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焦容聖母修道院
無限：融合原初血統的我正在超神 作者：曲銘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奧莉婭將自己的麵容燒毀之後，她便出家去了修道院，這在當時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苦痛教會聽聞了這則傳聞以後，認為奧莉婭的行為象征著扭曲、犧牲和對自我罪孽的懺悔，這完美符合了苦痛奇跡的理念，於是便開始大肆宣揚她的事跡。
往後有更多的人開始紛紛效仿這一舉動，她們有的是真的對苦痛奇跡抱有虔誠的信仰，而有一部分則是希望以此規避教會對她們的迫害。
她們自發地以奧莉婭為中心匯聚在一起，尊稱她為焦容聖母，並在這座山的頂端修建了一座以此命名的修道院。
在她死後興許是奇跡看在她被那熱油折磨了一生的苦難上，奇跡降臨了……
奧莉婭的身體化作龐大的巨人，半邊的臉部開始流淌出冰冷刺骨的冷液，這些冷液能完全抵消那沸騰熱油帶來的灼燒感，但也因此將周圍都化作了雪山。
在之後渴望來此尋求庇護的人隻得如同朝聖一般，跨越群山越過斷崖撐過嚴寒，但他們中的大多數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考驗化作無數尋求庇護道路上的凍屍。
群山成為了這些渴望尋求庇護者的墳場，所以外界的人也將這裏稱為：群峰墓地。
但如果能跨越這墓地抵達焦容聖母修道院，那麽便可使用黃金熱油毀掉麵容，重新得到一個新的身份，在這裏開啟新的生活。
這被皚皚白雪覆蓋的群山，既是那些人的詛咒，也是能庇護她們的希望之地……”
老婦人充滿唏噓的聲音就此停止，她的目光看向燕飛塵，眼神裏似乎帶著那麽一絲的渴求。
“我的故事已經講完，而你應該知道自己該去做些什麽，懺悔者。”
老婦人將手掌往前伸出，‘神聖禁忌灰燼’此刻安穩地呈現在燕飛塵的麵前。
隻要拿上這東西，就能無視‘刺骨冷液’帶來的負麵影響。
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即死判定被徹底隔絕開，對於燕飛塵而言是絕對的百利無一害。
將‘神聖禁忌灰燼’拿在手中，感受著它發出的那一絲餘溫，燕飛塵將這些灰燼塗抹在了自己的身體表麵。
【已獲得臨時狀態，餘溫，持續時間12小時】
狀態名稱：餘溫。
狀態描述：無視刺骨冷液狀態所帶來的負麵影響。
燕飛塵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熟悉的速度感才是他原本的狀態。
“咳咳咳……”老婦人咳嗽幾聲，“該上路了年輕人，當焦容聖母死亡之後，你自然能在她的屍體上，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陣營商店已關閉】
既然對麵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麽也就沒有繼續停留在這裏的必要。
從來時的通道原路返回，燕飛塵的動作已經看不見任何一絲的急切。
十二小時對他而言已經綽綽有餘。
最大的威脅已經被豁免，身上還有來自月光之子給出的狀態加持，這要是還打不穿焦容聖母修道院，他也別想著完成晉升任務了，找個位置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就是。
來到電梯間，燕飛塵拉動那唯一的拉杆，鎖鏈開始急速移動，沉悶的聲響從頭頂傳來。
“你是否知道你的那些隊友所在的位置？”
就在等待電梯落下的這段時間裏，燕飛塵突然收到了易姐發來的消息。
沒有第一時間回複她的消息，而是先去查看了一下陣營的情況，目前另外七個隊友都還活著。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已經離開了默哀修道院。
從時間上來看，舐傷聖者陣營應該是已經圍攻過一次自己的便宜隊友。
不過從這個結果上來看，她們的圍攻肯定是失敗了，不然也不至於跑到自己這裏來索要情報。
