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小世界當中,小世界的主人便是規矩。這種領域往往在化神境就可初步領悟,但並非人人都能領悟到。也隻有領悟到小世界的雛形之後,才會被尊稱的真君,並未領悟到小世界雛形的,則依舊稱為大能。正在東沉白想要怎麽虐殺雲龕之時,忽然感覺一道衝天的劍氣,隨後,就見雲龕身後形成了一個藍色的劍域。在那藍色的劍域當中,許多劍已經有了模糊的劍形,比及那刀域當中的刀氣則更是真實。看到這一幕,東沉白有些不可置信道:“這怎麽可能!”領域乃是金仙境修士徹底能感悟的東西,往往化神境也隻能領悟雛形,他能創造出一個刀域,也是因為他天資過人的原因。他眼前這小子不過乃是合體境,怎麽可能領悟到領域!思緒至此,東沉白眸中閃過一絲殺氣。他先前還隻是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但是,現在他隻想弄死這小子。若是再給這小子一段時間成長,這小子定是會淩駕於他們之上。如今他們東家已經與這小子結仇,到時候,整個東家都保不住。現在不殺死這小子,隻會是後患無窮。思緒至此,東沉白沉著一張臉,一腳踏出。在其身後的刀域快速形成一把巨大的刀光虛影。東沉白看向雲龕道:“能死在老夫的刀下,你也應當覺得榮幸之至了!”說罷,那刀影直接落下。在刀影落下的瞬間,整片天地都充滿了血腥之氣,就好像置身於煉獄當中一般。雲龕看向那東沉白,長劍一挑。一條白龍直接從劍身而出,迎上了那一片煉獄。在刀域形成的煉獄布滿整個天地,而劍域形成的白龍約是隻有手臂粗細。兩者相撞在一起,就宛如螢蟲遇到皓月一般。那東沉白嘴角勾起一絲不屑地笑容道:“本身老夫還覺得你是天縱奇才,但是,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他們這領域所形成的越大,便越是強悍。這小子的白龍不過手臂粗細,想來也是剛又領悟,以這種白龍和他的煉獄相較。當真是可笑至此!那白龍並不畏懼那煉獄,直接朝著那煉獄最深處衝去。可令東沉白沒有想到,那白龍在闖進煉獄之後,並未被煉獄同化,而是直接將整個煉獄攪渾。白色的劍氣龍身,並未被紅色的刀氣影響,反而劍氣所到之處,那刀氣盡數褪去。不過片刻之間,那白龍竟硬生生將煉獄捅出一個窟窿。那東沉白的領域並不完整,如今出現一處破損,整個領域隨即直接破裂開來。東沉白震怒,直接一掌拍向雲龕。雲龕防備不及,整個人被掀飛出去。他以劍撐地麵前站起身子。“早知如此,老夫就該一掌拍死你。”東沉白冷著一張臉看向雲龕說道。他原先見這小子劍氣純粹,就想以刀氣壓製這小子,卻沒想到被這小子毀去刀域。刀域受損,他一身真氣被壓下去七成。不過,以劍域毀去他的刀域,這小子此刻已經是一絲真氣都沒有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麽資格,在他麵前猖狂。東沉白冷哼一聲,直接喚出一把劍,將那把劍架到雲龕的麵前道:“老夫手上的這把劍乃是街邊路攤上買的,三文錢一把,你說你這樣一位劍修,死在這種劍下,也算是一種歸屬吧!”聽到這話,雲龕雙眸無波地盯著東沉白。隨即說道:“一盞茶。”聞言,東沉白愣了一下,隨後瞥了雲龕一眼道:“你的確撐了一盞茶的時間。”說著,東沉白轉眸看向依舊在交戰的鈺螢和東沉立說道:“但是,很可惜,你就算是撐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也並無用處,你那位友人很明顯就不是我兄長的對手。”說到這裏,東沉白眸中閃過一絲忌憚。這小子著實是可怕。他一開始還覺得這一盞茶的時間隻不過是胡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撐過一盞茶的時間。而且,他此刻體內隻剩下了三成的真氣。不能再給這小子機會了。必要將要他斬殺在這裏。想到這裏,東沉白手指微動,那柄長劍直接朝著雲龕而去。可還不等那柄長劍落到雲龕身上,就直接被一條赤練彈開。