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軍神的軟飯Alpha老公 作者:不吃魚幹的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顧澤恭順地低頭稱是,他的將軍一生征戰無數,都是光明正大的領兵作戰,堂堂正正地打敗敵人,從來也沒耍過什麽陰謀詭計。這樣的性格能得到麾下士兵的愛戴,民眾的喜歡,甚至同樣性格對手的敬佩,但是卻防不住那些來自陰暗角落的視線,在陽光照射不到的灰色地帶,總有那下水道的老鼠在窺探著不屬於它的東西。沒關係,顧澤想,雲神隻需要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他,他來守護雲神的後方,不會讓雲神重蹈曆史的覆轍。****視頻經過魏玉山的手傳到鄧肯家族,對方果然沒說什麽,隻表示對安吉拉小姐受到的傷害非常的抱歉,並且願意出一筆錢進行賠償,希望安吉拉小姐能既往不咎。至於那位挺身而出的軍官,他們也不會任憑阿奇爾去上訴至軍事法庭,希望魏司令不要因為這件事而影響雙方的合作。魏玉山則表示,什麽合作?阿奇爾少爺來的第一天就被關進了憲兵大隊,他到現在都還沒見到人。鄧肯家族:……讓阿奇爾少爺去談合作的事,到底是誰出的主意?作者有話要說:第31章 “除了他那個滿腦子隻有奢侈品的媽出的主意, 還會有誰?老頭子年紀大了,看來腦子也不行了。”看著屬下通過光腦發來的事件經過,布萊恩鄧肯嗤笑一聲, 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派老三去, 是腦子進水了嗎?此時的這位二公子, 正位於鄧肯家族總部大樓的最高一層,這裏原本是鄧肯家族招開股東會議的會議室, 但自從布萊恩成為家族的掌舵者後, 他把整層都改裝成了自己的辦公區域與休息室, 連秘書處都搬到了下麵。他喜歡一個人獨處的那種感覺。布萊恩從坐著的辦公椅上站起身,走到巨型的透明玻璃牆前, 透過玻璃能看見大半個首都星的建築物, 遠處的議會大廈,以及旁邊的軍部大樓也曆曆在目。看見軍部大樓,他不由得抿緊了唇, 想起了那個金發的青年,布萊恩第一次看見陸惜雲是在他大哥當選議長後的歡慶晚宴上,金發金眸的青年身著白色鑲金邊的軍禮服, 在一群人中顯得鶴立雞群, 分外耀眼。當他從旁人處得知那位就是聯邦軍部唯一的beta軍團長時, 他是有些意外的,眼前的青年眉目清俊,但身形卻略顯單薄, 放在其他的場合, 很有可能就被人誤以為是omega了。之後, 斷斷續續的, 他在不同的場合都碰見過青年, 每次看見,青年都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仿佛這世間還沒有能令他失態的事情發生。這使得布萊恩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總有一天,他想著總有一天,他想象著被折斷了傲骨的青年跪在他麵前,那個時候的青年,還會是那幅淡然的表情嗎?想到這兒,心中有暴|虐在滋生,他的眼中劃過一絲興奮,喉頭也下意識地動了動,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吧!****遠在u-200基地的顧澤並不知道首都星所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有個神經病正在惦記著自家的長官。現在的他與陸惜雲隻欣慰於這件事情終於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貝克被從憲兵大隊放出來的時候,顧澤耍了一個小心眼,他讓安吉拉別換衣服,就這麽穿著去接。陸惜雲表示不理解,安吉拉卻明白了,她嬌羞著一張臉蛋,采納了顧澤的建議。“但是安吉拉,你還有兩年才成年,不管今後會變成什麽樣,你可不能害貝克。”撮合歸撮合,但原則問題不能丟,顧澤很嚴肅地對安吉拉說道。安吉拉點點頭。陸惜雲:“……”陸惜雲震驚。陸惜雲恍然大悟。“原、原來,安吉拉和貝克……”他結結巴巴。顧澤無語:“將軍大人,你沒看出來嗎?”“我以為是哥哥和妹妹……”陸惜雲一臉被震撼的表情。