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宮殿當中全部都是一些奇怪的石像,而在石岸的一邊則是有一個洞穴。路老見了那洞穴一臉興奮地說道:“那傳承肯定在那洞穴中,隻要進了那洞穴我身上的毒肯定就能解了!”話音落下的同時,路老一刻不停地朝著那洞穴中衝去。見此,亓硯卿剛想上去阻攔,卻被一旁的京照西拉了過來。京照西眸色有些深沉道:“你可還記得我說過,每個中了噬君骨毒的人都是不一樣的嗎?”在看到亓硯卿有些不解的目光後,京照西繼續說:“那路老雖然平日也不講究,但絕對不會像是這般瘋瘋癲癲的,他此刻已經毒發了。你不能阻止他,你若是阻止他的話,他隻會更瘋。”在京照西話音落下的同時,那路老的身影已經沒入那洞穴當中。“我們跟上他的步伐便可以了。”京照西見此鬆開抓著亓硯卿的手道,“在這裏萬事小心,指不定哪裏就藏著幾隻毒物。”聞言,亓硯卿眸色一沉,跟在京照西身後朝著洞穴走去。在進入洞穴之後,映入眾人眼簾的便是一個通道,在那通道的兩邊刻著許多浮雕,在通道的另外一邊則是一道石門。“怎麽回事?”裴同年瞳孔地震道,“路老不見了?這裏沒有真氣浮動,咱們剛才也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啊!”亓硯卿側眸看向一旁的浮雕,隻見那浮雕上麵所刻的乃是一個故事。觀其樣子,是說一個有鳳凰血脈的人在經過各種磨難,終於修到很高的地位。所有人都很尊敬那個人,結果,有一天外族入侵,那人不是那些外族的人的對手。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於是那人來到創世鍾的麵前,身化鳳凰撞向創世鍾。在鳳凰撞得第一下,所有的外族人全部跪倒在地,而他自己則是雙足折斷。在鳳凰撞得第二下,所有人的外族人魂飛魄散,而他自己則是經脈全斷。在鳳凰撞得第三下,春回大地,他所有死去的族人盡數複活,而他自己則是修為盡散,不入輪回。見此,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鳳凰的故事應當沒有到此終止,但是,這浮雕卻隻是刻到這裏。“小少爺,您在看什麽?”裴同年見亓硯卿一直盯著通道兩邊道,“通道旁邊什麽都沒有啊,您在看什麽?”聞言,亓硯卿瞳孔地震,轉身看向裴同年和京照西,在看到兩人眸中都是不解後,便知這兩人的確沒有看到。這是為何?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傷口,難道是因為他中毒的原因,所以才能看見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嗎?京照西看向亓硯卿道:“小少爺,你看到了是什麽?”聞言,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看見那通道的兩邊有許多浮雕,那浮雕上麵刻著……”說到這裏,亓硯卿眼睛忽然一亮。他剛才隻顧著看浮雕的故事,卻忽略了浮雕,現在看去才發現不對之地。那創世鍾上很明顯有個凹陷,難道那凹陷便是此處的機關?思緒至此,亓硯卿上前兩步,將手放入那凹陷當中。就在他將手放到凹陷中的一瞬間,腳下忽然虛空,整個人開始急速下墜。亓硯卿看著周圍無盡的黑暗,瞳孔微縮。看來他之前的猜測不錯,能看到那浮雕很有可能和他中毒了有關。先前那路老進去之後,他們並未聽到門開的原因,想來也是因為路老觸動了機關,直接掉了下去。思緒剛落,亓硯卿便感覺一陣強光刺入他的眼中,那劇烈的痛楚使得他無法睜開雙眼。等那痛楚消去之後,亓硯卿緩緩睜開雙眼,這才發覺自己被纏在藤蔓之上。而在離他不遠之處,正躺著同樣被纏住路老。亓硯卿在掙脫一番無果後,直接化為原形站於藤蔓之上,看向隻見他們下方是一處河流,而在那河流之中遊著一種奇怪的生物,那東西看上去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般。看到這裏,亓硯卿環視一圈,在看到那河流的一旁有一處石岸之後,喚出一根菌絲以真氣包裹住拽住路老,隨即落到那石岸之上。在落到石岸的瞬間,亓硯卿臉色有些不好地恢複身形。他隻不過稍微動用了一下真氣,體內的真氣竟然消去了兩成,看來,若不是到了危急時刻,這真氣能不動用還是不要動用的比較好。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上方。隻見他們上麵全部都是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的藤蔓,在藤蔓形成了一張張大網。若不是因為那藤蔓的話,他們掉落在河中,怕是會直接被那些怪物纏上。而在這片地方,他們的真氣消耗極快,若真是要被纏上的話,想要掙脫出來,這身真氣怕是就要所剩無幾了。思緒落下,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路老麵前拽住路老的衣領拚命地搖動起來。那京照西與裴同年應當看到他觸碰之地了,那為何到現在也沒有下來?難不成是因為隻有中毒的人,才能觸動這個機關嗎?若當真如此的話,那京照西多半是下不來了。所以,他必須要將這路老搖醒,他對於此地毫不了解自然不敢貿然行動。好在那陸老就隻是陷入昏厥,在被亓硯卿這番搖動就從昏睡之中清醒過來。