隨後,就見楚煉衣一手領著籃羅的衣領,一手持赤練擋在雲龕的麵前。楚煉衣看向那東沉白道:“這籃羅在我們的手上,你若是動手的話,這籃羅就會死在我們的手上。”這魂殿之人派到東家的就是這籃羅和她那師兄。現在她師兄已經回到了魂殿當中,這籃羅就是魂殿唯一的人了,這些人應當會忌憚籃羅一些吧!此話一出,東沉白神情有些古怪道:“老夫為何要在意一個叛徒的生死?你們若是想要殺死這籃羅就殺死好了,你們若是殺不了,就讓老夫幫你們將其殺死!”聞言,楚煉衣手指微顫。她忘卻這件事了。這通道是籃羅開啟的,到現在那通道都未關閉,這籃羅定是被魂殿定為叛徒了。而就算不是叛徒,這些家夥也不一定會在意這籃羅。是她想錯了。見楚煉衣神情不動,東沉白上前一步道:“老夫看你這副樣子,似乎並不是很想動手,既然這般,不如就把這籃羅交到老夫手上,由老夫動手將其斬殺。”聞言,楚煉衣扯著籃羅的衣領後退一步。這東沉白反應不對。若是魂殿當真下令要斬殺籃羅的話,這東沉白根本就不會同她廢語,直接將他們全部弄死就好了。聽這東沉白的話,怕是這魂殿雖是質疑這籃羅,但還是要再見這籃羅一麵的。畢竟,她師兄的一麵之詞也是不可信的。想清楚這一點後,楚煉衣抬眸看向那東沉白道:“你若是這般說的話,你應當也不在意這籃羅。反正,我們給這籃羅下了毒,就算是你不動手,他也會死,就讓他為我們一起陪葬吧!”再說這話之時,楚煉衣一定盯著那東沉白。自然也沒有錯過,在她將這話說出口時,那東沉白眸中閃過的不悅。她的猜測果然不錯,那魂殿並不想要一個死去的籃羅。既然這般的話,那他們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想到這裏,楚煉衣看著那東沉白道:“你知道,我們為何能抓到這籃羅嗎?”聞言,東沉白隻是盯著楚煉衣並不開口。楚煉衣則是完全不在乎東沉白地反應,自顧自地說道:“我們手中有一把匕首,隻要有這把匕首在,魂殿的人都對我們‘趨之若鶩’。也是因為有這把匕首在的原因,所以這籃羅才會落到我們手上。”此話一出,東沉白臉色有些不好,但是,對這楚煉衣的話卻是信了大半。魂殿派來的人並不是一般人的,他們無懼疼痛,而旁邊那玩寒潮的家夥是後麵才趕來的,就憑這些人根本不是那兩位的對手。若是他們手中真的有那種匕首的話,那這籃羅落到這些人的手中,還算是情有可原。正在東沉白陷入沉思之時,就見那劍修上前一步,直接將一把匕首架到了籃羅的脖子上。而此時,那籃羅也從昏厥中清醒過來。他在清醒過來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到,半晌,才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他看向眼前的東沉白道:“你還在那邊做什麽,還不將我帶回去!”說著,籃羅眉頭不禁皺了皺。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為何他覺得體內一絲真氣都無法使用?就以星瑾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啊!聽到籃羅的話,東沉白臉色微沉。籃羅剛準備開口,就覺得脖子一痛,他連忙轉過身,就見脖子上正架著一把匕首。在看到那匕首的瞬間,籃羅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道:“你怎麽會有這匕首!”聽到這話,東沉白深吸了一口氣。看這籃羅的態度,他就知曉這些家夥先前所說之話全部都是真的。那匕首離那籃羅實在是太近了,依他現在的情況,不一定能保住這籃羅不受傷。雲龕看向那東沉白,眸色微沉。隨即,直接將匕首加重。籃羅身子直接僵住。若是被這匕首所傷的話,他當真會死。他此刻自然也不敢再隨意叫囂。一時間,幾人陷入僵持當中。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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