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開口，003就打斷到：“不用說了，都明白，有殺手。”顧宴：“那……”003就再一次打斷了：“別問，問就是都被抓了，警察剛走。你現在追出去，還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麵。”顧宴：“……”這次他學乖了，直接沉默了。003對著顧宴苦口婆心的說：“下次讓他們別貪便宜，找個貴一點的殺手。不能因為破產了，就扣扣搜搜的，看看找的這是什麽殺手。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是廉價殺手了。”顧宴：“……”這時，白光光也姍姍來遲。他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薑眠姐，你跑這麽快幹什麽，我找了你半天。”003答：“可能她怕不快，趕不上串這趟門。”可不是串了個門麽，什麽都沒幹麽。薑眠：“……”一直沒有戲份的夏西也上前問道：“李董，招標會還開麽。”李斯看了一眼人心浮動的招標會，微笑道：“當然。”接著甩出了那句經典語錄：“來了來了，各位也不想白跑一趟吧。”短短一小時之內，見了兩次警察的人們：“……”你是什麽魔鬼麽。這一場招標會開得那叫一個人心惶惶，生怕開著開著，就不知道又從哪裏竄出來一個殺手或者一堆警察。而003早就在每個公司輪番上台演講的時候，眼皮就開始往下耷拉的。夏西在台上演講的時候，003的腦袋就砸向桌麵，“咚”的一聲，打斷了她的演講。003自個把自個砸醒了，一睜眼就就是：“說得好。”力證，我沒睡！夏西：“……我剛剛沒說話。”就看你打瞌睡了。003展示了什麽隻有我讓別人尷尬，沒人能讓我尷尬：“沉默得好。”夏西：“……”李斯給了003一個警告的眼神，：“繼續。”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裏，003演繹了什麽叫反複磕頭，還時不時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別說，還挺有節奏。夏西：“……”你要是真困了，你就睡吧。不必勉強自己磕一次桌子抬一次頭，磕一次桌子抬一次頭。我經不住你的反複磕頭。就在003又要磕頭的時候，一隻大手拖住了他大腦門。還伴隨著無奈的歎氣聲：“誒。”台上此時已經換了一個人演講，他錯愕的看著李斯伸手托著003點腦門。李斯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動作的奇怪，一隻手撐著003的腦門，一隻手在治紙上寫著什麽。微笑道：“可以下一個了。”台上的人反應過來：“哦哦，好的。”作為主角的夏西不出意外的中標了。鼓掌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003。003從李斯手裏彈了起來：“言語間用詞有深意，直擊心靈。令人發省，回味無窮，說得好。”夏西：“……”瑪德，我上台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一場招標下來，003總算受熬到了下班。他坐上回家的車，都是眼淚汪汪的：“這麽冷的天都要出門打工，這跟賣火柴的小女孩有什麽區別。”李斯：“還是有區別。她是隻需要晚上工作，而你是白天晚上都要工作。”003：“！”李斯：“沒錯，是你想的那樣。回去給我寫一份工作總結。”003無語：“我寫個屁工作總結，哥玩了一天掃雷和蜘蛛紙牌，中途還打了兩圈鬥地主。”李斯微笑：“就是這樣才要寫，不然我會覺得我的工資發得太過冤枉了。”003：“……”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麽！！！！誰說哥沒有工作，哥在這裏就是在工作啊！！！好家夥，這是讓我領一隻雞的錢幹雙拚的買賣呀！！！！003決定要誓死不從，他反抗的意誌就表現在，下車的時候。用力……大喊：“讓我先下。”李斯：“……”車上隻剩李斯和莫楠的時候，莫楠開口：“顧宴的數據已經發給您了。係統評估為同一人。”李斯沒了笑意，淡淡道：“知道了。”莫楠：“會不會我們想多了。他的數值都和以前一樣。”李斯突然笑了：“就是一樣才可怕。莫楠，你覺得會有一個人三年過去了，所有的習慣動作表情都維持一模一樣的數值麽。人是會變的，隻有被設定了程序的機器人才不會變。”莫楠心裏跳了一下。李斯趁著莫楠愣神的功夫，下了車。