雖然燕飛塵此刻也不清楚自己的隊友究竟跑到了哪裏，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從易姐這裏拿取一些報酬。
畢竟也沒有任何消息規定，對方給了報酬，自己就一定要給出相應的消息。
“找他們很困難吧？他們可是和我相同陣營的隊友，我們有著一致的利益，你與我並不在同一陣營，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古斯托迪亞大陸，距離雪山幾個小時路程的位置上，易姐看到燕飛塵的這番話不由得一樂，好家夥，把加錢兩個字說得那麽大義凜然幹什麽？
“8000積分，這個價位你覺得怎麽樣？可以的話就給個準話。”
一分鍾以後。
“一萬五積分，外加五枚能量結晶，作為加價的要求，我要你們陣營複活的資料。”
為了從燕飛塵那裏得到情報，易姐算是豁出去了。
沒辦法，她和戲子其實遇到了七人組很多次，但每次都沒辦法拿下他們，並且他們還發現了一個有些絕望的事情，這幾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
原本是他們舐傷聖者陣營占據的完全上風，結果追殺著追殺著，他們突然就被這幾人壓著打了。
導致現在無論是易姐這邊還是戲子那邊，一旦遇到那七人組，對方也不跑了，直接衝上來就要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至於為什麽他們能成長的這麽快，最主要還是因為，七人組已經悟了。
他們直接去綁架這個世界內帶有殺傷性的單位，然後帶著這個單位就去找別人單挑，等發現快打不過的時候，就把之前綁架過來的殺傷性單位放開用來自殺。
就靠著瘋狂複活刷經驗，他們的默契還有對自身實力把控直接更上一層樓。
這也就導致易姐必須得和戲子他們進行聯手，不然遇到七人組就有可能被單吃的風險。
結果七人組發現他們聯合以後，反倒是不和他們主動開戰了，而且一旦被他們發現就果斷自殺，一點遲疑都沒有。
抓不到這群人，同時也不知道複活點的位置，易姐和戲子就像無頭蒼蠅在枯木森林裏亂撞。
最終易姐隻好去找燕飛塵，希望從他這裏能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她現在已經感覺到，這個新任務究竟有多麽令人頭大，現在就怕再耗下去的話，她們等到任務時限結束都等不到那些人。
再說了，她從戲子身上薅來了三萬積分，就算給燕飛塵一萬五和五顆‘能量結晶（小）’，她也是白賺一萬。
“先把東西轉過來。”
電梯已經出現在燕飛塵眼前，他也沒多少功夫去和易姐繼續扯皮擴大收益，一萬五積分和五顆能量結晶也算是不錯的收益。
隨著易姐的東西到賬，燕飛塵也是信守承諾給了她一點情報。
“陣營並不會實時告知隊友的位置，這點你是明白的，，所以我沒有那些人的位置信息，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什麽位置能等到他們。”
“阿爾貝羅的城鎮大廳，如果你們想嚐試遇到他們的話，就去這個位置試試吧，不過可能要耗費一點時間。”
將這個消息發送過去以後，燕飛塵直接切斷了聯絡平台。
他給出這個信息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讓易姐和戲子幫自己守住位於城鎮大廳的月光之子。
這個世界被囚禁的月光之子肯定不止一個，而他們隻有默哀同道會陣營才能看到。
燕飛塵毫不懷疑七人組會發現不了月光之子，而一旦他們發現了，就必然會開始大肆搜索。
他們發現阿爾貝羅擁有月光之子也隻是時間問題，這可是他預留下來的狀態，怎麽能讓其他人指染。
既然易姐想要情報，那燕飛塵就給她情報，直接將他們一行人忽悠去給自己打工。
不過這工也不算是白打，他們是真的有概率能遇到七人組，至於概率有多高，那就要看他們和七人組的緣分了。
從燕飛塵這裏得到了相應的信息以後，易姐大方的和戲子分享。
根據她分享出的信息，戲子結合著燕飛塵之前的行動，頓時覺得這消息八成是真的。
燕飛塵在易姐那裏買過情報，為的就是知曉地圖的位置，這也就意味著地圖是他們陣營主線任務的一大關鍵。
身為他們的隊友，燕飛塵不是沒有可能將這一信息匯報給他的隊友，即便他是紅名。