顧澤:“……”他家將軍這麽單純的嗎?!安吉拉因為衣著原因,隻能坐在軍用飛艇裏麵等。貝克出來的時候,隻看見顧澤兩人站在飛艇外麵,他不著痕跡地四處瞄了一下,沒發現自己想見的人,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貝克隊長。”顧澤朝他揮揮手,“我和將軍來接你了。”貝克強打起精神,感激地說道:“這次還真要謝謝你們了,不然……”顧澤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應該感謝安吉拉,是安吉拉幫的你。”“安吉拉?她在哪?她也來了嗎?”男人的語調中帶了一絲急切。顧澤反手指了指飛艇:“在裏麵呢。”貝克一聽,也不等顧澤再說些什麽,急迫地按下艙門的按鈕鑽了進去,當艙門重新關上時,還能隱隱地聽見貝克焦急的驚呼:“安吉拉,你這是……”艙門關上,剩下的聲音消失在風中事情都解決了,阿奇爾等會也要出來,顧澤不覺得現在的他想看見自己倆人。“咳咳,將軍大人,今晚的夜色美好,有沒有興趣走回去。”顧澤假裝四處張望了一下後,微微鞠躬,鼓足了勇氣邀請偶像同遊回家,這飛艇可能一時半會的坐不了了。陸惜雲抿了抿唇,看著眼前的黑發青年,不知是這夜色晃了他的眼睛,還是這和風暖了他的心,亦或者是剛剛得知貝克與安吉拉的事情還沒有緩過來,此時此刻的他,看著顧澤,心髒竟不受控製般的劇烈跳動起來。他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胸口,卻迎上對方有些擔憂的目光。“將軍,你有哪裏不舒服嗎?今天的晚餐隻喝了一點酒,東西也沒吃幾口。”顧澤突然想起來,他家將軍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唔,再給阿奇爾記上一個小本本,理由就是耽誤了雲神的用餐時間。陸惜雲剛想搖頭說他還不餓,但想到黑發青年擔憂的眼神,他心中微微一動,改口道:“是有點餓了,我們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藕湯排骨麵了。”“餓了嗎?那我們幹脆別走路了,叫一輛飛艇吧。”聽見自家偶像說餓了,顧澤也顧不得什麽花前月下,風花雪月了,什麽事都沒有將軍的身體重要。陸惜雲:……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也不是那麽餓……”陸惜雲欲言又止。顧澤看著他有些微紅的臉,突然間福靈心至,順著陸惜雲的話說道:“那我們走回去,反正也不是很遠。”陸惜雲撇過頭去,臉有些發熱,低聲說道:“好。”顧澤與陸惜雲離開後不久,一直靜靜停著的飛艇也在貝克的操縱下離開。於是,當阿奇爾被一群保鏢簇擁著走出憲兵大隊時,他原以為會在大門前看見基地派人出麵道歉的畫麵並沒有發生,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大門,以及被風吹著打旋的落葉從他眼前飄過……連一輛飛艇都沒有。“少爺,我馬上讓人喊車過來。”保鏢隊長急得滿頭大汗,他光顧著去撈人了,卻忘了安排回去的飛艇。阿奇爾:“……”嗬,嗬嗬,u220基地嗎,他記住了!!“回酒店。”他陰沉著語調對保鏢隊長說。阿奇爾一行並不是軍方的人,他們沒有資格入住基地的軍官住宿,隻能在基地外麵住酒店。阿奇爾所入住的酒店也是屬於鄧肯家族旗下的一個分支。當他們回到酒店時,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但是大堂經理依舊在前台等候著,看見眾人回來,大堂經理一臉終於等到你們的表情。“阿奇爾少爺,有你的通訊,是布萊恩少爺從首都星給你發來的。”他恭恭敬敬地遞上去一個臨時通訊光腦。“有什麽事二哥不知道直接發我光”阿奇爾有些不悅地說道,但話說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光腦好象在進入憲兵大隊時,就被憲兵們以此地為軍事重地的,為防機密泄漏,所有平民都得暫時上交光腦為由給收走了……直到離開憲兵大隊,他才取回了自己的光腦,但一路上因為生著悶氣就沒看過。