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你究竟想要是男的還是女的?”妄君在心裏嘀咕著,這個女人的要求還真多。


    “這個很難取捨哦,都想嚐試的說。”撚下巴,思考狀。


    “那我幫你盡量折中一下算了,其他的某些細節會跟你平時的各種妄想有關。好了你現在就去吧。”妄君馬上揮手,免得某女提出更多的要求。


    我的腳下麵出現了一個光圈,然後我就呈現下墜的狀態了。


    什麽?剛才聽到妄君說什麽折中一下,那時什麽意思?我不要做人妖阿~~


    不過一切已經太遲了,我已經掉入一片混沌中了。


    鳳幹王朝


    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全身火熱,惟獨額上一片冰涼,帶走身上的一點熱氣,喉嚨像火燒似的,艱難地睜開眼皮,雖然隻有一絲fèng隙,但已經讓我隱約看到古老的床頂,輕紗帳幔,看來我真的穿越了,隻是為什麽這麽難受,不過認真想了想,也罷,那麽多借屍還魂的穿越文那身體都是因為受了嚴重傷害,那正主兒一命嗚呼才能換人,所以醒過來比較難受也是正常的。隻是不知道那個原先的主是怎麽死的,溺水,被人暗算,還是其他呢?


    “水。”嘶啞的喉嚨掙紮地說出最需要的東西。


    馬上就感覺有人輕輕托著我的頭,把一杯清水貼近我的嘴巴,緩緩傾斜,讓我澆滅了一點喉嚨內的火。過後又被輕輕放下,感覺到有人用絲帕類的東西擦拭著嘴角逸出的水。


    有人服侍的感覺真好,所以我才堅決要到富貴人家身上,不為別的,單是現在就非常必要了,借屍還魂的正主兒的身體開頭都是半生不死的,不能動,如果沒有人服侍,相信很快就會餓死或者喝死,那不就沒戲了嗎!


    喝了點水後,我又艱難的吧眼皮往上再撐開一點,調節了一下焦距,終於看清了那個伺候我的人兒。


    藍色的柔潤長發有點淩亂的披在肩上,一張有點蒼白的小臉上鑲嵌著一雙掛著水霧的大眼睛,水嫩的小嘴正一開一合。


    一開一合?哦,我終於意識到他正在對我講話。


    “主子,你終於醒來了,昨晚奴兒很擔心啊,不知道為什麽主子從半夜突然開始講胡話,奴兒以為您有什麽吩咐,但主子怎麽都不醒,後來奴兒才發覺主子發燒了,而且燒得好厲害,仿佛體內有團火似的,摸上去都覺得燙,於是奴兒趕快去找冷水擰毛巾給你散熱,不到一會兒突然完全靜下來了,仿佛呼吸也沒有了,嚇死奴兒了,幸好快天亮的時候,主子你又開口講胡話了,現在主子你終於清醒了。”


    聽著他說的這番話,我整理了一下腦裏的記憶。這裏是一個叫做鳳幹的王朝,而本人則是這個王朝的護國師,在王朝裏麵有著超然的地位,連皇上也敬我三分,對於王朝來說我是有如神的存在,因為我的祈禱還有預言等等對整個王朝的發展安穩起到舉足輕重的影響。而昨天因為剛好是每月十五的祈禱儀式,所以我到了祭壇那裏,結果中途下起幼細的冰雹,現在可是開進入夏天的天氣了,所以衣服穿得很單薄,而儀式是不能中斷的,也就是說也不能添件衣服什麽的,雖然說我武功法力等不弱,但儀式中也不能拿來護身,所以到晚上就發燒了,燒得非常厲害,正主兒就是這樣離開的,汗,燒死的(此燒不同彼燒)。不過居然沒有燒壞腦,恩,不然我就變白癡了。所以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決定就是,以後那些什麽祈禱儀式,一定要布一個擋風擋雨的結界,以前那個隻是防止一切對我有敵意的結界是不夠的。


    然後又整理了一下我的性別問題,因為畢竟妄君最後那句折中一下令我很介懷,早知道就挑一個性別好了,現在如果我是人妖就欲哭無淚了。……還好,現在的我是男的,再然後……嗯?這個世界是沒有女人的?孩子出世隻有有耳洞和沒有耳洞的區分?這是什麽奇怪的設定?沒有耳洞的孩子就相當於現實中的男孩,有耳洞的就相當於現實中的女孩,負責生育。這個……這個就是妄君所說的折中……汗,不太明白。怪不得叫做鳳幹王朝,鳳凰本來就是一對的,鳳是雄性,凰是雌性,至於幹坤,幹代表陽,坤代表陰,我有個女同學就叫做什麽坤的,結果很多人都說她起了個男性化的名字,但對於我來說叫做什麽坤的男性才不正常吧?不好,想離題了。