燕飛塵現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城鎮大廳摧毀，畢竟他唯一知道的隻有城鎮大廳擁有地圖。
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層信息差，而他們現在就可以利用這一層信息差。
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戲子帶著他們前往城鎮大廳的廢墟進行蹲點，他就不信那幫人還能逃出他的掌心。
至於給出了消息的燕飛塵，現在已經通過這道電梯抵達了雪山的頂端，在他的麵前，是一座用石磚構建而成的修道院。
“這結構不行，保溫效果極差，而且磚縫之間留有大量的空隙……”
看著眼前的這些，燕飛塵的職業病犯了。
不過對於眼前的情況來說，這並不是什麽壞事，他已經看出著這間修道院的牆體足夠脆弱，一旦被大量的人員包圍，他完全可以通過破牆的方式逃離。
沿著身前唯一的通道，燕飛塵朝著修道院的大門走去，越是往前，他就越是能感受到周圍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不過目前的溫度比起進化狩獵場的鍛造室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叮鈴……”
還不燕飛塵主動進入修道院之內，他就已經迎來了歡迎的開門紅。
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地底冒出並穿過了他的身體，這一接觸直接帶走了燕飛塵130點生命值。
扭頭向後看去，一位衣袂飄飄並且被捆綁在一根帶有巨大鈴鐺的柱子上酷似幽靈的生物，正漂浮在燕飛塵的身後。
“叮鈴……”
柱子上的鈴鐺晃蕩，幽靈再次猛地朝燕飛塵所在的位置衝撞而去。
閃避，在這樣的距離之下，對於燕飛塵而言這不是什麽難題。
但在閃開之後，他也發現了一件非常離譜的事情，那幽靈居然因為刹不住車，帶著柱子一起沒入了地麵，隻留下一個大鈴鐺還暴露在原地。
稍稍驚訝了一瞬，燕飛塵也明白這是最佳的進攻時機，剛剛的這些鈴聲，必然會引來更多的人，他需要快些將這幽靈解決。
可讓燕飛塵有些意外的是，他朝著那幽靈轟出的‘背水轟拳’居然沒有任何的效果，肆虐而過的拳勁除了周遭的灰塵之外什麽都沒有帶起。
那顆巨大的鈴鐺，在他拳勁的肆虐之下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物理免疫？！”燕飛塵立刻明白了過來。
也隻有這才能解釋為何這幽靈能穿過他的身體，同時硬接他一發‘背水轟拳’卻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原因。
“既然這樣……”他手上又不是隻有物理的攻擊方式。
在那幽靈從地底再次浮現，又一次開始對燕飛塵發起衝鋒攻擊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圈猩紅的實質音波。
‘背水轟拳’奈何不了你，攜帶了猩紅力量的‘遺村歌’還奈何不了你了？
擴散而出的波紋與衝撞而來的幽靈發生正麵的碰撞。
在燕飛塵的注視之下，幽靈發出一聲嘶吼身體連同束縛著它的柱子一並開始消散，最終就連那巨大的鈴鐺也一並破碎。
但這破碎的聲響遠比之前要更加巨大，就算聽力有所受損，但隻要不是聾子就不可能聽不到那幽靈死亡後發出的聲響。
果不其然，聲響發出後沒多久，修道院的門口就出現了不少原住民。
她們身著一身漆黑的修女服，手中拿著一條巨大的鐵鏈，由於身形的遮擋，燕飛塵並沒能看到鐵鏈的盡頭究竟有什麽東西。
這些修女無一例外，臉上都有著明顯的金色麵具，同時在那麵具的邊緣，也能看到令普通人感到不適的猙獰傷口，這就是加入修道院的代價。
金色麵具的眼孔之下，一雙雙不善的眼神緊緊注視著燕飛塵。
“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領頭的修女開口質問著燕飛塵，她的聲音聽上去是如此清脆，想必在加入修道院之前，或許是個大美女也說不定。