想到這,阿奇爾慢吞吞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光腦,果然上麵一大串未接通訊,有家族長老的,他老媽的,還有二哥的,就連大哥朱利爾斯都在百忙之中抽空給他發了個詢問的短信。阿奇爾:“……”為什麽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他有些戰戰兢兢地接過經理手中的臨時通訊光腦,要說阿奇爾在鄧肯家族中最怕的不是老頭子,也不是他大哥,而是二哥布萊恩。他們三兄弟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老頭子年輕時多金又長得帥,還會哄女孩子開心,願意不計名份跟著他的女人多如牛毛,阿奇爾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個。鄧肯家族以狼性教育著稱,隻有alpha與omega才有機會上到家族族譜上去,如同beta這樣的性別隻能成為家族裏的邊緣人,而omega則是家族中專門用於聯姻的工具。阿奇爾非常幸運,他在14歲時分化成為了alpha。隻是不同於大哥的政治頭腦,二哥的商業精明,他好象隻繼承到了老頭子情場浪子的天份,做啥都覺得無聊,隻對混跡在女人堆中感興趣。這使得阿奇爾的母親非常著急,因此當得知家族裏要派人去u220基地與魏玉山司令進行合作談判時,她就開始吹起了枕頭風,希望這件事能派阿奇爾去,老頭子也是昏了頭,居然大手一揮,同意了。當布萊恩知道此事時,已經大局已定,畢竟隻要一天沒退位,老頭子依舊是家族的族長,他所發布的命令,在家族中依然有著很大的權力。阿奇爾打開通訊光腦時,布萊恩那雙狹長的狐狸眼就直接映入他的眼簾,嚇得他手一抖,差點把光腦摔在地上。屏幕裏的布萊恩什麽多餘的語言都沒說,隻冷冷地從薄唇中吐出三個字:“滾回來!”,緊接著就變成了黑屏。阿奇爾呆呆地看著,隻覺得一股莫大的委屈湧上了胸中。憑什麽要他回去,他根本就什麽都沒做過。“阿奇爾少爺……”保鏢隊長有些擔憂地看著他。背對著他的阿奇爾好半晌沒動靜,過了一會,才轉頭說道:“保羅,明天和我一起去拜訪魏司令。”****顧澤與陸惜雲一路散步,慢慢地回到了他們的居所,仙女星係的氣候四季分明,此時的u-220基地正值晚春,夜風徐徐吹過,兩旁鳳尾藍樹的葉子發出嘩嘩地響聲,有淡淡的幽香在街道間擴散開來。陸惜雲停下腳步,感受著微風撲麵的那種愜意感,他很少有這麽閑情雅致享受悠閑的時光,也許父母還在的時候,曾經也有過那麽一段美好,隻是年齡太小,記憶已經模糊不清。自從父母雙亡,作為陸氏家族唯一的繼承者,他甚至連悲傷的機會都沒來得及給自己留下,就立即投入了繼承人的學習中,他不能停下來,陸氏如同一座巨大的山丘壓在他的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他。伺機而動,隻待他哪天突然有了鬆懈,就毫不猶豫地從他和陸氏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塊肉來。顧澤走在他身後,見陸惜雲突然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解。“將軍 ?”他疑惑地歪歪頭。“顧澤,等回到首都星,你就去杌的專屬維修組吧,跟在我身邊當個生活副官不是你這樣的alpha該做的。”陸惜雲轉身,神情溫柔地看著眼前的黑發青年,無法讓青年跟在自己身邊,卻又貪婪地想隨時能看見他,神啊,原諒他的自私吧!陸惜雲的心中默默地念著。今天的事給他敲響了警鍾,他除了是陸惜雲,是聯邦軍神,是顧澤的長官,同時也是陸氏家族的未來族長他可以一時的放縱自己偷得片刻的歡愉,卻沒資格擁有永遠的貪戀,曾經他問過顧澤是不是能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但事後回想起,也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當繁花落盡,喧囂散去,剩下的路終歸是隻有他獨自一人前行,直至再也無力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