    繼續整理腦裏麵的記憶,因為這裏全都是男性,所以也就沒有男女這個詞了。沒有耳洞的叫做官人,有耳洞的叫做伶人,其他的基本上和中國古代那種極歧視女性的設定相同,隻要把官人和伶人代入就好了。伶人出生後就必須點上代表貞潔的守宮砂,在還沒有嫁人前保持自己的貞潔,嫁人後稱呼所嫁的官人為家主或者主子,如果正室自稱姓名就可以了,側室則要在名後加奴字。至於是做下人的,就隻能自稱奴兒了。而作為護國師的我一般是不婚的,當然如果自己想也可以立側室甚至正室,但歸結一句就是,不會有人逼婚,雖然如此,依然不妨礙一大堆達官貴人往我這兒送人,甚至是自己的孩子,作為玩物也沒有所謂,不知道怎麽傳開的,反正有關聯的東西放在我這兒就能保證家族興旺。


    說了這麽久,官人和伶人的區別就隻有有耳洞和沒有耳洞,其實官人也會變成伶人的,很簡單,打耳洞就是了,但這對於原來是官人來講是一種屈辱和懲罰,這種被硬來的全稱叫做偽伶人,他們不能生育,也不能嫁人,因為沒有代表貞潔的守宮砂,所以隻能送去青樓任人玩弄或者一輩子在大戶人家裏麵做奴隸,死了都沒有人知道,所以如果官人犯了事受到打耳洞的懲罰,可以說比死更難受。


    說到生小孩,這裏要生小孩的伶人,必須先讓所嫁的官人賜吃一種叫做孕的藥汁。然後會有一個星期的有效期,跟家主行房,這個時候那個一洞二用的地方的內壁就有吸收家主體液的能力,真的有了之後,肚子就會像現實的女人那樣不斷增大,大概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出世,這個時候,肚子的中間會出現一個扭曲的空間,小孩就是從那裏取出,但那個扭曲的出口形成會令到伶人痛足一個一天那麽長的時間。不過如果一個星期後沒有懷上孩子的話,就隻能夠等多三年了,孕必須相隔三年吃才有效。


    好不容易將腦裏麵那些基本的資料整理了一遍,知道了大概情況,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所以在此昏睡了。


    結束第一天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覺屋外霞光滿天,看來已經是傍晚了,稍微動了一下,發覺全身無力,身上也感覺濕淋淋的,看來捂了一身汗。


    “主子,你醒了。”之前見到的那個男孩還跪在身邊伺候,記憶中叫做立冬。


    我掙紮坐起來,冬至馬上伸手扶我,順道把軟墊塞到我背後,讓我靠好。


    “主子今天都沒有吃過東西,現在讓奴兒伺候你用一點可好?”


    “嗯。順便把白露和清明叫來。”兩餐沒有吃,確實有點餓了。


    立冬轉身出去張羅和找人,我則呆呆的坐在床上繼續回憶,因為雖然繼承了之前的記憶,但如果不主動去想還是會不知道的。


    這個立冬是個伶人,是貼身伺候我的一個侍奴,是左丞相大人三年前送我的,據說之前是一個青樓的清倌,青樓的各種技藝都學足了十分,十分受客人的歡迎。在開苞的競拍中,被左丞相大人買下,教以大戶人家的規矩,然後送過來的。我見其長得水靈,沒有風塵之氣,做事聽話,知進退,就留來貼身用了。


    其實我的近身侍奴不止一個,有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很明顯是進府後我賜的名字,這個四個人一般負責在我身邊做些雜活,像打掃收拾拿東西等等,伺候我穿衣梳頭其他的還另外有人,那就是白露和清明,他們是我的貼身侍奴,因為他們跟得我比較久了,但由於昨天吩咐他們去收拾一些夏季大祭時需要用到的各式物品,而且還帶走了三個,所以才剩下立冬來伺候我。


    認真想起來,六個都是美人,各有千秋,不過因為不是親眼所見,還沒有什麽實質感,所以口水流到見到再流。


    呆坐了沒多久,立冬就回來了,還有兩個人跟了進來,我認了認,那一頭泛著紫氣的白髮就是白露,一頭淡綠長發的是清明,因為年紀比立冬他們稍長,漸脫稚氣,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太好了,終於見到美少年了,哦嗬嗬~~我的變態計劃可以實現了。我下意識摸了下下巴,還好,沒有流口水。


    “咳咳。”幹咳了兩聲,保持鎮定,反正都是我的人,以後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還差在這一時半刻嗎?先維持我這個主子的尊嚴比較重要。


    立冬在我床邊的小幾上放下一些清粥小菜,拿著托盤退出去的同時,轉動房間的機關,現出用來照明的夜明珠,而白露和清明則來到我床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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