關車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麽，對著莫楠說到：“車裏還有現金麽？”莫楠：“？？？”他打開車裏放置現金的地方，取了兩百給了李斯。遞錢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您為什麽每次回去都要在車裏取現金？”真想要錢，大可全部取回去啊？？可李斯每次隻取五十，一百，二百的取。莫楠實在不解。李斯眉眼帶著真情實感的笑意：“可能是因為，最近有隻小老鼠特別喜歡掏我褲兜。”莫楠：“……”從你的話裏嗅到了惡臭。第一百四十七章 守法狂徒事務審核處“瑪德。老子在文學城被壓榨就算了，來到這裏了還要被壓榨。”003一邊在紙上寫著什麽，一邊不停的罵罵咧咧。“小助手，你有沒有就覺得有股苦苦的味道……”小助手用力嗅了一會兒：“沒有啊，我沒有聞到任何味道呀。”003歎息道：“是我命在苦呀！”小助手：“……”就在003正在奮筆疾書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打斷了他的動作。他接了起來：“你最好給我有正事，不然我半夜順著電話線過去坐你床頭盯你。”電話那頭的江衿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問道：“你在幹什麽呢？火氣這麽大？”003沒好氣的說：“幹你爹。是不是你打的電話讓李狗賊過來抓我，今日你把我推入火炕，他日我必將你罵得狗血淋頭。”江衿：“……”003見江衿不說話，催促道：“有屁快放，哥忙著寫工作總結呢。”江衿震驚道：“工作？你不是打定主意啃李斯麽，居然會出去工作。”003歎息：“你當我不想繼續啃呀，是這個萬惡資本主義的世界腐蝕了我的那顆硬挺的意誌。”江衿遲疑的了一下說道：“這個周末你有空麽，我有事跟你說。”003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還是去演播廳找你麽？”江衿飛快喊道：“不是這不是這不是這！！！我這邊找好了地點會通知你的，你千萬別來這！！！”003嫌棄臉：“行行行，我掛了。”掛完電話，003剛拿起筆，又被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剛接起來就被電話那頭的帶著哽咽：“小三，你明天有空麽，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我在這裏根本就沒有朋友。”003淡定：“明天我要上班。”聽到這個消息，電話那頭秋葭葭的哭腔驟然消失了，帶著幾分震驚：“李先生破產啦？”003惡聲道：“你特麽少詛咒我的金主。”秋葭葭不解：“那你為什麽會去上班？”主要從之前的相處中，003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能躺則躺，能啃則啃。所以秋葭葭和江衿才會這麽驚訝。其實也不怪她們這麽想，主要003把著當成度假勝地了。之前在‘文學城’這麽被壓榨。好不容易可以帶薪休假，他當然是想怎麽擺就怎麽擺。每天最大的收入就是去掏李斯的褲兜。這也是為什麽003刻意一直拖著任務進度的原因之一。能薅文學城羊毛，誰特麽還苦兮兮的回去工作呀。聽到秋葭葭的疑問，003翻了個白眼：“為社會不貢獻自身價值，實現個人的最大化奉獻。為成為一名可歌可泣得社會棟梁，未來之星而奮鬥，普度社會主義思想。我這麽說你信麽？”秋葭葭沉默一下：“……不信。”003：“不信你還問。”秋葭葭也感受出來003在火頭上，於是趕緊說：“那我周末在找你。”說完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003見狀把電話給放遠了一些：“兩個電話，一個五分鍾，我在成為社畜和猝死的路上又浪費十分鍾呀。”他話音剛說，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備注巴黎聖母院北城分母。003抬頭惆悵：“……這下好了，我在成為社畜和猝死的路上浪費整座十五分鍾呀。”小助手：“……”今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幾個女主輪番過來找她，剛送走一個江衿和一個秋葭葭，現在又來一個麥小微。於是他一接起電話，就先來了一個先發製人：“在加班。”剛想客套問003在幹什麽小微：“……”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要約003的事。剛想開口，003又堵了回來：“沒空。”