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並不是所有的聖天祭都需要用修士獻祭,此次獻祭是那朱魂自作主張的?不過,也對。這聖天祭每隔一年就繼續一次,若是每次都以修士獻祭的話,此事怕是早就被人發現了。而此時,雲龕忽地站起身。不過,還未等他動手,就直接被一旁的破宋攔下。破宋的臉色有些不好道:“雖然不知那朱魂為何要如此,但是,現在不能出手。”聽到這話,亓硯卿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這破宋怕是要盯著雲龕,雲龕想要動手怕是沒這麽容易,看來他得想個辦法接近那祭台。就在這時,忽然空中傳來一陣巨響。亓硯卿連忙抬眸望去,隻見一道身影已經落到了台上。那身影在落到台上之後,直接抬腳將那少女踹了下去,隨即又回身拽住少年的胳膊,將那少年甩飛出去。看到這一幕,亓硯卿瞳孔瞬間放大。他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好像是青紂?可他先前見到這青紂之時,這青紂修為與他所差不多,但是他現在已經看不透這青紂的修為了。現在這青紂帶給他的威壓,與他那位族兄縱折憐相差無幾。可那縱折憐的修為乃是合體九成啊!“你是什麽人?”朱魂跳上祭台,皺眉看向青紂道,“為何要破壞我們的祭祀?”“我想破壞就破壞了,你管得著我?”青紂上下掃了朱魂一眼道,“你們這魔池當中修為最高的不過分神九成,就憑這點本事也想要攔我?”此話一出,朱魂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他雖說不知這修士到底從哪裏來的,但是,這修士所言的確屬實。他們魔池也是有大小之分的,而他們所在的這個魔池,便是最小的一個魔池。他們城中最強的修士不過合體,但是,那位合體修士如今並不在城中。目前城中最強的修士,就是分神六成的破宋。而在青紂話音落下之際,坐台上麵的邪魔道修士齊齊朝著祭台逼近。不過,青紂絲毫未將其放在心上,直接道:“我說你們這些邪魔道修士修為不過如此,竟然還敢那修士獻祭,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前輩,不知我們可是冒犯到了您。”朱魂抬眸盯著青紂道,“我們若是冒犯到您了,還請您見諒,我們這就將他放回去。”在名古戰場當中,他們邪魔道與正道修士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像那萬靈大世界,隻要見麵就不是你死就死我活。在他們這邊,隻要不對正道修士身邊的下手,一般來說正道修士不會冒險前來救人。畢竟,闖他們一城就相當於得罪了所有的邪魔道修士,所以,一般沒人會冒這個險。“冒犯我?”青紂挑了一下眉道,“那倒是沒有,我就是單純的看你們不順眼罷了。”聞言,那朱魂的臉都綠了道:“前輩,你這番行為可是將我們得罪盡了,你當真要冒這個險嗎?”聽到這話,青紂將手掌放到那青銅鼎上,直接將青銅鼎收入儲存袋當中。隨即,青紂長眉微勾道:“我今日到這裏就將你們得罪盡了吧,那我完全不在意再多得罪一些啊!”說著,青紂聳了聳肩膀,直接抬手朝著朱魂拍去。那朱魂境界遠在青紂之下,如何能扛得住青紂的一掌!在青紂手掌落下的瞬間,那朱魂瞬間吐血倒地。見此,破宋一個閃身擋在朱魂麵前道:“這位前輩,我們當真不知何時得罪了您!”他雖是不喜這朱魂,但是,如今在祭台之上,他自然不能看著朱魂這麽被弄死。“你們從來都沒有得罪我。”青紂一臉誠懇道,“隻不過我是個瘋子,我沒事就喜歡找點事做。”此話一出,破宋一時間竟不知要說什麽。而此刻目睹全程的亓硯卿嘴角沒忍住抽了抽,這青紂向來瘋魔,他一般隻對比他修為強的講理。這修為比他弱的,他向來不放在眼中。“那既然前輩這麽說,就不要怪晚輩無禮了!”破宋眉毛微皺,直接一掌拍在地下。那血紅色的陣法瞬間將整個魔池包在其中。這破宋啟動護城禁陣了!而這護城禁陣當中,會對不是城中的修士起到修為壓製的作用。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他如今體內可使用的真氣隻剩下了八成。那青紂的修為在他之上,這禁陣的威壓對他來說應當會更強。思緒至此,亓硯卿雙眸微顫。雖說,他與那青紂向來不合,但是,此事也算是青紂為他們解圍,所以,他們得想辦法幫幫那青紂才是。