接下來嘛……遊戲開始了ing up!


    其實他們兩人吞下的藥丸並不相同,清明吞下的才是慎言丹,而白露吞下的則是傀儡丹。吃下傀儡丹的人一切行動都不受自己控製,腦子是清醒的,但眼白白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而自己無力阻止比之控製精神更有破壞力。


    我無聲地念了一個咒語,這樣白露就會完全根據我的意誌行動了。另外我在清明吃的慎言丹表麵沾了一些軟筋散,所以清明現在也隻能任人擺布而已。


    我控製白露脫去清明所有的衣服,現出白皙的軀體,拿開雲石圓台上的東西,讓清明仰躺在上麵。


    讓他的手腳對準桌子的四隻腳,然後曲過去綁好,他的頭大半露出了桌子,露出了優美的頸項,喉結一上一下地顫動著。


    就這樣,清明以一覽無遺的方式對著我,嘴巴半張,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一雙淡青眸子帶點哀求的意味望著我,流露出一絲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恐懼。


    一個美男就這樣赤身裸露地擺在我麵前,口水ing!


    我忍不住伸出手撫上那絲般光滑的皮膚,從腳趾開始移動,一絲一絲地感受著那滑膩的觸感,同時感受著其本體的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移到大腿內側,我就在這個敏感的地帶來回揉搓著,不時捏上兩下,直至泛紅。滿意地看到清明試圖躲避我而掙紮,可惜手腳都被固定了,多以隻能任我為所欲為了。嗬嗬~


    原本低垂的玉精因為我的撩動而開始有反應了,但我並不著急,而是繼續向上撫摩,滑過平坦的小腹,捏上胸口的茱萸,撫上優美的頸項,感受著喉結的顫動,我依然不緊不慢地一寸一寸地摸著捏著,絲毫不理會清明逐漸迷茫的雙眼,已經抬頭的下體。


    玩弄著全身已呈粉紅色的清明,心裏想著的卻是,如果有天拿他來做男盛體不知道會怎樣?白皙的皮膚,配上各色的魚生刺身,襯上鮮花綠葉,相信一定艷麗無比,令人食指大動!


    估計這已經玩弄得差不多了,也滿足了我研究肉垂砧板上的美男的興趣,開始是做正事的時候了,也是另一項惡趣味的開始。


    清明,你碰上我這樣的主子,自求多福吧!雖然我認為自己絕對不是最過分的那個,不過以現代的眼光來看並不是好就是了。


    鞭打


    我讓白露套弄著清明的玉精,我坐在一旁看著,那成深色的東西挺立在那裏,就在馬上就到釋放的時候,我讓白露住了手,而清明明顯欲求不滿地想扭動身體,但因為四肢被縛,所以隻略微掙紮了一下就停下了,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情慾不被滿足的扭曲,嘴巴對著我一張一合的,在說著什麽,可惜沒有聲音。


    冷不防,清明突然“啊”了一聲,不是說不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發不出聲音的嗎?是這樣沒錯,但剛才我在迅雷不及間出手了,袖中隱藏的軟鞭忽地閃出,落在那高聳毫無遮掩的脆弱之處,嗬嗬~~看來這樣的痛楚足夠讓清明說話了,開頭我還擔心如果這樣還不足以讓他痛出聲要怎麽辦?畢竟我還不想弄些什麽血淋淋的刑罰在他身上,那一身的細皮嫩肉,還是用來摸用來親比較好,我還沒有那種喜歡血肉橫飛的嗜好。


    在我思索間,又有好幾鞭落了下去,清明的慘叫不絕於耳,而我的力道控製的剛好,不會在皮膚表麵留下任何損傷,而就在我的打擊下,清明的那裏低下頭去了,我讓白露再次讓它立起,繼續鞭。


    “不~~啊~~主子,清奴……求你了,不要!!!!!!!”清明可以在劇痛中斷斷續續說出完整的話了,嗯,這令我很滿意,也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主子也不是想折磨你,隻是想問你幾句話而已,問完了就放你。”才說完,又是一鞭。


    “請主子……問……清奴……知無不言……”清明的神誌已經有點不清了,看來得趕快問。


    “誰是你的主子?”鞭打繼續,不然他發不出聲音。


    “主子……主子就是……護國……不……清奴的主子……是……左丞相……啊~……是皇上……”


    左丞相?皇上?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小子的主人有很多個?而且皇上可以理解,本來他就是皇上賜給我的,那左丞相又是怎麽回事?皇朝裏麵有左右兩個丞相,向來都不大和睦,但因為雙方都不是庸才,而皇上也是用人之時,也樂得他們互相製衡,皇上倒也沒有跟哪一方特別親近的說。


    讓白露令清明軟下去的分身再次挺立,我邊打邊問到:“左丞相和皇上誰是你的主子?”


