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故的身體直接僵住道:“我不知曉前輩這話的意思是什麽?”“我也沒有什麽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沒有必要再這麽做戲下去了,我們陪著你一起做戲也挺累的。”瑤生伸手掐住蘇故的脖子道,“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要不然你就會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一樣。”蘇故連忙看向一旁的亓硯卿道:“前輩,我當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意思,我當時自斷心脈進入這……”話說到一半,蘇故忽然停下神情莫名地看向亓硯卿。“蘇故,紅鬥篷。”亓硯卿盯著蘇故道,“你就是那紅鬥篷吧,我先前就很好奇為何那紅鬥篷給我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而且,這紅鬥篷也是心脈受損。”蘇故冷哼一聲道:“你從見到我的第一眼時,就開始懷疑我了。”“可以這麽說。”亓硯卿道,“我與那楚煉衣很是相識,也知曉她師兄的天賦與她相差無幾。”“那就不能是我遇到什麽機緣嗎?”蘇故不解地看向亓硯卿道,“你這一路以來遇到的機緣也不算少吧,我遇到什麽機緣有什麽問題?”亓硯卿不語隻是盯著那蘇故。蘇故冷笑一聲道:“你不願說就算了,不過,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到什麽。”聽到這番話,亓硯卿搖了搖頭。隨後對著蘇故揮了揮手。蘇故瞳孔微縮隻覺渾身有些難受,他剛想要反抗,就感覺渾身一絲氣力都沒有了。與此同時,久璃的身影直接出現在蘇故旁邊雙手抱胸道:“這修士不會當真以為我們同他廢語就是想問出些什麽吧!”說著,久璃轉頭看向亓硯卿道:“你喂給他那丹藥中加了你自己的血?”亓硯卿微微頷首。這蘇故的修為已經不低,他若是強行想要控製這蘇故的話,這蘇故有可能會自爆。所以,他見那蘇故手上就將自己的血加到了那丹藥當中,若是這蘇故是無辜的話,他自是會將這血引出,再送蘇故幾枚碧水丹賠不是。但這蘇故若是有問題的話,那就可借用這丹藥“問”出他想問的事情。久璃看著蘇故昏昏沉沉的模樣,隨後說道:“他引你們去的地方乃是一個獻祭陣法,一旦進入其中一身真氣就會倒轉,若不是我早年前遇到過的話,怕是就要中計了。”話音落下之時就見那蘇故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亓硯卿伸手在蘇故眉間點了一下道:“兩麵蠱可曾回來過?”“並未。”“你在此處做了什麽?”蘇故道:“大人被那兩麵蠱所害,我在此處布下禁製以這裏所有人為引,在引你們進入禁陣就可以複活大人。”話罷,就見一道金光閃過。見狀,亓硯卿後退一步。就見久璃將手按在蘇故的肩膀上道:“依照他的說法,此人與那兩麵蠱無關就將此人交給我吧!”亓硯卿自是知曉久璃恨極了與紅煞仙姑有關的所有人,後退一步並未開口。久璃則是一掌落到蘇故的胸口,那蘇故雙眸中的迷離瞬間消失,他有些驚恐地看著手持錘子的久璃道:“你們不是想知道那兩麵蠱在什麽地方嗎?”“現在不想知道了。”話音落下的同時,久璃直接一錘子砸在那蘇故的胸口上。這蘇故又怎麽可能是那久璃的對手,這一錘子砸下去,蘇故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見狀久璃伸出手指朝著蘇故所在之地點了一下,無數的菌絲直接撲上前去直接將那蘇故纏在起來。那蘇故發出兩聲慘叫之後,再沒了半絲聲響。而此刻久璃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半絲,久璃收回菌絲就見地上的蘇故已經不見了蹤跡。亓硯卿抬眸看向久璃道:“老師可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這人不是真正的蘇故,真正的蘇故早在進入魂殿之日就已經被殺了,他一直裝作蘇故就是為了潛伏在我們身邊。”久璃冷哼一聲,“他本以為能取得我們的信任,不過,他沒有想到我們從未信過他。”聽到這話,亓硯卿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若是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的話,那這蘇故一開始就不應該折返回魂殿。他若是不回到魂殿,一直在他們身邊待著的話,還有可能得到他們的信任。這蘇故的行為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這蘇故對其他的事情知曉的並不多,他在目睹紅煞仙姑被殺之後就折返回到了這裏,在這裏發現紅煞仙姑留下的功法,那功法當中指明了要他這般做,這樣就能複活那紅煞仙姑。”久璃眉頭緊皺道。亓硯卿聽到這話後,瞳孔瞬間放大道:“我們立即離開這裏!”這紅煞仙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他會死在哪裏,而且,那紅煞仙姑已經被兩麵蠱吞噬了。如今的紅煞仙姑根本連轉世重生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要說是重生了。所以說那功法根本就不可能是紅煞仙姑留下的,比起是紅煞仙姑他更願意相信那功法是兩麵蠱留下的。但那功法若是兩麵蠱留下的,那此處絕對是兩麵蠱留下的陰謀。他們這一步步怕是都是那兩麵蠱的算計。