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修斯:“後麵我又偶然看到了這件事的後續,他們說那隻雄蟲發生這些症狀後變得腦子不太正常。”“他有一段時間向那個區域軍部的其中一隻優秀軍雌大獻殷勤,很多蟲都認為他是想追求那隻軍雌,可是蟲族很少有雄蟲主動追求軍雌,後來一次他把那隻軍雌約出去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那隻軍雌回來時臉色很不好看。”“不過後麵這隻軍雌成為了那隻雄蟲的雌君,隻是……”希爾修斯遲疑了一下:“他變得愛往危險的地方跑,他的雌君攔都攔不住。”他這麽說陸於棲就想起來了:“我的雄父說,部分雄蟲變得有些反常,比如好戰。”希爾修斯有點想象不出來雄蟲好戰的樣子,好麵子的倒是有挺多的。他若有所思點點頭:“我們現在先去測一下您的精神力。”陸於棲剛剛講了自己來的目的,並且已經和維德元帥拿到了權限,他看著陸於棲的眼神有些複雜,第一是因為知道了就是這麽巧,陸於棲就是阿諾德的孩子,不僅活得好好的還長了這麽大,虧他之前還想讓阿諾德死心。第二是因為他也知道一些精神力的情況。維德元帥歎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這對於蟲族來說是好是壞。”雄蟲的刻板印象太多,都是惡劣的一麵,維德元帥不得不擔心,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些雄蟲居然都能憋著不說。或許還有他不知道的事,阿諾德應該知道,但他目前還沒有透露出來的意思,維德元帥也沒辦法強迫他。軍部的精神力測試器比市麵上的多了一些精確數值,用法和卻外麵的差不多,陸於棲輕車熟路。希爾修斯在外麵看他的數值,對著這個迅速竄高的數值發了一會呆,他和之前看到陸於棲力量數值時是一樣的表情,陸於棲走出來後,他還在看。難道很高?不然希爾修斯怎麽一直在看。陸於棲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直接就愣在原地:“怎麽……這麽高?”希爾修斯回過神來,語氣肯定:“我真的認為您是變異了。”陸於棲的精神力數值竄到了測試器的頂,整條數值都是紅的。沒有等級,這個精神力沒有等級,因為不知道它還會不會往上。仔細來說他可能也算變異?不過在今天早上和亞撒用精神力對打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這麽大的精神力差距,可是測出來的數值又比s級高出很多很多。總不能這是穿越的特殊之處吧。作者有話說:感謝在2022-06-11 09:06:20-2022-06-12 01:47: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軼 9瓶;妖豔冷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3章 太奇怪是很危險的陸於棲把這個數值記下來, 並保留了一張圖片。希爾修斯看著他的動作,說:“這個測量器很少用,說不定是壞了。”陸於棲:“上次測力量的時候你也是這麽說的。”“哦……”希爾修斯又看了眼登頂的數值:“可是它真的好高。”力量那個雖然高, 但是還算是在合理範圍內,隻是不在雄蟲的合理範圍內,可是這個精神力數值, 如果是真的, 連等級都不知道是什麽。希爾修斯忍不住想摸摸陸於棲的頭,想看看到底有什麽不一樣。不得不說斯諾公爵真的是給他挑了一個「與眾不同」的雄主,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講。陸於棲看出他的意圖, 躲過他的手:“肉眼怎麽可能看得出來。”希爾修斯盯著他:“我想看。”“……”沒幾秒,陸於棲就敗下陣來:“你看吧。”主要是被希爾修斯捧著腦袋這樣看, 陸於棲覺得會顯得自己不太聰明, 不過希爾修斯實在想這樣的話,就由著他吧, 反正這裏沒有其他蟲經過。希爾修斯提出要求:“您能不能把頭低下來一點。”陸於棲把頭低下來一點。希爾修斯扒幾下他的頭發, 指尖輕撚了一下他的黑發:“雄主,你的頭發顏色很不一樣。”陸於棲:“我的精神力數值那麽高肯定和頭發沒有關係。”希爾修斯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我當然知道, 我隻是想問, 您遺傳誰的?”阿諾德和亞撒都不是黑發, 在蟲族黑發的可能都找不出十個。陸於棲思考了一下:“應該是我自己長的。”和上輩子一模一樣,頭發當然也一樣, 但是這個很難和希爾修斯講清楚。希爾修斯:“您好像說了句廢話。”陸於棲:“……”希爾修斯把臉靠近他, 陸於棲趁機親了他幾口,希爾修斯不和他計較, 又看了他片刻後說:“您和正常雄蟲的差別有一點大。”