就在這時,就見一旁的雲龕上前一步。見此,亓硯卿長眉微挑。看來雲龕的意思和他一樣,這次定是要渾水摸魚了。“既然前輩想來我們城中看上一看,那我們就讓前輩見識一下我們的禁陣吧!”破宋冷哼一聲,一揮手,無數修士同時朝著青紂拍去。“僅僅是這樣的話,那當真是要讓我看熱鬧了。”青紂冷笑一聲道,“你們不會以為這樣就是我的對手了吧?”話音落下的同時,青紂輕揮了一下手掌,他們頭頂瞬間出現了一朵巨大的白花。那白花輕輕擺動了一下,隨即無數的花瓣便從空中飄落下來。而那看似輕飄飄的花瓣,落到地上的修士身上,卻直接將修士身上的禁製打破。修士不敢想象若是第二片花瓣落到他們的身上會是如何,隻得將自己的心思全部放在花瓣身上。青紂則是趁著這個機會,直接飄到破宋麵前道:“你還想讓我看什麽?”見兩人糾纏在一起,亓硯卿不著痕跡地朝著祭台靠近,就在他要解決祭壇之上,忽然覺察一道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身子一僵,抬起頭。隻見那看向他的人正是青紂,不過,青紂並未開口,而是側身直接將破宋的目光擋住。“我倒是聽說過你的名字。”青紂輕哼一聲道,“破宋,我聽說你和尋常的邪魔道修士還是有所不同的,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聽到這話,亓硯卿直接將祭台上的修士拉了下來,隨即又將眾修士傳入醒悟當中。雖說他不知曉這青紂究竟要做什麽,但是,最起碼現在這青紂的心思並未放在他的身上。“離開這裏。”亓硯卿剛回到雲龕身邊,便聽到雲龕的傳言。亓硯卿頷首,並未有絲毫猶豫,直接跟隨在雲龕身邊一路行至城門口。而此刻的城門口則同樣被那禁陣覆蓋,形成一個阻擋出入的禁製。他們若是在此處將禁製擊破,那破宋定是能察覺到。亓硯卿抬眸看向雲龕道:“我們現在該如何?”雲龕讓他離去,應當是有所準備才是。“很快。”在雲龕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見他們麵前的禁製直接散開。雲龕伸手抓住亓硯卿的胳膊將其甩在背上,直接衝了出去。.“雲龕,我有些不明白,那青紂為何要動手?”亓硯卿眉頭微皺著向雲龕說道。聽到這話,雲龕微微搖頭。見此,亓硯卿靠著身後的石牆,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在雲龕帶著他離開魔池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行至一處即將被淹沒的城池當中。如今那魔池動蕩,來往修士數量會大大提升。他們乘坐映影馬離去自是安全,但是,定是會被那些人盯上。所以,雲龕隻得帶著他一路逃竄,暫時安生於這處城池當中。想到這裏,亓硯卿伸手揉了揉額角。他們本身就是為了殺朱魂和救那些修士而來,青紂的出現,算是直接掀翻了他們的棋局。“你們在找我嗎?”正在亓硯卿雲遊天外之時,忽地聽到耳畔傳來一個聲音。他側目望去,隻見來人正是青紂。“我隻是有些好奇,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亓硯卿看向青紂問道。若是按照青灼所說的話,他們現在多半不是這青紂的對手,所以,現在能不與這青紂動手,就盡量避免和他動手。青紂瞥了亓硯卿一眼,直接一屁股坐到亓硯卿麵前道:“我說了,我想去就去,他們都攔不住我,難不成你還要攔我不成?”“那自然不是,我隻是心有疑罷了。”說著,亓硯卿看向青紂的神情不禁有些微妙。他甚少能與青紂心平氣和坐在一起聊天。往常這青紂一般話說三句,就要上來搶他手中的功法了。青紂冷哼一聲道:“你若是真心求教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在話音落下的瞬間,青紂直接將手中的青銅鼎扔給亓硯卿。見此,亓硯卿垂眸看向手中的青銅鼎。這青銅鼎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鼎,在其上麵甚至連一絲真氣波動都沒有。為何,青紂要將這青銅鼎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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