盡管很想回答這位修女的問題，但是燕飛塵現在根本開不了口，所以眼下能解決問題的手段，大概也隻剩下了一種。
他原本是打算一路潛行直接去把焦容聖母解決掉的，不過現在看來需要換一種潛行方式了。
苦痛教會聽聞了這則傳聞以後，認為奧莉婭的行為象征著扭曲、犧牲和對自我罪孽的懺悔，這完美符合了苦痛奇跡的理念，於是便開始大肆宣揚她的事跡。
往後有更多的人開始紛紛效仿這一舉動，她們有的是真的對苦痛奇跡抱有虔誠的信仰，而有一部分則是希望以此規避教會對她們的迫害。
她們自發地以奧莉婭為中心匯聚在一起，尊稱她為焦容聖母，並在這座山的頂端修建了一座以此命名的修道院。
在她死後興許是奇跡看在她被那熱油折磨了一生的苦難上，奇跡降臨了……
奧莉婭的身體化作龐大的巨人，半邊的臉部開始流淌出冰冷刺骨的冷液，這些冷液能完全抵消那沸騰熱油帶來的灼燒感，但也因此將周圍都化作了雪山。
在之後渴望來此尋求庇護的人隻得如同朝聖一般，跨越群山越過斷崖撐過嚴寒，但他們中的大多數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考驗化作無數尋求庇護道路上的凍屍。
群山成為了這些渴望尋求庇護者的墳場，所以外界的人也將這裏稱為：群峰墓地。
但如果能跨越這墓地抵達焦容聖母修道院，那麽便可使用黃金熱油毀掉麵容，重新得到一個新的身份，在這裏開啟新的生活。
這被皚皚白雪覆蓋的群山，既是那些人的詛咒，也是能庇護她們的希望之地……”
老婦人充滿唏噓的聲音就此停止，她的目光看向燕飛塵，眼神裏似乎帶著那麽一絲的渴求。
“我的故事已經講完，而你應該知道自己該去做些什麽，懺悔者。”
老婦人將手掌往前伸出，‘神聖禁忌灰燼’此刻安穩地呈現在燕飛塵的麵前。
隻要拿上這東西，就能無視‘刺骨冷液’帶來的負麵影響。
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即死判定被徹底隔絕開，對於燕飛塵而言是絕對的百利無一害。
將‘神聖禁忌灰燼’拿在手中，感受著它發出的那一絲餘溫，燕飛塵將這些灰燼塗抹在了自己的身體表麵。
【已獲得臨時狀態，餘溫，持續時間12小時】
狀態名稱：餘溫。
狀態描述：無視刺骨冷液狀態所帶來的負麵影響。
燕飛塵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熟悉的速度感才是他原本的狀態。
“咳咳咳……”老婦人咳嗽幾聲，“該上路了年輕人，當焦容聖母死亡之後，你自然能在她的屍體上，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陣營商店已關閉】
既然對麵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麽也就沒有繼續停留在這裏的必要。
從來時的通道原路返回，燕飛塵的動作已經看不見任何一絲的急切。
十二小時對他而言已經綽綽有餘。
最大的威脅已經被豁免，身上還有來自月光之子給出的狀態加持，這要是還打不穿焦容聖母修道院，他也別想著完成晉升任務了，找個位置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就是。
來到電梯間，燕飛塵拉動那唯一的拉杆，鎖鏈開始急速移動，沉悶的聲響從頭頂傳來。
“你是否知道你的那些隊友所在的位置？”
就在等待電梯落下的這段時間裏，燕飛塵突然收到了易姐發來的消息。
沒有第一時間回複她的消息，而是先去查看了一下陣營的情況，目前另外七個隊友都還活著。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已經離開了默哀修道院。
從時間上來看，舐傷聖者陣營應該是已經圍攻過一次自己的便宜隊友。
不過從這個結果上來看，她們的圍攻肯定是失敗了，不然也不至於跑到自己這裏來索要情報。
雖然燕飛塵此刻也不清楚自己的隊友究竟跑到了哪裏，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從易姐這裏拿取一些報酬。
畢竟也沒有任何消息規定，對方給了報酬，自己就一定要給出相應的消息。