希爾修斯看到之後表現得還算正常, 但其他蟲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專門研究雄蟲生理構造的那些專家,甚至不用把這些信息公布出去,隻要他們知道陸於棲能和軍雌打得不相上下這件事,這些專家都可能蜂擁而至。第二星元帥獨子的這個身份可能都擋不住他們。弱肉強食的大背景之下,雄蟲的各項指標都低得很突兀,如果不是精神暴動這方麵還沒有辦法解決,雄蟲又太嬌氣,那麽他們早該被淘汰。這些專家致力於提升雄蟲的各方麵,也是為了蟲族並不平靜的宇宙環境做準備,可是他們在某些時候,會顯得有些魔怔。陸於棲和他想到了一塊:“我不會被研究吧?”希爾修斯:“如果讓其他蟲知道,那可能就會。”希爾修斯把數值清零:“您過後不久應該要去第二星一趟吧,到時候您再測一次吧。”圖亞斯和克萊門特家族的根基都在第二星,老一輩的大家長還在,陸於棲肯定需要和阿諾德他們回去一趟。其實如果作為繼承者的話,除非圖亞斯和克萊門特將一部分產業遷到帝都星,不然陸於棲大概率是要去第二星的。這樣的話和希爾修斯就衝突了。希爾修斯是斯諾公爵的獨子,同時也是塞西爾唯一的繼承者,而塞西爾的根基在帝都星。不過想這些還早了點,蟲族的壽命很長,這也是蟲族數量眾多的原因,畢竟在孕率低的情況下,壽命不長的話蟲族可能就要消失了。阿諾德和斯諾公爵這一批,恰好就在蟲族的最好的年齡階段。陸於棲和希爾修斯是妥妥的年輕蟲,年輕得過分的那種蟲。陸於棲:“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希爾修斯:“我是您的雌君,要去的。”一般這種場合都需要雌君陪同,軍雌有了雄主之後,時間會寬裕一些,希爾修斯攢的假期也很多,正好用個零頭。同時他想起來剛剛那些被帶下去的雌蟲,說出來的地點有一處就在第二星,正好順便去調查一下,第二星的總軍部管理者是阿諾德,希爾修斯申請在第二星行動也會更方便一些。陸於棲:“要是忙的話我自己去也行。”“不行。”希爾修斯毫不猶豫:“我一定要和您去,防止一些蟲給您直接塞雌侍。”希爾修斯已經能想到那個場景了,出身古老家族的s級雄蟲,哪怕陸於棲明確表達不需要,也不是那麽輕易就能解決的。或許希爾修斯都不太管用。陸於棲:“我會拒絕。”希爾修斯知道:“那他們說我善妒怎麽辦?”陸於棲:“是我執意不要的,和你沒有關係。”他說完親親希爾修斯,片刻後又說:“他們罵你,我會生氣的。”每次看星網他都要氣炸了,要不是隔著網絡不好找過去,陸於棲高低給他們一個「驚喜」。不管是人類還是蟲族,都有那麽些個惡臭的杠精。就這麽一個寶貝,怎麽能讓其他蟲罵,陸於棲自己都舍不得罵,他後麵也了解到雌君善妒會遭到道德譴責,那更不行了,陸於棲抱抱希爾修斯,若有所思:“你把過錯都推到我身上,知道了嗎?”希爾修斯抿了抿唇,搖頭:“不好。”他把頭埋在陸於棲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因為我確實善妒。”除了自己,希爾修斯不希望他旁邊有其他年輕雌蟲。陸於棲沒有立即把這份數值告訴阿諾德和亞撒。倒是亞撒在他麵前晃悠了好多次,每次看過來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陸於棲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想知道,於是主動說:“還需要再測一次才行。”亞撒回了句「不是」,但是又沒有下文。他用一種帶著幽怨的眼神看陸於棲,把他看得一頭霧水,這樣的眼神太有壓力,偏偏陸於棲又想不到為什麽。最後陸於棲受不了了:“雄父,您可以直說。”亞撒愣了一下,他應該沒有聽錯吧,他的雄子叫他雄父了!隨後陸於棲就聽到亞撒說了句「沒事」,興高采烈地去找阿諾德,要和他分享這個消息。直到宴會開始,他都一直顯得很高興。前來赴宴的賓客都知道這是阿諾德給他的雄子辦的歡迎會,一部分賓客一頭霧水,因為印象中阿諾德並沒有孩子,一部分賓客很震驚,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孩子丟的時候還沒有孵化,但現在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這些都是小部分賓客,更多的賓客目前關注點在這隻出身高貴的雄蟲在給他的雌君挑小蛋糕。阿諾德知道陸於棲有些應付不來這些場合,而他也隻是想宣布一下而已,更重要的是去第二星見那些行動不便的大家長,所以陸於棲相對自由,有蟲和他說話,給他祝福,陸於棲就回一個微笑。雖然是微笑,但是是那種客氣疏離的微笑,宴會上的蟲並沒有看出這隻s級雄蟲突然得知自己貴族身份後,最應該會有的狂喜。圖亞斯和克萊門特的唯一繼承者。聽到阿諾德宣布了這件事,宴會上的賓客呼吸一滯。這一刻陸於棲身上本就優秀的特質得到了超級加倍,家中還有未婚雌蟲或是未婚雌蟲的賓客看他的眼神更像是要把他吃了。陸於棲在這些眼神中淡定的轉了個身,把挑的小蛋糕喂到希爾修斯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