    “左……是皇上。”為什麽這小子到現在的回答還會這樣?這樣會把我給搞糊塗的。


    “你什麽時候開始跟了皇上的?”


    “清奴……8歲……12歲的時候……”怎麽回事?又是這樣,算什麽?雙重答案還是多選題?


    “那左丞相呢?”看來左丞相會是一個重點,如果他答了也許就可以確定了。


    “清奴……10歲的時候……”嗯?十歲?剛才沒有聽錯他說跟皇上是8歲和12歲,而皇上把他賜給我的時候是14歲,這個……值得思考!


    “皇上有什麽秘密命令要你執行嗎?”


    “監視……左丞相大人……不……護國師大人,報告大人的日常舉動。”嗬嗬~看來開始有頭緒了。


    “左丞相大人有沒有命令給你?”


    “監視……護國師大人……”清明好像越來越虛弱了


    “那麽麒麟玉佩的事你有份?隻是你一個人嗎?”


    “是我……還有……白露……”感到白露的身子微微一僵,但因為身體受我控製,所以不能做出什麽舉動,隻見到臉色發白,滿額冷汗。


    再也問不出什麽,因為清明已經昏過去了。我讓白露把清明解下來,綁到隔間的小床上,並用布堵著嘴,免得發生什麽咬舌自盡的鬼把戲。


    然後,前廳裏就隻剩我我和白露了,他跪在我的麵前,低著頭,剛才那僵硬的感覺已經過去,現在隻是無比地平靜,就那樣靜靜地跪著,我也隻是望著他,相信現在有跟針掉到地上也迴避清晰地聽到。


    這真是有點出乎意料?本來以為隻是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不是,現在居然是兩個都是,我也許也應該考慮下是不是也讓白露吃下慎言丹,在玩上一把的同時,聽一下他的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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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工作越來越忙了,而且下了兩個星期雨,晚上又差不多十點才回到家,結果病了,留在家休息才有時間寫文……汗


    未來的工作也應該很忙吧,也是我的希望,畢竟那工作是多勞多得的說!


    不能說


    被兩個身邊的人出賣,我有什麽感覺?呃……居然沒有生氣,隻是有點無奈,或者是因為我來了不算很久,所以沒有什麽感情,就算讀取記憶也不過像看過了一場電影。


    對於清明的自白我早已料到,白露則有點出乎意料,畢竟從記憶中看去他都沒有什麽要背叛的理由。不過怎麽說都好,他心裏真正想的,本人不說旁人也無從知曉。


    冷冷地望著跪在麵前的人,一頭泛紫白髮垂落到地,透薄的衣料遮不住胸前的茱萸,若隱若現,這是一具我來這裏之後最熟悉的身體,從裏到外都可以說已經觸摸過遍,但這軀體所承載的思想卻依然讓我毫無頭緒。


    “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畢竟有過肌膚的接觸,就先給他一個自白的機會吧。


    “主子……主子你相信白奴嗎?”白露抬頭定定地看著我,眼裏一片清澈。


    相信?憑什麽?就因為那雙眼睛嗎?我怎麽能確定那不是演技呢?


    “原因?”


    “白奴不能說,因為白奴不會背叛主子,無論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主子都一樣。”


    哦?以前還是現在的?這就值得玩味了。看來他知道了我跟以前有所不同,不過我也從來沒有掩飾我的不同,但又因為我能夠讀取以前的記憶,所以我也就當我根本就是以前的我。不過白露看來還是知道,而且還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記得妄君說過以前的我把某些記憶封掉了,那或許白露就知道其中的一部分。因為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所以找人來殺我?但剛才他也說不會背叛現在的我……有點搞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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