“找他們很困難吧？他們可是和我相同陣營的隊友，我們有著一致的利益，你與我並不在同一陣營，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古斯托迪亞大陸，距離雪山幾個小時路程的位置上，易姐看到燕飛塵的這番話不由得一樂，好家夥，把加錢兩個字說得那麽大義凜然幹什麽？
“8000積分，這個價位你覺得怎麽樣？可以的話就給個準話。”
一分鍾以後。
“一萬五積分，外加五枚能量結晶，作為加價的要求，我要你們陣營複活的資料。”
為了從燕飛塵那裏得到情報，易姐算是豁出去了。
沒辦法，她和戲子其實遇到了七人組很多次，但每次都沒辦法拿下他們，並且他們還發現了一個有些絕望的事情，這幾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
原本是他們舐傷聖者陣營占據的完全上風，結果追殺著追殺著，他們突然就被這幾人壓著打了。
導致現在無論是易姐這邊還是戲子那邊，一旦遇到那七人組，對方也不跑了，直接衝上來就要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至於為什麽他們能成長的這麽快，最主要還是因為，七人組已經悟了。
他們直接去綁架這個世界內帶有殺傷性的單位，然後帶著這個單位就去找別人單挑，等發現快打不過的時候，就把之前綁架過來的殺傷性單位放開用來自殺。
就靠著瘋狂複活刷經驗，他們的默契還有對自身實力把控直接更上一層樓。
這也就導致易姐必須得和戲子他們進行聯手，不然遇到七人組就有可能被單吃的風險。
結果七人組發現他們聯合以後，反倒是不和他們主動開戰了，而且一旦被他們發現就果斷自殺，一點遲疑都沒有。
抓不到這群人，同時也不知道複活點的位置，易姐和戲子就像無頭蒼蠅在枯木森林裏亂撞。
最終易姐隻好去找燕飛塵，希望從他這裏能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她現在已經感覺到，這個新任務究竟有多麽令人頭大，現在就怕再耗下去的話，她們等到任務時限結束都等不到那些人。
再說了，她從戲子身上薅來了三萬積分，就算給燕飛塵一萬五和五顆‘能量結晶（小）’，她也是白賺一萬。
“先把東西轉過來。”
電梯已經出現在燕飛塵眼前，他也沒多少功夫去和易姐繼續扯皮擴大收益，一萬五積分和五顆能量結晶也算是不錯的收益。
隨著易姐的東西到賬，燕飛塵也是信守承諾給了她一點情報。
“陣營並不會實時告知隊友的位置，這點你是明白的，，所以我沒有那些人的位置信息，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什麽位置能等到他們。”
“阿爾貝羅的城鎮大廳，如果你們想嚐試遇到他們的話，就去這個位置試試吧，不過可能要耗費一點時間。”
將這個消息發送過去以後，燕飛塵直接切斷了聯絡平台。
他給出這個信息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讓易姐和戲子幫自己守住位於城鎮大廳的月光之子。
這個世界被囚禁的月光之子肯定不止一個，而他們隻有默哀同道會陣營才能看到。
燕飛塵毫不懷疑七人組會發現不了月光之子，而一旦他們發現了，就必然會開始大肆搜索。
他們發現阿爾貝羅擁有月光之子也隻是時間問題，這可是他預留下來的狀態，怎麽能讓其他人指染。
既然易姐想要情報，那燕飛塵就給她情報，直接將他們一行人忽悠去給自己打工。
不過這工也不算是白打，他們是真的有概率能遇到七人組，至於概率有多高，那就要看他們和七人組的緣分了。
從燕飛塵這裏得到了相應的信息以後，易姐大方的和戲子分享。
根據她分享出的信息，戲子結合著燕飛塵之前的行動，頓時覺得這消息八成是真的。
燕飛塵在易姐那裏買過情報，為的就是知曉地圖的位置，這也就意味著地圖是他們陣營主線任務的一大關鍵。
身為他們的隊友，燕飛塵不是沒有可能將這一信息匯報給他的隊友，即便他是紅名。
燕飛塵現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城鎮大廳摧毀，畢竟他唯一知道的隻有城鎮大廳擁有地圖。