眾人在聽到亓硯卿的話後,自然也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可還不等他們動身,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巨響。那不遠處的禁陣忽然發出一陣耀光的光芒,一抹綠光直接從地下蔓延而上。見狀,風司上前一步道:“是生命樹!”聞言,亓硯卿瞳孔地震。這生命樹不應當是三年之後才出世的嗎?怎麽會在此刻出世?那綠光從蔓延而上瞬間化作一棵參天巨樹,整片天地當中瞬間布滿一股奇異的真氣。與此同時,就見那巨樹旁出現了一個身影。“兩麵蠱!”亓硯卿盯著那人影道。兩麵蠱對著眾人挑了一下眉道:“當真沒有想到你們這些家夥竟然還是這般的蠢,坑都給你們挖好了,我還想著要怎麽將你們引進去,你們就已經跳出去的。”在話音落下的瞬間,兩麵蠱伸手在生命樹上拍了拍道:“這生命樹避了我這麽多年,此刻不依舊是落到了我的手上!”話罷,久璃直接一掌朝著那兩麵蠱拍去。兩麵蠱並不動手,隻是輕笑著看著久璃。而在久璃手掌要落到兩麵蠱身上的之時,就見那生命樹爆發出一陣綠光直接將久璃擊飛出去。看到這一幕,兩麵蠱仰天大笑道:“你們這些蠢東西一直對這生命樹很是敬畏,所以你們對這生命樹並不是很了解。”說到這裏,兩麵蠱伸手將眼角笑出的眼淚擦去道:“天福十族若是到齊的話,可以提前使生命樹出世,而這個最靠近生命樹的人會得到生命樹的庇護,你們現在根本就不能對我動手。”聽到這話,亓硯卿臉色有些難看。若是這般的話,那生命樹的果子豈不是就要落到這兩麵蠱的手中。“說你們是蠢東西,你們當真就是蠢東西。”兩麵蠱冷笑一聲道,“你們就在此處看著我成為至高仙吧!”說著,兩麵蠱腳尖一點直接朝著生命樹的樹冠而去。見狀,幾人齊齊上前。可還不等他們靠近那生命樹便直接被生命樹擋在外麵。“該死!”久璃沒忍住罵了一聲道,“現在就連天道都在庇護那兩麵蠱嗎?”聽到這話,風司轉眸看向亓硯卿道:“星天,你覺得如何,能靠近這生命樹嗎?”此話一出,亓硯卿愣了一下,抬頭看向眼前的樹。他們這些人中除了他都已經上前,就連雲龕都被那生命樹擋在外麵。而他在生命樹出現之時就察覺出生命樹並不想讓他接近,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上前。思緒至此,亓硯卿看了那風司一眼,隨後走到那生命樹的麵前。而他剛將手掌放到生命樹旁的禁製,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在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站在了一個樹幹之上。在他幾步遠的地方正掛著一個綠色的果子。亓硯卿一刻不停直接朝著那果子走去。這果子應當就是那生命樹的果子了。可他剛要將那果子摘下來就覺腰間一緊,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就見自己的腰上纏著一個觸手。而那觸手的主人正是那兩麵蠱。兩麵蠱冷笑著看著亓硯卿道:“星天菇,你還當真是個禍害,無論走到什麽地方都能看到你,無論我做什麽事情你都要插手。”“此話應當我對你說吧!”亓硯卿反手直接用菌絲纏住兩麵蠱的腰道,“我並未得罪過你,反而是你卻是一直纏著我不放,若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應當還在好好修煉。”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就見麵前的兩麵蠱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亓硯卿不著痕跡看向四周,那生命樹的果子就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隻要他能後退三步就一定能將果子拿到手。可他卻不知為何,按照常理來說,此刻兩麵蠱的修為應當在他之下。可他卻是覺察不出此刻兩麵蠱的修為。他也能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正在一點點地流逝,而且,他還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真氣被限製住,他能使用出的真氣應當隻有一成。“星天菇,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兩麵蠱伸手摸著生命樹,“在生命樹當中無論你的修為如何,在這裏都是一樣的,你想要靠境界殺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說著,兩麵蠱揮手掏出一把匕首道:“你可還記得這把匕首?”在看到那匕首的同時,亓硯卿眸色沉了沉。這匕首先前那蘇裏曾經用過,這是一把庚金製成的匕首,是特意對付他的匕首。不過,聽這兩麵蠱所說之話,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應當是一樣的,他隻能使用一成真氣,那兩麵蠱也隻能使用一成真氣。“像他們那種蠢東西根本就不會使用這匕首。”兩麵蠱聳了聳肩膀道,“在同等境界之下沒有人能勝過我,加上我手中還有這匕首,星天菇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幾分本事。”聽到這話,亓硯卿眸色微沉。有些不對,若是真像這兩麵蠱所說的這般的話,這兩麵蠱就不會同他廢話了。若他是兩麵蠱的話,他肯定想將自己一身真氣全部廢掉再說這些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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