路老撐起身子咳嗽了兩聲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見路老如此,亓硯卿道:“路老,你不知道之前發生什麽了?”聞言,路老眸中閃過一絲茫然。“咱們掉入那水池之後,您說那洞穴之中有東西,然後就衝進了那洞穴之中,隨後,我們便掉落到了這裏。”亓硯卿道。聽到這話,路老伸手揉了揉額間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說道:“我當時掉入水池當中,腦海便不斷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讓我進入這裏,後來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路老,你看那水池中的東西,你可認得?”亓硯卿見路老想不起來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便伸手指向那水池道,“那裏麵的怪物我從未見過。”聽到這話,路老站起身看向那水池,在看清楚水池中究竟是什麽後,一臉驚恐地後退一步道:“潛鱗,這東西是潛鱗!”見路老知道這東西是什麽,亓硯卿拉直路老的胳膊,將路老拉回來道:“路老,你冷靜一下,現在這地方就隻有咱們兩個人。你若是不冷靜的話,咱們兩個都要將性命葬送在這裏。”那路老許是將這番話聽下去了,臉色有些不好地說道:“我知道咱們進入的這個傳承之地是誰的傳承了。”說著,路老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雙眼有些放空地說道:“曾經有一座城池叫做飛翼城,飛翼城的城主是一位邪魔道的修士,他一直鎮守這飛翼城。但是,直到有一天,飛翼城一夜滅城,這飛翼城的城主也從此消失,而那飛翼城城主的坐騎便是潛鱗。”邪魔道的修士?亓硯卿一愣,隨即看向那路老道:“這潛鱗究竟是什麽東西?”為什麽這路老在聽到這潛鱗之後,會是這般反應?“說起這潛鱗便不得不提及那飛翼城的城主。”路老雙眼眯了一下道,“他決定將魔獸和妖獸結合在一起,便可誕生出一種聽他命令的奇獸,所以,潛鱗便誕生了。”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地震。那魔獸本就是種沒有靈智隻知殺戮的種族,如何能與其他妖獸結合?“這潛鱗有著魔獸的身軀以及妖獸的神智,但是,它並不會聽命於人類。”路老看向那河裏的潛鱗道,“潛鱗沒有眼睛隻能靠聽覺辨別方向,以水為生,離開水便毫無戰鬥力。但是一進入水中,即便是越級而戰,都很難傷及本源,而且無論是修士也好,妖獸也好,那潛鱗都會將其吞噬。”聽完這番話,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那也便是說依照他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打敗這潛鱗,所以,他們還是躲著點走吧!思緒至此,亓硯卿環視一圈,見眼前有一個通道便說道:“路老順著前麵一路走,能否出去?”此時,路老狀態好了一些站起身道:“這條河不是死河,咱們沿著這河流走,定是能尋到出口的。”得了這話,亓硯卿微微頷首朝著那通道走去。不管怎麽說,現在都不能待在這裏不動,他能看出來,那河裏的潛鱗不對他們動手是因為他們在岸上。但是,他也看到他們所站的岸邊上麵有藻類,那也便是說這河是會漲潮的。他們要是在繼續在那裏待下去,等到河漲潮之時,他們所站的石岸便會被淹沒。到時候,那潛鱗便可隨便對他們動手。所以,他們現在要在漲潮之前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想到這裏,亓硯卿不禁歎了口氣。雖說都是考驗,但是,這飛翼城城主的考驗當真是折磨人。跨過那通道的門,兩人便到了一處陰暗的山洞當中,這山洞之中非常潮濕,兩邊石壁之上也長著厚厚的青苔。而且,在他們的前麵並沒有路。見此,亓硯卿眉頭緊緊皺起,轉身想問路老這就究竟是何處。可當他轉身之時,才發覺他身後根本就沒有人,而他進來的那個洞口已經不見蹤影,現在的他已經被困在這洞穴當中。不對,這洞口消失許是因為他們進入所謂的考驗當中,但是,他分明一直都聽到他身後有腳步聲。而且,他也能聽出來那腳步聲就是路老的,那為何現在卻不見這路老?思緒至此,亓硯卿汗毛瞬間炸起,連忙握緊手中的短刀。就在這一刻,他隻聽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他未有半絲猶豫,直接揮刀劈向那破空聲傳來之地。“當”隨著一聲短刀與石壁撞擊在一起的響聲,亓硯卿眉頭緊緊皺起。他自以為自己速度已經很快了,可他依舊沒有砍到那東西,也沒有看清楚那襲擊他的究竟是什麽。他不得已收回目光,再次環視洞穴,卻忽然看見洞穴深處一道縫隙正在發亮。他趕到那縫隙所在之地,把手放在那縫隙處,便感覺有風拂過他的手掌。見此,亓硯卿雙眸瞬間亮起。這縫隙外麵便是出路。可就在他將那擋著縫隙的石頭移開的瞬間,成百上千隻福鼠從他後麵飛了出來。他本身就站在那缺口麵前,福鼠朝外飛,不斷地撞擊著他的後背,似乎是想將他也推出洞穴。直到此時,亓硯卿才發覺,他們這洞穴在懸崖的中間,從這個洞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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