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層信息差，而他們現在就可以利用這一層信息差。
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戲子帶著他們前往城鎮大廳的廢墟進行蹲點，他就不信那幫人還能逃出他的掌心。
至於給出了消息的燕飛塵，現在已經通過這道電梯抵達了雪山的頂端，在他的麵前，是一座用石磚構建而成的修道院。
“這結構不行，保溫效果極差，而且磚縫之間留有大量的空隙……”
看著眼前的這些，燕飛塵的職業病犯了。
不過對於眼前的情況來說，這並不是什麽壞事，他已經看出著這間修道院的牆體足夠脆弱，一旦被大量的人員包圍，他完全可以通過破牆的方式逃離。
沿著身前唯一的通道，燕飛塵朝著修道院的大門走去，越是往前，他就越是能感受到周圍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不過目前的溫度比起進化狩獵場的鍛造室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叮鈴……”
還不燕飛塵主動進入修道院之內，他就已經迎來了歡迎的開門紅。
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地底冒出並穿過了他的身體，這一接觸直接帶走了燕飛塵130點生命值。
扭頭向後看去，一位衣袂飄飄並且被捆綁在一根帶有巨大鈴鐺的柱子上酷似幽靈的生物，正漂浮在燕飛塵的身後。
“叮鈴……”
柱子上的鈴鐺晃蕩，幽靈再次猛地朝燕飛塵所在的位置衝撞而去。
閃避，在這樣的距離之下，對於燕飛塵而言這不是什麽難題。
但在閃開之後，他也發現了一件非常離譜的事情，那幽靈居然因為刹不住車，帶著柱子一起沒入了地麵，隻留下一個大鈴鐺還暴露在原地。
稍稍驚訝了一瞬，燕飛塵也明白這是最佳的進攻時機，剛剛的這些鈴聲，必然會引來更多的人，他需要快些將這幽靈解決。
可讓燕飛塵有些意外的是，他朝著那幽靈轟出的‘背水轟拳’居然沒有任何的效果，肆虐而過的拳勁除了周遭的灰塵之外什麽都沒有帶起。
那顆巨大的鈴鐺，在他拳勁的肆虐之下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物理免疫？！”燕飛塵立刻明白了過來。
也隻有這才能解釋為何這幽靈能穿過他的身體，同時硬接他一發‘背水轟拳’卻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原因。
“既然這樣……”他手上又不是隻有物理的攻擊方式。
在那幽靈從地底再次浮現，又一次開始對燕飛塵發起衝鋒攻擊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圈猩紅的實質音波。
‘背水轟拳’奈何不了你，攜帶了猩紅力量的‘遺村歌’還奈何不了你了？
擴散而出的波紋與衝撞而來的幽靈發生正麵的碰撞。
在燕飛塵的注視之下，幽靈發出一聲嘶吼身體連同束縛著它的柱子一並開始消散，最終就連那巨大的鈴鐺也一並破碎。
但這破碎的聲響遠比之前要更加巨大，就算聽力有所受損，但隻要不是聾子就不可能聽不到那幽靈死亡後發出的聲響。
果不其然，聲響發出後沒多久，修道院的門口就出現了不少原住民。
她們身著一身漆黑的修女服，手中拿著一條巨大的鐵鏈，由於身形的遮擋，燕飛塵並沒能看到鐵鏈的盡頭究竟有什麽東西。
這些修女無一例外，臉上都有著明顯的金色麵具，同時在那麵具的邊緣，也能看到令普通人感到不適的猙獰傷口，這就是加入修道院的代價。
金色麵具的眼孔之下，一雙雙不善的眼神緊緊注視著燕飛塵。
“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領頭的修女開口質問著燕飛塵，她的聲音聽上去是如此清脆，想必在加入修道院之前，或許是個大美女也說不定。
盡管很想回答這位修女的問題，但是燕飛塵現在根本開不了口，所以眼下能解決問題的手段，大概也隻剩下了一種。
他原本是打算一路潛行直接去把焦容聖母解決掉的，不過現在看來需要換一種潛行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