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越靠中心廣場的就越大越好的規律,我選擇了西區入口處不遠的一間叫“庭花閣”的勾欄院。看著那名字,是取“後庭花開”的意思嗎?那不就被人插到爛……汗~(哪有人那麽粗俗的?被pia飛~~)


    不過,看上去還真是挺具規模的,不像電視上那種青樓隻是一棟樓而已,這裏感覺像一座城,門麵建築設計居然給人恢宏的感覺,隻是著色圖案比一般的花哨,鮮艷亮麗,讓人知道這事尋歡的場所。


    步上長長的石階,才見到巨大的木門,這種設計有點像寺院大殿,不過現在用在勾欄院上,不知道那些寺廟的和尚會不會吐血。細細一看,兩旁的石欄杆中間雕刻的居然是合體交歡圖,真是……處處標示著這裏與寺廟大殿是完全不同的!


    早上的“庭花閣”大門緊閉,但我不管,大力甩著門上的鐵環,很快就如願有了回應了,笨重的大門緩緩開出一條fèng,一張有點疲憊的小臉露了出來。


    “這位客人,請問有什麽事?”一把略為幼稚的聲音響起,看來是個小廝,沒有耳洞,做看門打雜的。


    “來得這種地方能有什麽事?叫你們的鴇君來見我。”我拿了一小錠銀子塞到他手裏。


    站在後麵的清明白露神色都有點不自然,以前的我是不來這種地方的,基本上來說以前的我根本就不來四區,更何況就算是常人一般都不會一大早就來逛青樓,隻是礙於我是主子,所以不方便說什麽,真能跟著,不然的話,我相信他們現在一定想要跟我撇清關係。


    錢果然可以使得鬼推磨,很快拿小廝就迎了我們進去,坐下奉上茶,說鴇君很快就下來。


    清明白露站在身後,我則大爺般坐著,翹著二郎腿,抿著茶,狀似無聊地打量四周。裝修格局倒也精緻,隻是用色上有點俗,很符合這個地方的身份。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脂粉味和酒氣,看來這裏真的生意興隆。


    突然,一股極濃的香氣撲鼻而來,讓我打了個噴嚏,我揉著鼻子,望著眼前的罪魁禍首——穿著一身橙亮的衣服,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皮膚白皙,身材中等,年紀略有點大,但保養得不錯,美中不足的就是眼裏有掩飾不了的睡意,看來是被我硬挖醒的。


    “這位大人,今天奴兒總算見識到什麽叫做天仙下凡了,就憑大人你這張俊俏的臉孔,再加上不凡的氣度,一定會讓我後庭花的所有伶君打起來,爭著侍候大人您。”才剛照麵,就是一碗蜜糖水。


    “不知道大人一大早到後庭花所為何事呢?莫非……”這鴇君瞄了一下我身後站著的白露清明,“大人因為昨晚……呃……欲求不滿?”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相信現在清明白露的臉色一定不好,嗬嗬~~這分明就是在說他們對我這個主子侍候不周。


    “隻是……大人來這裏,為何帶上兩個家奴?”白露清明耳朵上的耳飾清楚地表明了他們跟我的關係。


    “呃……這個……”因為我被他們跟習慣了,而且潛意識裏大家都是男人,來勾欄院很正常嘛!汗~~


    “咳咳……那個……剛才你也說了,那個我……因為……他們……這個……呃……不滿,所以就……讓他們來觀摩下別人是怎麽討人歡心的,回家好侍候我!”飛快說出後麵的理由,啊~~清明白露啊,對不起啦!原諒我拿你們來做理由吧,尤其是小白阿,我真的覺得你的床上功夫非常好啊!相信來到勾欄院的話,絕對是個紅牌!汗~~


    “噗”,站在前麵的人忍不住掩嘴笑了出來,相信還從沒有聽過客人因為這種理由一大早帶著自己的家奴來勾欄院的。


    至於我則突然覺得身後好寒阿,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那個……大人,我們庭花閣隻要是能賺錢的生意都接,不理是白天還是晚上,而且都會盡量滿足客人的各種要求,請問……大人你要怎樣找人……呃……做示範呢?”


    “把你們這裏的紅牌給我叫來。”通常這種地方的紅牌不是很俗就是清流,不知道這裏的是哪一種呢?我已經開始期待了,至於清明和白露……呃……不管了,誰叫我才是主子!(跟著這種主子真悲哀)


    “奴家的流雪身體最近有點不適,其他客人都知道,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客人了,所以……大人……您……”


    “既然都已經休息了幾天了,那不就應該好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讓他見我?認為我見不起?”惡聲惡氣地說著,順便揚著手上的千兩銀票。


    “嗦”的一聲,手上的銀票已經不見蹤影,隻看見前麵的鴇君正往衣袖塞東西。


    “哎喲,這位大人,就算奴家的流雪躺在床上不能動了,相信如果見到大人的俊顏,也能好上幾分,為了流雪的身體健康,奴兒有怎忍心讓他不見大人呢?”口風轉得真快!


    “既然美人身體抱恙,那本大爺就體貼點,直接到他房間去好了!帶路吧。”


    連應了幾聲,鴇君就領我們往後院走去。


    -----------------------大汗的分隔線-----------------------------


    5555555~~為什麽在別人的電腦上jj就超容易,在家裏就是龜速,拒絕歧視阿~~


    流雪


    穿過一個小庭院,繞了幾個彎,終於來到了一個雅致的小院,院內種滿翠竹和芭蕉,在一簇翠竹前還有一個長方的石台,旁邊散落著幾塊平整的石頭權當凳子,相信無論是在這石台上撫琴還是小酌都是件雅事。


    推開門進去,已經有一人跪地相迎,一頭火紅的頭髮柔順地貼在身上,想不到住在這個不知素雅的房間居然是一個給人感覺像火的人兒,隻是不知道真實的他是不是也如這一頭紅髮般熱情呢?


    “起來吧。”我越過他坐在中間的桌子旁,這時候那盈盈站起的人已經走到我麵前。


    怎麽說呢?這是一個矛盾的組合體,水汪汪的眼睛也是紅色的,但卻並沒有感覺到與紅色相似的熱情奔放,反倒給人柔弱似水的感覺,火的顏色配上水的柔情,雖說矛盾,卻又感覺如此契合。


    “奴兒流雪見過大人。”隨著悅耳的聲音響起,火紅的人兒對我施了個禮。


    不愧為紅牌,論外形聲線一點也不遜於我的家奴,有著另一種獨特的韻味。獨有的聲線能夠輕易引起他人的慾火,這是我唯一可以找到與那紅相配的地方,可惜點燃的是他人,不是他。


    “聽說美人兒最近身體不適,都不願見客,在下今天能見到倒是在下的榮幸了。”


    “大人這樣說太折殺奴兒了,不過是奴兒本來就是取悅客人的玩物,若抱病在身,侍候不周,反而壞了客人們的興致,所以幹脆等好了再把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流雪微笑答道。


    白嫩的臉頰透著健康的紅,怎麽看都不像大病初癒,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麽私人理由才不見客吧?不過鴇君居然會由著他,這就有點可疑了,就算是紅牌也不見得能讓唯利是圖的鴇君這般遷就吧?


    壓下心中的疑問,我今天是來見識勾欄院的紅牌的,沒有必要去細想別人的事情,既然他願意見我,也就夠了。


    “不知道流雪最擅長的是什麽呢?”根據各大人的文,所謂的紅牌都總有一手高明的功夫吧?就不知道這個流雪是琴、棋、詩,還是……床上的功夫了(這個是勾欄院必備的功夫吧?)。


    “如果大人不嫌棄,就讓奴兒彈上一曲讓大人品評吧。”說話間已經抱琴坐下,是一個古樸的琵琶,靈巧的十指或按或彈,上下翻飛,或柔或緊的琴聲就從指間流出。


    雖然我不懂是什麽曲子,但大腦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畫麵,開始是一對小情侶時在花間談情說愛,然後因為世所不容,而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但私奔並不代表能夠從此長相廝守,最後迎來的居然是兩人陰陽相隔,曲子哀怨纏綿,最後啞然而止,演奏者十指緊緊地按著琴,強忍著什麽,微微地顫抖。日後我才知道,因為我不是普通人,所以那腦海中的影像其實已接近於事實,那曲子是他用來舒緩鬱結之情所譜的。


    琴音雖止,但屋內卻無人出聲,大家仿佛都沉浸在剛才的哀怨中,久久不能回神。


    “大人是來尋歡的,奴兒卻彈出如此不合的曲子,該罰。”最後還是那紅髮美人先出了聲,放下琵琶,腰帶一拉,綢服滑下,露出潔白的身子,修長的玉腿,還有……那粉紅的私處……汗~~原來勾欄院的人居然是不穿褲子的,還真是方便……


    流雪完全無視我身後還有兩個家奴,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我身邊,環上我的頸項,在我耳邊吹著氣:“請大人懲罰奴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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